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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太子 鹦鹉晒月-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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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呀!

    苏义再次放上去,不予余力的在太子脖子间挑拨:“殿下,你最近都对我不冷不淡的……”

    周天再次把他手拿开,依然逼着眼睛,顺便往里面挪了挪,是冷淡!

    苏义锲而不舍的再次缠上,人也跟着往里动了动,继续制造暧昧:“殿下是嫌弃我们技术退步了?微臣最近新研究……”

    孙清沐汗颜,别挂‘们’,但此时他不得不佩服苏义缠人的功底,尤其缠的还是太子,他就不担心太子烦了把他扔出去。

    周天躲着,苏义不断进攻,看起来很粘人,但他却最精准的观察着太子的表情,他当然看出太子可要可不要的样子。

    但他是谁,他又不是一边的死木头,如果那样他这辈子都别想侍寝,在有一攻的清醒下,他在小心谨慎的探索着,力求在磨死对手时,达到他的目的,否则他也不配是最讨焰宙天喜欢的人。

    周天有种想死的冲动,这人的精力都耗费在研究男女攻略上了吗!那娴熟的手法简直堪比一线牛郎,不对,超他们三条街。躲了再说。

    苏义继续粘着,一直把周天逼到了最里面,还在卖弄他娴熟的技术:“殿下,您皮肤比以前更细滑了……”

    啊——!——

    “殿下,脖子的曲线也非常漂亮。”苏义不单说他还敢碰,总是极尽所能的在周天身上放火。

    要说周天有多少节操,看她当时险些跟段敬宸发生点什么也没多少,苏义的‘攻击’又恰到好处,让你舒服却不猴急,最后猴急的可能是对方。

    周天的耐性的确有限,就如苏义所想在可要可不要的时候有人咕咕风,极有可能趁势烧起,尤其对方是她合法的男人。

    周天最后顺从感觉把他放倒在床,刚想进行点什么,见两人的两丈外躺着紧闭双眼的孙清沐,周天鼓起的那点‘士气’险些崩溃,呀的:“清沐,要不你就下去。”否认她和苏义看起来都流氓:“要不你就把衣服脱脱。”穿那么掩实怕贞洁不保吗!

    苏义顿时有种把孙清沐踢下去的冲动,什么都不干还妨碍他辛辛苦苦拿下的成果!他很急的好不好!

    如果是以前,孙清沐二话不说赶紧走人,但此刻,他睁开眼,看着对他说话且有些不耐烦的太子,少了威严的宫装,太子此刻看起来依然非常漂亮,尽管眼里带着惯有的傲气,却也不损她得天独厚的美丽。

    但这张美丽的面孔在他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抱着另一个男人,但凡他有点自尊,此刻也该甩袖走人,因为那本身是对他心底那份情动的侮辱,所受的教导更不允许他此刻有片刻逗留。

    孙清沐此刻突然觉的,子车世就是这样离开的吧,真的很刺眼很刺眼,宁愿相信她只是心中过分追求功绩的太子,也不想看到这一幕。

    孙清沐走神了,在太子跟他说话的时候走神了。

    周天拍落苏义又开始不老实的手,知道孙清沐可能接受不了:“我让小池子……”接你出去。

    突然,孙清沐挪了过来,伸手猛然一捞,两个翻身他已然在太子之上……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又不是没过过心里那一关,既然要抢,这方面他也不是生手,区区一个苏义不见得就是各种翘楚。

    苏义惊的想去推孙清沐,疯了!他身下的可是太子!苏义都忘了争风吃醋,就怕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让孙清沐毁了。

    周天还没来得及生气,孙清沐的吻已经落下,浪漫吗?甜蜜吗?心动吗?周天还来不及想,或许根本不用想,回应是最好的表述方式……

    雪漫漫而下,不一会便淹没了前些天清理出的台阶走廊,夜虫销迹幽静的只听见蜡烛燃烧发出的声响,偶然有值夜的宫人走过,见太子的人在孙院殿外候着悄无声息的绕开。

    初冬的夜晚静的安恬,万物归宁,眠之藏穴,寂静的焰国皇城似乎能听到子民们呼吸的声响。

    这样的夜色下唯一不能安寝的当属苏水渠,虽然冬季水患消除,但却到了考验河上设施的时候,有没有损坏?什么时候开始损坏?哪部分可抗几级寒冷?都需要逐一排查。

    虽然充实人员后的水司衙门不见得需要他亲自记录,但苏水渠始终认为资历不足应当补齐,接触过才能有所了解。

    “大人,天气怪冷的喝口热茶再往河堤那边走吧。”说话的是徐治代举荐的水司副手,钟欲年纪很轻,但也和苏水渠不相上下,他考取了今天明经的三甲,但却被太子分配在苏水渠麾下,没有派发官职,主要也是经验不足,像苏水渠这么年轻上任到高位的,不是跟太子有关系就是有后门。

