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1-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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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睡意。”虽然整晚应酬这呼厨泉及其他兄弟的对酒,身心疲倦,但楚峰还是没有睡意。当细看着进来的千羽,心中暖意阵阵,那是一种家的心头暖。
“听葛师父说你身体不好,连日来又周居劳顿,喝过这碗热汤后,千羽给你松松肩,相公就早点休息吧!”
“又是这些药汤,可难喝了!”白楚峰对此是一脸苦恼,但又不得拒绝。
千羽轻轻一笑,把热汤放到嘴边吹散了热气,便递给白楚峰,然而也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白楚峰手上的书卷,并由衷地感叹:“这字写得真豪情万丈!却有阵阵莫名的悲戚。”
“千羽你懂这些字吗?”
“因为乙氏的缘故,高唐县的百姓对书法也是耳濡目染,所以千羽也略懂一二……‘不讲意不意,可恨汝还,当思更就理’……只是不太懂其中的意思!既然思念是情理中的,为何又要恨对方的归来?”千羽待白楚峰把碗中液清理掉,便依偎在他的身边,也细细读起这书卷。
“这是一个叫张文舒的人于临别时赠我的,而他也是摹其兄张芝张伯英的手笔……或者因为太思念,所以才恨……恨回来得太晚。”白楚峰脱口而道。
“如果我不是现在回来,而是很久很久以后你才盼到我,千羽可会恨我?”白楚峰忽然间又问道。
“不会不会,万万不会。无论等多久千羽都会等相公的,只要能盼得相公,将来的日子都是满足和快乐的。因思念成恨那是太傻了,明明团圆,却还要遭受这种恨意的折磨。”
若果从前白楚峰听得千羽这番情深话语,便得巴不得马上将其紧紧抱在怀里,只是此刻他却无这样的情怀。
白楚峰淡淡地把张昶(文舒)和张芝的背景简短说了些,而千羽好歹也是文艺女青年出身,还在乙英故里高唐熏陶过,草书圣手张芝这人物也是其博闻当中。但白楚峰随后再说的话却教千羽不禁错愕。
“本来张文舒应该跟我等一同离开的,那时我还在想乙璃家流传的宝贝终于找到一个‘可靠’之人,谁知到一件坏消息,改变了一切。”
千羽没有出声,静静等待着白楚峰的话:“不久之前,张文舒收到弟弟张猛的家书,他们的大兄张芝已经病入膏肓。后来葛玄听张猛所述病情,恐怕张文舒立马赶回乡也难见其大兄最后一面,故张文舒才以书法释其哀,而又转赠于我。在夜里摊开这书卷,我便与千羽一样能感受其心中所哀,并百感交集。”
“可惜了这一代大家。只是为何张文舒却留在这朔方,是他一直没有回去家乡,才造就了这般遗憾。”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旁人所不知的故事吧!”白楚峰又想起张文舒一直有服食五石散的习惯,那其实相当于精神止痛剂,自己也好奇究竟什么样的故事才让一个男儿如此?但作为也一个男人,白楚峰也知道这是不可随便去问的。
“别人的故事也就不过问了,只是相公这段时间发生的故事,千羽很想多知道一些。”尽管一个男人的愁容很多时候也很有魅力,但千羽却不希望白楚峰如此,便富有深意地说道。
“这段时间里的事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你想知道什么?”
“例如晚宴上,那个叫艾素沙的女人……”
“这……”回想起晚宴之时,白楚峰看见艾素沙孤单落寞的样子,便好意主动去开解,或许对方那份冷漠和自己的稍有失意,都被千羽看在眼里。
“相公勿误会,不是千羽妒之,千羽只怕此事让玉姐知道后,不知道该恼还是该喜。”
白楚峰深知千羽是为自己着想,不过与艾素沙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当下也就沉默不语,而千羽也没有追问下去。
“累了,千羽帮我捏捏背吧!”
说罢,白楚峰很习惯性地脱光了上半身的衣服,平趴到胡床上。
也许白楚峰不在乎,也没有加以掩饰,衣服脱下的一刹那,千羽眼里看到的除了白楚峰胸膛那道她最熟悉的疤痕外,还多了一道别样的伤痕。
两条伤痕相交,成为了一道凶煞的十字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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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关于白楚峰手上的书卷内容,是所谓张芝的那个《终年帖》,为什么要用“所谓”呢?因为百科上有说是张芝的,也有说是张旭的,所以饿龙就不明说字帖的名称。
另外一个就是引用《终年帖》的那句文字,百度了很久没有找到解说,那么只能靠饿龙断章取义,并用略懂的古文知识意解或扭曲迎合故事情节的内容,望有识之士见谅,并提供文献资料,饿龙就不胜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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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最近在看那个最最新版的《笑傲江湖》,饿龙是一面无语,这样的编剧好自动辞职吧!不按原著来,改!也要改的好些吧!
