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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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是流光不想他与赫连钰交手,从她毁琴的那刻,他就知道,她只是不想为了一把琴,就让他们兄弟大打出手,这样传到父皇耳里对谁都不好。
更何况,现在赫连钰武功竟高深至此,隔人打人这样的功夫都使得出来,她是怕他在赫连钰手上吃了亏。
流光说,“八爷,我无碍。”
她实在是痛,脸色已微微苍白,她伸手捂住胸口,她知道刚才吃赫连钰那掌虽不让她致命,但已几近愈合的伤口又微微裂开。
突然喉头灼热,有什么血腥上涌而出,她想强制压住却无奈呕出,她一把抱住了赫连缘,一口血喷在了他怀中。
赫连缘大吃一惊,见她佝偻的身子轻轻颤抖,越发寒冷,想必是她因吃了赫连钰一掌,而牵动了体内的寒毒。
这毒来得凶猛,他急得额角沁出冷汗。
她蹙眉小声说:“八爷,送我回去吧。”
云阳见流光受伤,也不顾自己形象,赤着一只脚快步过去询问。
赫连城夫妇见流光伤得不轻,心里虽急,但还是先走到秦曼青那里去,瞧她脖子上的伤口是否严重?
秦曼青只浅笑着瞥了一眼流光那狼狈模样,说道:“多谢四爷、四王妃担心,小秦命大,没死在那小蹄子手上!”
赫连城微微皱眉,这秦曼青出身也是宫廷,怎“小蹄子”这样的粗俗的话会从她口中说出,难道真是气急口不遮拦了?
听到秦曼青的话,赫连钰也是抬起眼,朝秦曼青口中的“小蹄子”看去,只见那女子柳眉紧蹙,面色惨白,随即见她细软的身子一空,就被赫连缘整个抱起急忙出门,募得,他眸色一深,脚步微微一动,却是教四王爷拽住手臂,“阿钰,你快些把秦大人送回宫中处理伤口吧。那人在老八手里应该不会出事!”
秦曼青亦是拢了拢眉,赫连钰这是担忧那小蹄子吗?
云阳见八哥抱着伤势严重的女子匆匆离开,心中又急又愤,都怪这不要脸喜欢抢别人东西的秦曼青。
她恶狠狠瞪向秦曼青,凶神恶煞地大吼道:“秦曼青,你害得我八嫂嫂受了重伤吐了好大一口血,现在你满意了么?”
“四哥,秦大人和小九就劳烦你送回宫里了。”
身边男子轻描淡写地看了自己一眼,“她寒毒发作,我必须去。”
说罢,身上温热骤然离去,只见他一瘸一拐急匆匆跟出去,秦曼青想出声留住他,又是自嘲一笑,何必作践自己,终是冷冷看着他匆快的身影消失在眼里。
云阳听得七哥的话更是奇怪,怎么七哥也认识那女子吗?
三问书斋外。
“流光,别怕,如以前一样泡个温水澡就会好起来,我这就带你回府,一切都会好起来,你且坚持住。”
流光听得八爷这话,却是欣慰微笑,她自己却深知自己这副身子再也好不起来了。
赫连缘正要将流光抱进自己马车内,后面一股寒气陡然逼近,眨眼间前方一抹靛蓝色赫然出现在他眼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八弟,莫要逼我出手,将她交给我。”
不是商榷,不是请求,这人上来便是胁迫与命令,当真比名号在外的“霸王爷”更是霸道。
这就是传说中温润如玉的靖王,只是传说错了,温润如玉只是他的表象,而实质上这男人比谁都强势霸狠。
流光已是冷得僵硬,浑身无力,只将脸埋在赫连缘的胸口,未曾抬眼去看他。
远处的烟火爆竹仍在燃放,天空上乍亮乍暗,如此循环往复,她的脸落人他的眼,甚是苍白憔悴,他的心募得一扯,又见她所枕靠的胸膛上,月白锦袍一片血红,他刚才出手已是留了余地,不曾想还是牵动她体内寒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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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男人是狗(10000+)()
远处的烟火爆竹仍在燃放,天空上乍亮乍暗,如此循环往复,她的脸落人他的眼,甚是苍白,他的心募得一扯,又见她所枕靠的胸膛上,月白锦袍一片血红,他出手已是留了余地,不曾想还是牵动她体内寒毒。
赫连钰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八弟,莫不是你要眼睁睁见她死吗?只有我这里有医治她的药!”
