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步天下·小邪后太诱人-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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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木阳眼底闪过丝丝怒火,现在只想出个计策,把她打包扔出苍域国:“老夫只是奇怪绛大人难道就不着急吗?必竟敌军已兵临城下,您目前不是应该赶紧想出策略攻下天史国?在这燃眉之急下,您怎能还有心思游湖?”
“着急?”绛颜仿若听到奇闻趣事,好笑出声:“我为何要着急?最差的结果也就是被天史国夺回原有版图!当然,他们也有本事才行!”
宣木阳眼角乱跳。
瞧瞧,她那是什么语气,根本就是一副不把天史国放在眼里的模样。
真是狂妄至极!
眼前的她,当真是那个怯弱的右相小姐?
绛颜突然正了正色,抬眼看着他:“左相大人应该着急自己女儿才是!”
宣木阳共有三个女儿,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绛颜提的是宣可薇:“老夫女儿们不愁吃不愁穿的,有何着急!”
绛颜意味深长一笑,话题再次回到游船的事情上:“希望明日会是一个好天气!”
她身为贵客,宣木阳不好拒绝,打算着把游湖的事情扔给吏部尚书,可转念一想,吏部尚书是二皇子的外公,他若这么做只会会让女儿宣可薇的处境更加难堪,实在不妥。
想到这里,他暗暗一叹,早知会有今日,他就不该同意女儿千里找夫,不然,额头上也不会多了一个‘奴’印。在皇宫里的处境就也不会变得十分尴尬,如今,女儿要不是他这个爹在背后为她撑腰,恐怕皇贵妃早就把女儿从正室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大半个时辰之后,侍卫领着五名道长来到别苑,给绛玉开坛作法去惊!
别苑里的奴才都跑来围观,宣木阳趁机来到菊嬷嬷身边,小声问道:“找到东西了吗?”
菊嬷嬷愁着眉头,微微嚅动双唇小声说道:“她房里有一大箱的羊皮鞋,也不知道哪双才是我们要找的!”
“你来个偷梁换柱,把每双鞋都偷换出来。”
菊嬷嬷不再作声,脑里却不停的想着待会要如何惩罚竹嬷嬷,只要想着能惩治竹嬷嬷一番,心里就不禁的得意。
以往竹嬷嬷都跟在皇后的身边,而皇后是一国之母,地位比她家的主子尊贵许多,她虽与竹嬷嬷品极是平起平坐,但是,因为两人主子在皇宫里的地位不同,她的身份无形中就变得比竹嬷嬷低了一等。
法事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身为孩子的绛玉没有见过这个场面,只当好玩,渐渐地又恢复咯咯笑的小孩子。
五名道士在别苑管事那里领了银子,就离开皇家别苑,刚走出门口不远,就有一名侍卫以宣木阳的名义请他们到梵净城最大的客栈留夜一宿。
五名道士不疑有它,见有吃有住的,就高高兴兴的随着侍卫去了客栈。
翌日清早,绛颜用过早膳之后,宣木阳准时出现在别苑里。
绛颜抱着孩子,领着嬷嬷、侍女、士兵坐上马车。
就在马车离开别苑的时候,在别苑旁的巷子里,一辆马车悄悄驶了出来。
第23章 没有如果!!
马车的车帘被人放下,车内,绛天转头看向坐在车窗旁,红着眼眶的司璧:“看到了吗?”
司璧拿着丝绢轻轻擦拭挂在着眼角里的泪水,沙哑应了一声。
昨日听到孩子受惊,并且还请来道士给孩子去惊的时候,她真的被吓坏了,担心孩子会出什么事情,就想赶过来看看,不料,却被府里的护卫给拦下来了。
担惊受怕过了一夜,在苦苦哀求绛天之后,才同意带她来看看孩子是否安好!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辂!
绛天继续说道:“孩子过得很好!”
他心底淌过一丝苦涩,孩子面色红润,身边的嬷嬷与侍女们不停地逗乐孩子,似乎比在右相府过得还好。
而且,不曾听说孩子哭着找爹娘,每日都过得十分开心,穿暖吃饱睡好,不受半点委屈,尤其两大嬷嬷都在别苑里,为讨好孩子高兴,可是费尽了所有心思,他敢说宫里的皇子都没有这个殊荣嬉!
“是竹嬷嬷让孩子的受的惊吓,她已经被菊嬷嬷惩治了!”
司璧默默无声擦着泪水,眼底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绛天垂下眼帘,低低说道:“我们确实欠她的!”
