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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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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募得,他的手指松开她的圆

    润,起身,坐到椅上,好整以暇地斟了一杯茶。

    流光心中窃喜,他还是担心秦曼青会生他的气,所以不敢动她吧,她迅速拉过被子,将自己luo

    露的身子裹紧,赤脚下c,她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他的寝室。

    一抬头,流光撞上赫连钰那张蓝田白玉般温润的脸,只见他修眉微挑,抿了一口清茶,唇边轻笑浅弄,“谢流光,过来,取

    悦本王,使出你的浑身解数。”

    不重不轻的声音,震荡在流光耳畔,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蹿上来,冰冻住了她的心。

    “你听不懂本王的话么?”他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在发号施令一般。

    流光紧紧咬着唇,看着他,忍不住再提醒,“阿曼姑娘她不会喜欢我与王爷您之间有什么!”

    堂堂靖王便连要一个女人的权利都没有么,真是笑话!

    “这是本王与她之间的事,又何需你这奴才来操心?”赫连钰眼神冷锐,那声音如同地府阴间传来的厉鬼罗刹一般,“难不成你要本王派人将小香子公公喊过来,与你一齐伺候本王么?”

    原来,赫连钰问皇帝讨来了楚留香,不是为了同她作伴,而是以防不时之需来要挟她。

    只见那女子眼角眉梢都是讽刺的笑,“王爷真是用心良苦啊!”

    扶在椅柄上的手顿时一紧,“啪”的一声,虎头椅柄已教他生生折断!

    “本王数到三,你若还不过来,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你在宫里的同僚不止小香子公公一个吧,譬如说何九公公。”

    赫连钰这人似乎很善于抓住别人的弱点,他是笃定了她会过去吧,因为她确实不忍心让小香子和何九为她受罪,以他权势杀掉两个太监轻而易举。

    她重重咬住唇,牙齿嵌入唇瓣上,扎出了两个血窟窿,她自己可以受任何罪,却不能连累了自己的朋友与师傅,上一辈子她已失去所有亲人,这一世要再失去,那真是白活了。

    不过是一具身子而已,若能换回两条性命,又有何不值?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不小心踩到那枚碎裂的玉簪,尖锐的玉片刺入脚掌却不知疼,仍慢慢走向他。

    身上锦被跌落,一如她的心,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衣衫早已教他撕裂,残破不堪,狼狈卑

    贱堪胜妓

    女。

    走至他跟前,她颤抖着双臂伸向他,却教他冷冷喝住,“全脱掉!”

    她又咬了咬唇,只觉嘴里血腥气更重,她只能抬手伸到颈后去解肚

    兜。

    夜风吹动窗帘,珠帘碰撞响动间,一阵风从那扇未关上的窗偷偷钻进来,拂过流光身上,又是重重的凉意,她不禁颤抖着大步跨上前。

    手臂上又是一吃痛,却是他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他的怀里,而他的怀抱温暖着她的肌肤却刺痛着她的心。

    肚

    兜教他一扯而下,随手一甩,在空中划过一条华丽的弧线,跌落在案上,罩住了屋中唯一一盏点亮的灯。

    一室骤然昏暗,她不必再看到他如刀剑一般犀利的目光。

    她纤细玉臂轻轻圈上他的脖颈,哆嗦着抚向着他的脸。

    “谢流光,莫要告诉本王,你不会伺

    候男人!”他心中亦是嘲讽冷笑,她与他的好八弟在浴池的那一晚,不会什么都没发生吧。

    她心里猛地一抖,luo露的腰碰触到那被折断的椅柄,尖利的木屑扎入她皮肤里,竟也有一丝丝地痛楚。

    还真如他所说,她的确不会男人,要知道上一世可是赫连修伺候的她!

