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1-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楚峰认同葛玄的话,植物人在有完备的医疗设施下才能养命多时,但身体也必然会消弱直到殆尽,但眼前这个人已经这样十年有余了,外表看上去却仍然显得很正常。
这又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奇解之事。
——————
——————
——————
PS:有些同行说得好,写小说书名不重要,重点是昨天想好的东西不代表是你明天要写的东西,因为每时每刻都会有知识的增加,就有所修正,也就有变化,到时候的书名跟开始的就不见得能划等号了。
所以饿龙当时也很想有个好响亮的书名,但实际也没有多想。既然故事是落在公元191年的话,就用《公元191》做名吧!可能读者刚开始对本书会缺乏一个感性的概念,但至少不会对饿龙写作思路和故事发展产生一个限制,感觉就有些自由了。
另外得感谢天涯论坛《三国精锐之陷阵营》的孤灯夜雨乱翻书,其文章的内容确实对在下多有启发,加深了群雄人物的认识。而最主要的是该篇名为陷阵营,但从开端到现在都是详述群雄和一些人物思想解构,陷阵营目前才出现略微介绍,跑题跑得厉害,不过还是个好文章,只是题目在将来文章完结后要有个贴切的正名了。
第三十九章 胡言乱语
慢慢地,天色也已经不早,昏红的光线照进活死人房内,白楚峰的背影孤单,却像在等待着什么。
“贫道已经按你所说的都跟姓卢的说了!只是你真要把此人带回去?”葛玄这个时候慢条斯理地来到白楚峰身边,一副功德圆满的神态说道。
“……不错,我想道兄对他也该颇感兴趣,故亦是一便!”白楚峰坐在那活死人的身旁,似乎在思考一些什么。
“此人似乎于你有甚大关系!”葛玄观察了白楚峰大半天得出了一个印象。
“或许吧!他与我均是世上难得的奇人奇事,如果道兄能解开我们之一的谜团,或许另一个谜团也自然能解开,当然道兄的进境也会上升一个层次。”
“你也说得有理,不过贫道如今实没把握,但想那魏伯阳或许会有办法。”葛玄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点点头。
“道兄不回去王庭城塞吗?”
“都这个时辰了,难道你要赶我回去?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当贫道是何人物?”葛玄闻言有些生气,不过也是开个玩笑。
“我想要栗特商人米莱那辆安息国的豪华大马车,有软床的那辆,本想让道兄去打声招呼。看来还是要另请高明。”白楚峰解释道。
“明白,不过这几天为了于夫罗的事情也疲于奔命,贫道特推荐你请拓跋力微出面,贫道的面子在米莱那没拓跋小子的好使。”葛玄嘻嘻道来。
“这是个好主意!”
“那你还不去?”
“不急,我想……再陪他多一会儿。”
——————
——————
一辆中亚风格,产地为安息国的四核引擎豪华马车已停靠在某个小部落大门处。
银闪闪的帷幕在高照的日光下特别贵气洋溢,阔大的车轮也堪比人高,还有那四匹大白马也像个贵气的武士一样并肩成排,令当地的居民都新鲜不已。
更令民众哗然的是,从部落内被众人相拥而出的一个人直接上了马车,这让大家都搔破头皮,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尊驾。然而大家又一致承认,那个人他们从来就没见过。
“我本来想要的是那双马的一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好!”白楚峰惊喜地对拓拔力微感激道。
“不必客气,米莱慷慨大方,我也意料不及。”
“这马车若说是西方的皇帝御用也不为过,米莱又好排场,看来力微你真大面子,估计我亲自去的话,最后就是带一辆手推车回来。”白楚峰摸了摸下巴说道。
“小弟才没有这本事,其实是这样的,今早我直奔米莱的商贾营地,却见不得米莱,遇见那虫子兄弟便请他传话,才不过一会儿,虫子兄弟就带我去领车,还指定是这辆,并说:‘之后就不必带回来了。’我也奇怪,但虫子却说:‘有些东西没了,可能会更好。’,真不懂。我想只能日后再道谢他了。”拓拔力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闻得此言白楚峰不由惊叹地说:“那家伙怎么了?不过还是得谢谢他,看来等会经过他的营地还是进去打个招呼。”
“这样也好,今早匆忙,请楚峰转告他们准备好,可能不过数天就要再启程。”
这边白楚峰应了拓拔力微,就看到部落内里的卢磬不徐不疾地向自己走了过来,身后的仆人,还拿着一个三尺长的箱子。
在卢磬的示意下,那仆人把箱子递给了白楚峰,然后卢磬才说道:“这些均是当日发现此人时的物品,某也保存至今,此刻便悉数与你。某恐怕此人昏厥太久,醒来后容易忘记前事。”
“卢兄真想得周到。”
“非某周到,而是这人奇异的东西太多。希望他醒来后楚峰能告知一声。”
“这个当然。”
“就有劳兄弟和葛道长。”
卢磬此番前来不仅送物,而且还是来道别,因他又要去其他地方乐逍遥。当送走了卢磬,白楚峰也与拓拔力微一起往王庭城塞前往,只是驾车与策马有别,一行人是那么缓缓而前,白楚峰便跟拓拔力微说:“看来这晚餐还得搓米莱一顿,哈哈……”
——————
“老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为什么不出来见个面,反躲在这里?”