他抬起眼,无比认真盯着司璧:“若她真认绛玉这个孩子,我就不会让绛玉再喊你一声娘!”
可是,他知道绛雪不会从司璧里夺走这个孩子的,她心肠这么软,又怎么会看着另一个母亲为孩子终日洗泪。
司璧指尖轻轻一颤,手中的丝绢无声的滑落在地,难以置信地抖着双唇:“怎么。。。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绛天直视着她愤怒委屈的眼目,缓缓地闭上双眼,遮去眼底里的冷色,靠着车壁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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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湖边上的大树早已光秃秃,落叶飘散一地,湖边浮着许多泛黄的叶子,像是给美丽的湖泊套上一个框架。
秋风轻轻吹过,平静的湖水荡起一片涟漪。就在湖边的小路上,停了几辆华丽马车。
绛颜从马车下来,就看到停在湖面上繁华的大画舫,约能容纳上千人。
“爹!”
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绛颜的思绪,回头一看,只见宣可幕扬着轻和的笑意朝正在从马车下来的宣木阳喊道。
宣木阳见到宣可幕的瞬间,严肃的面容露出谈谈的笑意:“来了!”
“嗯,几位大臣都在船里等着了!”
绛颜一听,唇角缓缓勾起:“右相大人真是鞠躬尽瘁,都把朝廷里公务带到船上来了!”
敢情让可幕来这里,是为了找人陪她游湖。
宣可幕轻轻一笑:“绛大人误会了!我爹怕绛大人会在船上闷坏了,就专程找来几位大臣在陪绛大人一同游湖!”
“是吗?”绛颜显然有些不相信,不过,是真是假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嗯!”宣可幕深意勾唇:“二皇子也来了呢!”
绛颜蹙了蹙眉心。
宣木阳略感惊讶:“二皇子也来了?”
“是的!”
宣木阳眸光沉了一下,拧了拧眉头,转身朝绛颜做了‘请’的手势,邀她上了画舫,身后大群侍女、士兵紧跟而上。
画舫的甲板上搭了一个小台,下方摆着十多张桌椅,桌上摆放着各种糕点、水果,在绛颜上到画舫的瞬间,舫内的讨论声渐渐消停下来。
“右相大人来了!”
几名大臣见到外头的人影,赶紧走出画舫外,目光先是落在绛颜身上:“见过绛大人!”
绛颜淡淡扫过他们,捕捉到他们眼里的不屑之色,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讥讽。
宣木阳与绛颜客套几句之后,留下宣可幕,跟大臣们走进画舫,继续讨论之前的事情。
“绛大人,这边请!”
宣可幕带着来到甲板上,吩咐画舫上的侍女把孩子玩的小玩意儿都搬出来。
绛颜突然定住脚步,目光直视画舫前头,背对着他们的挺拔白色人影,飘飘衣袂随着秋风,呼呼吹起,欲有展翅而飞之势,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她目光定了定,不知不觉地迈开脚步往白衣人走去。
宣可幕的目光随着绛颜身影转动,当看到她停在白衣人的身边,微微眯起眼眸,饶有兴致想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绛颜望着湖岸上的秋日景色,对身边的人淡淡说道:“二皇子真是好雅兴!”
画舫里,大家都在忙着讨论事情,他却一个人在这里吹风看风景。
公西冉迁没有侧头看她:“本宫都是跟绛大人学的!”
他手底下不就是几个大臣犯了事,惹父皇大怒,被削了官还入了狱,可比起天史国攻到奴国的事情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然而,却不见她有丝毫的紧张,而且,还能安枕无忧的跑来游湖散心,那他又有什么事情放不下的。
绛颜低低一笑:“二皇子学我什么?学我不操心国家大事吗?”
她见他眉心动了动,便接着道:“二皇子可知,我若掉了一块肉,还能靠手里的兵将给我夺回来,但是,二皇子却不同,你丢的是兵也是将,势单力薄,想把肉给抢到手,怕是有些力不从心!”
闻言,公西冉迁忍不住转过头看着她,目光闪过复杂之色,唇角一动:“绛大人是在提醒本宫吗?”
他的王妃为何不是她?
最近闹心的事情特别多,可以说是接踵而至,烦不胜烦,然,他的王妃不仅没有体贴他,反而,每日跟他使性子,跟他瞎闹,要不是看她爹是左相大人,早就没有好脸色给她看。
“二皇子多虑了!”
绛颜望着远景,唇角漾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犹如在雪地上盛开大红牡丹,夺目耀眼。
“我呢!恨不得二皇子一蹶不振,就像湖岸上的落叶,落地了就无法再回到大树上!”
