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那个系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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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鲁雁反应过来时姜氏姐妹已被抛入了荷花池中,她情不自禁上前一步,“等等,姜婕妤就是个普通妃嫔,能否饶她一命?”
“废话少说,陛下想必还吩咐了姑娘其他事,姑娘我们走吧”
影十三上前阻拦了鲁雁的脚步,“姑娘自身难保,这时候知道的越多对你来说只是催命符。”
“可是”鲁雁看着沉下荷花池姜婕妤,只觉得良心不安。
她瞅了瞅影十三,又看了看另一个紧盯着荷花池唯恐有什么异变的影卫,眼中有不忍和恳求。
“姜婕妤是无辜的,真的不能饶她一命?”
影十三与另一个影卫不为所动。
影十三不想让鲁雁在此地多做停留,让另一个影卫在此地看守,他疏离有礼对鲁雁道:“皇上自有他的考量,姑娘,我们走吧。”
鲁雁跺了跺脚,咬着下唇不甘心地看了荷花池一眼,最终还是跟着影十三走了。
暗处看到鲁雁这副模样的神秘人嗤笑了一声,“朕的好皇后,朕怎不知你的心地何时如此良善了。”
想到深宫里知道一切真相却不动声色看他去死,只会给自己的家族和孩子谋福利的女人,暗处的人不动声色勾了勾唇。
“看你如此下场,朕心甚慰。”
至于——
第66章 倒霉皇帝(16)()
。。;
看到防盗章的朋友请过几天再来刷。结果镇北侯韩束位列第二;仅在皇帝之后。
慕昭听到韩束没他的猎物多,朝云禅挑挑眉;那模样就差把‘我赢了,他没我厉害’刻脸上了。
云禅瞧了韩束一眼;韩束好像对自己输给皇帝并不惊讶的样子;不知是不是早有预料;故意放水。如果是;那韩束此人就有些可怕了。
云禅同情地瞄了慕昭一眼;不知道这笨蛋有没有察觉。
虽有皇帝中途捣乱,韩束还是得了第一名。为了膈应人也是为了显摆;慕昭将自己的猎物全赐给了韩束。韩束得了围场随手就能打到的猎物;奖品比第二、三名还要寒酸。
皇帝的赏赐那就是恩赐,没人敢说不妥;韩束面上带笑谢恩了,心里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品猎之后便是考校在场所有勋贵子弟的骑射武艺。
在勋贵子弟之列的韩束也下场了,长年在边关真正舞过刀枪剑戟,杀过敌见过血的韩束自然是一马当先。
云禅见过韩束马上飒爽的英姿;不禁赞道:“镇北侯不愧是御过敌的;当真厉害。”
听到云禅夸韩束,慕昭撇嘴:“比之朕如何?”
云禅蓦然笑了,“瞧皇上说的;君是君臣是臣;臣子表现再好;也只是臣。君为臣纲;陛下又何必妄自菲薄与一臣子相较。”
云禅这一番话说的慕昭通体舒泰,他唇角扬了扬,“那是自然,朕是大魏君主。”
云禅看着他如此好哄,心里乐的不行。
场上这么多世家子弟,云禅唯独注意到韩束,这是有原因的。
韩束与晏初曾有一段缘分。
晏殊曾提出要给晏初定亲,那人就是韩束,只不过原主当时一心恋慕慕昭拒绝了。
其实若是原主没进宫,韩束未必不是一个好选择。
云禅完全明白晏殊的打算。韩家世代征战沙场,在军中根基深厚,是武中翘楚;晏家为文臣之首,门生众多,朝中势力枝节交错。既然老皇帝已经忌惮于晏家,与其低调做人惶惶度日,还不如加大晏家的筹码。
晏韩二家结合,即使皇帝想削弱晏家的势力,也只能掂量掂量。
云禅看重韩束,只因对方天生反骨。记忆中晏家倒了之后,人人自危,皇帝要削弱韩家的权力,收回韩束手中的兵权,韩束面上答应的好,暗地里直接反了。
等韩束反出京城,将大魏大半的疆土收入囊中,慕昭才知韩束早有自立为王的意图。
