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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仙道真解-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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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你这样爬太费力气啦。”那人笑着转过身,学着彭鹰的样子向上爬去,只是他爬的却是之字形,动作奇快,左拐右拐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彭鹰正愣着的时候,那人不知何时又鬼魅般回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凡间挑夫们用的法子,很管用的,你试试看?”那人虽然在高处,不过却始终蹲着身子,令彭鹰没有被人俯视的感觉。随着他快速的动作,这人的长发在其背后散开,彭鹰忽然感觉那像极了一朵盛放的菊花。

    勉强点点头,彭鹰效法那人的动作开始之字形爬行,果然,此举令他轻松了不少。那人则点头微笑,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彭鹰只能听到周围的树丛中似乎传来一阵不满的牢骚声,只是那些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水底听水面上的鼓声,十分的沉闷,自然也听不清那些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以那个神秘人教的方法彭鹰又坚持了一个昼夜,到了第六日的清晨,彭鹰终于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难以为继了。

    人,终究还是有他的极限,即便彭鹰努力的将让自己的极限十倍百倍的延伸,然而到了此时此刻,无论是肉身还是意志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而彭鹰仍是如同行尸走肉般向前方爬行,只不过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意识早已模糊了。

    山巅上,左心守皱皱眉:“这孩子究竟为何如此坚持?简直算得上是偏执了,倒不愧是心城的弟子。”

    左鱼儿的眉头皱的更紧:“爷爷,这样下去他就真的要把自己活活累死了啊。”

    镇山鼎前,左心城的双眼再次张开,此时他的气色较之五天前明显衰败了许多,只是双眼中却透着浓浓的欣慰,望着山下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第16章 花中魂() 
在众多目光注视中,处在迷离状态中的彭鹰旁若无人的在石阶上爬行。衣衫早已破烂不堪,双手、双膝乃至浑身各处都是伤痕累累,只是这些仿佛都已不再重要,此时的彭鹰却仿佛陷入了某种奇妙的境地之中。

    恍惚间,他竟看到了自己体内的丹田,只不过与平日的内视之法截然不同,彭鹰仿佛置身与自己的体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丹田正中央,平静的气海之上有着一株孤零零的彼岸花,空有绿叶而不见花朵。这株彼岸花彭鹰在盘龙山城看了三年,但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看得如此清楚。那一枚枚绿叶上的字也都大如磨盘,发出金煌煌的光芒。

    彼岸花,花不见叶,叶不见花。

    这十一个字彭鹰早已滚瓜烂熟,只是今天看上去,却似乎另有一番蹊跷。彭鹰呆呆的望着那十一个巨大的金字,忽然发现每一个字都是有无数个金煌煌的“卍”字构成,而此时此刻,那不计其数的卍字都在剧烈的摇晃着,随即,自左及右的慢慢旋转起来。

    这一幕有些莫名的古怪,十一个大字明明没动,但实则却是在剧烈颤抖,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

    忽然,那无数卍字轰然炸裂成灰,有种温暖而庄严的气息荡漾开来,又在顷刻间被一股飓风吹得无影无踪。彭鹰不禁悚然而惊,就感觉气海之上,天地之间,仿佛瞬间笼罩了一层阴霾,而原本平静的气海也掀起了恐怖的惊涛骇浪,黑色的气息笼罩了下来,在气海中央,那株彼岸花的青叶瞬间变得焦黄,仿佛有无形的烈焰将其焚毁,转眼间化作飞灰。

    在花茎顶端,有团赤红如血的蓓蕾探了出来,继而绽放,盛开成一团火般的花朵。

    彼岸花开?彭鹰呆呆的望着那株彼岸花,竟在冥冥中有种熟悉至极的感觉

    就在那彼岸花绽放开来时,却并非只有彭鹰才有所察觉。

    首当其冲的便是镇山鼎,这座守护了左家不知多久的神鼎忽然发出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之声,如黄钟炸响,庄严宏大,声音直冲天际,整个青龙峰都为之一晃,紧接着,恐怖的仙力从神鼎中轰然涌现出来,仿佛大江溃堤,铺天盖地的向四面八方汹涌而去。整个青龙峰仿佛被另一座无形的巨山碾压,不计其数的苍松翠柏崩断碎裂,大大小小的岩石炸裂开来,顺着陡峭的山峰滚滚而下,声势异常恐怖。

