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皇妻:殿下,请入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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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利箭破空的声音。
杀手不止有这六人。
他们只是先行军,后面,还有人辅助!
看来派杀手来杀他的人,是打定主意,想要一举要了他的命。
无数只箭矢密集的射过来,只看到飞箭,而射箭的人,远在五十米之外。
这样的距离,就是苏南月再擅长远战,也鞭长莫及。
更别说,那些弓箭手分散开,将这里整个都围起来,在房顶,在树干,在草垛……
处境隐蔽。
苏南月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
在那些箭矢射来之前,他从容的在腰间取出一个哨子,尖锐的哨声,远远传出。
之后,向来不离手的碧玉箫,在手腕中旋转几圈。
他微微凝眸眉,皓月般的眼眸,已经染上森寒煞气。
长明察觉到危机,迅速的解决了手中最后的一个杀手,翻身回到苏南月身边,站于他身后。
主仆两个,一正一反,挡下那些飞射过来的箭雨。
很少有人知道,无双公子手中的碧玉箫,才是他真正的武器。
一看就是上乘玉石雕琢成的碧玉箫,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件乐器,而非杀人的利器。
毕竟,玉虽为石,却太过脆,没有筋骨,稍稍用力,就会折断,粉碎。
但苏南月的碧玉箫,暗藏玄机,玉中有着深海玄铁,再灌注上内力,可谓是无坚不摧。
箭矢撞在碧玉箫上,发出金戈撞击的清脆声响。
不多时,地面上,已经铺了一层弯折的箭。
而这段时间,倾月宫的护卫,已经赶到。
楼顶上的弓箭手,一一被击杀,剩余的一见胜负已定,快速逃窜。
“公子,属下来迟。”
倾月宫在京城的分堂堂主崔良单膝跪在苏南月面前请罪。
“不迟。”苏南月旋转下手中的碧玉箫,双手放在双腿上,目光中的煞气淡淡消去,又转为平和。
这次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来,他的处境,或许会真的危险。
敌人布下了天罗地网等他钻,设计的挺完美,只有他与长明主仆二人在,等到他们内力耗尽,下场只有一个死。
但当初身中剧毒,身处绝境都不会死,如今,他更不会轻易死。
波光潋滟的黑眸就像氤氲着一层薄薄的迷雾,苏南月淡声吩咐:“崔良,派人查出是谁想要对我下杀手。”
来到京城,沉寂了三个月之后,那些人,又按耐不住,想要卷土重来了?
还是,江湖中的敌人……
第18章 暗夜修罗()
“是,公子。”
长明正准备推着苏南月离开,突然,一支反射着金光的箭,裹挟着杀气,闪电一样,向着苏南月的胸膛射来。
射这支箭的人,内力极强,选的时机,又是现在这个众人都放松警惕的时机,出现的让人措手不及。
苏南月的瞳孔中,箭矢的形状越来越清晰,距离他也越来越近,长明想要帮他挡,不过崔良的角度更加方便,他已经转身当人肉靶子,挡在了苏南月身前。
“崔良!”
苏南月眉心紧蹙,想要查探崔良的伤势。
箭射在崔良的左胸下肋,他一咬牙拔下,看到从伤口流出的黑色血液,头开始昏昏沉沉,“箭上……有毒……”
苏南月在他的伤口及胸口连点几下,封住他的穴道,防止毒素蔓延。
“公子,小心!”
第二支箭再射过来,长明有了反应,及时的挑开,身边其他的倾月宫护卫,围成一圈,将他们护在里面,戒备的看向四周。
苏南月抬头向箭射来的方向看去,一双冷寂的眸,带着无边杀意。
在那边,一个手握弓箭的黑衣男人,怡然的站在房顶上,他没有蒙面,脸上却戴着一个修罗面具,将真实的容颜遮去。
“暗夜修罗……”苏南月的眉心皱起,如同被刀刻过一般,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色痕迹。
修罗没有再动手,远远的,给苏南月比了一个‘杀’的手势,转身跳下房顶。
“公子?”