韩束在边关多年并不是纸老虎,面对如此强敌,慕昭竟发现朝中无将可用,只得亲自领兵去征讨失地。
两人征战多年,韩束多次派人刺杀慕昭,但慕昭每次都能命大逃脱。
后来若不是败给了季绯月的系统,韩束早已入主皇城。
云禅拍的马屁很得慕昭的心,因为说到了他的痒处。看着场下策马奔腾的儿郎,慕昭心中豪情万丈,生出了要和众世家儿郎比试的心。
慕昭要和韩束等人进围场的密林比试谁打的猎物多。
第一名可以向皇帝讨要一件东西。
众儿郎面面相觑,均从对方眸中看到了火热。
韩束首先应下挑战,和慕昭一起策马离开。
慕昭和韩束完全是说做就做的行动派,身边连人都没有带。
云禅无奈,也选了一匹温顺的马,带着大内侍卫进了密林。
让一队侍卫去寻找慕昭,云禅留下两个人,没有前去凑热闹。
林间光影斑驳,青草悠悠,草木还未枯黄。抬眸天空一片蔚蓝,白云悠悠。
云禅沐浴着带有草木气息的阳光,一时兴起,挥着鞭子让马儿快速地跑了起来。
云禅的马术曾刻苦练过,谈不上精通,但两个人也是能甩开的。
宫中有慕昭派来的人监视,到了外面又有大内侍卫跟随,云禅早就不耐了。
深吸一口林间清新的空气,云禅打马肆意狂奔,她骨子里喜欢随性而为,被圈养在宫中委实憋屈。
嗅着林间清新的草木气息,沐浴在斑驳的阳光下,云禅不知不觉进了林子深处。
抬头已夕阳西下,见时间不早了,听到林间枝叶簌簌的晃动声,云禅秀眉一皱,准备打马返回。
可惜她动作快是快,也没有别人的动作快。枝丫间人影翻飞,忽而窜出一个身影,稳稳地落在马背上。
来人就坐在她身后,云禅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不敢轻举妄动,“谁?”
对方明显是个控马高手,且武功也不差,马背上多了一个人,马儿却毫无反应,若不是云禅离得近――
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手,一只手穿过腰际代替云禅掌握缰绳,另一只手纹丝不动,依旧扶在她腰间,好像在以防她掉下马去。
胸背相抵的亲密,令云禅身体一僵,趁着对方身体放松,她狠狠地踹了对方一脚,同时手肘击向对方的腹部。
“下去”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云禅腰间的手紧了紧,“嘶娘娘下手真狠”
云禅别过头躲开耳边灼热的呼吸,“下去”
韩束不肯,捞起快要摔下马去的云禅,一手掌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倾身凑近深吸一口她发间的香气,“微臣若是想死在娘娘的马上,娘娘会如何罚臣?”
他说到‘马上’声音喑哑低沉,带着别样的诱惑,好似是在说想死在她身上。
云禅却不是被人调戏两句就面色绯红,浑身发软的人。
回答他的是云禅不留情面的肘击,她面色沉凝:“给哀家滚下去”
韩束死皮赖脸完全当做没有听到,他捂着被伤到的腹部,不仅不下去,还厚着脸皮趴在她颈间轻嘶,“啊,嗯啊,好疼好疼,娘娘你下手也太重了,恐怕以后对微臣的子嗣有碍。”
嘴上说着委屈的话,脐下三寸却好不老实,戳的云禅脸黑,“呵呵”
云禅正想着要不要用身上带的迷药将人放倒,突然发生了变故。
远处传来兵器相交,刀具插|入肉中的声音。
云禅心中一凛。
韩束绷直了身体坐好,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娘娘坐好”
“驾”
马儿在韩束的操纵下如同呼啸的风,倏然疾去,云禅不设防身子一个倒仰被他抱个满怀。
但是云禅全然不敢动,凭着超乎寻常人的耳力她听到了箭矢的破空声。
努力忽略腰间韩束紧紧箍着的手,云禅骤然从呼呼的风声中听到了慕昭的声音,她蹙着眉扭头想往后看,却被俯身的韩束严丝合缝地压在他与马儿之间。
“别动!”
