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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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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麽没看到羽军师?」梅饮雪扫视左右未见羽天惊人影,顺口跟晏子君询问,晏子君油然答道:「他啊!说要送我份结婚大礼,就准备去了。」
  「哎呀!在下倒是忘记这件事。」梅饮雪惊呼没记得给晏子君送份礼来。晏子君连忙执住梅饮雪的手,言道:「听闻梅兄接下沉剑古院的镳,要往鹿院一乘走一趟,就怕你在忙碌此事,无暇来观礼。梅兄能到,就是最好的礼物。」
  梅饮雪笑道:「晏兄说这什麽话,以你我交情,再忙也要来喝你一杯喜酒。」
  晏子君抱拳称谢道:「难得梅兄肯赏晏某这个面子,不枉晏某特别请来禅洪笔大师,相信他能提供你些有用的消息。」
  「哈!哈!那就最好,鹿院一乘隐世已久,虽有路观图,但路途上却不知还有何疑难,正好向禅洪笔大师请教一番。」梅饮雪听晏子君说已经请到禅洪笔,登时喜上眉稍。
  「大师现下正在书房,还请梅兄移步同往吧!」晏子君作势邀请,梅饮雪哪会拒绝,跟妻子舒愁眉交代说道:「你先留在此处,我跟晏兄去与禅洪笔大师请教路途之事。」
  涉及女儿恢复健康的镳案,舒愁眉不便阻拦,她有武功在身但不懂运镳业务跟地理探勘,只好让丈夫去谈正事,独自一人留在婚宴当场。
  正在燕山豪门大张旗鼓举办喜事时,一支人马悄悄越过北面的边境,进入东武林的中界飞石山。
  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树林,因为这支人马的出现,危机四伏不再平凡,领头者藏身林里,尽瞰左方山上燕山豪门的所有动静,在他身边的副手呼律齐说道:「圣法,拿下燕山豪门後,你不会欺骗我们,真会释放秋末悲歌吧!」
  来人竟是窃取大汗帝国的圣法,大汗帝国的东境夹於东武林跟东北之境、太极国中间,近年来燕山豪门声势渐壮,影响力与日俱增,威胁到北边的大汗帝国,令圣法坐立不安,打算先发制人消灭对方,甚至一举并吞东武林。
  可惜大汗帝国几经消磨後人才耗竭,光明正大一战并无十成胜算,因此圣法决定待时机成熟,再如毒蛇一样直接咬住对方的咽喉。
  不发则已,一发毙命,这方是兵法里的上上之策。
  晏子君成亲之日,正是个成熟的时机。
  为了对付燕山豪门,圣法不惜用释放秋末悲歌为饵,诱来舒氏旧臣呼律齐,并找出赫沙的两名随从烈宵、烈冥,组成一路兵马潜入东武林,意图趁机消灭晏子君一派。
  当听到呼律齐又拿旧约来询问,圣法不耐烦地说道:「呼律齐,今次我对攻下燕山豪门志在必得,希望你别再分心,一旦坏了大事,秋末悲歌更无恢复自由的时日。」
  「圣法者,你来得太晚了。」冷漠的声音蓦地由林间更深处发出,着实吓了圣法者一跳,从被卧云先生用菩萨印十二式的谎言欺骗过後,圣法者越来越胆小,任何脱出他掌握的事都能令其吃惊。
  「谁?是谁?」圣法转身连发掌气打向出声处,不料这回声音又飘至他背後:「你要早几日来,羽天惊便能准备好给主上的新婚之礼。」
  「羽天惊,璇玑玉衡羽天惊,你是燕山豪门的军师。」圣法曾闻其人名号,顿时脱口喊出。
  羽天惊听名号被人叫破,挥扇拨开树叶,现身人前,言道:「圣法者,今朝我主大婚,阁下越界而来,所为何事呢?」羽天惊明知故问,圣法见他似乎孤身一人,并无可惧之处,自许智勇双全,言道:「今不亲取,恐劳君远送。」
  「轻犯我军锐芒,怕是阁下自折於此处。」论起唇舌之争,羽天惊不比圣法差劲,反言讥他自来送死,惹得圣法大怒说道:「先拿你的首级给晏子君当见面礼。」
  「九思变。」圣法电射暴起,同时抽出背後的玉箫,迅即抖洒如雷使起九思剑法,直取羽天惊左肩,距离尚隔三尺,但玉箫上生出的火热气劲已袭羽天惊周身。
  「九思剑法,天下圆九本真经的武学之一,嗯……是好招。」羽天惊轻言赞赏圣法的剑招,扬手抖开披风,霍地拔出佩剑隐元迎敌。