《笑》原著里定逸师太的死很暗地里交代,作为一个谜团让角色产生矛盾而发展故事。今夜播放那一集,把岳不群阴定逸师太的桥段详细化,而且是定逸师太不妥岳不群的情况下,跟着岳不群进了屋,然后说着说着就被阴了。
虽然说岳不群出手那一刹先把灯给黑了,但定逸师太看不到,不代表别人猜不到,怎么也是高手之流,这一段把定逸师太写低了,同时也把岳不群写低了——鞋童们,若你们要阴死一个人用得着现身在对方面前吗?
把定逸师太弄得更低的是,死不断气,等到令狐冲来了,居然只顾着交代恒山掌门的事情,凶手呢?即使师太真低能到认不出岳不群,那怀疑总有吧!毕竟是死者最后见过的人啊!反正“岳不群”只字不提。
然后我就不看了,虽说不看,还说烂,但还是看了不少集了,只能说这剧组占了名著的便宜。不管你的片有多烂,只要有个托,再烂都有市场,金庸大师就成了那个托啊!金庸前辈你看见这剧又有何感想?
收视率都是骗回来的,经典的东西可以多看机会,例如张纪中的三国演义、水浒传等,就连张纪中的《笑》我都挺,除了姓李那个跟令狐冲有点不怎么合之外,其他都很好,大环境有名山大川之豪迈,导出的人物也很有江湖气息,就是整体的节奏比较拖沓罢了,这是缺点。
……还要喷吗?好我继续喷。
那个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在原著就是经常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的一个心理扭曲的绝世高手,是《笑》当中的充满绝对神秘感的百分百绝世高手,只是不知道跟风清扬谁牛一点。
但这新《笑》,居然把不败兄用一个纯闷骚型的女人视觉去改编,经常不理教中事务(虽然原著的不败兄的确是不怎么理事,什么都交给杨莲亭了。),出来抛头露面,跟令狐冲鬼魅的很,抢任盈盈戏份不说,还心甘情愿走进和尚庙……绝世高手的范都被丢光了,这个“东方失败”完全毁掉饿龙的三观!
其他高手如什么任我行、刘正风、师太们,还有次一点的陆柏、费彬等,都没有高手的样子,太嫩,也许是角色导得不好。不说了,一个东方不败就足够灭了这剧组了。
除了角色外,大环境没有什么好说,跟张纪中的差远了,这江湖完全不知道哪里去了。
武侠片对动作指导要求很高,而这部新《笑》应该是没有动作指导这个职位,很多时候就是靠那一般般得特效,演员动作也欠缺感染力,加上摄影用了很多横版镜头,感觉就像十多年前的横版角色扮演游戏,如《轩辕剑》那样,放在今天好像幼稚了一点吧!估计在电脑特效上花的钱最多,所以有时候龙套角色都请不起,君不见华山一门用旅游掩饰逃命,本该众弟子都有这样的福利吧!却岳不群身边那么几丁人,都死光在仇家手里了吗?
刘正风金盘洗手大会也够冷清的,那你导演和监制还租这么大的场地拍这冷清一段,究竟是有钱还是没钱啊?饿龙要补充更厉害的是,刘正风和费彬及另一个嵩山的过招,饿龙想日哦!居然三人都使出了玄幻武侠类蜀山奇侠传中很高境界的御剑术,要知道在金庸的体系类是不存在这种层次的,按道理这三人最牛。
也由此进一步论证这剧组没有设置武术指导。
不喷了,算了。写的字数太多了,原本平静的饿龙居然变身成了愤青一样的人物,可恨啊!
第三十三章 最伤心的话
“看贤弟气色不错,为兄心理踏实多了。”
王庭的一夜狂欢,众多大汉仍酒醉梦乡,然而作为目前南匈奴的主政者左贤王呼厨泉又岂可如此,故白楚峰早早醒来逛了一圈,却见呼厨泉立于大帐之外,并对自己招手。
“想不到大哥也醒了。”
“贤弟何尝不是,而且来到此处,是否有要事找为兄?”
