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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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你扔哪了?”
夏辰暗想以后和卫寒在一起还真得小心些,这家伙看似大咧咧。心倒是挺细。“放古玩店了,反正过两日我还要过来。”
“哦……”卫寒拉了个长音儿,随即探身道:“辰儿。听那两个玄国人说劫他们的人拿着把怪刀,你刀在哪儿呢?“
夏辰不耐烦地道:“我说你有完没完了?你在审犯人啊?”
“你难道不是?”卫寒拍了下装着“赃物”的口袋。
夏辰一眯眼:“你见过哪个犯人带着作案凶器满街跑的?”
卫寒轻吹了口哨:“你还真是有作贼的天份!”
夏辰正色道:“那些个东西你看能不能找到主送回去。”
卫寒连连摇头:“你可别坑我。我怎么送?挨家去问?结果怕是东西没送回去,消息便已传到那两玄国人耳朵里了,到时我是把你交出去还是自己拿脑袋顶?”
夏辰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道:“知道你怕死!”看样子这些东西她只好“黑吃黑”了。
卫寒以同样的口气道:“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
“好了,还是先研究怎么找贺兰雍吧,你应该知道那些玄国人住哪儿吧?”
卫寒点点头:“自然知道,不过葛王却绝没与他们同住。”
夏辰凤眸一瞪:“什么?那我们要挨条街去打听不成?”
卫寒笑了下:“那倒也不必,他堂堂一位王爷,住的地方绝对不会差。对了,你说见过他,是在哪里见到的?”
夏辰道:“第一次在严府门口,但我想他定不会住在严府才是。”
卫寒听到这儿面色一沉:“你说他去过严府?”
夏辰看出他神色有变,问:“你是在担心他们有阴谋么?”
“那是自然,他是玄国的王爷,隐藏身份来到咱们大云国去拜访严太尉,你觉得只是喝茶聊天么?”
夏辰略一思忖:“那我们还要不要去找他?”
卫寒沉吟道:“如此更要找到他,探探他来意如何了!你第二次见他是在哪里?”
“第二次是在城南离河岸不远的一条小巷,而这两次他身边都有一个带着银面具的黑衣男子。”
卫寒惊讶地道:“你说带银面具的黑衣男子?他是不是很高,并且左颊有道伤疤一直延伸到下颌?”
“咦?你认得这人?”夏辰闻言比卫寒还惊讶,她一直在怀疑那银面具就是杀掉玉儿的黑衣人,但听说那贺无意是葛王,她又以为自己弄错了,葛王应该是刚到安阳,那人与他形影不离,应该是他的贴身护卫,怎会忽然出现在严家别院去杀一个歌*妓呢。
卫寒的目光忽然变得很遥远,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好半晌才叹道:“明玉楼、落梅公子,难道……”难道明玉楼是玄国人开的,专门为了打探消息的么?答案几乎是肯定的,教坊妓*楼实再比任何地方都更方便,也更容易了解哪些人是可以收买。可那日落梅公子又为何会出手救夏辰呢?
“难道什么?你倒是说清楚些啊。”夏辰有些急了。
卫寒道:“这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咱们先到明玉楼去看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关键
灰色的院墙把落梅居与花林隔成了两个世界,墙外是纸醉金迷的繁华,墙内却是素雅幽静的清院。
梅树从中,白玉亭内对放着两长雕纹案,中间有一方几,几上香炉袅袅飘香。商无尘身前的案上摆着一架凤头古琴,此时他极为难得地换上一身月白燕居服,脸上的面具也换上了一副蝶恋花的。苍白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勾慢弹,优雅飘逸的身姿与清奇幽雅的乐曲仿佛融为了一体。
贺兰雍的案上置一银盘,盘中有一块方冰。他拿起冰上的琉璃壶将案上的夜光杯斟满,然后将酒壶轻轻放回,端起酒杯浅尝慢饮着。他的每个动作都很轻,唇角微扬神情一派怡然。
风轻云淡,酌酒听琴,虽无美人相陪但有知音为伴,亦是人生乐事。
忽然,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这绝美的画面,商无尘按下琴弦:“有人来了。”
贺兰雍的眼神略带惊讶:“我怎未听到?”
