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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古国归墟之西域异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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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马往下指了指,示意要进到沉船里去看看,我们几个点点头,再往下潜水时,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应,难道这碧水丹还能平衡水下的压力?我寻思着。
这艘沉船是一艘现代的游轮侧翻在海里,船身很大看上去很豪华,船室有三层,不知道沉了多久,已经被海水腐蚀的破烂不堪,上面长满了海草,我注意到船身上面似乎有字,就游了过去清理掉挡住字的水草,字虽然有些模糊,但是依稀可以辨认,是一个英文单词poseidon。
我从小比较愿意看希腊的神话,对这个词并不生疏,音译为汉语就是波塞冬,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为希腊神话中的海皇、大地的震撼者,他的威严与大地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及洪水相匹敌,被称为是大海的宙斯,用这个名字命名油轮大概也是希望得到海神的保佑。
难道这是一艘外国的船?怎么会沉没在这里呢?我们几个往船舱里面游去准备去探个究竟,舱室的走廊非常狭窄,我们顺着前面破碎的玻璃游了进去,舱室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有,这个船室较大,我猜之前应该是船长居住的地方,我突然注意到那墙角闪过一双绿色的眼睛,我顿时激动了一下,莫非是杨灿灿?
我抓住付马指着那黑漆漆的角落,付马摇摇头,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没有听到心声,克拉玛依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妥,也朝着那个角落游去,突然角落里那团黑影冲着他扑了过去,克拉玛依灵活的一闪,我用手电找过去,才发现是刚才的那个河童,他用长长的指甲划破了克拉玛依的衣服,朝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快速游走了。
克拉玛依一招手,意思是让我们跟上他,我看到他的手臂在流血,突然觉得不太对,我往那舱室的出口一看,果然,不知道何时聚了一群鱼,它们体形并不大,跟普通的鲫鱼差不多大,腹部是鲜红色,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但在电视里经常看到,这就是食人鲳,它们虽然体型小,但性情极为凶猛,对鲜血极为敏感,克拉玛依在隐调局多年,自然认得这凶猛的动物。
付马拉起发愣的克拉玛依往船舱里面游,那群食人鱼追了过来,我们几个慌忙的游到一个封闭性较好的舱室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关上了舱门,克拉玛依舒了一口气,只是这样不是办法,我们的碧水丹只能维持一个小时,我们也不能在这里一直躲着。
我用手电照着环视了一圈,这舱室里的东西保存的还算完好,应该是水手住的,房间比较小,付马一直在看床旁边发呆,我游了过去,发现床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金属质的盒子,只是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有两个手掌那么大,盒子外面上了锁,里面应该保存着很重要的东西。
付马把盒子递给我,示意带走,我点点头,放进了背包里,我们在舱室里呆了一会,我开始觉得肺里的气息似乎有点跟不上了,肖老朝我比划了数字十的手势,我明白,他告诉我碧水丹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了。
克拉玛依游到舱门口,稍稍欠开了一条缝,那些食人鲳似乎已经游走了,他跟我们做个手势,我们得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岸上,刚出了舱室我迅速的往上游,却发现他们没有跟上来,我回头一看,河童抓住了克拉玛依的脚,他根本游不动。
付马赶忙到去抓那河童,他顿时呲着牙,露出狰狞的表情,准备用那长指甲把付马也挠伤,近不得那河童的身,我们三个一起拉起克拉玛依往上面,在水中没有着力点,河童死缠着克拉玛依不放,我们怎么拉也拉不动。
远处,食人鲳离我们几个越来越近,克拉玛依面如死灰,他朝我们挥挥手,意思是让我们赶紧走,不要管他,他从腰里拿出伸缩棒,朝着河童打了过去,那河童一躲便松了手,此时食人鲳已经将克拉玛依包围了,水里听不到声音,我看到克拉玛依长着大嘴,嘴里不停的冒着气泡便知他一定被攻击了。
我还在犹豫怎么办,付马游到了下面,拉起几乎要昏厥的克拉玛依,冲着我们做了一个手势往下游,我和肖老疑惑的看着他,这碧水丹的时间可能不到五分钟了,往下游不是等死吗?