“是你啊!正好,同是天涯沦落人,来和我干一杯!”
……
当白楚峰与拓拔力微在近旁晚时分,如期抵达米莱的商贾营地,谁知道还是没有看到米莱,但商贾营地还是有拓拔力微不少相识,也盛情地留下了他们。
一番饱食后,白楚峰撇下了正在干酒的拓拔力微,来到了一处角落一个人悠哉起来。当四看无人之下,白楚峰便静静地拿出了卢磬所给的箱子,十分期待地想查看里头的物件。
只是箱子打开,看到的除了一些虽折叠整洁但已显老旧的衣服,其余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铜铜铁铁,有圆有方,有长有短,有大有小,有实心的也有空心的……不见得很特别,但也不是那么寻常。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让白楚峰感到欣喜的。
还有让白楚峰欣喜的是,在这角落远处发现了米莱那款胖的身影。
……
“这酒的确幽香扑鼻,不过像你这样喝未免有点糟蹋了!”看着米莱那矮脚青玉杯满了半杯就是一口闷,喝酒的劲头堪比二锅头,白楚峰心下怜惜葡萄美酒而劝说道。
不过白楚峰还是拿过来一个瓷碗陪米莱咪上几口,图个畅快。
“你这样喝不舒坦,喝就要这样喝……”说罢米莱又是一口闷。
“对对,感情深一口闷,我先干三碗。”随后白楚峰就连下三碗葡萄酒——如此豪饮葡萄酒白楚峰也是第一次。
“好好,什么都不要说,我什么都明白,有些东西没有了其实也没那么大不了,不必介怀……喝!”米莱接着又是一碗。
“不过,老兄把那最好的车都给我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
“谢我干嘛?你肯拿走……我还省心,不要……毁了就是……”米莱打着酒嗝,声音有点沉吟地说道。
“……”白楚峰的确对米莱奇怪的言行有点不适应。
“好好,兄弟心里不痛快,就要像这酒一样……解愁!”米莱见白楚峰答不上话来就安慰道。
“心里不痛快?我没有不痛快!”被明显不痛快的米莱认为自己不痛快,白楚峰自然也就辩解道。
“喜欢的人……不要你了,放得下……不痛快还是有,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莫……莫逞强了。”
看着那醉意纷纷的米莱,白楚峰更搞不懂是什么事。最后米莱是连拿酒杯的手都不懂抬起来的时候,白楚峰只好离开让虫子来收拾他老板的残局。
……
“力微,有这么高兴?还没有喝够?”白楚峰回到拓跋力微身边,见那些西域豪侠还在尽兴其中。
可没轮到拓跋力微说话,就有一个壮汉接道:“这兄,哪跑?匈奴赏,不如彼,还好酒!刚你晚!”
“没关系,我不喝了!只是匈奴那边所为何事?”白楚峰大概能听得一下西域人的一些口音,但还是向拓跋力微问道。
“这下我也莫名其妙,那些匈奴使者也说不出什么内情,但看此阵仗估计必逢喜事,既然如此我们也盛情难却啊!”拓跋力微说完,就来了一口。
看着这些边地人都以酒为乐,白楚峰勾勾嘴角就往一边坐下了,虽然他控制着自己的度,不再喝一滴酒了,但还是偶尔嗝出一道酒气,回味着刚才那三碗西域上品葡萄的味道,这才不至于认为被自己太过糟蹋了。
第四十章 单于醒了
次日早上,匈奴王庭城塞的四方大门外有各方来客络绎不绝,而城塞内的石头路上也是人头拥挤车水马龙,白楚峰实在无法想到今天是何等大日子,他隐约能分辨出不少是匈奴王亲或当户或都侯,其中一些人物也有些许印象。
想象那天呼厨泉为自己设的欢迎仪式虽说隆重,但也被此刻境况远远甩开几条大街,堪比那次匈奴的祭祖大典。
“昨夜留恋商贾营地,现在想进城却如此艰辛。”白楚峰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感觉有些憋气,拓跋力微那些人依旧在商贾营地,白楚峰是一个人回城却还要排队,特别无聊,而现在他的感觉更像在大城市堵车一样,巴不得大力按鸣喇叭!
