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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末世凰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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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抽血的间隙,一张纸条被塞进了九凤的手里……

    原来这个世界是真的有奇宝的。几大基地的人为了它火拼,死了很多异能者。直到曙光基地的首领拿回了它。

    那是一整块的紫玉雕成的一只腾飞的凤凰,那栩栩如生的雕刻,那富含灵气的材质,那其中隐含的一股神秘力量。都让人为之扼腕疯狂。

    那人想尽了办法都无法令这只凤凰发挥该有的功效。他甚至一度认为这抢回来的肯定是一个假货。

    之后不知在哪请到了一位隐士家族的长老,他用家族的古法占卜之后给了众人一个可笑又很令人纠结的答案。

    据他所说,这紫凤确确实实是一件奇宝,只是已被秘法封印。必须用到一个命定之人的血来解封,而卦象上也只知道此人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纯阴之女,而且还必须保证是个处女才能解开禁制。

    这看似简单的条件,却让这位首领一筹莫展,甚至有些束手无策。

    末世之中道德崩坏,人性泯灭。女人成了最不值钱的“玩意儿”,在末世前她们被捧着,宠着,呵护着,而在末世后,却彻底沦为了玩物。

    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末世,没能力的女人为了一口发馊的面包就能陪人上床,连小女孩都成了那些猎奇者的玩物。

    有异能的女人,因为身体和体质的差异,基本上都不能单独完成狩猎任务,他们的能力普遍低于男人,不是依附于某个强者就是彻底沦为某一只狩猎小队的禁脔。

    在生存面前,尊严比不上一块面包,脸面甚至不如一张卫生纸值钱。所以,可想而知,要找一个处女有都难,更何况还有那么严苛的条件。

    所以,在基地任务大厅,找到这个女人被放在5S级别半年之久。

    直到那个该死的眼镜男,在那次偶遇之后,从浩如烟海的资料比对中,找到了那个倒霉的极品女人。

    是的,那个女人就是九凤。而当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看到九凤的样子以后,他简直是欣喜若狂,若获至宝。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相信再饥渴的男人对着这幅尊容也不会饥不择食。

    原来她就是一把开启宝藏的钥匙,在她打开宝藏之后,她的生命就将完结。所以,这,就是个必死之局。

    九凤一直认为自己就是一株野地里最常见也是最普通的野草。虽然她平凡到卑贱。但无论多么剧烈的狂风呼啸,暴雨倾盆,也只是能将她狠狠地压弯在地面上,尽管会遍体鳞伤,但一旦给她机会,她仍然会顽强地站起来,勇敢地活下去。

    可这一次,面对着强权的威压和丑陋的人性,她将再无可退之路。

    冷笑慢慢爬上了九儿的嘴角。

    她有些不明白,那眼镜男将这些告诉自己到底是何目的?她根本不相信这种利欲熏心的小人会有什么良心发现的时候。

    但不管怎样,大刀已经举在了头顶,既然是一条死路,那也要让她的死有点价值。即便是死,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虚伪龌龊的人。

    看着为了防止她自杀,除了床铺以外空空如也的房间,她心里的嘲讽便越发的强烈。

    这研究所的药剂对付一个普通的三级异能者确实是绰绰有余。而她的三级木系异能却不是靠晶核堆砌起来的,完全是在无数的战斗中拼杀出来的。早就形成了自我完善的回春功能。自从被禁锢了异能,那缓慢的修复能力就在自动的进行之中了。

    女人想了几乎一整夜,终于她深深吐出一口长气,诡异的抬头冲着隐藏的监视器看了看,用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点异能,突兀的从手中伸出了一根木刺,在警报拉响的瞬间,毫不犹豫刺进了自己的下身,接着,又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插了下去……

    在意识消失之前,九凤的笑越来越大,仿佛她不是将要迎接死亡,而是即将奔向那充满希望的乌托邦。

    “哈哈……”低低的笑声在刺耳的警报伴奏下,显得无力又疯狂。

    “那层膜不在了,看你怎么打开你的宝藏。我的生命虽然卑贱,对畜生而言,那也是高贵,有尊严的……”

    还是在那间奢华的办公室,此时男人已经撕下了那张伪善的面具和一切的伪装,毫不掩饰对她……鲜血的yuwang。

    她看着那男人眼中的焦躁和渴望,竟然平静的像是一汪湖水一样。

    她那近乎变态的修复能力救了她,最终,她的自杀没有成功。而她也还是逃不过这被人屠戮的命运。

    她知道她的生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不管她多么努力积极的活着,多么勤奋勇敢的活着,多么委屈坚韧的活着……