付马又做了一个手势,我们莫名其妙的跟着游了下去,游到下水前那片浅滩,看、海底都是溶洞,付马朝着最大的一个溶洞游了过去,隐约之下,我看到那洞口幽幽的闪着蓝光,食人鲳依然穷追不舍,付马在前面拉着克拉玛依,我和肖老在后面推着,拼命的游到洞口附近。
那群食人鲳似乎一到了洞口,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掉头就走,我突然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我明白碧水丹的时间已经到了,我的嘴里进了一口水,抢的我特别的几乎要昏过去了,付马一把拽我进了洞里。
这个洞的洞口似乎有一张防水膜般,将水隔在了外面,里面却有空气,终于到了没水的地方,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咳出了刚才抢的水,克拉玛依的胳膊被食人鲳撕裂了几个口子,付马从包里找了药给他敷上,突然,洞的深处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第三十二章

洞的深处出来一阵滴滴答答的敲击声,声音很小,很清脆,又有些像水滴的声音,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那声音却突然停了,我看向付马,他摇摇头,我明白他是想说没感觉到心声。
克拉玛依已经醒了,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摸摸自己的胳膊说:“我还活着呀?这里是哪里?”
“海底的溶洞,门口有溟涬之气所以我就游了进来,我怀疑阵灵就在这里。”付马很肯定的说道。
“这片海应该是通向外海,不然怎么会有一艘沉船?”我疑惑的说。
肖老点头称是:“君扬小友分析的有理,那艘沉船是一艘现代油轮,看样子也至少沉了十几年了,这西域之地真是匪夷所思。”
我们正说着,那滴滴答答的敲击声又响了起来,我们几个都屏住呼吸听着,这声音很有规律,有长有短,时响时停。
我低声问:“这洞里面定是有什么东西,水滴声不会这么规律。”他们三个的目光都傻呆呆的,吓的我以为他们被附身了呢。
克拉玛依缓过神来问付马:“你听到了?”
付马摇摇头:“没听到。”
我还在纳闷,虽说这敲击声不大,但是很有穿透性,付马怎么能听不见呢?肖老看我疑惑的皱着眉头,解释道:“刚才那敲击声是我们隐调局内部的通用密码,类似于国际通用的摩斯密码,你听两长三短一长两短,翻译过来就是——有难速来帮忙。”
“什么?”我有点惊讶,“巧合吧,付马不是说没听到老三的心声吗?”
克拉玛依也满脸尽是疑惑的神情:“巧合不会每次都一样,有可能心声被溟涬之力阻隔也未可知,不管怎么样咱们都得进去看看。”众人皆点点头。
我们几个沿着洞穴往里走,这洞很宽阔,最宽的地方可以容纳我们四个人并排行走,最窄的地方也能轻松的走过一个人,若不是心急救人,我一定会赞叹一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溶洞之内的钟乳石煞是漂亮,在手电的照射下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里面怪石嶙峋,我们脚下有一条浅溪,水深的地方才刚刚能沫过脚掌。
走了有一会,我们前面出现了两个洞口,里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边境,我左右为难的看着大家:“选哪一条啊?”
付马站在洞口说:“什么都听不到啊。”
克拉玛依把手伸到两个洞口的附近,提议说:“这两个洞口都有风经过,应该都不是死洞,不行咱们分开两两各走一边。”
我立马摇摇头:“不行,咱们本来就剩下四个人,再两两分开万一有什么事都每个照应,随便找一条就走吧,这边不行再回来走那边,总之咱们四个绝对不能再分开。”付马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克拉玛依叹了口气:“关键是走哪一边。”
肖老一直没怎么说话,用手电照在地上,他蹲在旁边捉摸了半天,我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肩膀,肖老吓的全身一抖,我好奇的问:“你研究什么呢?肖老。”
肖老严肃的看了我们一眼,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你们看这地上是什么?”