长明也看到了修罗,不由询问是否要去追。
苏南月收回视线,沉声道:“先回靖王府,给崔良解毒。”
暗夜修罗来了京城,他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不可能!
这个念头只是在苏南月的脑海中过了一下,但马上被否定。
先不管这个,崔良的毒,不能耽搁。
一行人回了靖王府,苏南月立刻找来大夫给崔良解毒。
……
木锦程的新店开业,就大火起来,一千套衣服,就在开业的这一天,卖出了多一半,还有人预定了不少。
至于被京城那些小姐们追捧又好奇的香水,被当做试用装,每个进门的客人,出门前都领了一个。
小巧的,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就像现代的许愿瓶一样,上面带着木塞,里面装着八分满。
木锦程告诉了这些人,香水的使用方法之后,告诉她们,香水也开始接受预定。
一时间,香水的预定,也记下了好多。
忙了近一整天,傍晚关门之后,木锦程累的就像趴在床上休息,哪都不去。
可想到要给苏南月送衣服,她瞬间又满血复活,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衣服,去了靖王府。
天色渐晚,回来的时候估计要很晚,木锦程让小四驾车送她。
她习惯一个人来往,蔷薇和馨蕊两个丫头现在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再像之前一样当个跟屁虫跟在她身后。
香水的制作方法,她教给了她们,又告诉她们,这个秘法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机密。
当然,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虽然相信她们两个,但两个丫头毕竟年纪小,太过单纯,保不准会被别人骗,把秘方说出去,所以最后的工序,都由她亲自来调制。
一路马车颠簸,到了靖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靖王府中掌起了灯。
木锦程从车上跳下来,然后踮起脚,从车厢里把衣服拿出来,偏头看着小四说:“小四,你在这等会我。”
“是,小姐。”小四应了一声。
木锦程抱着衣服,走进靖王府。
靖王府的侍卫,全部都是倾月宫的人,其防御程度,比起皇宫,更加严密。
门口的侍卫早就认识了木锦程,看到她,还和她打声招呼,恭敬放行。
长明看到木锦程来,迎了上去,“木姑娘,公子现在有事,可能不方便见你。”
“怎么了?”木锦程随口问了一句,又把手里叠的整齐的衣服递上去,“长明大侠你把这身衣服给公子,让他有时间试穿一下,哪里不合适,我再让绣娘改,之前没有量过公子的尺寸,全凭感觉,多少会有些偏差。”
一路走来,木锦程就感觉到府中的气氛比起她平常来有些凝重和压抑。
长明看了一眼手中的月白色衣衫,点点头,给她解释道:“有人中毒,公子在看着大夫给他解毒。”
“中毒?”
“嗯。从锦月缘回来的途中,我们遇到暗杀,崔良为了保护公子,被毒箭射中,现在生命垂危……”
“长明大侠,带我去看看!”
木锦程在听到苏南月又被刺杀,心头猛地一跳,又回想起在赶路回京城的时候,经历的那些暗杀。
那是她两世人生中最惊险刺激的生活,每天直面死亡,每一次交战,都有数十条生命,在她眼前消失……
也是因为那短短几日的心路刺激变化,才让她的性格,变得更加的坚韧,坚定,才知道自己最想要做的是什么。
可是,这三个月来,那些暗杀不是销声匿迹了么?
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
长明想都没想就同意下来。
木锦程会医术,没准真的能救崔良。
……
靖王府偏殿,崔良脸色发青,额头隐隐透着黑气,深度昏迷的躺在床上。
京城有名的医生全都在这里,想办法替他解毒。
可暗夜修罗的毒,太过霸道诡异,他们使出浑身解数,现在仅能吊着崔良的命,却不能帮他把毒解了。
苏南月安静的坐在一旁,什么话都没有说,面色森寒,淡淡的威压,让房间中的大夫,通通心慌如擂鼓。
“你们……都救不了他么?”