“本来是顺便看看,既然见到大哥,我就有话就说了。”
“请讲。”
“毕竟昨夜人太多,有些话不好说,我心中其实一直在疑惑,为何王庭会四处发出画卷寻我,按常理你们应该认为我死在洞内才对。”白楚峰一面狐疑地问道。
“对啊!自从那天后,我们一直无法找到你的人甚至尸骸,真以为你就此死了,还为你雕了一副木像作为入土祭礼而用……看,就埋在北面那个土坡上还立下了碑文,我要让匈奴的人向北而拜时……”
白楚峰听到此处马上打断呼厨泉的话:“好了好了,这也太隆重了!我白楚峰怎么受得起。”
“既然贤弟尚在,那坟头……”
“不用,就留着吧!”
“?”这时就是呼厨泉一脑疑惑。
“我个人比较低调,所以你如此土祭太过了,不过正因我低调,这坟留着也好,就让非亲非友者都以为我死了,好令我安安乐乐免受打扰,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嘛。再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死?”白楚峰解释后又问道。
“你跟我来。”
呼厨泉没有回答,反而拉着白楚峰往帐内走去。
当白楚峰跟着呼厨泉进内的时候,看见几名赤条条的匈奴女子悠悠然地躺在那绒绒的兽皮毯子上,酣睡得很,完全没有被惊动,然而那火辣却让白楚峰错愕起来。
“贤弟怎么了,不过区区几个女人……”呼厨泉看到白楚峰的不自在有点讥讽。
“也没什么,只是大哥太随便,让我一时间没料想到罢了,有什么话还是到外面再说吧!”白楚峰镇定了神情,然后仔细地把那几个火辣的身姿再看了最后一次,就转身面向大帐门口说道。
“呵呵……”呼厨泉边笑边拍着手掌,响声惊醒了酣睡的那几个女子,女子昏昏然醒来时突然发现除了她们的大王时,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场,登时惊慌起来,幸好白楚峰此时背向,女子也没有慌得大喊起来。
呼厨泉又说了一噼里啪啦匈奴话,几个女子马上披上大袍裹住全身,然后惶惶恐恐地相继离开。
白楚峰看着呼厨泉那种对女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男人主义,心中是甚是感慨。
“贤弟斯文有礼,是否对为兄有些不肖。”
“都是男人,明白。”
“嗯,记得贤弟你说过‘高处不胜寒,做个王又怎么样?’从前有父兄在上,如今自己站在权力的巅峰难免孤独,臣下说的话也是滋味不同。而这些女人也不外乎以此生存,并全因为我是左贤王之故,哪有真正的体贴和爱……远不及贤弟身边的红颜啊!”呼厨泉此刻正在找一些东西,也一边对白楚峰说道。
“……”
“还记得当日赫夫人离去之时,泣下沾襟,可谓情意之切。却更教人更动容的是千羽小姐,不问生死,千里来寻。”呼厨泉手上说罢,把一精巧玩意递给了白楚峰。
“我的劳力士!”白楚峰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表。
“前一段时间,有部族进贡此物于我,为兄当然认得这是贤弟的手镯饰物,只是遍问来历也仅知道商市交易购得,转转数主,难知源头,但可料想贤弟必定没有罹难在地洞内,才开始四处相寻。某天,千羽小姐突然来到这里要找为兄,那时候她装扮成一个邋遢书生,骑着马,连马儿也疲惫不堪,她更是憔悴得很。还记得那夜在你们赫氏,小姐给为兄送食,甚是滋味,想那时候流亡在外,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所以我不会忘记小姐的。想一个女子辗转千里,而且是孤身一人居然来到这里,为兄也是不敢想象,那是凭什么样的力量支持她来到此处?幸好上天怜悯,就在那一天,拓跋族的人带着你的消息而来,为兄也终得见小姐的笑颜。”
“她真傻,自己一个人就这样跑出来,唉……”
“这也是为兄羡慕你的地方!”
呼厨泉说着说着就自顾而喝了一口酒,白楚峰就把劳力士带回了手上,这只手表几经转折又回到手里,他不由得暗叹一声:“真邪门。”然后就拿起呼厨泉的酒满了另一碗,也是一口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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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直他怎么了?”
白楚峰冲进帐内,关切地像葛玄问道。
“问题不大,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葛玄说道,而徐庶却愣在一旁不吭一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贫道带着元直到野外采药,他忽然遇到了一剑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