    左心守霜眉微动,诧异的看向了山下的彭鹰。

    “镇山鼎出了全力!?”山上山下,所有的左家弟子同时骇然失色,青龙峰上,云雾中的五座悬空山中,无数剑光冲天而起,各色真气仿佛是满天星辰纵横激荡,云草翁等五峰峰主瞬间出现于青龙峰上,立在镇山鼎前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

    只有强敌上山,镇山鼎才会全力以赴,即便是云草翁等峰主也已经有两百多年未曾听过镇山鼎示警了。

    而与此同时,在青龙峰后山的一座干净整洁的草舍之中,有位眉清目秀的僧人慢慢的张开了双眼。

    这草舍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所以近乎一尘不染,虽然简陋朴素,却如玉石般光洁。然则这位草舍的主人却是奇特,身上堆满灰尘,甚至连脸上和胸前都蒙上了数层蛛网,以至于当这僧人张开双眼时,惊得他脸上的一只指甲大小的蜘蛛呆若木鸡,不明白这雕像般的人怎么竟然活了?

    僧人虽然觉醒,却并未拂去脸上的蛛网,只是淡淡的平望向前,那双慧眼中透露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涅磐圣印,祖师,想不到您的箴言是落到弟子的身上”僧人脸上掠过一丝激动,旋即又恢复如初。继而,只见他双手飞快的结成数道法印,右手作拈花状向前山的方向指去。

    “孩子,此时觉醒还言之尚早,暂且容忍些时日吧。”

    说着,僧人忽然站起身来,身上的蛛网灰尘却纹丝未动。他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单手轻抚,面前虚空忽然一阵紊乱,有丝丝黑气忽然涌现出来。忽然间,整个青龙峰后山风云变幻,原本晴朗的虚空中忽然幻化出一道数百丈方圆的黑色光环,其中黑气缭绕,仿佛深黑的海面波涛汹涌。在黑气中,有阵阵凄厉恐怖的长啸传来。

    青龙峰前山,云草翁等五峰峰主同时注意到了后山天空中的异变,五个老者同时骇然失色。

    “师父!妖界封印松动了!”云草翁大声惊呼。

    仙殿中走出两个人来,正是左心守与左鱼儿。左心守霜眉紧皱,望了望匍匐在天梯上的彭鹰,又看了看后山的异象,脸色凝重。

    “我们去看看。”左心守飞身而起向后山飞去,左鱼儿、云草翁等人也急匆匆的赶往后山。镇山鼎前,左心城虽然也明知大事不妙,但却不敢擅自离开,只能前后张望,心急如焚。

    此时的彭鹰却并不知道山上发生了大事,只是感到镇山鼎的压力忽然增大了无数倍,整个人几乎被压成肉饼。然而这瞬间的痛苦虽然令人崩溃,但丹田气海中却发生了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更令彭鹰骇然。

    当彼岸花盛开时,彭鹰眼睁睁的看到在花蕊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浑身赤裸,愕然呆立,仿佛木雕泥塑一般。等彭鹰再仔细观察,却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那人虽然小的如同蚊蚋,但彭鹰凝神看时却发现那人竟赫然是李正!那个被自己斩杀的李正!

    见鬼了?还是幻象?彭鹰目瞪口呆,他下意识的去碰触,然而当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落在李正头顶时,忽然有一片驳杂而混乱的感觉迎面而来,彭鹰的眼前瞬间出现了众多幻象。

    那竟是李正的记忆碎片,虽然不连贯,却囊括了他一生中最为重要的时刻。只是这李正真不是什么好人,记忆中最关重要的竟都是些阴谋害人、争权夺利的事情。其中还有李正与叶千柔的洞房花烛。彭鹰呆呆的看着,仿佛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审视李正的一生。而就在这段时间,忽然有一缕微弱的真力灌入了彭鹰的气海。

    彭鹰敏锐的察觉到了那道真气,仔细品味,竟发觉这应该是李正的真力,虽然不多,却是货真价实的真力!

