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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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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怀着谁的孩子!

    他想将她用力弄醒,让她看清楚现在睡在她身边的究竟是谁?

    可是,最后,不知又是谁先罢了手,只将她轻轻扳转过来,一遍遍舔。吻着她被泪打。湿的唇,轻轻道,声线微冷低哑,“流光,莫要爱上别人,否则,我用那人尸骨作娶你聘礼!”

    *

    五更天,天还没透亮。

    门外传来连续而急促的敲门声,“主子……”

    “进来。”他轻声回应,微微敛眉,看向c内侧之人,她似乎听到响动眨动了下眼皮,但还好没有吵醒她,她没有睁开眼来。

    萧达进内室第一眼就朝c上的流光瞥了眼,眉眼间露出忧色,据说她昨夜差点滑了胎,而这一胎是他家主子的,看来小光子以后是真的要成为他女主人的女人。

    赫连钰兀自将外袍穿上,淡淡瞄了萧达一眼,又不紧不慢地系着衣带,“本王的女人也是你敢肖想的?”

    靖王的声音很低很沉,却听得让人毛骨悚然。萧达一怔,随即跪下,低着头道:“属下不敢!”

    “不敢最好!”

    说着,他轻轻走过去,俯下身,捏着被子一角,替她轻轻掖好,橘暖烛光晕染在他身上,萧达只觉从未见过这位爷如此温柔过,温柔得要溺出水来。

    “说吧,什么事?”

    萧达恭敬地小声道:“刑部衙门停尸房昨天半夜走水了,如今已烧得不成样子了……”

    赫连钰沉眉,那些人果真做的彻底,没能将阿曼解决掉,竟要连丽妃尸首也尽毁。

    “趁早朝之前,我们先去瞧瞧看。”

    他才说完,正要起身走开,手臂教人用力拽住,“爷,带我一起去,可好?”

    那是一只温软的小手,他转身看去,c上之人已辗转醒来,想必是刚才萧达在门外敲门时,她便惊醒了。

    她睁着一双微微肿胀的眼望着他,有伤痛,有焦急,还有一抹祈求,他另一只手不觉覆上她那只手,将她的手塞回被窝里,“天还冷,莫要冻了。你风寒尚未好,而如今……”他本想说,而如今你又有了身孕,不适合去那些污秽的地儿,话在喉咙口打了一圈,他说:“你还是待在屋里罢。”

    “爷,你将我单独剩在屋里,我只会胡思乱想,不得心安,对腹中胎儿也是不好。”她知道他终是对她腹中的孩子有多少在意的,至少这份在意胜过她,毕竟虎毒也不食子。

    她想,看在这孩子份上,他也许会应允了她,毕竟这事关他父亲安危,也还剩下五日时间,若真如刚才萧达所说,丽妃尸首都被毁,那接下来她该如何救下父亲呢?

    终是敌不过她的轻声软语,他又怎能不允了她,“好。”

    只见她眉梢展出微微笑意,而那一下,似有丝比她更甚的欢喜慢慢爬上心头,他竟如此喜欢见这女子笑。

    他让萧达出去候着,弯下腰便将她连带着被褥捞在怀里,紧紧拥着,他的颚轻抵在她发顶上,嗅着她发上清香,不觉心中一舒,“流光,将你心里的那人忘掉,知道么?好好跟着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毕竟……”她有了他的骨肉不是么?他的手钻进被窝,轻轻抚上她平坦如斯的肚腹。

    她就知道,只是因为腹中胎儿,她心中又冷笑,她心里的那人还能有谁呢?

    他时轻时重的揉抚,掌心的热力慢慢摊开,从她肚腹上蔓延至她心窝,她竟有丝嫌恶,不禁在他怀里轻轻发颤,但她终是不敢过度反抗他,她怕反抗过后她又失去出去的机会,她又怕像那只悲哀的绿毛一样被关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笼子里,而她也不能再给阿缘添麻烦了,她腹中的孩子会让阿缘成为这天下最大的笑话。

    她虽藏得极好,但他还是能察觉她的一丝异样,例如她飞快阖眼时,从她眼底划过的淡淡的讨厌。

    他在她腹上的力道愈重,一手捧住她小脸,转向自己,低头吻下去,用力而激烈。

    她蹙眉,挣扎要去推他,可是只在她脸上推了几下,便垂下手来,她现在有求于他,便任由了他去,只待父亲案子了结,她再想法子逃离。

    最后,见她小脸微红,轻轻喘气,他才觉心中的压抑减轻,她用手背擦了擦嘴,有丝鄙夷,“爷,你还没漱口吧。”

    他没嫌她,她倒来先嫌弃他了?

