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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穿越之货通天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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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如今挺好,我若故意去逗她,少不得要给自己个找麻烦,还是算了的好。”张幸爽朗一笑,眉眼弯弯,此时方有了些许女儿的灵性和柔情。

    “怎地身上落了这般多的雪,这般扫都扫不尽,你也不知寻个地方避一避。这找凶器偏挑这大雪天出去,若是受了寒,小姐非得急了不可,你自己个的身子也不知顾惜着点。”阿好从衣领处往下扫,只觉得这官服上雪也忒多了些,“扫不尽的,快些把这官袍给脱了吧。”

    “这凶器是顶顶重要的,耽误不得。”张幸放下手炉,脱下官服,换上常服,坐到桌前接过阿月递过来的筷子边吃边说道:“这若等到明天去寻,凶器都该被雪埋了,那时候更寻不得了。”

    “好,好,好,是你的理。”阿好说罢过去给张幸倒茶,因几人从小耍在一处,没别人家丫鬟和姑爷的礼道,但多了几分发自真心的关怀。

    “小姐,这有我们就行,你何苦冒着雪来一趟。”阿圆扶着张宁珊,边说边掀开帘子。

    张宁珊进屋便见张幸端着碗往嘴里扒饭,两个脸腮到现在都通红通红的,心里心疼不已,可嘴上仍道:“我就是有些饿了,过来觅点食而已。”

    张幸闻言笑了,罢了罢了,就知道她那张嘴不肯说几句暖心窝的话,她自己知道张宁珊关心她也就得了。

    “既是饿了,就快过来坐下。”

    张宁珊闻言挑了挑眉,张幸竟没跟她拌嘴,以往自己这样说,张幸少不得要呛她几句,今儿个还真是难得,抿了抿嘴过去坐下,吃了几口便索然无味,瞧了眼有些憔悴的张幸,张宁珊挑了好几回肉想放进张幸碗里,可临了都没好意思。

    “你捣鼓那肉好几回了,都快被你戳烂了,怎地还不吃?”张幸放下碗筷,转头问道,随后死性不改揶揄道:“还是你张大小姐没牙了,嚼不动了?”

    “你才没牙呢。”张宁珊转头瞪向张幸,夹着肉往张幸嘴里塞,“你一颗牙都没有。”说罢站了起来,红着脸往外走。

    张幸愣了愣,嚼着肉,好不容易坐一起,自己这张嘴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

    “真有能耐,这几天她好不容易转性了,这下倒好。”阿圆说了几句追了出去。

    “我滴张大人,你还不追去,坐着出什么神。”阿月急道。

    张幸闻言站起来,清了几声嗓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外走,溜达着往张宁珊房里去。

    “阿好,你看,把她能耐的,不紧不慢的,这官威耍的还真够普。”阿月见张幸不紧不慢的样子,真是暗地里咬碎了牙。

    阿好一边收着碗筷,一边道:“那便让她能耐些,待会见了小姐,看她还有什么官威。”

    张幸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随后开了小缝,将身子挤了进去。

    “珊珊。”张幸唤了几声。

    张宁珊白了张幸一眼,脱了鞋上了床,“我要歇了,有事儿明儿个赶早。”

    “哎呀,这个雪天,睡太早,倒没乐趣了,不如,我陪你下棋,让阿圆弄些茴香豆来,咱边下边吃。”张幸走到床边笑道:“应了吧,就当我求个恩典。”

    张宁珊有些恍惚,张幸的笑从来就让她觉得无比舒服,略想了一下道:“你既来求,我便姑且应了吧,只是,光有茴香豆不行,得让阿月煮点好茶来吃。”

    “好,好,好,一切都应你。”张幸说罢坐到床边便开始脱官靴。

    “哎,哎,你干什么呢?”张宁珊见状急忙坐起来问道。

    张幸一副无辜的样子,搓了搓手道:“自然是上床啊,下头有些冷,咱让她们弄个木桌来,放在中间,在床上下岂不是暖和。”

    张宁珊闻言抿了抿嘴,算是同意了,丹唇一张一合道:“咱们得有个赌约吧?”