赫连缘眉头也是猛地一拧,看向怀中半昏半醒的人儿,他怎么会忍心让她死?
“七哥,我不会将她交给你,你只是将她看做一个可杀可饶的小太监,而我不是,我会珍惜她。”
见他的八弟如此与他对峙,他轻轻嗤笑道:“八弟,你会珍惜她,就如对待你府里成群的妾婢一样么?”
他是了解赫连缘的,他不过是将流光当做一时新鲜的玩物而已。
赫连缘不与理睬,擦过赫连钰的肩,执意要抱着流光上马车。
忽的,赫连钰又在他身后冷冷出声:“阿缘,若你能当着我的面告诉我,你会娶她做妻,而不是妾,我便将她交给你,以后她是死是活亦与我无关。”
猛地,赫连缘上车的步伐一顿,看着怀里的女子的眸慢慢变暗,他闷着声迟迟没有开口。
背上被飞快点了两下,却是赫连钰从身后点了他穴道,他皱眉喝道:“七哥,你耍阴招!”
赫连钰转到他面前,从他手里接过流光,“阿缘,是你给了我耍阴招的机会。”
的确是他给了赫连钰机会,他迟疑了,无疑,他不会娶这女子,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娶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作为未来的散王妃。
又见赫连钰停了下步子,背对着他说:“阿缘,的确,如你所说,她在我眼中只是可有可无的奴,只是,她曾救我性命,我断不会杀她!半盏茶后,你的穴道自会解开。”
*
“热……好热……”
床上的人婉
转嘤
咛一声。
他走近去看,却见她轻轻拉扯着自己领口,露出领子下雪白一片,他不禁喉咙微微一动。
这次寒毒发作来得猛烈,便在给她多喂了几颗解药,只是这解药是用红火血梗作为药引,红火血梗不止会让人变成吸食人血的兽,也是一味欲
药。
他俯身,伸手想替她拢紧领口,却教她一只不安分的手抓住,而她另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一些。
她一张小脸通红,眼皮不安稳地跳动着,白洁的额上细汗密布,微热含香的气息轻轻扑打在他脸孔上,腹下不觉又是一紧,他皱眉,向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到这个女太监这里似乎总是要失效。
墙角香炉里麝香气息迷人,袅袅升腾,似一种魅惑,能教人意
乱
情
迷,霍乱心智。
只觉浑身绷紧,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这个似与其他不同,她红唇妖娆欲滴,让人想一口吞进腹中。
“呜……”
果真,他吻住她的唇,而她柔蜜清甜的气息全数淹没在他口腔里。
感受到口中的强烈,流光只觉身上那种奇怪的痒热稍缓,她轻轻地回应他,丁香小舌缠绕住他的,温柔而湿
滑。
真是个小妖精,他心中低咒一声。
一下子,所有欲
望被挑起。
这一刻,他只想占有她,这个一直女扮太监厮混在他身边的女子。
手在她未裹白布的胸前重重揉
捏,只觉还不够,探进她的衣衫,指尖碰触到一块硬物,抽
出一看,却是太子的令牌。
他眉眼一皱,就将手中之物摔狠狠下,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成功勾
搭上了他的八弟,竟与太子也有一腿!
果如阿曼口中说的一样,小蹄子!
“你便如此渴望男人么?谢流光?”赫连钰大掌一挥,将她身上外衣撕裂,片片如飞花在空中扬起,又缓缓飘落下。
只觉身上一阵冰凉,她轻蹙下眉,想要搂住自己肩膀的手却被他强制拉开,单手固定到她发顶。
粉色的肚兜被推到锁骨处,椒
乳被人用力一握,痛得她身子轻轻一颤,又冷又疼的不适感让她慢慢睁开眼,只见有人跨在她身上的狠狠玩弄着她。
眼豁然一睁,她的意识已恢复,恶狠狠瞪着面色铁青的男子,“赫连钰,你做什么?你给我下去!”
这女人竟敢直呼他名讳?
“你这胆子,究竟是赫连缘给的,还是赫连修?”
