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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凤鸣令·夫君不好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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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看到星寒时眼睛里总是闪着兴奋的光芒,也难怪,星寒虽是男子,但他的美貌的确是挺让人讶异的,不怕公主笑话,我们那时也曾怀疑过,星寒其实不是男子。”

    额,魅雨樱听着嘴角抽了抽,原来本尊自小就是个小色女,那么小都会以貌取人了。

    “公主自那日见过星寒之后,几乎天天去寻星寒,还把自己认为好的带过去,却每次都被星寒冷冷的回绝,甚至有时连门都不曾打开,星寒性子冷清,不爱说话,对什么事情都是不冷不热的,却独独喜欢医术,虽然我不知道他师承何门,但他的医术绝对可以称作天下第一,公主见不到人,便把怒气发到了星寒院子的下人身上,打伤过很多人,公主打伤,星寒便医好,如此反复,然后有一日的十五,公主为了惩罚星寒,便将星寒饮用的花蕊血滴,偷偷放了一半宫人的血进去,星寒接到时虽然感觉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但由于身上的疼痛感便没多想,饮下去不多时便呕血不止,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星寒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好在亦影知道他平时的名贵药材放在哪里,不顾一切的都塞进他嘴里,星寒才捡回了一条命,但他身体里的毒却落了个不时发作的下场,身体也很虚弱,至于虚弱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魅雨樱听的小脸惨白,浑身无力,他发病时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小女孩儿自小便凶残至极,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如果现在解释给他们听,他们也肯定以为她是在狡辩,怎么办,现在感觉前途更渺茫了。

    洛尘看她听完不发一语,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吓到她了吧?

    “还好吗?”

    魅雨樱扯动嘴角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只能无力的看着洛尘告诉他自己没事。

    幽幽的叹口气“晚上,我能到你房间吗?我怕去别人那里会被丢出去”也实在没勇气去其他人的房间,不过好像自己每次都是拿洛尘当挡箭牌。

    洛尘似乎料到了她会这么说点点头,她今天也确实不适合与其他人相处,今天的话需要给她个慢慢消化的时间,有些事必须要自己面对,但愿她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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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雨樱自从知道的越多,心情就越不好,白天想多了晚上就特别的累,沾枕头就着,连洛尘什么时候休息的都不知道,早上醒来,他也已经起床了,甚至都怀疑他可能一晚上没睡。

    本来都是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偏偏让自己上了这么一副皮囊,害得自己烦心事一大堆,忽然眼睛一亮,干脆离家出走好了,想过又觉不妥,这么走了连累的人太多,虽说没有多少感情,但也不能让人家丢了性命不是。

    “公主,您要的东西”

    魅雨樱看看小碧手里的小匣子,转回思绪,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匣子我自己处理,现在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额?洛公子也不行么?”公主这是要干嘛?

    “你放心吧,他肯定在张罗太子跟雨阳公主大婚的准备,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谁让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特使呢,这些担子他肯定独揽了,对于洛尘,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是,小碧知道了”真不知道公主这是又怎么了,明显的是有些闹脾气呢,这小匣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呀,公主这么宝贝。

    嘱咐完小碧,魅雨樱将门窗反锁住,怕期间有人打扰,坐在梳妆台前,这梳妆台还是洛尘知道她要来,事先让人准备的,这可真是帮了大忙了,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银针,将衣领拉低,露出一侧的七色花瓣,花瓣鲜艳欲滴,好似活的一般,将匣子里备好的七支小瓷瓶一一摆好,举着银针的手抖了抖,还没开始已经冷汗直冒了,那种疼痛感,光想想就害怕,平时有星寒的良药帮忙还让人受不了呢,现在只能凭自己意志了,将手帕放于嘴中咬住,保护措施还是要做好的,循着镜中不同花瓣的颜色一针针刺下去。

    小碧趴在门边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也听不到,安静的跟没有人一样,公主不会是在做傻事吧?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自己真是犯傻了,公主说了不让人打扰,肯定是很保密的事情,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隔着门板唤了几声,也没人应,用力推了推门,打不开,心里突然不安起来,加大拍门的力度,声音也带了哭腔。

    花蓝罂因为昨日的事闷闷不乐,正思索着是不是应该找魅雨樱解释一下,却被小碧突然传来的哭喊声吓了一跳,由于他们几个住的极近,练武之人耳力又出奇的好,花蓝罂几个箭步便奔到了小碧跟前。

    “公主,公主,你可别吓小碧啊,公主,你说话呀”

    “出什么事情了?”