  剑甫出鞘,实而不华的墨黑剑锋,直冲圣法的玉箫而去,所用的招数赫然同样是一路……九思变。
  剑箫瞬间交击,一模一样的招式,落点自然相若,羽天惊後发先至,两人就似暗合节拍地对击,乍合立分各自退後五步。
  「你怎会九思变?」圣法又惊又疑,想说何时九本真经的武功成了人人会使、个个都练的菜市场套路,竟连东武林都有人修习。
  「有眼有手,见招思招自能使招。」羽天惊左手摇着羽翎扇,傲然回应圣法者的疑惑。
  「哼!沧海老鸟将九思剑法、汇灵卷誊写数十份流传,看来你不过是因此得利的人之一,再接我这招赫赫灵光照大千。」话声未歇,圣法猛然拔高身形,双手结成内缚印,背後灵光冲霄,朝下扑向羽天惊,恍如烈日降凡土、霓虹贯八宇。
  羽天惊识得九思剑法,可不一定洞悉他本家的佛门武功。圣法不顾还有自家手下在旁可能被波及伤害,沉重一掌压下逐渐逼近,羽天惊神色无悲无喜,瞧不透他有何想法,凝神看着圣法越见紧迫的掌气。
  就在圣法这掌如雷霆罩下同时,羽天惊倏地收剑回鞘翻掌前劈,千百道毫光於掌心混成一团倾刻间爆发出来,立时击散圣法这招「赫赫灵光照大千」,两人毫无花巧地对掌一回。
  圣法气势已失,让羽天惊趁虚出击,震得五脏六腑好像翻转过来一样难受,但他仅是呆然伫立,并没下个动作,因为他楞住了。
  他并非看到「赫赫灵光照大千」被破而诧异,他的诧异来自羽天惊所用的招式,石破天惊混元掌,那不是素还真的独门武功吗?圣法心里满是疑虑,问道:「你!你跟素还真是什麽关系?」
  羽天惊拍拍身上的灰尘,潇洒说道:「天下着名高手的武功,我都能使上一两招,有何怪哉!」
  「连晏子君的军师都收拾不了,我还怎麽攻下燕山豪门,此人来这,看来晏子君早有准备要请君入瓮,来个瓮中捉鳖。」圣法如此思量着,表面不动声色,佯怒说道:「经验残神刀法、刀挫扬灰。」
  圣法平空打个回旋,左手持箫当刀用,使出残神刀法的上乘杀招,想说羽天惊能挡下佛家掌功不一定懂魔界刀法,也亏圣法学兼数门,竟能连换三种不同源流的武学。
  「我再用出这招,圣法者必定落荒而逃。」羽天惊一脸可惜地说道,但却搭上那副恶猫戏鼠的表情,俨然是把圣法当成指掌里的玩物。
  「夸口!」圣法踏着奇异步法,宛如旋风回荡,急转力劈眼前的羽天惊。
  「是否夸口,你见过这招再说。」羽天惊望着圣法,彷佛已然看扁他刀法不过尔尔。「快逃吧!大梵圣掌。」羽天惊口气淡然地说着,似乎一切全在他五指掌握中,手心泛出卍字法印,一招当头击向圣法。
  这掌如斧钺劈中圣法的玉箫,两股内力激荡後,圣法尚未使全刀招,玉箫竟已化作尘灰落地。
  「大梵圣掌,一页书!不妙啊!」打从身中菩萨印後,圣法畏一页书如虎,见到他拿出梵天的武学,立时浑身发抖,居然抛弃所有手下转身拔腿就跑。
  望向圣法远逸的背影,羽天惊悠然说道:「圣法,你的一举一动哪逃的出辰才子眼底!伪作心惊伺机弃战,你是个聪明人,但一个自作聪明的人,最容易被暗杀。」
  「军师武功已然如此,晏子君的能为只怕更高,避战方是上策。」圣法并非真的让羽天惊这招「大梵圣掌」吓走,而是想说羽天惊已有准备,此战无异於正面冲突,不但难有出奇制胜之效,甚至还会落入陷阱,索性纵身遁走。
  「举步杀百人,生者吾除名。」
  圣法忽闻陌生口音,心想:「这是谁的诗号?」他心念方动,须臾时间凝结,蹈入杀人空间的圣法身陷黑白静止异象中,东北之境知名杀手,吾唯一、斩马怒关手持丈四长刀现出容貌。
  怒关刀划地生出熊熊烈焰,横扫斜勾,吾唯一只出一刀,一刀断首,圣法首级直冲半天高。


第四话 小桥
更新时间2009…11…25 23:25:48  字数:2983
  手里拎着一方木盒,璇玑玉衡羽天惊朝燕山豪门走回去,甫抵燕山山脚一带的燕然镇,镇间道路宽阔,乃是羽天惊为方便行军而建议晏子君打通,但间接造福燕然镇的民众,因为交通便利促成了燕然镇商业发展,令当地居民都赚的荷包满满。
  只见燕然镇两条街道纵横交会的十字路口旁店铺林立,在店家门口还排设无数摊贩,货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受雇招徕生意的年轻男女高声吆喝,每家店铺摊贩都挤得车水马龙。
