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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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四路交锋,朱儁在韩辉的帮助之下,反而成为了朝廷的宠儿,朝廷已连下两道嘉奖谕旨,而反观军师才能更加优秀的卢植却被迫入狱,东汉朝廷之昏暗,可想而知。当然朱儁并未忘记几场胜仗下来的最大功臣方悦。而方悦本性耿直,知道这一切都是多靠韩辉的奇计,而自己只是一个跑腿的。所以方悦便将一切功劳都推给了韩馥,都说是与韩馥频繁的书信来往,所有计策全是出之于韩馥。毕竟若是说是韩辉所说,又有谁会信一个四岁孩童竟然如此奇迹连连呢!总之到了最后,韩馥发达了,连续两道莫名圣旨,说是韩馥屡出奇计,平乱有功,赐黄金百两,待平了黄巾军后,另有封赏。弄得韩馥一头雾水,不去东西南北。
说回官军与黄巾军的第二路交锋,此时朱儁军主帐中,大小将领全部聚齐。朱儁道:“据我所知,现张曼成手下的黄巾军应还有近2万人众,但是敌我双方已僵持了3个月,这三个月来,张曼成军中一点动静都没有,不骚扰不攻击的,一下子变成了娘么,端是可疑啊!”
只见韩浩道:“观其行知其心,黄巾军现下应该在暗中策划或实施着什么,本来张角与四路黄巾军协议,三个月内洛阳城下回合,而如今一路被灭,另外三路全部与我方三路官军陷入僵局,看来张角改变初衷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密谋什么,我们还是要谨慎处之。”不得不说经历天惠山一役后,韩浩成熟了,不再贪功冒进,思虑问题更成熟了。
“空说无益,不如由我率领5000兵马今晚来个夜袭刺探一下黄巾军的虚实,一切便明朗了。”方悦大大咧咧道。
朱儁答道:“也只有如此了,在这么憋下去,将士们也会憋出病来的,就依方副将所言吧!另外再由韩浩带领5000弓箭手为你掩护,以策万全。”方悦与韩浩同时答道:“属下遵命”便下去准备夜袭事宜了。
汉中平元年,即184年6月,朱儁军在洛水河畔对张曼成驻军发起夜袭,方悦带着5000马步军一马当先,冲入黄巾军营寨,闹了半天,只是寨门口几十个守卫勉强抵抗一下,以及一直巡逻小队在门前来回巡查外,寨中仅空无一人。
方悦大惊道:“金蝉脱壳,撤,快撤,我们中计了。”说时迟那是快,5000官军已经全部进入了黄巾军的营寨,此时从四方投来了火把,官军一边混乱。只见黄巾军中的帐篷一触及火把便烧起熊熊大火,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看来这黄巾军中所有的帐篷均浇灌了火油,一时间黄巾军整座营寨全部燃烧起来。在寨外接应的韩浩见势不妙,马上令5000弓箭手弃去手中弓箭,马上去寻盛水之物,来回搬运洛水浇灭最外围的火势,方便方悦突围。
此时的方悦虽然已经竭尽所能在组织官军不要慌乱,但是当大火烧到官军身上时,谁也没法不慌了,毕竟是血肉之躯,谁都受不了这烈火灼烧的感觉。一时间官军手忙脚乱,在黄巾军营寨中四处乱窜,寻找灭火之物。方悦最为清醒,带着小股官军徐徐而退,一路上不停组织零散官兵向寨门口撤离。
此时立于洛水旁,熊耳山上的张曼成耐心观看着官军引火自焚的一幕,不仅感叹:“来来往往,战争残酷,绕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心中难免少不了恻隐之心,看来我不适合担任一个将军。”身旁的戏志才身着青衣道:“渠帅过谦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渠帅宅心仁厚,在下叹服。”张曼成向戏志才道:“志才先生,我张曼成其他都不图,期望协助天公将军早日推翻这腐朽的朝廷,还天下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啊!先生,下步我方当如何应对啊”只见戏志才道:“我方布置的火烧营寨之计已有两月有余,没想到朱儁这么沉得住气,现在才发动夜袭。我观此次发动夜袭的官军不下5000人,生还者不超过1000人,如此现驻守在洛水河畔的官军最多1万5000人,而我方经过此段时间休养,可战之力只有7000余人,敌两倍兵力于我,我方想出奇制胜希望不大,况且官军经此一役,行事定会更加小心谨慎。但官军应该不知道波渠帅已经带走了我方1万士兵赶往约定地点,所以现在敌我双方正式进入僵局。”
