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摸金秘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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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啥子值钱东西,两人五五分账。
说来也蹊跷,本来是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但就在棺材被彻底刨出来那会儿功夫,天上乌云就密布起来,一声闷雷过后哗哗啦啦下起雨。
地上都是水泡着的泥巴,这口棺材本来颜色就深,加上湿泥土和雨水打在上面,就像血浸染出来似的。
“老哥,这是不是有点蹊跷,刚刚还好好的天,这下子功夫就下雨了,要不算了,咱不要刨这口棺材了,不吉利!”姓朱的和王富贵商量,打起了退堂鼓。
“你个傻瓜子,都刨到屁股了,我们现在走了等别人来发财?”王富贵不愿走,还想靠着这点东西换钱买酒喝。
他用锄头把棺材盖给打破撬出来,里面躺着的是一具女尸,可惜空荡荡的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
一道闪电划过,把姓朱的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说这买卖做不得,老天爷都在骂人了,拔腿就跑。王富贵可不这么想,本来挖棺材就耗了不少力气,这下又没看到什么好东西,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给棺材一脚。
被雨水浸泡过得泥土很稀散,棺材被这一猛脚踢到立刻翻了下去,里面女尸也晃荡出来。这下他才瞅清楚,在女尸身子后面,有一张四四方方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皮画子,就揣在口袋里回去了。
打那以后,王富贵每晚睡觉都是做着噩梦,那口棺材和女尸就出现在梦里,女尸掐着他的脖子要索命,惊醒后就是满脑子的汗。
村里人听到这事后也渐渐传开,说他是挖了不该挖的东西,这女鬼肯定是自杀死的,凶得很,找他索命来了。他弄到手的那张皮画子自然也转不出手了。这才想到跑到远点的地方,来腾腾手。
说了这么多,老汉猛地想起来就是来卖皮画的,他这么一说怕我不敢收了,连说:“满哥,你们城里人不相信这个,那些瞎话也是我编着骗他们的,莫当真。”
我笑着说这倒无妨,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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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镶金狗牙
这时破嘴候从屋面溜达回来,看到我这有客人,赶紧闪到一旁,装成看古玩的客人。干这行规矩确实不少,凡事有客拿东西来,店家不能有两个主事的,一来是怕价格给弄乱喽,人多口杂,二来是客人也担心人多万一物件给抢了,会吃亏。
老汉别说是乡下人,脑子也灵光的很,刚刚说了件那么邪门的事情,说也不要两万了,就一万八转给我。我也答应得快,立马从钱里抽出两千,其余的递给他让他数数。
这山里人哪见过这么多的钱,口水都快流下地在那一张张的数起来,数好后说不差,把那个白布包裹着的皮画给了我,转身离开。
破嘴候见他走了,赶紧问我弄到个什么好东西,这么个乡巴佬有没有狠狠宰一笔。
我寻思破嘴候是个古玩高手,手上摸过的好东西不知有多少件,正好可以问问他这是个什么宝贝。
我把白布掀开,里面一张完好的皮子现在他面前。他先是瞅了一眼没多大反应,猛然之间把皮画子拿在手里,又从裤兜里掏出片凸透镜仔仔细细瞧了个通透。
“辰子,多少钱收的?”他问我,我心想是不是不值钱的东西,又给打了眼,叹了口气说一万八,再少那老头死都不乐意。
“这下发了,这东西少说也得值十万票子!”破嘴候兴奋说。
“啥?十万?你当是玉玺哩。”
他说你还别不信,这纹理和质感应该是有不少年数了,而且还是狼肚子那块的皮,你想想,这么好的货色值不值这么些个钱?只是这上面我仔细看了有些古怪的纹络,不是皮子本身的,应该是后来刻上去再上色,边缘部分切割的不匀称,有些纹络断开,肯定不止这么一张。
我被他这么一说愣住了,没想到竟然这么神,确实是不止有一块,之前和七爷弄到过两张,加上现在这张,我见过的已经有三张,怪不得七爷要弄到这些东西,感情能值这么多钱,这个老狐狸也不和我们说,肯定换了钱自己享乐去了,独独就送我一本破书,真不厚道!