  几乎燕然镇的百姓都识得担任燕山豪门军师的羽天惊,知道他让这方镇子如此兴旺,因而当羽天惊途经此地时,百姓们夹道欢呼,并且力邀他入店坐坐。
  「各位乡亲客气了,我还有要务需回禀主上,只要大夥愿意借我个光,足感盛情。」羽天惊很客气地抱拳说道,众人听他这样说,不敢耽误到军师要务,纷纷回避让开一条通道。
  走过最热闹的城镇,羽天惊两三步转至城郊,就要登上山道,在此必经之路旁,羽天惊又见到那间小竹屋跟一亩田。与燕然镇的生意盎然截然相反,远离尘嚣的竹屋异常恬静,只有一道苗条背影正操作农事。
  羽天惊没打算惊扰这少女,就要匆匆走过去直接回转豪门,未料几个从镇里跑来的小孩蹦蹦跳跳至田边,围在那少女旁边拍掌唱道:「曹操南下为二乔,燕然镇也有小桥,小桥若是彼小乔,包管曹操吓一跳。」
  这首带有羞辱性的歌谣叫羽天惊听入耳里,顿觉不妥,出声说道:「哪里来的孩子,胡乱唱些什麽,还不快回家去。」羽天惊久历文武政务,不怒自威,那些孩子见他正色斥责,悉数胆怯,其中有个年纪最小的胆量也最小,明明羽天惊面如冠玉,却好像当他是夜叉魔鬼,立时嚎啕大哭起来。
  「乖!乖!不哭喔!」那少女摸着孩子的脑袋,她的声音十分悦耳,温柔得像是春风吹拂过柳枝,并向羽天惊说道:「瞧你都把这孩子吓坏了。」然後少女用手指拉着自己的眼皮,对那孩子扮了个鬼脸,说道:「亚儿,小桥妖怪就要来吃你罗!」
  被称做亚儿的小孩一把推开少女,笑道:「我才不会让你吃掉。」说完,亚儿扭头就跑,其他孩子也跟着亚儿一路打打闹闹,逐渐远离这片田地。
  「你老是被这些孩子欺负吗?」几年来羽天惊来回经过这小屋不下百回,但他只当是户寻常人家,没多加留意。
  「你越界了,退後两步吧!」名叫小桥的少女转身提醒羽天惊一句,不期然将自己的容颜朝向对方,羽天惊按叫声可惜,心想:「卿本佳人,奈何无幸。」
  小桥的身子看来楚楚可怜、温柔婉约,声音也柔美可亲,羽天惊本在脑海中勾勒替她出个佳人模样,万料不及这年约十五的少女竟生了一脸麻子,两眼歪斜,目中无光显然失明许久。
  「我就知道,看见我的样子,你就会自动退後两步。」尽管小桥看不到羽天惊的动作,但她耳尖,只听到啪啪两下,就推断出羽天惊已经如她所言向後退两步。
  「羽某失态了,还请原谅。」羽天惊自知这举动伤到小桥的心,连忙向小桥道歉。小桥不在意地说:「没什麽啦!我早习惯了。」
  两字习惯,却道出无限辛酸,羽天惊听出那背後的无数艰苦,不禁问道:「姑娘先前所谓的越界,是何意思?」
  「你自称姓羽,可是羽天惊军师?」小桥问着羽天惊的身分,羽天惊点头承认,说道:「正是在下。」
  「难怪你不知道。」小桥平和地笑了一声,解释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在燕山豪门成立第三年後才加入的,对吧!」
  「姑娘的记性不差。」
  「早在燕山豪门成立的第一日起,我家周围三尺就是禁地,成年人不准接近,只有小孩被允许进出。」
  「竟有这事?」羽天惊眉头略皱,他投入晏子君麾下已经五年,换言之这女孩从七、八岁起就整整过了八年这样等於被软禁的日子。
  「晏子君何故将个无辜女孩软禁起来,平日从未提及,莫非这女孩儿身负什麽重大秘密?」羽天惊心理如此打量,开口对小桥说道:「姑娘可知原因,我来替你向门主说项,还你片自由天空。」
  确实,羽天惊今日在燕山豪门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帮个女孩儿解除禁令,尚是能力所及。
  小桥轻轻点头,表情极为怅惘,彷佛正追思一些早已失去的回忆,言道:「其实,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缘於我六岁那年大病一场,听我娘说我那次几乎要病死,所幸有救活,但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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