    只是为何她如此说,他却不怒,而是刚才的那股抑郁完全舒展开来,因为她这调。侃口气有些显示出她真性格。

    他们之间不再是之前的剑拔弩张,气氛微缓,如溪水轻轻在他们二人之间平缓流淌,而这样的感觉,似乎他从没有过,如此安静平和,竟让人贪恋。

    *

    ps:晚上还有一更。最近公司业务太多,经常做合同加班到好晚,有点累,而且还有点卡文。最近会延续欢脱风……谢谢大家订阅。

109十里春风怎敌你(二)() 
“爷,你再不让我起来,你要赶不及上朝了。”她被他如此抱着实在难受,便以此为借口说道。

    “赶不上便告病假不去了。去刑部那走一遭后,再回来陪你赖c,如何?”

    他这语气竟不像是开玩笑,她心上微凛,脱口便道,“爷,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样将时间浪费在c上,真的好吗?”而她心中却在盘算,这一个人赖c,万一这人闲来无事,要在c上发泄他禽。兽的精力,肿么办?刚才,他吻她时,她不是没看见他眸中的炽热,那叫欲。望,若是他对她有爱,那尚可称之为情。欲。

    他见得她侧脸上着急羞恼的表情却是一笑而开,他想,他确实是有些变。态的,他喜欢这般捉弄她。

    这时,正在背对着他胸膛的流光,突然紧紧皱起眉,死死咬着唇,微微弯腰,似极隐忍难受的模样。

    那样子着实把赫连钰吓了一跳,他忙问,“流光,哪里痛吗?”

    “那个……那个……”流光不敢去瞅他,支支吾吾说着,脸上一抹尴尬羞红。

    “哪个?哪个?”赫连钰看她痛苦,又帮不了她,真是急的要命。

    “就是那个嘛……别问了,快让我起来。”流光憋忍地,要拧歪了秀眉了。

    赫连钰迟迟不肯放开她,想了一番后,依旧不解,怒声问,“就是哪个?是不是肚子痛?”他以为是孩子出事,急急地再次去揉她肚腹。

    但是,被这人一揉,尿意更甚!这人真是与她八字不合!

    “赫连钰,你有完没完?我要如厕啊……”流光一下子泄了,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吼出来心里是舒服多了,可肚腹那里仍胀的难受,脸也更红了些。

    她这尿意似乎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可是人有三急,这尿哪能憋得回去啊!再说她现在是真的憋不住了。本就是被尿意憋醒的。这人不肯放过她,逼着她放低姿态求他带她去刑部,又对她又是亲又是啃,还来揉按折磨她肚子,他到底知不知道膀。胱和子。宫是邻居?

    久违的,向来温润如玉的某货脸上露出坏笑,瞥了她一眼,心想这流光真是可爱得无与伦比。

    他的手掌在离开她肚腹上之前还恶意地微微用力按了下,便当是昨晚她挠他痒痒的回赠,又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对门外道,“将官房拿来。”

    流光在他看不见的视线里,她抱着自己肚子,狠狠白了这人一眼,这犊。子刚才使力摁了下她肚子肯定是故意的。

    不需去看,他也知她现在心中在腹诽他,他又淡淡说:“你为何不早说,不就是如厕么,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孩子都都有了,再说,昨日我替你擦身子,借着烛光,将你那里又重新回顾了一遍!”

    她嘴角抽。搐了下,敢情逗她非常解闷好玩,是吧?

    流光憋忍着肚子胀疼,猛的回过身去,蹙眉冷愤地看向他,“回顾过哪里?”

    “那里、那里。”很简短、很有力。

    “哪里?哪里?”很愤怒,很焦急。

    赫连钰脸不红心不跳,用很淡定、很诚实地用眼神瞄了瞄她被窝下微微绞起的腿中央,就是在说——艾玛,没错啦,就是那里。

    流光抿了抿唇,顿时有种彻底奔溃的感觉,眼尾肌肉又微微抽动两下,“呵呵……”给了他一个“想杀人”的笑,黑着脸将脑袋整个埋进了双。腿里。

    她的鸵鸟行为,再加上她憋尿憋得双肩拘谨而战栗,都让他忍俊不禁,挑眉轻笑,旖旎了一室春。光。

    官房很快被两名侍女抬进来,被搁在偌大的屏风后面,他见她连鞋都顾不得穿跑下c去,他在她背后笑得更得意。

    只是刚蹲下,流光就察觉不对劲,那货还在屋里呢。她躲在屏风后,冲他大喊,“赫连钰,你出去,别偷。听我……”尿尿二字还没说出口,就一个忍不住那啥了……

    赫连钰一惊,没在意她直呼其名,心想,好大好急的水流声。

    流光顿时有种想钻进地缝的感觉,脸颊如烧红了的猴屁股,心里无助哭喊,苍天啊,还有没有比这更糗的事?

