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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劫火鸳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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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是被奸杀么?武同春弹身迫近,仔细一看,登时天族地转,两眼发黑,一屁股坐了下去,全身的血管似乎要爆炸了。

这女的,竟然是妻子华锦芳。

白石五栗呼道:“怎会是武大嫂,她遭遇了什么?”

这一刹那,武同春意识全消,灵魂已被剥离了躯壳……。

突地全身猛震,功力尽散,人却清醒了,是白石玉乘机下的手。

武同春目毗欲裂地狂叫道:“白石玉,你……想怎么样?”

白石玉冷冷地道:“本人一向和平处世,不愿杀人流血,兄台刚才已起意要杀人,不得不求自卫!”

说着,又扬手虚点,指风射出,点了武同春的“哑穴”。

武同春再不能开口了,怨毒攻心,眼球几乎突出眶外,妻子被人奸杀,自己又被这狼子所制,他快要发狂了。

白石玉蹲下身,探了探华锦芳的鼻息和腕脉,大声道:“没死,还有救!”

武同春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那份痛苦。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

白石玉拉了拉华锦芳的胸衣,又撩起她的裙子看了看。厉声道:“是什么人干的好事?

我要把他碎尸……”

当着面,妻子被一个男人牵衣撩裙,指触手摸,武同春气得几乎昏死过去,口一张,喷出一口鲜血。

白石玉连眨都不眨他一眼,伸手检视华锦芳,口里道:“奇怪,没有伤痕,是被点了穴道,不知被制的是何穴?……”边说,边用手在华锦芳周身上下游去摸索。

“哇!”武同春又呛出一口鲜血,心里宣誓道:“姓白的,我武同春有一口气在,不把你挫骨扬灰,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白石玉肆意地抚摸探索,每一寸地方都摸到了。

武同春竭力撑持着不使自己昏死过去,他要看看白石王到底如何对付华锦芳,这比凌迟碎剐还要酷毒。

白石玉的手,探人裙内小腹部分。

武同春全身似被撕裂了。

这是禽兽之行,完全否定了伦礼道德,他是故意的。

白石玉神色自若,喃喃自语道:“好诡异的手法,缺德,竟然点在‘冲’‘带’二脉之交,如不急救,非死不可!”

冲、带之处的部位,已属女人私处,除了同性或丈夫,任何人都不能触及,为了救命亦不可,因为伤者是有夫之妇,而白石玉居然毫无忌惮。

奇耻大辱,武同春的感受上像死了一千次。

最残忍的是当着他的面,而他连开口都不能。

“狗,白石玉是一只狗,不是人!”

武同春只能在心里咒骂。

一声长长的呻吟,华锦芳苏醒过来。

武同春两眼几乎瞪出血来。

白石玉仍蹲着没动,柔声道:“武大嫂,你没怎么吧?”

华锦方惊叫道:“原来是……”

白石玉紧忙截住她的话头道:“旁边还有人!”

“有人,谁?”

“冷面客!”

“是他……”

“大嫂别激动,小弟扶你起来。”

华锦芳被扶起坐正,白石玉千脆坐在她身边。

一个意念冲上脑海,武同春真的昏厥过去,不久,又醒转,口里发出阵阵牛喘,就是不能说话。

两人仍然偎坐着,华锦芳斜靠在白石玉身上。

情景足够说明,双方有了私情,不然岂能全不顾男女之嫌。

剜心的痛苦,武同春成了睁眼王八,天下,没有比这更窝囊更惨酷的事了,做梦也估不到华锦芳会是这种鲜廉寡耻的贱妇。

他在心里喊了一百个“杀”!

白石玉朝武同春瞟了一眼,轻声问华锦芳道:“大嫂,你真的没看到下手的人?”

“没看到,连影子都没看到,只觉穴道淬然被袭,便倒下了。”

“你……有没有感觉身上有什么不对?”

“这……这……似乎没有!”

“大嫂,小弟会追出那禽兽的。”

顿了顿,又道:“大嫂,有句话不得不告诉你,但你必须冷静,因为真相如何,有待进一步查证。”

华锦芳这:“什么事?”

白石玉扫了武同春一眼之后才道:“据‘冷面客’说,武大哥……”

华锦芳迫不及待地道:“怎么样!”

白石玉激声道:“他说武大哥早已不在人世!”