    她并未回答,一勾唇,也是自嘲的笑,笑得更深更美,月光如银辉,洒落在她脸上,突然的,赫连钰竟觉得她弯弯柳眉间有些许美艳来。

    男人眉一拧,一把摁住她后脑勺,粗

    暴有力地吻咬住她的唇。

    他带着她的手解

    开他的裤

    带,握上他那火

    热之物。

    从冷逸月色间窥见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傲漠然。

    他们之间是主仆,却更像是嫖

    客与ji

    女的关系,不需要戳破,因为戳破更是心痛。

    又是一声布帛被撕碎之声,却是她单薄的亵

    裤教他撕开。

    “自己坐上来!”他依旧冷沉吩咐。

    无奈之下,流光只能踮起一只脚的脚尖,慢慢跨坐上去,赫连钰触碰到她肩臂上细小密麻的寒疙瘩,剑眉微微一沉,飞快抱住她,圈上她细小的腰,下身猛地一挺,用力撞

    入她青涩干涸的身体里。

    是嫌她的动作不够娴熟和快速吧,才这么心急地抱住她,进

    入她的身体?

    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那,感受到那薄薄一层,他眉猛地一敛,她竟是处

    子?

    流光亦是痛得想要撤离出来,然而,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听话点,会少吃点苦,更何况何九与小香子的命还在他手里。她抓在他肩上的手臂一紧,圆钝的指甲嵌入他的肩肉里,他让她痛,她自也要讨些回来。

    他岂能不知她的小心思,低笑一声,便用力地贯

    入。

    不知何时泪已静静流满了双颊,咸涩的滋味不小心溢进她的微微张开的嘴唇里,搅乱了满口的腥腻。

    她一咬牙,用一只手掌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还好她可以俯趴在他肩上,他看不到她那无用更是没出息的马尿,即便让他看到,他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多的是可以刺穿她的嘲讽。

    就那样坐在他身上,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颠簸荡动,然,她的心却在一点点分崩离析。

    她突然想到一句话来诠释这个男人的暴行,男人是狗,两者区别只在于脚的数量!

    他感觉到从她鼻腔扑来的热呼呼的压抑的气体,扑打在他耳廓上,有一种怪异的痒似挠在他心口,他紧紧敛着眉,压制下心口那股怪异的感觉,手掌掐紧她腰肢。

    只觉腰上又是猛得一通,便听得他冷声如砂砾擦过她脸颊,“谢流光,告诉本王,你究竟是谁?否则,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

    她是谁?她如何说?即便她说了,他就相信吗?

    她迟迟不肯回答,他便加快速度,用他的力道来惩罚她,一下下,似乎要将她的灵魂撞出身体。

    这个男人当着这般冷血心狠?

    非得将她折磨至死么?

    终是,她低头,忍不住嘶哑而破碎地低泣道,“我是谢流光……谢将军府的三小姐。”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眸子里有什么光亮一闪而过,随之动作又狂野起来,“是么?”

    “我死后魂魄被我师傅云道子转移到了这个小太监身上,为何这小太监是女儿身,我也不知……”

    谢家三小姐五岁去天山修习仙家之术,破魂转移之术也不无可能!

    难怪她脾性如此乖张精怪,与谢家二小姐结下梁子,也难怪她能解开他在桃花源所布奇门遁甲,更难怪她知道天山雪莲这样的仙药,用能使用仙家心法将丹藏于丹田,原来这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儿时那个逗笑他与他母妃的谢家三小姐!

    “谢流光,你若是敢骗本王,本王会教你死得很惨!”

    他嘴角勾出一抹满意而深邃的笑意,微微粗粝的手掌将她柔腻嫩滑的身体拥得更紧,在抵死一般的索

    取中,把节奏加得更快。

    “我怎敢?”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这才乖!”他粗莽的动作变成了温柔的研

    磨

    搅

    弄,“谢流光,给本王牢牢记住,收起你张牙舞爪的本性来,乖乖当好本王的太监!”

    这人似乎只是要她乖!

    她不愿再做任何回答,痛裂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慢慢生出感觉来,而心里却是在怨恨着,羞耻着,痛苦挣扎着。

    这样的矛盾,快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求他放过她,可是她知,这不可能!

    募得,心口一阵绞痛,一股势不可挡的腥甜从丹田处喷涌而上,让她怎么能再抑制得住,今日寒毒已是发作过一次,她的身子本就需要静养,不要再过多操心伤神,而她现在哪里来机会怎么安心静养?

    “噗”的一声,口腔中越积越多的腥热一下子喷

    薄而出,不止将对面唯美的紫色珠帘染上了点点红腻,也喷

    洒了赫连钰半边俊脸。

    是谁挺

    动的动作猛地一滞?是谁的表情在瞬间僵硬?又是谁抱着她腰际的手轻轻一抖,竟有些抓不住她向后跌落的速度?

