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怨-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桓鲈鹤印:罄此掀乓『⒌氖焙蛎挥星致舻袅艘桓鲈鹤樱皇O孪衷诘恼饧洹�
他不知悔改,他老婆还在坐月子他就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他老婆忍无可忍抛下了孩子一个人走了。钟雷对钟中时好时坏,这让钟中从小就很孤僻,很少与人说话,智力似乎也有问题。钟中长大后钟雷已经将他家的家产变卖得只剩这间三居室了,年过五旬的钟雷依旧寻花问柳,只是档次越来越低。
去年的时候,钟雷家发出了阵阵恶臭,易大妈他们才想起很久都没有见过钟家父子了,叫门也没人应,最后只能报警。警察将门打开后发现钟家父子已经死在家中多日,父子俩均全身不同程度的溃烂、化脓。最后经法医验证,钟家父子均死于艾滋病。
肖鹏虽然没有见过韩峰背上的鬼的样貌,但听虾子说那鬼也就25岁左右,因该不是钟雷。可好色的是钟雷而不是孤僻的钟中,难道因为钟雷的好色给钟中造成了不好的心理阴影,导致他患上了偷窥癖?
肖鹏和杨涛谢过二位老人后,回到了家里。杨涛一回家就坐到了电脑前查起了有关偷窥癖的资料。资料上显示男鬼应该是患有窥阴癖,很有可能是幼年时受到不良视觉性诱惑影响或不良的性经历,使得性心理发育过程受阻,还有可能是智力缺陷。
肖鹏和杨涛已经基本可以确认那个鬼就是钟中,只是如何收服它只能等虾子今晚的答案了。
虾子是午夜12点出去的,直到凌晨3点一脸开心的虾子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有办法了。”虾子开心的说。
杨涛急忙问虾子是什么办法。虾子说只要带韩峰回到原来的屋子,它就可以送那鬼进入阴间。
“可是有个问题,因为我催眠鬼的时间有限,如果我现在将它催眠它半路醒来就会彻底激怒它,到时候可能我们大家都有危险。”虾子说。
肖鹏想了想说:“这个好办,我们直接把他骗出来就可以了。”
肖鹏说完就给肖灵打了电话,好话说了一箩筐后,肖灵终于答应帮他们。
其实肖鹏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利用肖灵的美貌将韩峰引到马王坡。
肖灵出现在肖鹏家时,肖鹏、杨涛和虾子都惊呆了。肖灵盘起了头发,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一条银白色亮片贴身短裙勾勒出了肖灵迷人的线条。此时的肖灵不但美丽,而且十分性感,与平时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杨涛看得口水直流,差一点就喷出了鼻血。在被肖鹏用手拐了一下后,狼狈的吞了一大口唾沫,揉了揉眼睛说:“真是靓瞎了我的眼呀。”
肖灵并没有生气,而是向杨涛投来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这使得杨涛快要当场昏厥过去。
肖灵嗲声嗲气的问道:“怎么样?这打扮还美吗?”
肖鹏皱着眉头说:“你怎么穿成这样呀?太暴露了。”
“你懂什么呀,这叫性感。要不怎么钩得出隔壁的色鬼呀?”杨涛凑过头说道。
“好了哥,我出去了。”肖灵说完扭着水蛇腰就出去了。
肖灵走到韩峰家门口时,“哎呀”一声,故意摔了一跤,肖灵坐在地上假装揉了揉脚,扶着墙壁慢慢的站了起来后,一瘸一拐的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刚关上,肖鹏他们就听到了隔壁开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
“不愧是色鬼,听见女人的声音就出动了。”杨涛狠狠的说。
“快跟着他。”肖鹏见韩峰进入电梯后,开了门,两人一狗开始了跟踪行动。
小区门口,肖灵用余光看见了躲在石柱后面的韩峰的影子,知道鱼儿已经上钩,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为了确保韩峰不会跟丢自己,肖灵还特意嘱咐了出租车司机开慢点。
韩峰见肖灵上了车,也很快拦下了一辆车跟了上去。韩峰的后面当然还跟着肖鹏他们。
很快韩峰就被肖灵引到了马王坡,为了拖住韩峰,给虾子留出念经的时间,肖灵装作脚很疼的样子,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揉着脚。韩峰躲在拐角处看得痴迷,虾子则念起了经文。
不知是虾子的功力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次的催眠很快,前后不到10分钟。完全清醒过来的韩峰见到肖鹏他们时有些意外,肖鹏简单说明了情况后,韩峰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肖灵,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肖灵见大功告成后,晃着小蛮腰走了过来,说:“我的任务结束了,我回家睡觉了,困死我了。”
说完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肖鹏几人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小院里,杨涛拿出一根铁丝三下两下的将门给打开了。
“你原来睡哪一间?”肖鹏小声的问韩峰。
韩峰指着客厅右边的房间说:“这间,其余两间我几乎没有进去过。”
三个人和一条狗进入了韩峰的原卧室,这间房还算干净,一张老式的木制双人床上铺着七八块床板。
虾子叫肖鹏问问韩峰,在这里住的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肖鹏问后,韩峰抓着头发想了想说没有。
杨涛站着怪累的,就想在床板上坐坐,还没坐下去,就被韩峰叫住了:“小心,这床板上有很多木刺,我刚搬来的时候就被扎过。”
杨涛一脸侥幸的说:“还好我没坐上去。”
肖鹏突然指着韩峰问道:“你刚才说你被床板上的木刺扎过?”
