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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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进学堂那会,他还代他姑爹教过我们两节课,你不知道,他可厉害了,那一笔字绝了,这还不算,他心算特别厉害,他还教我们一种奇特的法子,比如,建个瓦房二十五两,建七十间瓦房,就是,就是这样。”赵刚说着夺过笔列了个方程式,“就是这样,厉害吧,我也想像他那样,说一串数字,立刻就报出总数,帅气。”
赵秀儿闻言低声笑着,看起来表哥是不想娶她啊,本来她还不想嫁,可当个账房先生总比在家种地有出息有面子不是。送走赵刚,便去找自家娘说悄悄话。
“娘,你去跟爹说,说,我,我愿意。”
“啥?真愿意啊,大了六岁呢!”赵秀娘有些不愿意。
赵秀闻言道:“娘,老呆在厨房也没见到人,要不,你去里屋瞅瞅,长得还,还不错,不像二十一岁的人。”
“那,那也不好,钱家二房都穷到根了。”
赵秀儿闻言道:“娘,秀儿有法子,让大表婶子吞进去的再吐出来,我嫁过去,迟早把那三十亩田弄到手。”
“你呀!”赵秀儿娘摇了摇头。
傍晚,钱昱在苦盼中迎来了曙光,赵氏终于肯走了。
“昱哥儿,打明起,多来走动走动,赵家山里有什么活多帮帮,留个好印象。”赵氏提着一只猪头坐在牛车上眉开眼笑。
“奶奶,我不去。”钱昱一边赶马车一边接着说:“奶奶,孙儿给你说句实话,我不想结这门亲,打明个起,我再不踏进这赵家一步。”
“为啥,为啥啊?秀儿多当人意。”赵氏急了,她还想趁机会要点嫁妆,要几头牛和猪她都想好了。
“再当你意,我也不娶。”钱昱在赵家瞧着赵氏言语间的意思,早就猜透这老太太打什么主意。
“你,你,你这不孝的逆孙。”赵氏破口大骂,“你等着,看奶奶不告诉你娘。”
钱昱闻言勾起唇角不再言语,你去吧,没人拦着,那赵秀儿小小年纪就会看风使舵,伶牙俐爪,最重要的是心肠不怎地,慢说跟她接亲了,当亲戚走她都不乐意。
晚上,钱昱回了家洗漱一番坐在树下乘凉,她很想自己的父母,她妈妈以前是浙江越剧团的一位小生,现在在戏校教戏,她还记得,小时候妈妈要把自己送去戏校,她死活不同意,考进了浙江大学学了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
“可怜天下父母心,爱儿疼儿总是情,娘把儿一寸一寸养成人。”钱昱轻轻哼着越剧,现在仿佛哼着越剧,就会和妈妈离的近了一般。
苏玉兰从小灶出来时便听见钱昱唱的,这调子她有些熟悉,好像是的笃小曲。
钱昱闻声转头瞧去,一双眼眸还未从思亲的情绪中走出来。苏玉兰瞧在眼里只以为是下午之事惹的钱昱不开心了。
“哎。”钱昱无声叹了口便转过头去,第一次知道什么是非分之想,罢了,人家两情相悦,有自己什么事啊,当罢了就罢了,或许是一生当中的陌路人吧!自己还是收心思奔小康吧,明天鼓起精神去窑场学手艺去,将来自己住宅院吃香的喝辣的才是实际的,荷包里的银子多了,也好收养个小娃娃养老。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钱昱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穿起她唯一的淡黄色长衫,蹲在院中,拿着布擦着脚上的鞋,今日是去窑场的第一天,必须打起精神好好学。
“阿昱啊!”钱昱打着哈欠打开房门,“起这么早啊!”