    苏水渠看着他冻僵的脸,再看看越来越大的雪:“好。”

    钟欲赶紧提着灯笼带路,初跟苏水渠时他听的最多的是苏大人和太子之间的事,但跟了大人半年后他发现苏大人几乎和太子没什么接触,做事也冷静老辣,虽于自己年龄相仿却更有远见,现在的位置给他做,当之无愧。

    钟欲理所当然的认定,是有人嫉妒苏水渠的位置而在散布谣言。

    ……

    早朝的气氛出奇的和谐,月国投降、战国即将来访、漠国使者入焰、召回游离子民的旨意敲定,此冬季开始无暴乱,都是让文臣欣慰的好消息,更是五十年来破天荒头一次。

    尤其是他国来访更是证明焰国有世界地位的第一步,要知道焰国已经五十年没接待过外宾,而第一次就有希望见到漠国的丞相和战国的王爷,是焰国群臣上下又兴奋又有些紧张的事。

    兴奋是因为荣耀,紧张是怕做不好。

    但由此情绪的只是沉迷于书海的老儒臣,他们需要荣耀增加信心坚信君主。

    而张亭道等人则干脆的多,只要殿下高兴,他们什么也无所谓,至于使臣来了,他们只要不出错就不会给太子丢脸,反正太子也不指望他们做什么,要轻松的多。

    此时群臣兴奋的商议着在哪里接见这两国要使,既想彰显焰国的‘气节’又想突出焰国的‘繁荣’,总之就是不能被小瞧了。

    孙清沐则有些心不在焉,今天是他入朝以来心情最复杂的一次,高兴?兴奋?紧张?似乎都不足以表述他的复杂,他甚至第一次没听高位上的人早朝说了什么,别人跪他也跪,千岁的话喊了好几遍,脑海里却还是一个影子。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状态不佳,可他想通过高位上人的表情给自己一点安心的提示,但太子从上朝到现在跟以往均没有区别,她依然拿着需要的奏折,或高或低或快或慢的惊悚着群臣的情绪,似乎昨晚的事对她没构成任何意义。

    她不在意?

    对她来说只是一次正常不过的宠幸?

    她生气了吗?

    她是不是更喜欢苏义?

    她有没有让陆公公往自己院子里赏赐东西?

    她会不会觉的他太随便了?

    孙清沐的脑子里没有过一点早朝的内容,周围的人激烈的讨论什么他都没注意。

    直到有人问:“孙大人你说是不是?”

    一个人准备听答案,继而两个人准备听答案,随后三个人准备听答案,直到有五个人想听答案时,周围突然静然了下来,发现往往发言最多的孙清沐今天似乎出奇的安静。

    那位花钱买官的大臣又谄媚的问了一遍:“孙大人,你说是不是?”他提议用孙清沐的书法重题琼林苑三字,能让入苑的使臣第一时间震慑焰国的文化底蕴,正在问孙清沐是不是也觉的应该如此,说白了就是在拍孙清沐马屁!

    孙清沐有点懵,茫然的找不找踩脚点,他刚才走神来着,可孙清沐也算在朝廷上稳居的人物,以前又不是没硬着头皮做过更尴尬的事,所以他立即镇定的开口:“把前面的话题再说一遍。”

    黄友善顿时有点懵,他们一直在说的话题不就是使臣接待,哪句需要重说,可问题是哪句都一样的内容呀?孙大人不会一句都没有听吧?那他想什么呢?

    群臣顿时无声悄悄的瞄着太子,唯恐太子发现孙清沐走神后把孙清沐拖出去砍了,换做太子暴躁期是绝对有可能,现在也不敢说百分百无可能。


311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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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友善没想到会这样,只是一个讨好的问话竟然暴露了孙清沐走神的状态,早知道他就不问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太子真发难怎么办,自己岂不是得罪了那群人!