“对呀,扎在大腿上,还出了血。”得到了韩峰的肯定后,肖鹏问虾子:“这个算吗?”
虾子点点头说:“算,看来那个钟中的鬼魂原来就是附在床板上的,韩峰不小心被扎,还出了血,这才让钟中有了机会缠上了他。老大,我叫你带的针呢?”
肖鹏在兜里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根缝衣针,说:“在这里。”
“你用针扎破我的舌头,和杨涛用手指沾着我的血点在门窗开阖处,点成圆形。”虾子说完,伸出了舌头。
肖鹏拿着针,对虾子说:“虾子,你要忍住啊。”
肖鹏说话间一只手捏住虾子粉红的长舌头,一只手拿着针扎了下去。虾子疼得闭上了眼睛,可缝衣针毕竟太细,虾子舌尖上也只冒出了一小颗血珠。肖鹏和杨涛只能点一下又挤一下虾子的舌头,两人足足花了10分钟才将一扇门和一扇窗点完。
虾子让韩峰盘腿坐到床中间,自己趴在窗前念起了经文。
☆、第40章 悲惨的往事
这次虾子念的经文肖鹏没有听过,不知道是僧伽尊者教的还是虾子跟它的鬼朋友们学的。虾子所念的经文有些奇怪,很像是苍蝇在嗡嗡叫,一开始让人有一种头皮发麻的烦躁感觉,听下去后,烦躁感逐渐舒缓,心情变得平和。
床上躺着的韩峰似乎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瞳孔开始急速的收缩,白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他的脸皮开始呈波浪状抖动,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这幅皮囊。
突然,一阵怪异的风从韩峰的肚脐处向外扩张,刮得门窗哐当哐当作响,肖鹏和杨涛也被刮得东倒西歪。两人迅速的蹲下身子,紧靠着墙面。
韩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已不再是原本的样貌,此时他的样貌已被一个面色青绿,双眼凹陷,颧骨凸起的男人做代替。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钟中了,他布满血丝的眼里充满了怨恨,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为什么要与我为敌?”