    小碧看到突然出现的花蓝罂,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花,花公子,公主在里面好半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办”

    花蓝罂将小碧推至一旁,上前,一脚将房门踹开,奔到屋里看见屋中的景象,倒吸口凉气,“快去寻寒公子”

    小碧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动不敢动。

    “还不快去”花蓝罂不耐的大喊。

    小碧才跌跌撞撞的跑着去了。

    花蓝罂颤抖着扶起毫无血色魅雨樱,看着她摆在眼前的瓶瓶罐罐,再看看她肩膀还未干枯的血迹,心脏仿佛窒息一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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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寒听到小碧的言语时,震惊不小,没想到魅雨樱会做傻事,急急忙忙的提着药箱过来察看。

    魅雨樱已经被花蓝罂平放在床上,此时的花蓝罂正用毛巾替她擦拭肩膀的血迹,花蓝罂见星寒过来,起身将位置让给他,星寒看了他暗淡的眼神一眼,将药箱放下,坐在床边,看了看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再看看她颈侧的七色花,幽幽的叹口气,将她放于一侧的小手拿起,触手冰凉一片,伸出葱白般的玉手探向她的脉搏,脉搏平稳有力,心里稍松一口气,她没事就好,想过自己不禁一愣,自己如何会有这般想法,摇摇头。

    花蓝罂在一旁焦急的等着他的诊断,见他一会儿叹气,一会摇头的,紧张到不行“她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呀”

    星寒从药箱里取出一粒药丸放进她口中“她没事,就是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花蓝罂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你说她这个模样是太累了,你确定?”

    星寒不满的看他一眼“要不换你来”

    额!他哪有那技术“我就是随便问问,别介意”不过既然星寒说没事,那就可以放心了,看看放在梳妆台上的东西“那个要怎么办?”

    星寒走进,看着七支不同颜色的小瓷瓶,将其一一收好,将其中一只红色的递给花蓝罂“你说呢?”

    花蓝罂接过将小瓷瓶放进怀中。

    星寒重新提起药箱“走吧,带她去我房中”

    花蓝罂一愣“为何?”

    星寒看看被花蓝罂踢坏的房门“只怕洛尘今晚都要借宿了,明日太子大婚,她也不能一直睡着”说罢不在看花蓝罂,径直出门。

    花蓝罂悻悻的将熟睡中的魅雨樱抱起,紧追星寒的步伐,也只能去他那里了,估计也就他有办法。

    傍晚众人再次齐聚到了星寒的屋中,不同的是没有了当初的硝烟味儿,星寒将瓷瓶一一分给众人,众人的心里各有所思,本以为经过昨日一事,她定然不会再取解药,没想到恰恰相反。

    “她今天是自己强忍着,从头到尾没告知任何人,如果不是我正好赶到,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花蓝罂说的有些伤感。

    亦影眼神闪烁了几下,没有言语。

    “没事就是万幸,今天发生的事没有传出去,也是万幸,房间我已经让人打扫过了,门是自己坏掉的,说辞我已经交代了下人,不会有事的,等明天的事情一结束,我们就早日启程回去”

    洛尘说话的脸色很严肃,其他人的脸色,也或多或少的与往日不同,平静下来的花蓝罂看看众人,才发现不一样,“出什么事情了?”

    译凡站起身直视着花蓝罂“你对你父皇的映像怎么样?上次跟公主去给他请安,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花蓝罂被他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我自小就不在他身边,哪能知道有什么变化,他给我的感觉跟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到底怎么了?”

