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摸金秘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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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鬼子全身都被被什么东西抓的稀烂,脸上都没肉了,人也不知是死是活,鬼子指挥官把他摇醒以后,那个小鬼子抓着他的手一声怪叫,不停的说着什么。
突然那群鬼子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哇哇大叫,那个指挥官脸都白了。他们往洞里扫射了一阵,扔了两个手榴弹。结果当时几百号人,全都听到那洞里传出凄厉的声音,绝对不像是人世间的声音,从洞中向外涌出阵阵黑气,把鬼子们吓的掉头就跑。他们树上的四个人也都吓傻掉了,连鬼子还没跑远就也一齐跳下树跑走了。幸好鬼子没反应过来,不然这几个人也不能活着离开。
他们那晚也不敢下山,怕鬼子在村子里守株待兔,就在山上呆了一晚。我爸后来说半夜时候听到仿佛有拷打和审问犯人的声音从洞口那方向传来,这声音深不见底,幽幽的就像是从地底外面传过来一样。
第二天他们下山后碰到了个云游和尚,就和他说了这件怪事。和尚看了山洞后说这洞是通往地府的,是世间战争恶业太大造成的果,必须封住,否则后患无穷。
和尚把这件事和县长说后就在上面建了个五角亭子,亭子上有八卦和泰山石。四面都是荒山野岭,就有一个亭子竖在半山上,非常突兀。而且最怪的是亭子根本没有入口。当有人站在亭子旁边的时候就会感觉一股寒风刺进身子,一种毛骨悚然的寒。
之后我爸在县城碰到了个曾经的老战友,就叫他托熟人把自己送回了老家。打那次以后从祖辈那里延续传统,经营了个小的古董铺子。因为我父亲这人诚实,喜欢结交朋友,生意也就越来越好。
过了些年安稳的日子,我妈就生下了我。我爸也算是老来得子,年近四十生下了我,又因为新中国万象更新,形式一片大好,就给我取了个名字:段辰,小名平安,希望从我这代开始和旧中国不一样,没有战争,了断前尘往事,往后事事如意,健康平安。
六十年代中期,遭遇一场浩劫,很多珍贵的东西都没了,连爷爷和父母好像犯了什么事要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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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花轿
就在爷爷被抓前,他把藏在水井里的一个匣子捞上来,放在里面的一本薄书递给我,说是藏着的大宝贝,不能弄丢了,要我好好保存,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这本书我就一直随身携带藏着,怕叫人发现给抢了去。
原本我也是要被带走的,家人怕我以后心里会造成很大伤害,就去托人找了我爷爷从前拜把子兄弟陈胖子的家人。这陈胖子当了保安副队长后娶妻生子,儿子后来也去抗日当了团长。所以就靠着祖辈的那点情义把我送到十里八乡去插队。
插队就是“上山下乡”,城市青年统一安排下到农村去,从事农业劳动,我被分配到了湖南的炎陵县。火车上遇到了后来成为我朋友的李瘦子,他本名叫李万鲁,出生在一个有文化有知识的家庭,爹妈都是中学老师。他说要做毛主席的保卫者,所以响应了号召插队进乡。他带着个近视眼镜看着倒像个斯文人而且个子高高瘦瘦,我就叫他“瘦子”。
瘦子平时没事就爱看些地理知识书籍,懂的东西很多,一路上听他讲的一些民族风俗,地域风情,弄得我别提多带劲了。他见我光是听他讲就叫我讲些稀奇有趣的事情。可是我哪里有什么有趣的经历,但是又不好说我是一个过着衣食无忧的小少爷生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肯定会看不起我。
我环顾四周,人们都在睡觉谈话,没人注意我们,我就把那本书现了一眼给瘦子看,说这是祖传的大宝贝。他来了精神叫我赶紧给他瞧瞧,我把他手一拨,这是随便能见光的吗。他嘿嘿笑道问我里面写了啥,其实里面就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随便敷衍了他。
到了被派送的地方发现果然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我们所在的村那个组恰恰正好就分配了我和瘦子两人在那。一开始我们是住在村民老王头家里,这个老王头是当地的种粮大户,家里有个女儿和我差不多大,我们都叫她小孔雀,小姑娘人长得眉清目秀、清丽脱俗、娇小可爱。我们没事就在一起打麻雀、抓蛤蟆。