商无尘站起身:“其实我也未听到,但琴声忽变必是有人盗听。”
贺兰雍虽通音律,但琴艺却远不如商无尘,此中奥妙他自然也无法理解,但他丝毫不怀疑商无尘的话。他微微一笑:“许是有人误入此间,又被你的琴声所吸引。”
商无尘将琴收入琴囊:“听马蹄声这两人绝非误入,而是专程来此。我换件衣服去看看。”
贺兰雍也已听到马蹄声,懒洋洋地站起身来:“难得听你弹一曲,却偏有不速之客。”
商无尘没有答他的话,径自离开了,他自嘲一笑:“唉。真不知我怎会交上这么一个古怪的朋友。”说这话时他绝对没有自叹命苦的意思,反而有几分得意。据他所知商无尘好像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其他朋友。商无尘永远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并且终年穿黑衣,只在弹琴时才会更换,并且弹琴时讲究极多,不仅要沐浴更衣、拭案焚香。还有六忌、七不弹……
想着他已自穿堂来到前院。门外马蹄声刚好停住,随即便听有人敲门。
商无尘从屋内来到院中,又变成了冷漠狰狞的模样。“来者何人?”他冷冷地问。
夏辰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她已意识到上次在此帮自己脱身的、杀了玉儿的,都是那个带面具的男子。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那得是什么样的缘份。
卫寒道:“在下卫寒,有事拜会落梅公子。”话说得虽客气。语气却很冷硬。
大门打开,商无尘微微欠了下身:“卫统领、夏公子请进吧。”
夏辰和卫寒都已看到背着手站在院中的贺兰雍。他们相视一眼,进了门。
来到堂屋,商无尘请他们就坐:“两位可喝茶么?”
“不必麻烦。”卫寒道。
夏辰心下奇怪,这种事还用问吗?却见商无尘这才坐下身:“那我就不替两位沏茶了。”
此言一出。夏辰总算没白了,这人是独自住在这儿,并没有仆人奴婢。这实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就算他不喜欢用明玉楼那些仆婢。以他那么有钱什么样的仆人找不到呢?不过这人从来都是冷冰冰的模样,又总带着这么一副如鬼似魅的面具,胆小的还真是不敢来服侍他。
卫寒一拱手:“还未请教高名。”
商无尘淡淡地道:“在下商无尘。”
“商公子,久仰!”卫寒点了下头,随即看向贺兰雍:“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在下可有幸认识?”
贺兰雍微微一笑:“在下贺无意。”
夏辰一听商无尘这名字,便想起了无尘公子,可卫寒说他是落梅公子,这到底哪个是哪个啊?而这几人客气来客气去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令她受不了。“几位,这时候也不早了,能不能开门见山地说正题啊?”
几人听她这样说,竟都一点也不觉得她此言失礼,相视点了下头,商无尘道:“敢问卫统领找在下有何指教?”
卫寒道:“你是玄国人?”
商无尘摇摇头:“不是。”
卫寒微微一怔:“你是明玉楼的主人没总错吧?”他本想好了话要怎样说,可商无尘的回答却没按他的套路来。
“是。”商无尘答道。
卫寒凝视着他那对黑亮的眼珠缓缓道:“既然你是明玉楼的主人,楼中有人在替玄国收集情报你总不会不知情吧?”
商无尘冷哼道:“卫统领明显在怀疑在下,在下虽是商人,却从不做情报买卖。”
夏辰白了卫寒一眼,心道让你直说也不用这么直吧?这种事他就是真做了,怎能对你一个禁卫军统领承认呢。
卫寒薄唇一勾:“商公子果然爽快,而我也并非无中生有之人。”
商无尘道:“卫统领若有证据,大可直接带人来缉拿在下。”
卫寒微笑道:“目前的证据还不足已证明那人就是商公子,但商公子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查清楚。”有时候打草惊蛇也是一种手段,特别在你确定草中有蛇,却不知具体在何处时。他自然知道丛商无尘口中什么也问不到,却想看看他的态度,而一介商人被问到这种事怕是早跪下连声辩白推脱了,岂能如此沉着冷静。
堂中一沉默,一股子火药味渐渐弥漫开来,卫寒、商无尘,包括贺兰雍在内皆各怀心思,凝神思量这话要如何说下去。
而这种沉闷令夏辰一阵犯困,不由得打了个哈欠,然后她略显尴尬地道:“抱歉,我昨晚睡得不太好。”
贺兰雍轻笑道:“这没什么好抱歉的。”
夏辰道:“如果你们的事谈完了,我倒还有事想请教商公子。”
卫寒冲她使了个眼色:“辰儿,我们还没谈完,你莫要把话题岔远了。”
夏辰道:“那你们倒是快说啊!”