“那老伙计有没有说是从哪弄过来这么好的东西?”破嘴候打断我的思绪,朝我问到。我说不太清楚,不过听他的口音是湖南湘西那一带的,绝对错不了。
这么块好东西卖掉又可惜,可是放在店里时间久了又怕遭贼,破嘴候虽然是钱眼里的人,但觉得这东西很难得,如果给整齐了的话,价格不知会翻上几番,仔细考虑过后,干脆去买个保险柜,装在里面。
虽然破嘴候年纪比我大,但对我很是信任,保险柜的密码也是我设定的,他不管,从没想过我会卷铺盖跑路。
快到日落西山头,正准备收拾店铺关门,门口有人喊老板,这声音很熟悉,我带着疑问抬头望过去,竟是赵灵汐和赵海两兄妹。
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表达言语,内心难以控制喜悦之情,足足有十多年没见了,没想到灵汐也成了大姑娘,倒是赵海,苍老了许多。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了,你们咋会来的?快进屋里坐。”我赶忙走上前去招呼他们坐到店面后头,我则把店给关了,三个人在里屋闲聊起来。
泡了两杯茶,递给赵海一根烟,自己也点上,就开始和他们寒暄,问他们这几年过的咋样。
从谈话中了解到原来自从黑竹沟一别,他们并没有返回老家,而是去西藏找他们父母所在的考古队了解消息,没想到一次雪崩把他们父母都给埋了,赔了他们笔钱。从那起灵汐就跟着赵海到处游玩考察,以至于后来资金用完,也就干起了倒斗的营生。
“对了,你们咋会到这来,这可是古玩街,你们难道要出手什么宝贝物件?”我问到。
“真给你说对了,不过没想到头一次来碰到的竟然是你。”赵海说着从行军包里掏出一个黄金的尖物,打听后才知道是只镶金狗牙。
我拿到手上,掂量一下分量还足,挺沉的,就问这么大的一颗狗牙是从哪弄来的。
赵海不愿详说,粗略的说就是在一个老坟里面倒出来的,这可是个好东西,镶了金的大狗牙,能辟邪,要不是身上没有钱,眼看就要露宿街头,也不会拿来变卖。
我把狗牙递给他:“得,来到这算是你们来对地方了,以后就在我店里帮帮忙,我也不亏待你们,按工钱算,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不是。”,我知道他们俩不会平白无故接受我的接济,只能这么说,才能留住他们。
我看了看手上这只美国产的手表,已经快到七点了,正好是吃饭时间,把他们带到直奔得月楼而去。
得月楼可是当地的有名饭馆,依水而建,水中望月,取名得月楼。这会儿恰好在饭店上,来吃饭的人络绎不绝,我也算是和老板娘有缘,每次接到大单子都会带客人来这用餐,老板娘见我为位置而发愁,就把伙计们吃饭的地方收拾了,让我们将就坐下,等有位置了再挪窝。
点了几个招牌菜,什么醋溜鱼、毛豆腐、糖醋排骨都是当地有名的小吃,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外地人吃不吃的惯甜味。
期间我和赵海小酌几杯,酒一下肚皮他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停不下来。我也是故意装作不胜酒力,问他到底这镶金狗牙哪里来的,好让弟弟长长世面。
“这东西可不一般,是我爹留下的唯一物件,他是个考古的,从来没有私自扣下过任何古物,独独就这一件下了手,要不是我到了西藏他们驻扎过的地方,也不会从信封中找到这么个东西,也就不会……”赵海边说边掏出那只狗牙放在桌面上。
“哥,你喝多了,又在胡言乱语,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说他干嘛。”灵汐打断了赵海的话,下半句也就没能打听出来,不过最起码他交了个实底,这东西不是他倒到的,而是他爹私自藏起来。
我看着灵汐,还是那么水灵灵的,只不过倒是干练了不少,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的模样。
“哟,哥几个跑到这来喝酒也不叫上我破嘴候!”这时候破嘴候意外闯入进来,我赶忙把赵海掏出来的狗牙塞回他的行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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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暴死
我见破嘴候过来,万一发现了这个镶金狗牙,肯定会想方设法弄了去,万一他那张破嘴挑起事来,说这不好那不好的,大家都要弄尴尬。
“候哥,过来喝酒,咱们酒才刚下肚子,恰巧说曹操曹操到,就坐我边上。”我笑着殷勤把破嘴候拽过来,也没法子,今后想有好生意还得靠着他。
他坐下打量会儿赵海和灵汐,说:“哟,原来有个俊哥和俏妹子在这陪你,难怪都不找我破嘴候了,美酒佳人,我们来好好喝几杯。”,他倒也不客气,拿了瓶好等好的茅台开了给我们满上,灵汐连忙摇手,说不会。
我可不能被破嘴候给灌趴下了,他这人口无遮拦的,到时候我和他一起耍起酒疯,不免要让别人看笑话。呡一口酒再喝口茶水,其实是偷偷把酒吐进了杯子中,茶水不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破嘴候是老油条,酒量自然比我们好上不少,借着酒精胆子大了就说:“别看我破嘴候现在是混日子的人,从前可不一般,我跟着去倒过墓,挖过坟,不知弄过多少好东西,想当年我也是条有胆子的汉子。”
“你以前干过那行当?”我有些惊讶,从没听他谈起过这事,压低了声问他,怕给其他客人听到。
他点点头,显得容光泛发,越是有人听他说话讲故事,他越是来了精神:“可不是吗,全国各地哪里没跑过,哪里有大墓的地方都去过,什么山沟沟、乱葬岗、大草原,不知跑了多少路,我们那时候兄弟四个人,多神气,一个看风水,一个嗅尸泥,一个刨坟堆、一个摸金银……”
原以为赵海喝高了,呆若木鸡沉在那,忽蹦跶出一句:“你那叫什么,我和辰子几个人,盗墓的时候鬼都见过,你瞧见没?”