狂叫一声,华锦芳晕了过去。

武同春又吐了一口血。

白石玉连点数指,华锦芳悠悠醒转,目毗欲裂地道:“我……我要亲手杀他!”娇躯挣起,又靠回去。

白石玉轻抚着她的香肩道:“大嫂,你穴道受制太久,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原。”

华锦芳喘着气道:“你……代我把他碎尸,我……”

白石玉苦着脸道:“大嫂,听小弟说……”

“不,我……要他偿命!”

“大嫂,小弟不喜欢杀人流血……而且……”

“而且什么?”

“他不承认是凶手,也许凶手真的另有其人。”

“问他!”

“他不肯说!”

“逼供!”

“这”

“他一再说同春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练武,是谎话……”

白石玉再次扫了武同春一眼,道:“大嫂,我们得离开此地,找个比较舒适的地方让大嫂憩歇!”

华锦芳皱眉道:“可是,我还无力行动……”

“这……不要紧,我抱大嫂走!”

“大白天里……”

“我们拣没人的地方走不就成了。”

“那他呢?”

“小弟会处置的。”说完,走近武同春,笑笑道:“兄台,委曲你片刻只片刻,你的穴道自解。”

仇,升华到极限,心火反而下降了,恨极无恨,因为恨已经深植在心深处,表面上的发泄,已不能代表浓稠的怨毒,武同春紧紧的咬住牙,闭上眼睛,只要不死,必然会有那么一刻。

白石玉伸手出指,重点武同春穴道,解了原点的穴道,然后走过去,横抱起华锦芳,穿林而去。

武同春睁眼望着一双人影消失。

天下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了,眼望妻子向野男人投怀送抱,恬不知耻,却无力量予以制裁。

这是继八年前,发妻凝碧那次误会之后的又一次心灵重创,而这次,亲眼看见,亲身经历,没有任何一丝丝理由置疑,千真万确,一辈子见不得人,上辱祖先,下辱后代,永远抬不起头。

华锦芳空有美丽的躯壳,灵魂是污秽的,下贱的。

白石玉坏人名节,毁人家庭,该死一千次。

人与禽兽,到底相差多少?当然。他不能这样老躺着,立即摒除杂念,安定心神,运起“玄黄经”所载心法,冲解被制穴道。

白石玉说过,只消片刻,穴道自解,但他等不及了。

就在此刻,三条人影穿林而至,当先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白衫人。生相不俗,后面随着两名黑衣劲装武士。

白衫人惊“噫”了一声,道:“‘冷面客’,太好了,天从人愿。”

武同春惊觉,张目一望,不由骇然而震,来的竟然是曾与自己比过剑的童光武,这真是冤家路窄了,会在这种情况之下遭遇。

董光武曾经与灰衣人一路,联手对付过自己……从两名武土的襟志,证明是“天地会”

的弟子,看来童光武已加入了“天地会”。

武土之一显得有些不安地道:“巡监,他就是被誉为第一剑手的‘冷面客’?”

,童光武“唔”了一声,道:“不错,就是他!”

从“巡监”二字的称谓,说明了重光武已经接替了司马一夫的位置,而司马一夫是灰衣人杀的,这就想不透其中的蹊跷了。

童光武目芒连闪,手按剑柄,戒备着以防万一,寒声道:“‘冷面客’,真是幸会,“怎么啦,躺着歇凉么?”

武同春“哑穴”已解,但他不愿开口,他等待被制的偏穴自解。

董光武接着又道:“碰上区区,算你时运不济,是谁制住了你?嗯!这人一定相当了不起,区区做个顺水人情,以免夜长梦多……”手掌倏地扬了起来。

武同春厉声道:“姓童的,乘人之危,你算那一门子武土?”

童光武冷笑了一声道:“活武土,而你将成死武士,带着你第一剑手的头衔到阴府去扬武吧!”

生死边缘,武同春暴喝道:“你敢?”

目中杀芒一闪,童光武阴声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手掌猛然劈出。

同一时间,武同春感到穴道业已自解,身躯暴弹而起,但,差了那么一丝丝,无法反击了,弹起的身躯,正将迎上掌风,闷哼声中,飞栽丈外,口血连喷,董光武有心要他的命,这一击用了十成真力。

武同春玄关之窍已通,功力非比等闲,在重伤之下,仍能挺立而起。

童光武可不敢给这可怕的对手有任何反抗的机会,紧跟着双掌乎推,用的是全力,武同春身形未稳,又被击倒。

童光武掣剑指上他的心窝,得意地哈哈一阵狂笑,道:“‘冷面客’,你除了认命没别的路了!”