在右侧的洞口里,低洼的地方流淌着浅溪,高一点没有水的地上,我发现了一排黄色的脚印直通洞穴深处。
“这是人的脚印?”我低声问。
克拉玛依用手摸了摸,放到鼻子前闻闻,大惊失色,赶紧用衣服把手擦净:“这是尸蜡啊,只有死人身上才会流出来的东西”
“从这脚印大小来判断,应该是一个成年男人,而且这尸蜡流出来的时间并不常,恐怕是故意引我们进这个洞口。”肖老分析道。
“我怎么总感觉这是个陷阱,不然我们走左边吧。”我对大家说。
克拉玛依轻轻一笑:“不如就将计就计,就走这边吧。”
我战战兢兢的跟在大家后面往右侧的洞穴深处走着,时不时的回头往洞口撇了一眼,这一撇不要紧,顿时吓了我一跳,刚才在水里抓走杨灿灿的河童在洞口处探出了半个头看着我们阴笑。
我赶紧拉住前面的付马说:“刚才那个河童在我们身后。”
等付马一回头,那河童的半个脸消失了,付马说:“君扬,这里出现河童更能说明没准灿灿跟阿龙会被抓到此地。”我转念一想,也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这右侧的洞穴迂回曲折,非常难走,看样子是从未经过人工的开采,那串脚印仿佛是故意在前面带路,他都是在地势较高处留下脚印,防止溪水冲走。
狭窄的洞穴延伸到前方突然变的开阔起来,俨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石厅,那串脚印也随之消失了,走在最前面的克拉玛依突然摆手停下来,我们几个人栖在洞口处往里面窥视,这个石厅应该是浑然天成,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最中央有一张凸起的石床,石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们几个谁都不敢冒然进去,用手电照过去,克拉玛依低声说:“石床上面好像躺着一个人。”
付马猜测:“完全没有心声,会不会是这尸体引我们来的?”
“如果是他的话……”肖老拖着长音,“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石厅里没有脚印,他是怎么回到那石床上的?飞过去的?”肖老自己脸色也突然惨白起来。
尸变分很多种,如果已经进化为飞僵,恐怕我们只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份了,飞僵据说可以杀龙吞云、行走如风。所到之处赤地千里,算是僵尸之王了。
克拉玛依安慰道:“别自己吓自己,据说飞僵能在百步之内吸人精血,咱们恐怕还没等走到这就挂了,君扬,我的酒袋是不是在你那?”
我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克拉玛依喝了两口,拔出伸缩棍说:“走!”我们三个也喝了一口,酒这个东西真是壮胆,我把酒袋又放回了包里。
我们几个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朝着那尸体走去,我手里紧握着吴子涵的匕首,突然,之前回荡在洞穴里的隐调局的暗号有又响了起来,吓的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付马轻声说:“好像是前面洞口的声音,跟这个尸体无关。”
我们几个舒了一口气,走到了石床旁边,那尸体应该是一个现代人,穿着一身中山装,衣服很完好,看着就像是刚穿上去的样子,他的皮肤红润很有弹性,看上去跟活人无异,最奇怪的是他的脑门贴了一张黄色的符纸,符纸挡住他的脸,那纸上画着乱七八糟我看不懂的花纹。
克拉玛依和肖老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付马神情也有些异样,我忙问道:“这符有什么问题吗?”
肖老缓了片刻说:“这是镇尸驻颜符,有防止尸变防腐的奇效。”
“天下还有这么神奇的符纸呢?以后都用不着福尔马林了。”我惊讶道,自从接触了隐调局,有太多的东西让我震惊。
付马心事重重的说:“重点不是这个,而是画此符的人,这符纸是一位故人画的,我们这些老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故人?谁啊?以前也是隐调局的?”
克拉玛依看了我一眼说:“一个跟你爷爷疯那天开始一起消失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克拉玛依提到我爷爷,我就觉得他的神情特别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到底是谁啊,别卖关子了。”
“是前隐调局长,郑黎。”肖老意味深长的说。
肖老一提到这个名字,我突然回想起之前的那个梦,我和吴子涵在一个虚梦空间与他见面,后来一直没机会问问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他的符出现在这不奇怪啊,以前可能是你们隐调局的人来的呗。”我故作镇静的说。
“君扬小友,你有所不知,郑局长出自道家,他的符只有他自己可以用。”肖老解释道。
我哦了一声,继续说:“那就是他亲自来过了呗,能说明什么?”
克拉玛依伸手,轻轻的把掀起,露出了那尸体的脸,我们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肖老带着哭腔大喊一声:“老郑,没想到你走到我肖某人的前面去了。”
我看着那张熟悉了脸,心里却说不出的疑问,郑局长给我送过信,在梦里跟我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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