“尊驾可是右逐日王?”
“你是?”
“可记得在下,那次左贤王挟持这休屠王之时……”
“哦!是你这个搅局者,你是左贤王的宾客,怎么徘徊在外?”
白楚峰眼利,发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面孔当即过去搭讪,目的就是:“是这样的,在下出城走走,却不料归来时到如此阵仗,然言语又不通……幸好大王认得在下,可否行个方便……”
“容易,容易,阁下就请随小王过去吧!”右逐日王亲和,也不推搪。
“大王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会如此盛况?”
“小王也是远赴而来,未知究竟,但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
白楚峰跟随着右逐日王的脚步来到了王室大帐,右逐日王与左贤王客气地虚寒几句后就散了,似乎左贤王也没有对右逐日王多说些什么,却拉着白楚峰到虎皮屏风后的胡床,坐下说:“贤弟回来得太晚了,单于终于醒过来!”
“真的?只是……单于怎么可能醒过来?”白楚峰听此一说就知道是什么喜庆大事了,但同时又增添了一个疑问。
“贤弟怎么如此说话?别人听罢会误以为你不愿单于醒来。”呼厨泉也知道白楚峰不是那个意思,却也告诫一番。
“那姓葛的前些天才告诉我对此无可奈何呀!”白楚峰无辜地说。
“道长的确是毫无办法,但单于所中的醉魂香原来自西域,故随贤弟而来之人却另有奇法。”呼厨泉若有所思地仰着首,看着营帐的天井说道。
“那是谁如此高明?”
“正是你那位艾素沙小姐。”
“是她,那还真看不出!”白楚峰虽感到惊奇,但艾素沙有些奇怪的法宝也是理所当然,例如自己曾经中过她们的迷梦香,只是对身怀奇症的白楚峰毫无作用罢了。
呼厨泉这时接着说:“那倒也其次,只是有些事情贤弟更想不到,所以兄才怨你何故迟迟归来?当日你若在场,不见得像如今这么难办!”
单于的喜讯本应该令给呼厨泉喜出望外,但这份高兴中却似乎内含一丝隐情,听其如此说来,白楚峰也感到一阵不安,便问:“究竟怎么了?”
“艾素沙小姐的偏方解药甚见效,昨日天亮发现单于终于醒过来,我等自然惊喜,但单于见到小姐时,竟然提出要纳她为厥氏……”
“厥氏?”
“也等同于汉人的王妃!”呼厨泉解释道。
而白楚峰就想这于夫罗是不是昏睡太久,长期憋着,暗里欲求不满,一醒来看见美女就来反应了。
然而有更离奇的事在后面,且听呼厨泉说:“想不到的是,艾素沙小姐当时就一口答应了单于,教我完全不知所措。”
“……”白楚峰就是对呼厨泉说的话反应不过来,只懂张着嘴呆在原地。
而呼厨泉又说:“贤弟回来不过数天,为兄也不清楚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当时只认为单于还虚弱,小姐那样答应该是权宜之计以安稳单于,为此一切我也并未特别宣扬,连单于醒来也所知者也不多。既然贤弟你回来了,就确确切切告诉兄,兄自当在单于面前解释误会。”
——————
“为什么?”
“嗯……什么为什么?”
艾素沙没有转过身来,只背对白楚峰,从铜镜中看着白楚峰的一脸不高兴,良久才“嗯”了一声。
“我才刚回来,就听说你要嫁给于夫罗,告诉我,是不是于夫罗逼你来?”
“……”艾素沙默不作声。
“唉……我本以为是,但刚才,外面那几个兰州拉面却一再阻拦,我就奇怪他们眼睛都长哪了?敢拦我?原来你是真的打算那样做,有必要吗?”很难得有事情让白楚峰陷入如此状态,偏偏艾素沙就是其中一个。
“那是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