我也没料到赵海会把我们的老底抖落出来,破嘴候听过后猛地望向我,细细打量:“怎么着,你以前也是道上的?看你年龄不像是……”
我笑着打马虎眼,说纯粹是哥几个瞎闹着玩,哪里敢真的去盗墓,不怕死人,还不怕公安?
为了不让他再打听我的事,就问他另外那三个一起摸金的兄弟去哪了。
破嘴候叹了口气,说都走了,自从盗了娘娘宫,一个个死的惨,幸好那天我没有下墓,不然我这条命也得搭上去,到那起就再也不敢弄这行了,损阴德,一脚踩在墓里,一脚踏在棺材里,横竖到最后都没好下场。
“话也不能这么说,生死有命,富贵在人,中国最大的盗墓贼是谁?曹操,哪个有名的大墓没倒腾过,还不是三足鼎立而分天下,势力最强,话茬接下去最后统一的还是他帐下的司马家族哩。”我对着破嘴候寒暄一番,他也笑着说是这个理,前怕狼后怕虎,这辈子也难有出头日子。
破嘴候的酒量真是好,一瓶下肚脸都不红,我寻思在这么喝下去得把我们喝趴下,偷偷结了账劝他们回去休息。
我的店面前面的大厅,后面有两房间,本来一间是用来放放杂物,既然赵海兄妹来了,我给腾了出来,让灵汐睡我房间,我和赵海挤挤睡在杂货房里。
我们古董这行有句俗话: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虽然最近赚了不少钱,可也不能闲着,大清早的我就把门板卸下营业,多挣一分算一分,就算以后不干这行了也有个生活保障。
这天倒也稀罕,大老远的就看见破嘴候背着手朝店里赶来。
“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这么早给吹来了,也不多休息休息,早上可没有什么好买卖。”我打趣道,但他神色有些紧张,把我拉到店铺里,左右张望:“你知不知道,昨儿个卖我们皮画子的老伙计死了!”
我听到后一愣,说怎么可能,昨天不还好好的,咋说死就死了。破嘴候掏出两根烟递了我一支抽起来,说他也不清楚,还是今天早上从端阳门那里经过的时候看见许多人围在那,好奇就上前去看看,一看不得了,就是昨天那个老头子,脖子上一片淤青,眼珠子都爆了出来。
我听后心里一凉,昨天那老头子就说晚上被女鬼索命掐着脖子,感情这是真的。现在皮画到了我的手里,万一真是个诅咒,就连我也要受到牵连。
破嘴候看到我的反应后,就问我到底昨天那老头子说了些什么,我也不好隐瞒,照实把老头子说的事讲了一遍。
破嘴候听后数落起我来:“这行的规矩你现在咋还弄不明白,不干净的东西不能接手,古董物件都是从大半是从坟里掏出来的,邪门的很,现在算是惹下祸端了,连我都要跟着你倒霉!”
我们正聊着话,两个身穿警服的人员走进了店里。
可能是之前被关在局子蹲了几年,到现在看到公安还是有些犯怵,忙去倒了两杯水,让破嘴候先应付。
“同志你好,我们有点事问问,还希望你们能协助调查。”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的做了个敬礼手势说起来。
破嘴候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