清淡的语调,没有多大起伏,却让几个大夫的额头,都逼出了冷汗。
他们都活了几十岁的人,却在害怕一个只有二十来岁,双腿残废的年经人!
而这个年亲人,又并未对他们流露出敌意和杀意,只是简单的询问一句话,已经让他们招架不住。
诚然,苏南月身上的杀意,不是对他们,却让他们不敢无视。
一时间,偏殿中安静的就是掉根针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没有一个人回答。
没有一个人,敢把‘他们无能为力’这句话,告诉他。
“我来看看吧!”
……
第19章 医术初显威()
“我来看看吧!”
木锦程一进偏殿,就看到处于肃杀中的苏南月。
时隔三个月,她又看到了这样杀伐气息笼罩的他。
她都要忘记了,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只有那温润如玉的一面,他还有狠厉无情的一面。
他的手,是用来弹琴,作画的手,同时,也是用来杀人的手……
木锦程对这样的苏南月,心中,还是有一点点的抵触的!
苏南月听到木锦程的声音,冷厉的气势,渐渐消去,墨色的眼眸,落在刚进门的她身上。
“好。”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希望。
木锦程从容的走到床前。
她身上还穿着之前在店铺中的衣服,没有来得及换。
她对男人的身体并不避嫌,只是裸着上半身,又不是全裸,一点羞涩之意都没有。
崔良的伤口附近已经成黑色,肿起一片,还有黑色的血,缓缓的从伤口里流出来。
木锦程按住他的手腕,查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强弱,又在他的颈动脉上感觉血压和血流的速度。
最简单的望闻问切之后,她转身去问那些大夫,崔良所中的毒是什么种类,有什么样的反应,毒性蔓延的程度。
她学艺不精,只会最简单的一些皮毛,就连把脉,她也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把的正确,所以她需要和这些大夫来请教,看看她查出来的东西是否正确。
听完大夫的话,木锦程的眉心微微蹙起,转头看了一眼毒性已经蔓延全身,直至脏腑的崔良,认真的说道:“你们说,现在治疗伤者最大的问题是,他的身体被毒性腐蚀,肠胃吸收药效的能力已然消失,再多的药液灌进他的身体,也不会有半点作用。因为药效完全不能吸收,只能这样放任他体内的毒继续恶化下去。”
“是不是这样?”木锦程末了,还加了一句。
下巴上蓄着花白胡须的大夫说:“这位姑娘,你说的全都对,我们空有解毒的药方,可伤者伤的太重,毒入五脏六腑,药石无医啊!”
木锦程点点头,“如果我有办法让伤者吸收药效,你们的药方,能不能保证,解了他体内的毒?”
那人继续回道:“药效能吸收,我们几个商量出来的药方,解他体内的毒,不是难事!”
木锦程自信的一笑:“既然这样,那就按照我的方法来,我有办法,让他吸收药力。”
她这话一出,让几个老大夫都有些意外,瞪大了眼。
他们几个,已经是京城中医术最高的大夫,经他们几个人看,床上的那个人已经被判了死刑,半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现在眼前的这个小女娃居然说他还有救!
其实毒并不难解,他们都有解毒的方子,难的是这种毒太过霸道,会让人的身体机能陷入瘫痪,无法借用外力来解毒。
木锦程的能力,他们几个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是一个刚入门的小学徒,就连把脉都做不到太准。
可现在她信誓旦旦的说,她有办法?!
“姑娘,能不能请你先说说你想怎么治疗伤者?”
“很简单,药浴!”
木锦程眼中带着自信,目光在几个完全不知所谓的大夫身上转了一圈,“而且不是最普通的药浴,要一边让他沐浴,下面一边加热,让水的温度稍高一些,以水温,加强对药力的吸收。”
“敢问姑娘,这‘药浴’。是什么治疗方法?”
“人在水中,下面还要加热,那人不会被烫伤吗?”
“小姑娘,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可儿戏。”
“……”
“……”
那几个名医,对木锦程的治疗方法表示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