    “今日亦影无意中发现,有好多女尸从他的宫里抬出,尸体都是以奇怪的表情死去,而且身体上还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墨宇轩解答了他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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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亦影无意中发现,有好多女尸从他的宫里抬出,尸体都是以奇怪的表情死去,而且身体上还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墨宇轩解答了他的疑惑。

    “照你所说,那些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都是被淫蛊丸附体的,而且都是被蛊王吸食干净的,饲养蛊王的人,每日需要大量的阴气,因此才会有那些尸体的出现”星寒眉头紧皱,事情照这样下去就麻烦了,能饲养蛊王之人,也一定非比寻常,私底下不知已经操纵了多少傀儡了。

    “等等,你们的意思是,我父皇现在就是蛊王的主人”花蓝罂有些不敢相信,虽然知道淫蛊丸一事与宫中有关,但怎么也不会有这样的结论,毕竟那人是自己的父亲。

    “如果真是羽皇所为,你会怎么做?”洛尘说出了他现在所想,花蓝罂是羽皇的孩子,这样的事实无法改变,倘若真出了事情,他会怎么做,这是他所担心的,是帮亲,还是帮理?

    花蓝罂思考着他们所说,一时间还消化不了这样的讯息“淫蛊丸不是凭我父皇那样的人就能操纵的,我父皇是不可能有那么深厚的功力的”

    “你说的不错,但是如果那人不是你父皇呢?”

    译凡语出惊人,所有人都不明的看着他,最震惊的要数花蓝罂了,译凡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说某些话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还不敢确定,只是有一次无意中碰到了太子在自言自语,说羽皇跟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相聊之下才得知,羽皇曾经大病过一场,不过这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醒了之后跟以往也没有多大区别,只是爱好,习惯都稍有所改变,也没人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会不会那时已被偷梁换柱过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如果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不是我父皇,那会是谁?”

    “媚莲教教主,令海天”

    洛尘的话像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了,令海天可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心狠手辣,手段颇多,江湖中人都对他能避则避,倒不是因为他武功厉害,而是因为他的易容术跟蛊术无人能及,一旦得罪这样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魅雨樱在星寒屋子里正睡得浑浑噩噩间,突然感觉到了身上那沉重的压负感,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起来,揉揉nie捏的,极不舒服,沉睡中的眉头皱了皱,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却是星寒俊美的面容,星寒见她醒了,勾唇一笑,美的很不真实,眼神中的**气息却越来越重,魅雨樱肩膀上突然一凉,心智瞬间恢复“赤血貂”

    突然间一只浑身血红的小貂从床底间溜出,直奔眼前的男子,男子急速退至安全范围内,赤血貂站在床边,浑身的毛发乍起紧盯着男子的一举一动。

    魅雨樱浑身无力只能强忍着坐起身,冷冷的看向眼前的男子“你是何人?”

    男子泯唇一笑,眼神不离床上的赤血貂“夫人怎的连自己的夫侍都不认识了”

    算你识货,不过听到他说出的话,嘴角还是抽了抽,她的夫侍?这人肯定不知道她平日如何与他们相处的,要不然也不会爬上她的床,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连话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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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识货,不过听到他说出的话,嘴角还是抽了抽,她的夫侍?这人肯定不知道她平日如何与他们相处的,要不然也不会爬上她的床,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连话都省了。

    男子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对自己的易容术还是很信得过的,但是看到魅雨樱的眼神,又觉得哪里没弄好。

    “夫人怎么了?”

    魅雨樱不屑的撇撇嘴“别一口一个夫人的,你还不配这么叫,就算顶着别人的面皮,但本质还是不一样的,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些”

    男子听到她这样的回答,将嘴边的笑容收回来,都已经看出来了,也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将脸上的面皮一撕,露出一张俊俏的的脸,但那双眼睛里的戾气与阴狠太过浓重,将那张脸彻底毁了。

    “我不记得有认识你这样的人,阁下这不请自来,不知有何事啊?”

    “现在认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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