“恩。今儿个要去窑场,怕晚了。”钱昱闻言站了起来,低头瞧着自己洁白的鞋底,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便是与苏玉兰错开,昨儿个刚表白被拒,今儿个一起走少不了彼此尴尬。
“哦!那是得早起。”钱母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阿昱,不是你的再想也没用,听娘的,正了八经娶个会过日子的回来,那严家姑娘虽然长的差了点,可人不坏,断不会跑的,咱们一个村知根知底的不是。”
“娘!”钱昱一听头皮发麻,她这个娘还真是锲而不舍,“咱不提说亲的事了,你放心,从今后我不再存非分之想,但你也别让我娶严姑娘啊,我是真不喜欢。”
钱母闻言瞪了钱昱一眼,随后走到水缸前一边舀水一边道:“罢了罢了,都一个体性,那脸蛋漂亮能当饭吃啊!行了,便擦了,已经很干净了很英俊了,去,看看饭好了没有。”
“啊?”钱昱闻言下意识朝小灶瞧了眼,放下擦鞋的步慢慢腾腾的往小灶走去,眼看就要鼓起勇气进去了,门外却来了不速之客。
“弟妹,昱哥儿,哎呦,大喜呀!”门未开,便听见长婶周氏的大嗓门,接着门被吭哧的推开,长婶周氏面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弟妹,我给你道喜啊。”
“一不过节,二无彩事,哪里来的喜?”钱母见到来人该做什么便做什么,瞧都不瞧周氏一眼。
“啊哈哈!”周氏闻言干干的笑了几声,瞧着小灶前的钱昱立刻有了精神:“昱哥儿,你的喜事来了。有人啊,要给你说亲。”
“说亲?”钱母听见这两个字有了反应,连忙站了起来,貌似这疯婆娘没这么好心吧?
“是啊,昱哥儿名声被那姓苏的贱人糟蹋了不是,这十里八村敢嫁过来的少之又少,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跑断了两条腿,千打听万打听,才打听到一户人家要说亲。”周氏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好似她真受了多大的累一般。
钱母听着便觉得蹊跷,微微皱眉道:“是哪户人家?哪个村的?”
“呵呵,那户人家从祖上就以打猎为生,因此常年累月就住在山上。”周氏说着底气便有些不足,清了清嗓子道:“虽然日子清贫些,可也是正经人家嘛。要不是她小叔急着要娶婆娘,她婆婆断然不会卖媳妇。”
“什么?”钱母闻言瞪起了眼,捞起旁边的扫帚道:“好啊,你个癞头鼋,我就知道你没按好心,走!”
“哎呀,弟妹。我怎么会没按好心呢,那寡妇为人老实又孝顺,年轻守寡也蛮可怜的,而且长的还不赖,尤其那一双眼睛会勾人,要不是我千求万求,那郑家大娘还不同意呢!”周氏说着拍了怕身上的土,“你当我不想给昱哥儿说个姑娘啊,可哪个姑娘肯嫁她嘛,再说,昱哥儿都这么大了,身边没个女人能行吗?还有你,就不想抱孙子?”
钱母闻言低头沉思起来。
钱昱一见心道不好,连忙走上前道:“长婶为我好,我都记下了,只是,对方是寡妇,这,这不好吧,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侄儿不想惹麻烦,再说,大哥和三弟都娶了个姑娘,我娶寡妇怕是会给咱们钱家丢人吧?”钱昱前几句表明自己的立场,坚决不娶,后面几句是提点自家的娘。
果然,钱母闻言果断拒绝,分家的时候低了一头,儿子娶妻再低一头,日后还不得被这疯婆娘埋汰死?
“弟妹,昱哥儿,你们再想想,家里没钱跟我说啊,我出三两,你们出三两,这婆娘不就有了吗?”周氏有点急,昨个晚上自家婆婆已经发了话,要娶赵秀过门,这不是让她把白花花的银子都送给二房吗?
“不需再想,我们阿昱长的哪点差了,我还就不信娶不到个姑娘。”钱母说罢转身进了小灶。
钱昱一见钱母走了,连忙也跟着进了小灶。至于周氏如何离开的谁也不曾瞧见。
此刻,饭桌上钱母气愤不已的数落周氏,钱昱和苏玉兰默默无语的往嘴里扒饭。
“哎,我说,你们咋都不说话?”钱母说了那么久,见二人一点也不附和自己有点生气。
钱昱闻言放下碗,擦了擦嘴道:“娘,我赶时间,先走了。”
话音一落,苏玉兰抬头瞧着钱昱,这还是钱昱第一次不等她,果然为昨天的事情在生气吗?
钱昱匆匆一瞥,走了两步停了下来,被拒绝的是她,她尚且没哭,这刘姑娘怎么哭的一双眼都肿了?疑惑间转头望去,恰好对上苏玉兰的眼眸,惊的苏玉兰连忙低头掩饰。
“咳咳。”钱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两个娃该不会彼此动心了吧?他们钱家可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人家,哪有本事让刘姑娘家里退婚嫁给自家阿昱?