    她的身子失去所有支撑一般,像是崩塌的泥墙向后颓力地软倒下去,这样也好,终于不要卖命卖力地在他上面干活了,真心累得慌!

    流光微微阖眼间,有一刹那的错愕感,她似乎看到了他黑眸里飞快闪过一丝的惊慌,又想,只怕是室内昏暗,眼花看错,或是自己又心力交瘁,意识模糊神智错乱罢了。

    这个男人怎会担心她?

    她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泄

    欲泄恨的的工具。

    可是,当他溅上那鲜血的神俊温尔的面孔在她原本模糊的视线里变成了漆黑,她似乎隐隐听到他哽咽地惊痛地喊了一声,“流光……”

    之后,意识混沌里,她感到他软趴趴的一戳从她身体里飞快抽离出来,再之后,便彻底晕厥过去。

    *

    如果死能解决一切问题,那到还不如真去死了得好。

    可俗话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来形容谢流光真是最佳不过。

    那日后,又过去几日。

    不知赫连钰喂了她什么药,一日之内寒毒发作两次也没死成,而她身体也回复得很快,已能起c走动。

    对镜梳妆,她看着镜中清美的脸,不禁想到三日之期已到,那枚令牌已让赫连钰拿走,她如何去太子府复命?

    门外有人敲门,进来之人是萧达。

    他是奉了赫连钰之命前来,他告诉她,“主子恐你会翻墙,已命我将那枚太子令牌已送回了太子府。”

    翻墙?

    敢情还真把她当成了红杏来着。

    她心中微微计量,这样一来,她与失去了与太子亲近的机会,复仇之日遥遥无期。

    “主子还让我带了几样东西过来。”

    隐约听出萧达口气中的古怪,想必他是知道靖王与她那破事了吧。

    她放下手中木梳,回头去看,只见身后小厮将东西搬来,一张上好的金丝楠木古琴,一支白玉簪,同样的是木槿花纹,几乎与赫连缘送的那支一模一样,还有一只绿毛鹦鹉。

    这有些像是被c幸后的赏赐,又像是男人只有做了亏欠女人的事送的礼物。

    总之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流光也懒得去猜测,只面无表情地转回脸,继续梳头,绾发,只听得身后之人说:“主子说,这是他赠给你的礼物。八爷能给你的,他同样能给,而且只会更好!”

    暖融融的阳光射进来,洋洋洒洒的。

    日近春天,连阳光也越发明媚了。

    只是为何照在人脸上,并未觉有任何暖意?

    “萧大哥,这些礼物我收下了,替我谢爷恩赐。”

    流光已束好发,戴好她的太监帽,在这里,她仍是她的小太监。

    似乎,从那日之后,她就不再被安排活儿了,过得自在轻松,原来,当靖王的女人还有这优待。

    闲来无事,也懒得出去走到,主要怕在府里碰到那人,便常在院里逗弄那只鹦鹉。

    这是一只绿头黄身的鹦鹉,它羽毛鲜亮丰满,长得跟鸭子似得,但这小家伙脑袋瓜子却是十分聪明,教什么话,一教便会。

    如果被靖王c幸一次,就获赏赐,若是照这情况发展下去,她以后岂不是要多十只八只的鹦鹉了?

    这么多的鹦鹉养着真是浪费粮食的,如果她真有这么多鹦鹉,不如烤了吃了,来个鹦鹉全宴。

    想着想着,她轻轻一笑,瞥了一眼笼里的鹦鹉,那只绿头鹦鹉两只眼瞪看着她,一张嘴便喳喳叫道,“靖王是变

    态,靖王是大变

    态……”

    流光小嘴儿一咧便咯咯直笑,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仁,丢向鹦鹉的小小食盆里,还夸了一声,“乖,绿毛,再来一个绝顶的。”

    鹦鹉受到食物的you惑,便兴奋地张嘴高声嚷道,“赫连钰,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嘎嘎……嘎嘎……”

    流光笑得更乐了,自己咬了一口苹果,又丢了一颗小果子奖赏它,“绿毛,你这小嘴儿真甜,真是一只可爱的鹦鹉。”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小光子,你可笑得真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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