张曼成听罢,对身边小将道:“马上通知山中的全部弟兄明天动身下山,在距官军营寨十里外结营,从明日起,每日出阵叫战。”小将依照分析赶紧下去办事了,还未走远,却被戏志才给叫住了。戏志才向小将道:“你去找几个军中头脑机灵的士兵,换上官军的服饰,趁火势未消混入官军队伍,帮我盯紧一个人。”小将问道:“不知先生要盯紧何人”戏志才道:“朱儁官军手下的得力副将方悦”小将领命而去。
只见张曼成疑惑的问道:“先生不是说现双方陷入僵局,不会再由太多战事,为何还要命人盯紧这个方悦呢”戏志才答道:“我听波渠帅说过,颖川的黄巾将士全军覆灭都是拜这个方悦所赐,而我方连中疲兵之计,水涝之计,也都是这个方悦带兵干的。我只是非常疑惑这个方悦理应是个智将,为何今日又一反常态中了我们的计呢实在令人费解”
其实戏志才的猜测倒是正中了韩辉的下怀,这两个月来韩辉都是卧榻在床,说话都非常吃力,想想一个四岁的孩童那受得了这么艰苦的军旅生活啊!方悦也是担心打扰韩辉养病,故此次夜袭并未告知韩辉,结果出事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只。
且说方悦在黄巾军营寨中不断的的集结士兵后退,就快要退出门口时,只见山上轰隆声起。戏志才可不是善良的主,那会只安排一个大火锅给官军,当然还要不停的加点料啦!黄巾军的营寨依托熊耳山而结,只见此时黄巾营寨的上空几乎被密不透风的石头笼罩,一下如雨下,官军避无可避,巨石轰然而下,本来方悦集结的残余的3000官军立时被砸死2000,血肉模糊,惨不能睹。方悦也被石头砸伤了右手,幸好此时韩浩的援兵赶到,速速掩护方悦撤离。
还没到官军营寨,方悦已经失血过多,昏厥过去,情况极其危急。昏睡中的韩辉也被帐篷外的动静吵醒,眼睛模模糊糊的睁开,看到方悦全身血淋淋的的被送入帐中,立时大惊,韩辉慌忙爬起。
只见军医正在为方悦诊治,看着军医垂头丧气,韩辉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道:“有你这样的吗还没把脉呢!就已经连连摇头。”估计也是被方悦全身的血吓得。韩辉胆大一点,毕竟在鬼门关前走过几回,也数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对血也见惯不怪了,韩辉立时为方悦把脉,言道:“脉搏正常,但流血过多,需要为其马上止血,不然性命不保。快,马上去给我端一盆清水进来,还有针线,剪刀,酒,烛台,另外再给我一些干净的布条,我要为他清理伤口。”后面的士兵听了全都一头雾水的愣在哪里,韩辉顿感异样,马上出言道:“去啊!我虽然年纪尚小,但是我是华佗华神医的入室弟子,从出生就跟着师傅学医了,相信我,快去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后面的士兵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毕竟军医都没开口,一个四岁小屁孩的话,谁会信啊!关键时刻韩浩发话了,是韩浩冒着千辛万苦把方悦救回来的,他可不允许方悦就这么死了。马上二话不说出了营帐,照韩辉的分析准备东西去了。
不一会儿,一切韩辉所需用品都准备齐了,此时方悦帐中,方悦全身血淋淋的躺在床上,而韩辉做在床边,将剪刀和针线全部浸泡在酒中,然后一个个放在烛台上烤,韩辉先用剪刀剪去方悦右臂伤口的碎布,用布条渗着清水轻轻的擦拭方悦的伤口,为方悦清洁伤口。方悦的右臂严重受伤,白骨都依稀可见。只见韩辉信手拈来的为方悦清理伤口,站在后面的官军将士都唏嘘不已,连军医都感叹自己还真没本事救治的了方悦,流血过多,命不久矣啊!而韩辉毅然不放弃的救治着。
欲知韩辉是否可救活方悦,且看下回分解!