“你是钟中?你既然已经死了为何还要留在人间害人?”肖鹏厉声问道。
“我没有害人。”钟中的声音变得嘶哑。
“你附在韩峰的身上就是害人,你是鬼,他是人,人鬼殊途,你最终会吸光他的阳气。”肖鹏说。
“我不管,人都是自私的,鬼也是。我生前没有过过好日子,最后还被亲身父亲害死,我要享受我的生活。”钟中说道。
“但是你的父亲已经死了,你又何必执着?”肖鹏有些同情眼前的钟中。
钟中冷笑一声,问道:“给你们说说我的故事吧,如果你们可以说服我放心执念,我就离开阳间,如果你们没有说服我,那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永远归我所有。”
对于肖鹏他们来说这个赌注实在是太大了,毕竟他们没有权利决定韩峰的人生。肖鹏求助的看着虾子,虾子一边念经,一边对肖鹏点了点头。这让肖鹏有了一些信心,至少虾子应该是有办法对付这个钟中的。
“好,我答应你。”
钟中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满意的笑容,转瞬间面部的表情就变为了痛苦,他似乎在回忆那些给他带来伤害的过往。
他环顾了一下这间他无比熟悉的房间,阴冷的说道:“这里就是我的家,一个让我憎恨的地方。那个叫钟雷的色鬼将我带到了这个世界,却气走了我的母亲,如果我的母亲还在或许我的人生会是别样的吧。”
“我记忆里并没有母亲的样貌,只有一张残旧的相片,她是一个美丽秀气的女人,相片上她笑的模样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虽然她在我刚满月时就离开了我,可我从来没有恨过她,相反我却很爱她,因为我可以理解她的无奈与痛苦。”
说到这里钟中的眼里似乎泛起了泪花,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在门上时,他的脸却因为仇恨而抽搐。
他接着说:“钟雷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一个地地道道的色中之鬼。从我记事起他总会带回来形形色色的女人,那些女人每次见到我都会掐我的脸,然后发出淫荡的笑声。他们在对面的房间疯狂的做爱,从不关门,我就是在那些不堪入耳的叫声中渐渐长大的。”
“我很想读书,像其他孩子一样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可钟雷却剥夺了我读书的权利。他总说读书没用,生活要过得有滋有味才好,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多余的闲钱来供我念书,因为他的钱都得花在女人身上。我15岁那年,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很美,笑起来像阳光般灿烂,她温暖了我阴暗潮湿的心。我幻想着与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幻想着陪她到老。有一天,她居然来到了我家,这让我激动不已,她就站在这门边,对着我微笑。我满心欢喜的正打算请她进来坐,钟雷出现了,他用他那肮脏的手搂上了女孩柔软的腰,当着我亲吻女孩的脸和脖子。”
“我愤怒的将他推开,把女孩拉到我的身后,我想要保护她,可钟雷却一耳光打了过来,打得我的耳朵嗡嗡直想。他拉过女孩,对我说这是她花了高价求得的美女,问我在发什么疯。那个我当做女神一般的女孩在他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娇声对钟雷说:‘这是你儿子呀?他好像喜欢我哦。’钟雷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对她说:‘他只是个孩子,懂个屁的男欢女爱,只有我能满足你。’说完他把女孩抱进了对面的房间。愤怒、燥热、仇恨充斥着我的大脑,这是我第一次在门口偷看了他们。而整个过程我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女孩,那女孩裸露的身体让我第一次有了冲动。”
“从那以后,我开始偷窥,这让我无比的兴奋。有一次我悄悄的躲进了女浴室,不料却被发现了,她们尖叫着喊着色狼,有人说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当时我很害怕,情急之下我开始装傻,这让她们放过了我。后来我就开始装傻,整个马王坡的人都知道我智力有问题,她们对待一个有着可怜身世智力缺陷的孩子总是十分容忍,这对我以后的偷窥有了很大的帮助。”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刺激而满足的状态时,一切又随着钟雷而改变。那日他回到家里,脸色十分的难看,他抱着我哭,说他得了艾滋病,就要死了。我心里很开心,因为我恨他,但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第二天,我寻找完刺激回来,他阴着脸坐在这张床上,说他不想死,他需要我的帮助。我当然装傻,傻呼呼的问他宝宝可以帮他什么,他笑笑说今晚我就知道了。晚上我睡得正香,突然觉得一个人压在我的身上,我拼命的针扎着,却发现手脚绑在了四个床角上,而我是趴在床上的。那个人拿了一条毛巾将我的嘴堵住,然后强奸了我。”
“强奸?”杨涛难以相信的问道。
钟中又是一声冷笑,这笑声中夹杂着一丝悲凉,他说:“对,强奸,我被一个男人强奸了。钟雷那个恶鬼,为了救他自己将亲生儿子出卖给了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就这样,每晚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来到我的房间,我从最初的反抗变成了默默的承受,但是我无时无刻不在诅咒钟雷快点下地狱。有一天我看见他带回了一个女人,我想他终于忍不住了,而我也可以报复他了。我将他的化验报告丢给了那个女人,女人看后脸都吓白了,打了他一个耳光跑了。看着钟雷的样子我心里非常的开心,这种开心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暴怒的钟雷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他疯狂的扑向了我,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