冷厉的声音震痛了她的耳膜,心中又是重重一悸,他提及赫连修是见到那枚令牌了吧?
她微微侧眼,见地上果然躺着那枚赫连修给她的太子令牌。
这男人手上又是一施力,将抓在掌心中的嫩肉挤出指缝,她何曾如此被一个男人羞辱过,即便是上一世,赫连修也不曾对她如此!
她深知这男人狠辣本性,如今她还不想死,这鳞逆不得。
流光轻轻吞了下唾液滋润了下干涩的喉咙,忍气吞声地又回到了以前那个苟且偷生的小太监德性,“今日我的确遇到了太子爷,他逼我做他的细作,我自是不从,但他却不死心,硬将令牌赛给我,让我考虑三日再给他回复。七爷,我若要背叛您,又何必从太子府里将天山雪莲盗来为您解毒?”
只见男人黑如墨玉般的眸中划过一丝狠意,他勾唇,似笑非笑看着她,“就算本王三哥这事说得过去,那么本王八弟那里呢?我未来的好弟媳?你竟还让他知道了阿曼的身份?你可该死?”
流光心里有些后悔今日不该在这人面前过分狂妄,因为这人会教她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她咬了咬唇,说:“今日我动了秦曼青,我确实该死,但是让八爷知道秦曼青的身份却是无意,那日在太子府里,我寒毒发作,模糊不清将八爷当做了你,说了些蠢话!”
听得她说将八爷当做了他,他心头的压抑才轻轻缓了一缓,但见得她发髻上那枚木槿花白玉簪,眸光又是攸得一敛。
不知为何,这人眼底深似海,暗藏心惊动魄的漩涡,仿佛要将她吸进去,她身子一缩,要动一下,却被他桎梏得更紧,他一挥手,发髻上那枚八爷所赠玉簪教他扫落,跌在地上,只听得清脆的声音,她知已是摔断!
心中不觉泛起恨意,她咬牙,死死盯着他。
赫连钰看到她眼中的分明是憎恶,他冷笑一声,“本王弄坏他所赠之物,便教你心疼了?”
“是,我心疼,这辈子没人待我如此真心,那簪子也是我今生唯一收到的贵重礼物!”
赫连钰心里微微一窒,见得她眸中淡如烟薄如雾的水汽,一敛眉,他弄坏了老八送她的东西,便教她如此难受么?
流光眨了下微微湿润的眼,再睁眼时,却见这人已是勃然大怒,他凌厉眸光射进她瞳孔里,几乎要将她双眼射穿,“谢流光,莫要忘了你是谁的奴?”
流光心中一震,她是见过赫连钰怒到极点的样子的,第一次是秦曼青误以为他将她给睡了,第二次是她偷到天山雪莲后不知死活闯进这屋子,这便是第三次,只是前两次都有秦曼青在,这次不是因为秦曼青,竟是为何动此大怒?
“今ri你伤了阿曼,本王便要教你付出代价!”
哦,原来还是因为他的阿曼。
她伤了他的阿曼,他便要亲手替她讨回,只是那一掌还不够吗?
心中划过一丝什么,有种痛,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可以侵入骨血,疼入肺腑,蔓延至四肢百骸。
“七爷,我愿意受任何惩罚,只是您先让我穿好衣服。”
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说,她不想再过多惹怒这人,否则她会死得很惨!
她不怕死,只怕死得没有价值!因为秦曼青丧命,真坑爹的不值!
只是身上这人似未听到她说的,没有起身,反压迫下去,他带着寒霜的温俊脸在她眼里慢慢放大,语气越发轻
佻,“谢流光,你倒是想得美?要知道你我现在这般,可是你勾
引的,既然事已至此,你还打算让本王罢手么?”
流光身子又是抖了一抖,她似乎回想起什么,的确是她,她服了用红火血梗制成的药,那药有迷
性。
“爷,若让阿曼姑娘知道您滚了我,她会怎样?您舍得伤了她的心吗?”
这是现下流光能想到的唯一脱身之法,要知道秦曼青心高气傲,又甚是厌恶她,绝对不会容许她与赫连钰发生关系。
募得,他的手指松开她的圆
润,起身,坐到椅上,好整以暇地斟了一杯茶。
流光心中窃喜,他还是担心秦曼青会生他的气,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