    “可以呀,你赢了想要什么?”张幸躲进被子里问道。

    张宁珊还真冥思苦想,想了好一会道:“等你人命案破了,陪我去江东看梅花。”

    “成交,不过,我若赢了呢?”张幸说着往前凑了凑,抬手附上张宁珊的唇道:“届时我若赢了,这个可得给我吻一个时辰。”

    “啪。”张宁珊红着脸打掉张幸乱摸的手,“你能不能有些正经的要求,还吻一个时辰,你想的倒美。”吻一个时辰还不得肿了,真是的。

    “怎么,你不敢赌?这么说,你认定你输了?”张幸无所谓道。

    “谁认输,赌就赌,阿好,阿月,拿棋盘来。”张宁珊直视张幸,大有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

    少时,两大丫鬟立在床前伺候,三更天时,二人还未分出胜负,张宁珊见两个丫鬟都瞌睡了,便让几人在外间睡下守夜,自己强打精神继续下着,只是下着下着眼皮沉了,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张幸沉着片刻下了一子,一抬头便见张宁珊睡了,睡着的张宁珊依旧还是那么美,张幸瞧了一会露出笑容,她该拿这个小妮子如何是好呢。

    此刻张幸也有了困意,小心翼翼的扶张宁珊躺下,将棋收好,刚要走又折了回来,掀开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和张宁珊枕着同一个枕头睡熟了。

    清晨,阿好睡眼朦胧的起来,稍稍洗漱便进了里间,见到眼前之景,她揉了揉眼睛,最后将惊讶吞进肚子里,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怎地出来了?小姐不肯醒?”阿月洗漱好进来,见阿月做贼一般出来,心下十分诧异。

    “嘘,昨儿个那位留下了,没走,两个人一个被窝,那睡姿好得跟一个人似得。”阿好拉着阿月坐下,“只是奇了怪了,小姐的性子,能允许那位未婚留宿?”

    “以前是挺奇怪的,只是现在,一点儿也不奇怪。”阿月说罢便又躺下,“昨儿个,二人下棋下到半夜,一时半会起不了,我就先眯会。”

    张宁珊只觉得胳膊伸展不开,翻了个身。

    “恩。”张宁珊额头碰到了张幸的鼻子,闭着眼用手摸了摸,本来睡着的人突然睁开眼,眼睛透亮的看着张幸,看了好一会。

    张幸此刻也打着哈欠醒来,睁开双眼吓了一跳。

    “珊珊,你这般盯着我做什么,吓死了,大清早的。”

    “你怎么会在这张床上?”张宁珊支起身子问道,那双好看的双眸眯了起来,暗地里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好在完整。

    张幸闻言一副讶然的表情,道:“珊珊你怎么忘了?昨晚你输了,耍赖,死活不让我走,我无奈,只得在你旁边躺了一夜。”

    “你胡说八道你,我怎么会输了,再说,我即使输了又怎么会耍赖?”张宁珊坐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还不让你走,哪有那样的便宜。”

    “我说的都是真的,万万没有扯谎。”张幸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

    “是吗?”张宁珊狐疑,“阿好,阿月,你们两个死蹄子起了没有,屋里多人都不知道。”

    “来了,来了。”阿好小跑进来,“我滴祖宗,大早上怎地发这般大的脾气?”

    “阿好,你来了正好。”张幸也坐了起来,“快些与你家小姐说说,昨晚是不是她输了,死活不让我走,我是不是挣扎了方才妥协留宿一夜?”

    阿好闻言有些懵,可随即一想,不是小姐她执意如此,谁肯逼得了她,再者,很少见到小姐吃瘪的样子,如今她何不帮了张幸,反正她们两口子的事,管她是非到底如何呢。

    “是啊,小姐,昨儿个我们听见声音都进来了,可好说歹说,你都不让姑爷走,姑爷最后无奈,就留下了。”

    张宁珊闻言那个气啊,先不管是不是真的,可就是真的阿好也该帮着她这个小姐才是,一肚子火没处发,绷着脸坐在床上,任谁看了都能想象她头顶冒烟的画面。

    “你看,珊珊,即使这不大像你的作风,可到底是你做的事。”张幸说罢,险些绷不住,想笑,忍住道:“罢了罢了,我也不怪你了,把昨晚的赌约付了就好。”

第112章 111。110。109。() 
屋里的气氛变得微妙,阿好不知赌约是什么,但自家小姐脸色泛红,想来也是她不该知道的,便悄无声息的退下。

    张幸往前凑了凑,轻声道:“珊珊经商,当知言而有信四字,要言出必行方可。”说罢瞧了瞧张宁幸的唇,喘息气缓缓低下头。

    张宁珊瞧着越来越近的唇,抬手推开张幸,仰头道:“赌约我履行,但,怎么也是我亲你才是。”说罢凑过去吻住张幸。

    张幸顺势搂着张宁珊的腰,加重吻,内心乐的不行,谁亲谁不是亲?谁亲谁都是她张幸赚来的。

    吻了一会,张幸微微离开,笑道:“剩下的先欠着,改日再向你讨。”说罢下床穿衣。

    张宁珊抬手摸了摸唇,抿了抿嘴,偷偷瞄了几眼张幸,见其要走,便道:“都这个点了,别折腾阿圆她们了,你就在我屋里头吃吧。”