    流光提起小。裤才出来,便被他一个打横抱起,径直将她轻放到了c上,她想,他莫不是刚才就在屏风旁认真偷。听吧?

    而他尽力忽视掉她那张酱红的杀气腾腾的脸,声音绵而柔,轻而淡,“赤脚就在地上走,再受了风寒怎么办?”

    他这没来由的一句,她心上募得微暖,而后又升起淡淡厌恶感,这赤着脚走而已,比起被秦曼青拐进水缸里,比起在走进大雨里,比起那深不见底的西子湖,似乎就是大巫见小巫吧。

    不是没憋见她微微反感的眼神,他薄唇一抿,转身,只当做是没见到,只是为何,他刚才还舒畅无比的心又微微发紧起来?

    他亲自从柜子里取了一套太监服出来,就在他打算将她安置在自己寝室那刻起,他便命人将她平常穿的太监服拿到这里来,还替她置备了几套女儿家的衣服与脂粉,他总觉得她穿回女装来最俏皮迷人。

    “你便再委屈几日。”他伸手,将衣服递进她手里。

    她似懂非懂地“恩”了一声,只是,如今她却觉得穿太监服对她来说并未委屈,她已经习惯这身份了,让她委屈的倒是与某七共处一室。

    然而,现在她要换衣服,需将长布将胸。部裹得严实。但这人又偏生赖着不走,也不回身过去,她多次以眼神暗示,眼睛都快眨得抽筋了,他只当没瞧见,似笑非笑看着她,“流光,你一直不换衣,是不是需要爷来帮你?”

    她咽了咽唾液,忍住骂他祖。宗的冲动,很快钻入被窝里。

    转尔,他的唇角又不自觉轻扬,从何时起,像他这样早已阴暗到骨子里去的人,竟也可以这般随心而笑?

    *

    刑部,停尸房。

    据说这火来得古怪,是从后半夜烧起来的,火势很大还烧到了其他屋舍。

    流光伫立在屋外,即便在外面也可见屋里头黑尘废屑滚滚,几具从火里捞出的焦尸早已面目全非,一具一具摆在屋外草席上,黑洞洞,油滋滋的,不堪目睹。

    晨风轻轻刮在脸上,流光只觉辣辣得疼,比冬日寒风更如刀割。

    流光缓缓走过去,手臂被身旁男子一把拽住,“既已看过,便回去吧。”

    她哪肯死心哪,这几具尸首中可是有一具女尸关及她父亲生死,她怎肯甘心?她回头,一双微微发红的眸望着他,他一下便心软,即便知道她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还是任由她去近瞧。

    腐臭焦味混杂,一个劲地钻进她的口鼻,只觉心口沉闷得紧,胃里翻滚泛酸,直想作呕。

    她撒腿就跑了出去,飞快跑到不远处的假山旁,半倚着手边的一棵老杨柳,弯着腰捂着腹部,直直干呕着,但是早上出来的急,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现在什么也吐不出来。

    忽得,眼下多了一方素净锦帕,熟悉的绣纹,她微微抬头,撞见了一双玄深碧澈的黑眸,犹如这河里被凿开的冰层下的清澈河水一般,看起来那般教人心安清爽,又看了看他递来的帕子,她心上彷徨悸动教理智压下。

    他这是作何?曾经他便是用帕子俘获过她的心,她曾以为是温柔,是善意,是维护,而他只道是做戏。

    岂能再上第二次当?

    更何况,她跑出来本就是愿意让这人看见她的狼狈,她猛得一吸酸红鼻子,又背过身去,想要赶紧拭去眼角湿意,

    她的倔强还真是随处可见!

    要抬到眼角的手又被人强行握住,她蹙眉,他亦是敛眉,只比她更深,她咬牙,他亦是咬牙,只比她更紧,她唇一动,而锦帕温软就猝不防及蹭到她眼下,他动作越发温柔起来,她也是咬着唇轻颤。

    在他眼里,她这隐忍模样比她憋尿样来得更丑。

    微风拂过,他便揽她轻轻入怀,“这里又没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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