蛤蟆肉其实是很好吃的,肉质很鲜,开玩笑说赛过天鹅肉都不为过。不过要注意季节,只能在六月份到九月份吃,其他季节是有毒的,而且抓的时候还要小心它嘴里会喷出毒汁,说弄到眼睛是要瞎了的。小孔雀还教我个土方子,蛤蟆嘴塞鸡蛋蒸起来吃蛋羹能治毒疮。后来成立了青年点,我们三人就集体居住在青年点里了。
虽然说是到农村来锻炼,可平时倒也没什么事,有天我们闲着无聊就决定到山林子里去打野兔子。小孔雀的爹曾经在山林子里发现了一个死了的日本鬼子,旁边还有一只盒子炮。这鬼子倒也奇怪,抗战胜利后没有随着部队被遣送回国,一个人躲在了这里,而且虽然死了,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既没有抢击中的子弹口,也没有野兽咬过的痕迹,一双眼睛珠子睁得老大,像是被什么吓了似得。
他爹就捡起盒子炮离开了,这事全村都炸开了锅。这天正好小孔雀他爹去村支书那里开村民大会,我就让小孔雀偷偷地把这杆枪偷了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到真的枪,心里那个激动劲,拿着枪对着瘦子比划道:“毛主席万岁!打倒小日本!”,这瘦子赶紧缩起身子往边上一闪:“小心小心!小心走火!”。我就把这盒子炮往腰里一别说爷爷饶你一命,哈哈。
虽说这小孔雀是个女流之辈,可是走起山路来比我们两个大老爷们还快,驾轻就熟。这山林子在村子的西边,一条溪水正好成为村庄和林子的分水岭,这小溪水很浅,我们卷着裤腿子就蹚了过去。此时虽说是七月份,正直干燥炎热,而且是下午,但走到林子里因为大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却显得非常的阴凉,顿时舒服极了,就像夏天过了秋天来临一个样。
在这树林子里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老松树都给划了一道口子,小孔雀看我是城里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和我说这是村民从前用刀子划的口子,因为松树有油脂,这样就可以顺着口子留下来,下面再用袋子接住,每每有收松脂的贩子来时就可以采去换钱了。
听了小孔雀的解释我反而心疼起这些松树来了,这一棵棵的树和一个个的人一样,就像是在人的手臂上割了条口子在那慢慢淌血,如果这些树是有感觉的,那该有多痛啊。“那今天咋就没有看见有人来收松脂哩?”这瘦子就喜欢学习知识,遇到不懂的敢于虚心请教。
“收松脂是早上天刚亮才去的,不过这段时间人们都不敢来了,那个日本兵死在那后他们说是山林子里的鬼要娶亲,阴间挑担子的鬼不够,抓活人充数,出来收人了。不过毛主席交我们要打倒一切的牛鬼蛇神,我们是主席的保卫兵,不信这一套。”小孔雀举起了右手对着东边敬礼。
我们两个爷们在这点上倒还没有小孔雀那么纯粹,听到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有些胆怯。忽然前面草丛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怕真的是什么鬼怪出来勾魂了,我蹲下身子把别在腰里的驳壳枪拔了出来对准草丛,瘦子也从地上随手捡了块石子躲在了我的后面。虽然林子里很凉快,但我的脑门子上趟出了汗,不知道是给吓到的还是给热出来的。
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什么的出现。伴随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一只灰色的大胖兔子一蹿而出。“快看哩,真的有兔子!”小孔雀兴奋地一跳。原本我紧绷的神经看见眼前来了这么一出,顿时松弛下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兔子显然是听见了小孔雀那兴奋的大叫声,又跳进了草丛中。我也赶紧爬了起来心想好不容易见到只兔子,我要在孔雀面前表现表现,就紧跟着追了过去。
我跑的也快,一心想要抓到那只兔子,瘦子孔雀肯定来不及跟着和我走散了。后来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山林子这么大,附近除了大树和草丛什么也瞧不见。这兔子倒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就剩我一人在那,心里又莫名的开始觉得有点害怕。本来林子里就没有什么阳光,认不得回去的路了,加上又想到了刚才小孔雀讲的事,我又陷入了恐惧之中,硬着头皮往前走。走着走着,就依稀的听到哪里有吹唢呐,还有一些人吵杂的声音,像是平时谁家娶媳妇用的乐声,一阵一阵的传来,绝对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当我脚步越走越近,那个声音也就越来越大。