    大大的办公室,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张白色的手术台被摆在了房间的正中央,用九根胶皮管连接着一个透明玻璃罩,那里面就是那个宝贝——那个紫色凤凰。

    全身包裹着厚厚防护的男人抓着她被打了超大剂量的稳定剂,已经软得像一根面条一样的身体狠狠甩在了手术台上,一个个金属环瞬间扣住了她颀长的身体。一个透明的玻璃罩整个将她罩了起来。

    九凤此刻心中一片冰冷,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那铁青的嘴脸,九凤的嘴角竟然浮起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男人恶狠狠按下了一个按钮,瞬间一根金属管插进了九凤的颈动脉之中,狂飙而出的鲜血喷溅在透明的皮管之中,居然透出了一种妖艳的美丽,那些红色的液体奔涌着争相流进了玻璃罩中。顿时一道刺眼的白光笼罩在室内。而她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甚至连轻轻喊叫一声的力气也没有。就这样……慢慢变得冰冷,直到僵硬……

    在最后的意识里,她依稀看见了一个美丽的田园,一座小小茅屋,一棵老树,远山如黛,一条小河,缓缓流到了生命的尽头……

第一章 山村惊变() 
浩瀚悠远的宇宙星河,有着多少人所不知的神秘和未知。

    在无数个平平常常的夜晚,都有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静谧而美好,恬淡如水,她亘古永恒地挂在天边,冷眼看着世间种种情态,不悲不喜,不嗔不怒。冥冥中自有既定的命运之轮滚滚地向前狂奔而去,默默遵循着一份命定的因果循环。

    今夜月华如水般宁静,突然隐隐有迷雾缓缓如水渗透砂砾一般自明月的中心向着四周蔓延而去。突兀的一缕紫气自其中激射而下,片刻之后雾散云开,明月如镜,一切依旧……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山村,十几户人家零零落落散在大山脚下。此时夜已深,除了偶尔一声犬吠,已是万籁俱寂。

    突兀地,一条黑影呼吸之间闪身进入了一间木屋。随即一声压抑的闷哼响起,一盏油灯被幽幽点亮。

    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缓缓将兜帽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清瘦青年的脸孔。

    此人面容上佳,气质也算清华如玉,本也可算是个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只是此刻他双眼阴翳,脸色阴沉,面部肌肉有些扭曲,生生破坏了气质与模样,显得阴狠而暴戾。

    只见他一甩衣襟,大咧咧往矮几后一歪,眼神透出一股浓浓的邪肆和兴奋之色,他桀桀笑了几声,语气阴冷道:“老家伙,你也有今日。”

    此人面前的地上正瘫卧着一个面色铁青耳顺之年的男子,那人浑身抽搐着,口鼻间还不断涌出黑色的血沫,却是猝不及防之下,一进门就被这青年人暗算之故。

    此时他一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青年,眼神如鹰鹫般狠毒锐利,还是那一贯威严暴戾的面容却掩不住眼底透出的一丝绝望。

    这是他自己调配的剧毒“绝阴七毒散”,中者无任何生机,连他自己都没有解药。任你是巅峰强者还是玄奇异兽,都逃不过必死的结局。

    此时他强自运功压抑着那已深入血脉的剧毒,让自己的神智不至于立时变得麻木,勉强压制自己因过度疼痛而颤抖不已的身躯,嘶哑的声音像是被吹坏的风箱,语气却十分平静:“为什么?”

    那青年脱下一双长长的鹿皮手套,甩在老者身上,嫌恶地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不经意道:“你已行将就木,掌门之位早就该让贤。我小意逢迎服侍你这么多年,也该到你回报的时候了。”

    那老者面色不改,只是一双眼更加凶狠地盯住那人,恨道:“我把你从火坑里解救出来,还悉心教你毒医之道,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青年人突然变了脸色,提脚狠狠踹向老者,边压低了声音吼道:“千刀万剐也不解我心头之恨。你这老匹夫,还敢说救我于火坑。我堂堂七尺男儿,每日被你逼迫做那苟且之事。我恨不能食尔之肉啖尔之血。”