一声假意的咳嗽,让二人更加尬尴,苏玉兰更甚,红着一张脸坐立不安。
“娘,我走了。”钱昱说罢转身匆匆离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咳咳,刘姑娘,也赶快去吧!”钱母说罢自己将饭收了起来。
苏玉兰出了门,慢腾腾的跟在钱昱身后,不敢走快了,也不想走的太慢,二人之间的距离竟比头一回去县里隔的还要远。
钱昱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应该看开些,情侣之间分手了的不也有的是吗?自己这还没开始,说起来也不算惨的。况且,人家姑娘拒绝恰好说明她贫贱不移,对感情忠贞的很,并不因为秀才一穷二白就另抱琵琶,说起来也没什么错啊!自己这样不搭理人是不是矫情点?
想到这,钱昱停了步伐,转身瞧着远处的苏玉兰,站在原地等着,瞧着一步步走来的苏玉兰,钱昱抱着胳膊摸起了下巴,真是瞧不出来,这姑娘看似柔弱的很,却有胆量私奔,这刘姑娘的思想还蛮进步的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敢于冲破封建枷锁的。在这吃人的封建社会,还敢私奔,这种胆魄,要在现代的社会,说不定就是女强人。可惜,这是古代,一旦被发现了就要被浸猪笼了,况且,封建社会下女子根本就没有机会展示才能,只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过一辈子。
苏玉兰老远便瞧着钱昱停在那,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怎么办?怎么办?
“刘姑娘,快走,一会太阳该毒了。”钱昱见苏玉兰几乎不走了,便喊了一声。
苏玉兰走近了,钱昱很自然的转过身,不久,二人肩并肩的往前走。
“那个,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你便直说。还有,你的工钱和洗衣服的钱不用再给我娘了,你自己留着,秀才现在也不能挣钱,你们俩孤苦无依的,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钱昱只觉得自己应该帮帮这个大胆的女子,一个古人,不容易啊。
苏玉兰闻言侧头瞧了瞧钱昱,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当时借宿钱家的时候,秀才撒谎说腿好了就送表妹回家,怎么听恩公的话,像是他们不回去了,莫非,恩公猜到了他们是。。。。。。。
钱昱瞧着苏玉兰吃惊的表情,顿了顿善意的笑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对人说的,再说,你们追求自己的幸福按理也没什么大错。”
话一落,苏玉兰更加吃惊了,私奔可是被人唾骂的事情,怎么恩公说的那般轻巧。
其实说的轻巧,心里也不轻巧,毕竟是喜欢的,那颗心像是那车辙碾过一般;总有种自家女朋友被别人抢了去的感觉。
“那个,其实,你不姓刘吧?”钱昱走着走着苦笑一声,亏她还说喜欢人家,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轰!!!!!!”
苏玉兰停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第二十七章()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苏玉兰站在原地好似灵魂出窍一般。
钱昱走了两步察觉不对劲,回头一瞧,心里咯噔一声,这姑娘该不会是被她刚才的话吓坏了吧?
“刘姑娘,刘姑娘?”钱昱快速走到苏玉兰跟前,抬手在苏玉兰眼前晃了晃,见其没有反应,便抚上苏玉兰的肩摇了起来,“刘姑娘!!!”
苏玉兰回过神,任由钱昱摇晃着,一双无神的眼眸愣愣的瞧着钱昱,微微动了动嘴,良久轻声问道:“你,都知道了?”苏玉兰说的小心翼翼,本来清澈的双眸始终不敢瞧钱昱一眼。
“恩?恩。早些时候就知道了,不过,你不要怕,我没有恶意。”钱昱闻言放开苏玉兰,小声回道,生怕惊着摇摇欲坠的姑娘。
苏玉兰闻言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红红的双眼布满了震惊,世界上哪有戴了绿帽子还不生气的男子?
“你,你从哪里知道的?”苏玉兰别过头诺诺的问了一句,随即而来的便是浓浓的无助感和迷茫感,
钱昱将苏玉兰的神情瞧在眼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依旧照实说道:“有一次,秀才说漏了嘴。”
“什么?”苏玉兰闻言小声嘀咕:“这怎么可能?”若是说漏嘴,秀才没理由不告诉她,更没有理由继续住在钱家才是。
“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安心住在我家就是。”钱昱只当眼前的姑娘受了惊吓,随即又道:“对了,你不姓刘那姓什么?”
苏玉兰一听这话顿时愣了,钱昱原来并不知道,适才两个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在这短短不到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