    就在贤臣们的目光有点瑟缩的想为孙清沐求下情时。

    周天突然不痛不痒的抬抬眼皮。

    吓的群臣顿时倒抽口凉气,孙老爷子更是险些吓过去,急忙想帮儿子解围。

    周天却先一步开口,口吻依然不温不火:“苏副官,地上有金子是吗。”

    苏义闻言顿时抬起头,已经睡了一觉的大脑此刻精神无比,丝毫看不出刚才刚醒的嫌疑:“殿下千岁!回殿下地上没有金子,但在微臣心里太子的威严、焰国的光辉、民族的利益比金子还要——”

    “好了。”闭嘴吧:“知道你忠心。”周天重新看向群臣:“刚才说到哪了?”也不等群臣回答继续道:“写份奏章直接呈上来,只要别给本宫搞砸,本宫就不会搞砸你们,明白吗!”

    “太子英明。”

    至于孙清沐那点事,直到散朝也没人敢提,随时准备找孙清沐小辫子的苏义,白白错失了打击对手的最好机会。

    散朝后,孙康德的目光直接追在儿子身上,担心他是不是旧疾复发还是受了什么委屈。

    欧阳逆羽直接追了上去。

    孙清沐不待他开口先道:“没事,衙门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欧阳逆羽看着他似乎真没事的样子,想了想最后没有追,可能鹰风流等人在,他觉的有压力吧。

    ……

    若说目前焰国最拿的出手的当属它的武器和军人素质,禁卫军、新军、欧阳私人军队,都是焰国最顶尖的作战主力,而武器装备又属禁卫军最先进。

    即便在皇宫内,全体禁卫亦可装备大规模杀伤武器,入选禁卫军也无疑需要非常苛刻的条件。

    漠千叶遇到的就是禁卫的风采,十大尖端武器,多变的作战阵法,一流的指挥将领,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漠千叶,也不得不承认焰国有余各大国一拼的实力。

    “公主,您已经来这里好几次了,为什么不进去看呢?”云鬟不懂公主在顾忌什么,太子已经下令,定不会有人阻拦公主才是,怎么公主反而越来越小心翼翼。

    漠千叶站在外面,目光忧伤的看着在恶劣天气下训练的将士,她还是少女的打扮,身上是漠国宫装,狐裘披在肩上拖到了地上的积雪,白皙的皮肤泛着盈盈亮光,眉目间闪烁着几许落寞,冷风吹过她不禁勒紧了颈项间的裘衣。

    她不会进去,心里的自尊让她无言面对现在自己,曾几时何她冬季不再是军装,什么时候起她再不踏入军营,现在的她甚至看不清她引以为傲的长处在这些人面前怎么发挥。

    她这些天听过焰宙天无数的过去,那些如传说一样的过往该是让她永无翻身之地,可如今她高位在座、地位依旧,纵然有人还在追杀,她还是活着,那些哭喊着殉国的臣子,亦没人再记得谁逼死了他们,就连后宫的男人,也不是稀疏离开。

    漠千叶不想承认自己输,可也看到了自己的落魄,她的事是事,但却不如焰宙天心绝,焰宙天不在乎过去,她想就算全焰国全部嘲笑她有男侍,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漠千叶甚至觉的就算她身份此刻曝光,她也会踩着无数尸体成为帝王!

    漠千叶看来,这是完全是焰宙天的国度,文臣归顺、武将沉默,她要的,就不会在乎别人认不认同!

    而自己呢,这么多年做过什么?她爱她的子民,却险些让他们因为自己的私怨饱受战争之苦,她想当女皇吗,无疑不想,那她何苦要挑拨两个哥哥的战争;为争一时之气?还是想让更多你的人看看自己的能力?

    自私吗?漠千叶突然羡慕焰宙天把野心摆的这么明显,她要她的国家!要万民臣服!焰宙天装的再无害,也改变不了她带着骆曦冥乱走的事实,哪个没有企图心的人会把这尊神佛戴在身边。

    “公主?”已经站很久了,云鬟怕公主吃不消。

    漠千叶突然叫住一个准备出去的将士,这人很年轻看起来长的憨厚的有些过分:“站在高台上的人是谁?”她从头看到尾,此人对阵型的控制神乎其技,焰国有这样的人吗?若真有,焰宙天未免在众国间太能隐忍。

    江土闻言急忙行礼,他傻不代表没有眼力,千叶公主在苑外站了多次,他不知道就是真傻:“见过公主。”江土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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