    仿佛触电般缩回手,彭鹰就感觉心脏几乎要炸裂开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死去的李正的记忆与部分真力怎么会被自己获取?难道都是因为那株彼岸花?彭鹰惊骇莫名的再看去时,却发现花蕊中的李正已经慢慢消失,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孩子,此时觉醒还言之尚早,暂且容忍些时日吧。”忽然有一把慈祥的声音在彭鹰耳畔响起,彭鹰顿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左顾右盼,然而这分明是自己的丹田气海,又怎么可能会有旁人?然而就在那声音落下时,气海之上的云天之中忽然落下万千金光,仔细看去,那赫然是无数金煌煌的卍字,无数卍字如同天花乱坠,顷刻间落在彼岸花上。

    转眼间,彼岸花枯萎凋零,枝干上再次生长出青翠欲滴的绿叶,叶面上的字迹仿佛一如往昔。

    彼岸花,花不见叶,叶不见花。

    彭鹰呆呆的看着,就感觉这一切应该只是一场噩梦,应该是自己爬山爬的太累的缘故吧

    刚想到这,疲倦感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彭鹰着实是累的不行了,就此便昏厥了过去。

第17章 瞒天过海() 
当彭鹰刚刚晕过去的时候,左心守以及五峰峰主已经带着众多左家弟子赶到了后山。所有人都面色严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左心守却不动声色,看都不看空中那恐怖的黑色光环,只是率众向那草堂赶去。

    草堂前,眉清目秀的僧人正小心翼翼的拈着脸上的蛛网,将其挂在一旁的灌木上。那只蜘蛛惊恐万状的逃入灌木中,很快消失。

    顷刻间,左心守率领众多左家弟子来到僧人面前。

    身为左家之主,左心守对这看似年轻的僧人却显得十分恭敬。他先是拱手施礼,这才沉声问:“痴痴大师,封妖结界已经坚持不住了么?”

    云草翁等人在左心守身后毕恭毕敬的同时施礼,数百人屏气凝神,竟都显得格外尊敬。

    僧人只是微笑,轻轻掸去身上灰尘,莞尔道:“不妨事的,是老僧一时疏忽才会如此,左家主不必紧张。”说着,僧人转身面向空中那巨大的黑色光环,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忽然指向空中厉声道:“贼心不死,给老僧回去!”

    忽然一道金光绽放,那老僧原本并不出众的瘦小身材忽然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空中如同卷过一条金色长河,围着黑光绕了三圈,那黑色光环中顿时传来一阵惊慌的历吼,紧接着那黑色光环便被金光镇压,慢慢的缩小,乃至最终化为乌有。而几乎同时,镇山鼎的力量带着一丝困惑的顿了顿,随即消失。

    所有人都不禁长长的松了口气,左鱼儿嫣然笑道:“痴痴大师,想不到您也有走神的时候,可把我们给吓死了呢。”

    左心守皱皱眉,瞪了眼左鱼儿:“没大没小。”

    左鱼儿吐了吐香舌,痴痴大师则微笑摆手:“无妨,鱼儿与老僧算是忘年之交,左家主不必介怀。”

    “那是鱼儿的福分了。”左心守也是一笑,他抬头望了望,点头说道:“镇山鼎的力量也已经消失了,看来都是虚惊一场。草翁”

    “弟子在。”

    “你带着大家先去前山吧,我有事要和痴痴大师商量。”左心守顿了顿,又道:“回去之后,把镇山鼎收了吧,左心城和彭鹰已经吃了苦头。现在妖界封印岌岌可危,我们也不宜自损实力了。”

    “是。”云草翁点头应是,带着左鱼儿等人向前山方向飞去。

    看着众人离开,左心守转头默默的看向痴痴,却一言不发。痴痴则看了看左心守,微微一笑道:“在这左家,恐怕也只有家主一人是老僧瞒不过的啊。”

    左心守轻叹:“大师虽然并非是左家之人,却帮着左家镇守封妖结界数百年,这份恩情天高地厚,虽然心守明知大师绝不会做对左家有害的事情,然而大师您刚才却一反常态,以妖界封印瞒天过海,心守当然还是要弄个明白。”

    “家主看出了什么?”痴痴笑着问。

    左心守凝重的道:“镇山鼎发动全力,却是在妖界封印出现之前。分明是彭鹰那孩子引发了镇山鼎,而大师您却忽然出手隐瞒了真相。心守只是想知道,彭鹰那孩子与您有什么关系?他又为何会引发镇山鼎?”

    痴痴点点头:“家主慧眼如炬,老僧本来就没指望能瞒过家主。不过此事涉及我佛门一桩天大的秘密,家主能否看在老僧为左家苦守封印数百年的情份上,不要继续追问下去了?”

    左心守呆了呆,心中大感为难。

    痴痴的话令他难以拒绝,只是这件事他却又绝不能含糊,他踌躇了片刻,沉声道:“大师,索性敞开了说吧,您也知道镇山鼎只有在察觉到有妖族入侵的时候才会示警并全力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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