死,似乎已成定局。

武同春说什么也不甘心,狂吼道:“姓童的,你这宵小之流,根本不配做武土!”血沫随着话声进飞。

摹在此刻,一个娇脆悦耳的声音道:“光武哥,别杀他!”

人随声现,来的是天地会主的宝贝女儿“魔音女”。人丑而声美,可算是造物主的恶作剧。

童光武抬头道:“珍妹,为什么?”

双方称哥道妹,显示某种不平凡的关系。

“魔音女”天生奇丑,令人不堪承教,她曾缠过白石玉,追过武同春,现在胶上了童光武。

“魔音女”扫了重伤的武同春一眼,道:“我要在他身上追出一个人。”

“留他命在太可怕!”,今天是千载一时之机。”

“不,先别杀他!”

“珍妹要追查什么人?”

“无双堡少堡主武同春。”

童光武汉睛一亮,道:“是了,我险些忘了这件事,武同春是我要找的人!”说完,收回剑,点出三指,然后一偏头,道:“带走,换个僻静的地方问活。”

武同春咬牙闭口,他只好认了。

武上之一上前把武同春横扛肩上,一行人出林奔去。

“砰!”武同春被抛摔地上,牵动了伤势,不自禁地凄哼出了声这是间堆放着粗笨杂物的空屋,童光武与“魔音女”并肩而上,两名武士叉腰站在武同春身侧。

“魔音女”脆生生地道:“‘冷面客’,你如果聪明的话,坦白说出武同春的下落,省得多受活罪。”

武同春把心一横,道:“他已经死了!”

“魔音女”与童光武齐声惊叫道:“死了?”

武同春道:“早已变成枯骨了!”

童光武厉声道:““你没说谎?”

“信不信由你。”

“可惜,遗憾,不能斗他了。”

“斗他么,差得太远了,你连我都斗不过。”

“魔音女”冷哼了一声,道:“鬼话,武同春的身手我见识过,没什么了不起。”

“哼!”

“别哼,你说说看,他是如何死的?”

“与敌人同归于尽!”

“敌人,谁?”

武同春心念电似一转,道:“‘天地会’副巡监在年前与数名手下一齐失踪,对不对?”

“魔音女’:丑脸一变,栗声道:“不错,难道……”

武同春道:“敌我双方,一起坠谷而死。”

“魔音女”悠悠地道:“真的死了!”

副巡监黄有道与手下失踪是事实,也是个秘密,“魔音女’不能不信,因为这不是能信口编得出来的。

童光武阴阴地道:“上次见面时,你没这么说。”

武同春道:“现在说也是一样!”

童光武侧顾“魔音女”道:“打发他上路吧?”

“魔音女”道:“我还有话问他!”说着,目光罩定武同春道:“本会左护法是怎么死的?还有马堂主和手下……”

这是白石玉的杰作,武同春明明知道,但他不愿说出来,夺妻之恨难消,他要亲手对付他。

当下断然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

因为你有这能耐,而且,你也是唯一敢公然与本会作对的人。”

“有心要除灭‘天地会’的正道之士并不少。”

“哼!何不说不自量力找死的人不少?”

“‘冷面客’,反正你死定了,何必不承认?”

“死是另一回事!”

“魔音女”脆笑了一声,道:“这么说……你是不怕死?”

武同春咬牙道:“死有什么可怕,身为武林人,杀人,或被人杀,根本无奇。”

“魔音女”语带不屑地道:“你真有种!”

董光武道:“珍妹,我看……不必浪费时间了?”

“魔音女”耸耸肩,道:“那你就下手吧!”

童光武狞声道:“第一剑手,应该死在剑下,成全他的英名!”话声中,击出长剑,朝武同春当胸刺落。

武同春双目圆睁,望着刺向心窝的长剑,目光中除了恨,什么也没有。

这一瞬,是生与死的分界线。

“慢着!”

一声厉喝,倏地传来。

剑尖已沾及武同春的胸衣,童光武适时停住,抬眼道:“什么人?”

一个貌相清奇的黑衫老者,进入房中。

“魔音女”眸一闪,道:“是右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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