公西冉迁微微一怔:“你是不是很恨我?”
前些日子,他听宣可薇说过,绛颜亲口承认她额上的奴印是她烙上去的,而这个烙印仅仅是一个开始。
从宣可薇的话来看,绛颜应该已经知道她耳下的奴印是谁烙的。那她恨他是应该的。
绛颜侧过头,笑道:“你猜?”
公西冉迁目光一紧:“当日给你烙上‘奴’印的时候,从未想过会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
当时,他一心想要夺得皇位,这样一来,大臣支持是必不可少的。
右相是他的姨夫,往后夺位必是站在他这一边,而左相却与他素无来往,唯有娶左相女儿,才能让左右两相扶他坐上高位。也就因为如此,许多事情他都迁就着宣可薇,事事顺她的意,就连伤害绛颜的事情,他也没有多加犹豫。
“本宫想着只要不被人发现你耳下有奴印即可,待你在你嫁入皇族之后,入了皇籍,就算被人揭穿奴印,只要不承认是在入皇籍之前被烙下的,你这辈子依然是衣食无忧。”
绛颜讥讽的勾了勾唇:“二皇子想的真周到,我是不是该多谢二皇子呢?”
“不用谢!”公西冉迁轻轻牵扯唇角,难得开人玩笑:“若不是这个奴印,你今时今日也不会与本宫父皇平起平坐,还让诸位大臣称你一声绛大人!瞧,左相大人面对你的时候,还要客客气气的,所以,你不用道谢!”
“。。。。。。。”
绛颜在心腹诽,鬼才要谢你!
公西冉迁睨前她的胸口:“伤口恢复的如何?”
绛颜冷笑:“二皇子的关心还是留给二皇子妃才是,相信她比我更需要!”
“如果。。。。”公西冉迁迟疑问道:“如果本宫没有给这个奴印,你。。。还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喜欢。。。。。。。”
“没有如果!”绛颜打断他的话。
要不是那个奴印,她也不会来到古代,若真没有那个奴印,也没有现在绛颜,公西冉迁也不会有机会问出这句话。
绛颜唇角绽开一笑:“二皇子你是不是在后悔你以前做的事情?”
公西冉迁眸光一顿,拧了拧眉头,盯视着她挂在唇角上的自信笑意,许久,淡如水的薄唇里,才轻轻吐出两个字:“不会!”
第24章 乐意之至!!
公西冉迁眸光一顿,拧了拧眉头,盯视着她挂在唇角上的自信笑意,许久,淡如水的薄唇里,才轻轻吐出两个字:“不会!”
他觉得自从绛颜被烙下奴印之后,整个人都变了许多,自信,耀眼夺目,这都是以前从未见过的,像朵罂粟,致命又十分吸引人。
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的目光不再围着他打转,她的心里也不会再有他这个人,往后,想要替她遮风扫雨的,也不会是叫公西冉迁的男子。
绛颜眼底掠过不可捕捉的寒光,然,唇角依旧挂着眩目的笑意:“希望以后还能从你的嘴里听到‘不会’两字!”
她转过身走到绛玉的面前,目光淡淡扫过摆在孩子面前,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唇角微微一勾:“左相大人真是有心了!辂”
宣可幕抿唇含笑,目光一瞬不瞬的扫过仍在船头上发怔的公西冉迁。
虽然他听不到他们谈话,但是,从他们的对视的目光中,他可以看出公西冉迁对绛颜的情意,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在绛颜还未被打入奴籍的时候,公西冉迁虽然对绛颜十分宠溺,可是,目光却平淡如水,似乎什么事情都搅不起深藏在他眼底的风浪娴。
如今好似全都变了,绛颜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他的情绪,似有不甘,又有着几分低落,就像被人抢走糖的孩子,十分失落。
绛颜更不用说,变化十分大,俨然就像换了一个人。
她的唇角上总是挂着自信的笑容,对于他人,语气里总带着不客气的讥讽,隐隐中,又含着几分狂妄,似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做起事来让人捉摸不透,有些随心所欲。
就好比这次游湖,前阵子刚受了伤,养伤不到半月,就又带着孩子出来游湖,也不担心还会再遇刺客。
“绛大人,我请来了一批戏子,要不要听听戏!”
绛颜抬眼看他:“请来戏子的样貌可俊俏?若不俊俏,我可不听!”
宣可幕眼底闪过愣意,没想到她问出的话会是如此轻。挑。
他很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