贺兰雍竟也像受了传染一样打了个哈欠:“呃,在下也忽觉困乏,无尘、卫统领你们也别再拐弯抹角,赶快说完大家也好早些回去休息。”
对于贺兰雍的身份在座的都心知肚明,闻听此言都在想他真地是一位王爷吗?而这事情的关键正是在他身上。
卫寒道:“贺公子,在下正想确认一下,你的真名其实是叫贺兰雍,乃是大玄国的葛王没错吧?”
贺兰雍仍旧面带淡笑:“原来卫统领是冲着本王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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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非看不可
卫寒起身施一礼:“葛王来京却住在这种地方,皇上若知道岂非怪我们这些当臣子的怠慢了。”
贺兰雍道:“本王此次来安阳是想办点私事,我不想过多解释,但卫统领若是因为我而怀疑无尘是细作未免武断。无尘公子的琴艺天下无双,卫统领想必是知道的,本王慕名已久,来此只为一闻仙音。”
卫寒道:“在下虽知无尘公子琴艺无双,却不知此间落梅公子便是无尘公子,到底是葛王消息更灵通。葛王莫不是早就与商公子结为知交了吧?不然怎会称呼如此亲切,连去严太尉府也一道同往呢?”
贺兰雍面色微沉:“卫统领知道的也不少啊,怎么?想说本王拉拢你大云国的重臣意图不轨么?”
卫寒笑道:“不敢,在下只是好奇葛王与严太尉莫非也认识?而葛王要办的私事,竟与他有关?”
商无尘冷声道:“卫统领,在下另有要约,今日就谈到这里吧。”说着已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夏辰一听商无尘下了逐客令,忙道:“商公子能否回答我两个问题。”
贺兰雍微微抬手道:“无尘,赴约的时辰还早,不急。”
商无尘闻言重又坐下:“夏公子请问。”
夏辰摆出灿烂的笑脸道:“我先说一句,卫公子虽说是大云国禁卫军统领,贺公子是大玄国的葛王,但这里不是朝堂也非战场,不必搞得像要打仗似的吧?”怎么这些人越说离题越远了呢?
卫寒冷着脸轻“哼”一声,他并非人云亦云之人,但国仇却一直像块大石样地压在心头。并且葛王去过严府,这事情已是明摆着,他们却一个自命不凡,一个一脸泰然地编瞎话,他真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抓回去严刑拷问。
贺兰雍却完全不理卫寒,看着夏辰的目光说不出的柔和还透着一丝莫名的热切:“夏公子说得好,就算战场上的敌人。私下里也未尝不能作朋友。”
夏辰只是瞧着他便觉亲切。心里说不出的温暖却又带着一股酸楚。
商无尘道:“夏公子,你想问我何事?”
夏辰回过神儿来:“首先请问商公子,我是该叫你无尘公子呢?还是落梅公子?”
商无尘道:“那些都是别人的叫法。并非我的名号。”
夏辰点了下头:“如此说来无尘公子和落梅公子都是你罗?那么再请问前几日我在严家别院碰到的人也是你吧?”
商无尘半晌没有作答,他有些惊讶夏辰竟似已认出他,而以他的个性,这种事不屑于说谎。但当着卫寒的面说他杀了人无疑是自找麻烦。
夏辰也没想让他承认什么,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已了然。拱手道:“多谢商公子几次救我于危难,我只是想知道这难道商公子几次三番替我解围都是巧合?”
商无尘似是无意地瞥了贺兰雍一眼:“我只是受人之托,此事待时机到了,那人自会向夏公子说明。”
夏辰摇摇手:“好吧。你只要没受人之托来坑我,我也不想追问。”不知怎地,她就是确定这家伙不肯说的事。刀架到脖子上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