    “那感情好,刚还以为你要赶我呢。”张幸笑眯眯的去了外间洗漱。吃了饭便去了前面,将凶器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

    “岩松,去铁记把掌柜的给我请过来。”张幸瞧着斧头底下刻了铁记,便打算请人过来问话。

    岩松闻言立马出了衙门。

    彼时,钱昱三人正在郊外,以四十两银子将大院买下,请裴先生师徒于此上工。裴先生初入如家,便得新东家任命三掌柜,分顶身股三厘,当天便兢兢业业忙活起来。

    “把店铺重新归置归置,不要和现在的店铺一样,画个图纸,让裴先生打几具超市那样陈列的货架来。”钱昱从大院出来,同梁佑安道。

    “那也太新颖了吧,倒让宾阳人先开了眼界。”梁佑安不喜宾阳人,只因宾阳的商人不实诚,“宾商肯定模仿。”

    “这样有什么不好,好的东西让人知道,让更多的人学了去又有何妨,我们的点子又不止这一个。”钱昱抄着手笑道:“好了,快去吧。”

    梁佑安闻言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便去办了。

    待到开张那日,几个宾商早早坐在对面的茶楼上。

    如家分号店门前摆着两张桌子,上面蒙着红布,围观的诸人都在猜测买卖何物。

    梁佑安嘻嘻哈哈向诸人展示后,引得当地几个人纷纷进店参观,临走倒每人买了一副。

    茶楼上有几个宾商瞧了一会,纷纷下楼,只剩丝绸商杨东家和那个胖子。

    “这个牙刷当真不曾见过,无怪这小子那么嚣张,当真没法挤兑,又不能阻着众人不去买,咱县太爷素有清明,主张商以诚信,和则生财,咱们若闹大了,恐得不了好。”杨东家沉思道。

    “先让她嘚瑟着,只要在宾阳,还愁治不了他。”胖子说罢甩袖而去。

    只是刚到家,便被母亲请去,看着母亲赠与自己的牙膏牙刷,胖子脸一阵红一阵白,细问之下,府上人人都有,是母亲还愿归来之时买下,共花去银子六十多两,这一听,险些要气炸了,自己正合计弄倒人家的铺子,自己的娘却给人送银子,可到底是母亲,只得忍下退去

    。

    分号开张,盈利要比钱昱想象中的要好,宾阳这个地理位置确实好,往来商旅多,见识广,对新生事物多以接纳为主,且传播速度广。

    这边稳定下来,钱昱便收拾行装要走。

    “哥,铺子这边有隐子就行,我呆着也没用了,让我同你一起回吧,你想嫂子,我还想小娴呢!”梁佑安有些着急。

    “你再多呆几日,把人都招齐了就回吧!”钱昱收拾好东西笑道:“小娴那边,我替你多带些玩意回去,就说你特意让捎的,如何?”

    二人说话间,街面热热闹闹的。

    “外头咋了,还有官兵?”梁佑安朝外瞥了眼,便拉钱昱走了出去,走到人挤堆的地方,伸了伸脖子,只见大家争相看的是一张告示。

    “皇上要重建八方台,凡是有十家分号的店,都要向朝廷交响银。”前头有人读着。

    钱昱一听,心中微微一叹,不得不暂时终止她的分号计划,如今时局有变,分号多了反而不利经营。

    “这朝廷咋不抢啊,国家出个政策,让商家买单,这不欺负人嘛。”梁佑安暗地里骂了几句。

    与此同时,县衙内,张幸背着手走来走去。

    “恩师到底怎么想的,皇上奢侈成风,劳民伤财,不上凑谏言,反而应承,告示当真贴了出去。这不让普天下的商家心寒嘛,这样以来商人懒惰在家,市面不流通,商税少了不说,老百姓的日子也跟着波澜?边境又不安稳,万一打仗,上哪筹银子去,还不是得去搜刮。”张幸气的把奏折都给摔了,她兢兢业业管一方百姓,虽不能说夜不闭户,但也是安居乐业,如今,她还真不知要如何为朝廷出力。

    “上头都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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