随着韩束的一声警告,一支闪着幽光的冷箭从云禅耳边擦了过去。
她倒吸了一口气,被灌了满嘴的风。
胸口凝滞着刚吸入的冷空气,几乎能让人窒息,云禅屏住呼吸,连咳都不敢咳。
为了平复马背上能将人甩出去的颠簸,云禅攥紧了马颈上的鬃毛。
呼啸的风吹的她眯起了双眼,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得韩束一声急促的“吁”
马儿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嘶鸣,云禅和慕昭被掀了出去。
失重的感觉传来,云禅眼眸瞪大,目光所及是一望无际的深渊。
**
简陋的山洞内,有火红的光亮跳跃而出,篝火边架着男人和女人湿透的衣物。
韩束裸着上半身坐在火边,另一端传来云禅怒气腾腾的声音。
“送哀家回去,哀家不想呆在这儿”
韩束余光扫向那边,“你确定这样回去?”
衣服隔着的那端,云禅仅着湿透的里衣,身材毕现。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挡住泄露出来的春光,却是白费力气,凭韩束的眼力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瞧个清楚。
韩束耳朵红似滴血。
“咳,等天亮臣就送娘娘回去”
云禅尽量忽视男人侵略的目光,她咬了咬下唇,“哀家坠崖还不是你害的,你个登徒子,再看哀家回去就让皇上砍了你的头。”
“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听着云禅一口一个哀家,韩束好笑地笑了摇头。
心想,做太后有什么好,等以后老子让你做皇后――
咳,他怎么想到了以后。
韩束脸颊晕红。
隔着火光,云禅没看见。
韩束小心翼翼地瞅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发现,摸了摸滚烫的脸庞,松了口气。
心底却隐隐有些失落。
那端云禅正在咬牙切齿。若不是遇到韩束,她不会被牵累坠崖。更让她着恼的是,这人好似完全知晓崖下有一温泉,还故意带着她落水,看她出糗。
思及落水后对方明着渡气,实则轻薄的行为。
云禅摸了摸红肿的唇,心里着恼。
回去就阉了他!
“哀家要回去,不要呆在这里。喂!你听到没有!”
韩束自顾烤火,浑然不应。云禅不满,双手掩在胸前,从那端出来踢了他一脚,“哀家要回去”
韩束嘴角勾出一个痞气的笑,顺势勾住她踹过来的小腿,云禅骤然失去平衡落到他怀里。
他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压着她的腰,将人箍在怀里。
低头凑近火光下面容妖冶的美人,“落到我手里,你想去哪里?”;精彩!=
第67章 倒霉皇帝(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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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以后;乔琛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对云禅好的不行;云禅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
于是;云禅也给了他一些甜头;乔琛发现云禅对他的好感度到了90。
90已到了深爱的地步,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乔琛就没有刻意再去刷好感度。但是看到高达90的好感度;他还是欣喜不已,这说明云禅是爱着他的;不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
祁司趁着没有开学;陪了云禅几天;后来他直接趁机入侵了乔琛与云禅的别墅。
乔琛为此吃醋不已;但是他毫无办法。他还没有向云禅告白;云禅不知道他同样喜欢着她,以为自己还是把她当作养女看待。
祁司住在乔家这几天;察觉到乔琛对云禅态度的变化;看到云禅对乔琛并不是无动于衷;他为此心忧不已。一日他找到了云禅;将两人之间的暧昧直接挑明。
“你喜欢乔琛?”
云禅迟疑;祁司叹了口气,问:“你想做什么?”
“你放心;我很清醒”云禅直接道。
对于这个和自己从小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云禅心情复杂。她不想隐瞒祁司;但是又不能告诉他真相。
她知道乔琛在另一个房间正看着她,所以她不能表现出丝毫不对。
她的前世与祁司无关,但自她将自己的前世以梦境的形式呈现给他,就已经把他拉下水了。
祁司见云禅不像陷入爱情中的少女,有些不理解她的所作所为,他神色严肃:“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现在还年轻,乔琛比你大太多,你们不合适。”
“祁哥哥是在关心我吗?”云禅歪着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剔透,好似能看进人心底深处。
祁司别过脸,耳尖有些红,他“嗯”了一声,声若蚊蚋。
“这样啊”云禅点头。
真是纯情的孩子。
祁司突然握住云禅的手道:“所以我才不想你错过自己应该遇到的人,你这个年纪该看到的风景,乔琛不适合你,他快三十了,你还年轻。你应该像同年人一样好好学习,考一所自己心仪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