    那老者全身瘫软,连抬手护住面门的力气也无,直被踢打的在地上不停翻滚,耳听得噼噼啪啪骨骼碎裂之声传来,口中黑血流得越发厉害,可他却似根本失去了痛觉,犹自哈哈狂笑道:“无耻……小儿……,你也只配在榻上学那妇人之举取悦于我,哈哈……”

    青年气得脸色铁青,急促地又是几记重脚踢在老者身上。感觉那人浑身的骨头应该是尽碎了才停住了动作。

    轻蔑地呸了一声,又作出一副云淡风轻模样。抖了抖衣襟,缓缓坐下,嘴角微微勾起,笑盯着老者道:“你即刻就要归西。不妨告诉你个好消息。”

    那男子表情突然现出一副色授神迷的模样,甚至还伸出了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你精心喂养的鼎炉,马上就要归我所有。”

    他一双锐利的眼牢牢盯紧了老者终于变得僵硬的表情,心中顿觉畅快无比:“你费了十余年,好吃好喝上天入地的找那么多好东西喂养的人儿,如今马上就要为我所用。说起来,还要好好感谢你。要找到这么纯净的纯阴之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还有你那么多宝贝精心调养,想想都觉得期待!到时我功力大增,天下无敌。您老也算死得其所了。”

    看着老者鲜血淋漓,肿胀狰狞的脸上浮现出越加扭曲的表情,男人满意地继续道:“对了,还有你守护多年的那株仙草,再有一年的时间,也该成熟了吧?难为你年年跑这山上来装鬼吓人,生怕别人知道了那药谷的存在。却不知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可是早就跟着你发现了那处好所在了。门内那几种用来供奉和交易的秘药可是全亏这药谷了吧?老东西,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吗?哈哈!”

    说着,男人压低了身躯,盯着老者的眼道:“看看吧,你折腾了一辈子留的那些个好东西,这可都要便宜我了。哎呀,一次就送我如此多的宝贝,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哈哈!”

    地上之人牙关紧咬,眼睛几乎喷出火来。须臾却慢慢恢复了平静,长叹一声,摇头道:“成王败寇,我也无话可说。只怪自己引狼入室,识人不清,倒也怨不得别人。但有一事,那门派是我毕生之心血,待我死之后,盼你能好自为之。”

    那青年斜睨一眼,冷笑几声,心下不免得意洋洋起来。

    老者似已力竭,喘息了片刻道:“也罢,门主令在我怀中,你这便拿去吧,只盼你许我一口薄棺,也免得我身后被禽兽所食。”说完闭目垂头不语。

    青年人不屑挥手:“这个自然。”

    说着提步上前,伸手向老者怀中摸去。

    正在此时,老者突然张嘴一吐,一股黑水霎时撞上青年面门。年轻人立即伸左手去挡,一只手掌与那黑水甫一接触,竟兹兹冒起了黄色烟雾,还有一股刺鼻恶臭。呼吸间竟已腐蚀成骨。

    青年人仿佛不知疼痛,抽出一把匕首,迅速砍掉已成枯骨的左掌。迅速将身上其余溅到毒液的衣服全部削了下去。之后再不迟疑,自怀中迅速掏出一只瓷瓶,用牙咬掉瓶塞,一半撒在断掌之上,一半迅速倒入口中。瓷瓶咕噜噜滚落一旁,年轻人旋即跌倒在地,运起功来。

    老者身体已然有些僵硬,却兀自狂笑不已,沙哑凄厉的笑声在夜色中竟如幽鬼嚎哭又似老鸦啼叫,分外刺耳。一会儿功夫,周围住户烛光纷纷亮起,犬吠之声渐起。

    片刻后,年轻人踉跄站起,撕下床帐蒙住了老者头脸,手在其身上来回摸索,却一无所得,气得恨骂:“老匹夫误我!”

    他气急之下,抬手把桌上燃着的油灯砸在老者身上。火焰一遇到衣物,立时便燃烧起来。看着老者在火光中痛苦嘶嚎,年轻人又把桌椅等物扔在老者身上,冷哼一声,踉跄步出了小屋。回头看时,屋中已是惨叫连连,火光冲天。

    这人脸色乌青口中狂喷出几口鲜血。此时他满身狼藉,手掌已残,身上衣物也被毒液腐蚀,变成了破衣烂衫。真正狼狈如丧家之犬一般。

    他满心愤恨慌乱正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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