隐隐看到远处的树边上,有一队穿着像是戏台上那些个演衙差的人,小黑尖帽子,黑、红相搭的衣服,抬了一顶红红的轿子在吹吹打打。我心里一紧难道真是遇到鬼了,加上又想到刚才小孔雀讲的事,这一队的人朝这边走来,我惊吓过度慢慢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感觉到有人在踢自己的身子,听到有人在讲:“哪里来的阳间人,睡在这里挡了路,弄死他算了。”又有人讲:“算了,今天是董小姐大喜的日子,看他像是喝醉了,一时半会醒不了,放他一马,别扫了小姐兴致。”于是,便有人用力踢了我一脚,我装作没醒顺着力道滑到了一旁。这一脚很是有力,踢得我好像骨头碎了一样钻心的疼。
可我又不敢叫一声,怕给他们发现了。紧接着又闻到有股胭脂香水味传来,又感觉有东西从眼皮子上晃过。我好奇忍不住睁了一下眼睛,刚好看到那血红色的花轿从头顶飘过,近了才发现那轿子却是纸糊的!这时,刚好一阵风吹过,那轿帘被吹了起来,瞧见里面有位穿着红嫁衣的姑娘,脸却是惨白惨白的。这时,那姑娘也像是发现我正看着她,便对向我诡异的一笑,随即眼睛变凸了出来、伸出长长的红舌头,吓得我又再一次的昏了过去。
后来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了青年点里,据瘦子讲是孔雀他爹把我给背回来的。当时他们快到天黑都找不到我之后,就去村子里找大伙帮忙,正好让孔雀他爹发现了,说是如果那晚没有找到我,那第二天肯定是找不回人了,不是给狼叼了就是给熊吃了。那一连半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恢复平静,心中这个秘密想和瘦子和小孔雀他们说却又怕他们不相信,一直憋着藏在心里。孔雀的爸爸看到我像是有什么事藏在心里,让我讲给他听听,一吐心中块垒。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这附近有没有一位姓董的姑娘。看他爹的表情显然是有一点惊讶,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问我怎么知道有这个人的。我就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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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探穴口
孔雀爸爸听完之后叹了叹气说这董小姐本来是这里一个大户人家的闺女,他爹是当地的土地主。这董小姐和村子里一个有才华的年轻小伙子偶然遇见之后日久生情,双方父母便决定了他们的婚事。
就在结婚的当天,新娘着了一身红妆等待新郎来迎娶入门,可谁曾想破四旧悄无声息的开始,他爹本是个地主,村子里的人就都去把他给抓了起来,五花大绑,砍下了他的头颅游街示众。
他女儿知道后急匆匆的赶去发现带头的竟然是那新郎,新郎手里还拿着斧子,上面滴着鲜红的血渍。这个董小姐精神上开始崩溃,一时想不开就投了井自杀身亡。
这个新郎觉得对不起她就给她烧了个纸扎的红轿子希望她能在阴间找到好的归宿。没过多久新郎也离奇地死了,有人传说在林子晚上会看到一盏盏的鬼火和红轿子,估计是那小姐生前心愿未了,死后一直重复在做相同的事。
之后我时不时就去找当地的村民们询问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村子里面的人就那么些,以至于到后来讲来讲去都是些听过了的。
有一次听一个老头子说要看稀奇的东西还要去那炎陵县,那里从很久来倒斗的就多,是不是会挖出好东西,他们坊间都有怪事、鬼段子。当时我心想是不行的,这样冒冒然然的去说不定会出什么意外。
但在那几天脑子里想的都是炎帝陵这件事不能忘掉。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将我向那个地方拖拽。经过了一晚的深思熟虑,于是决定第二天就和瘦子去那百里之遥的炎陵县一探究竟。
孔雀很想和我们一道去,但我想了想她是个女孩子,家里就一个爹,万一出了什么事不好交代,就和她立好约定一个星期就会回来,让她在那等着我们。我们带着些干粮和防身物品就出发了,孔雀他爹还把那驳壳枪送给了我。
这一百多里的地走路过去那真不知道要走几天,幸好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两个开着解放皮卡的人,听他们说是和我们一路的,也上去炎陵县,就让我们上车捎我们段路。
开车的司机叫王大奎,三十多岁,一身黝黑的皮肤,身子强壮,孔武有力,人很热情,一路上话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