第016回波才奇袭
韩辉非常熟练的替方悦清洁好了伤口,韩辉不禁感叹,多亏自己穿越前世读医科的,但是又落寞起来,如果自己的女朋友林欣在的话,一定比自己处理的更好。但现在不是落寞的时候,毕竟方悦命悬一线。
韩辉弄完伤口,就开始将线穿到了针上。看着粗如圆珠笔尖的针,韩辉气的要发飙,关键时刻这不是恶心人吗但军营中能找到针就已经不错了,这是娘么的活,五大三粗的军人那会带啊!就这针线还是伙夫身上硬要来的,说是妻子临走给他留的唯一物件。
万般无奈之下,韩辉只能将就着,韩辉将针放在火上来回的烘烤,直到针头都烧红了。然后韩辉取了一根小木棍对着意识尚算清醒的方悦道:“方壮士,你咬着这根木棍,接下来我要替你缝合伤口,疼痛感非常人所不能忍,你一定要忍住不动,不然再继续失血,性命不保。”方悦稍稍点了一下头,便咬住了木头,于是乎在没有麻醉没有任何器械的情况下,韩辉开始替方悦缝合伤口。韩辉每缝合一针,站在床旁的将士就剧烈的心惊一下,方悦的上下牙龈均渗出血来,但是方悦就是没吭一声,没动一下受伤的右臂。当韩辉宣布缝合完毕之后,方悦才慢慢的闭上眼睛,昏死过去。此时军医赶紧替方悦把脉,对众人道:“脉象稳定,血也止住了,但体质极其虚弱,要好好静养,伤筋动骨100天,看来方将军不可以再参加接下来的战事了。”众人一听,皆唏嘘不已。毕竟生死与共这么久,突然方悦要退居二线,大家心中总是有些不舍的。
此时帐篷外有双异样的眼神紧盯着方悦帐篷内发生的一切。在众位将领告别方悦帐篷时,他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夜,方悦终于醒转过来,对着床边的韩辉道:“让公子受累了,悦无能才致如此困境,那5000弟兄……啊!”方悦还未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韩辉向方悦道:“方壮士无须自责,是敌人太过狡猾,此次之计八成又是火烧天惠山的黄巾高人所出,毫无破绽,我倒挺想见见他!”方悦又道:“公子何必自谦,公子一路过来屡出奇计,先灭了波才,又将张曼成逼入绝境,若不是这次公子病危,我们又怎会中计呢!”此时韩辉与方悦的对话全部被帐外的小校所听到,小校听罢,寒笑了一声,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洛水河畔,南阳黄巾军渠帅张曼成主帐之中,张曼成居于首席,戏志才立于其侧,现正听一个官军小校打扮的士兵报告。戏志才听罢,惊异道:“你说的可否属实”只见小校答道:“属下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若不是如此,属下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戏志才又道:“若如此,欲破朱儁官军就在于此子身上了。”张曼成不解道:“先生何意”戏志才便将自己的计划道于张曼成,张曼成听罢,连连叫好。张曼成马上吩咐小校道:“你趁夜再回一趟官军,将此子给我绊来,事成之后,重重有赏”小校马上领命去办。
深夜,官军营寨中一片寂静,只有来回巡夜的士兵,突然一个小校闯入了方悦帐中,一拳打晕了尚不知觉的韩辉,麻袋一套,消失在夜色之中,方悦却仍自重伤昏睡。
当韩辉再次清醒之时,发现自己已身处黄巾军营寨之中,张曼成豪放大笑道:“好小子,就一个四五岁打的小屁孩,就把波才5万黄巾军一夜之间给灭了啊!”韩辉装傻道:“你们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我要回家,我要见我爹娘。”说罢就哇啦哇啦假哭起来。戏志才在一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可以啦!孩子,事到如今不用再演了,想活命的就休书一份给方悦,说你为其上山采药,并让他转告朱儁,说黄巾军已改道翻过熊耳山走新城攻向洛阳,让他赶紧度过洛水以最快的速度回防洛阳。”话还没说完,韩辉便道:“如此一来,以朱儁的性格必当分兵两路,一路渡过洛水,一路沿熊耳山方向追击你们,这样你们一来可以半渡而击洛水的官军,二来可以像对付方悦那样再来个火烧营寨全歼追击的官军,好毒的计策,看来一直以来帮助黄巾军出奇计制胜官军的就是这位先生了吧!”
张曼成听得大为吃惊,其实张曼成一直不敢相信派出去的小校所说的,直到听完韩辉所说,张曼成诧异道:“世间果真有神童,志才先生的妙计仅被他一语道破。”戏志才道:“惭愧!惭愧!没想到我饱读诗书二十载,竟然勉强和一个四岁孩童打成平手,有愧圣贤啊!”韩辉心道:“戏志才,他是戏志才,曹操早期的第一谋士,怎么会流落到黄巾军中,不过这个戏志才倒是三国典型的天妒英才,才华横溢,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