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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帝宫欢:第一毒后-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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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禳坚定地摇头,“我真的不困,不用睡。”

    这里还有跟荞荞成亲的男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让人有机可趁啊。

    “时候也不早了,我这就安排人一早去大燕。”吕瑞起身,拱了拱手道。

    楚荞点了点头,又叮嘱道,“行事小心些,别被大燕察觉盯上了。”

    两国正值交战之际,做什么事,他们都得万分小心。

    “是。”吕瑞回话,而后先离开了。

    诸葛无尘继续埋头于奏章文书中间,伸手拿到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太凉喝了便是一阵咳嗽,楚荞立即抬头望了望,将自己手边刚沏不久的热茶递给他,“这些事交给我来就行了,你先睡会儿,这样下去病怎么会好?”

    虽然她来帮忙了,但诸葛无尘还是一直不放心,许多事都是帮着一起处理的。

    诸葛无尘搁下茶盏,些许苍白的唇笑了笑,“还是你去睡吧。”说着,望了望她边上又打着盹的燕禳,小声道,“你不睡,这小家伙也不会睡,你先带他去睡觉吧,别一会儿在这边着凉病着了。”

    楚荞低头望了望歪着头枕到自己腿上的小家伙,不由摇头叹了叹气,小声道,“我先把他抱过去,一会儿再过来。”

    诸葛无尘点了点头,望了望睡着的小胖子,皱了皱眉道,“要不还是让泷一过来抱他过去,他好像……不轻。”

    “没事。”楚荞轻轻起身下榻,小心将孩子抱了起来,皱了皱眉,“还真是不轻。”

    “慢点。”诸葛无尘嘱咐道。

    楚荞点了点头,抱着燕禳去了隔壁房中睡觉,小心地放到床上脱了小靴子给他盖上被子,不由叹了叹气,看着孩子稚气的小脸,目光却又满是怜爱之意。

    “荞荞……”燕禳咕哝着翻了个身,踢开了被子,继续沉沉睡去。

    楚荞无奈笑了笑,又替他把被子盖好,为免他再踢被子着了凉,直接拿另外的枕头把被角压住,方才放心离开。

    大书房里就剩下诸葛无尘一个人还伏案看着这两日各城送来的加急文书,西楚连战连捷,已经拿下几座城,但要安顿打下的城池,派兵震守,等等事务,都是由岐州这边处理,加上还有前线供给,可谓是千头万绪,但他一直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楚荞进屋,搬了椅子在桌边坐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一觉睡醒的白二爷从她袖子里爬出来,跳到桌子上,“你们还没睡啊?”

    “我们哪有你这么悠闲。”楚荞淡笑道。

    白二爷伸出爪子,夺去楚荞手中的文书,认真说道,“你天天忙这忙那,什么时候才带爷去找神王遗物和师傅,钱疯子现在要是没死,说不定比你以前还要厉害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让他先找到师傅,那就要出大事了。”

    原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师傅的消息,他都快要不报希望了,但昏迷五年醒来,听到楚荞说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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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亲王府,东篱园。

    燕皇一人走在最前,尹三夫人和尹元齐两人神色焦急地跟在后面,昨天玉锦神色匆匆地到国公府求救,说沉香一直被软禁在东篱园,人都病得神智不清了,而且平日总是神神叨叨地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越想越不对劲,联想自从德州回来以后,她几次前来宸亲王府看望沉香,都被墨银以给推托出去,只是自己忙于国公府的事务,一直不曾发觉异样。

    东篱园的管事看到一行人来势汹汹,微微皱了皱眉,一抬手招呼人守在了东篱园的入口处,恭恭敬敬地上前,“见过陛下。”

    “让开!”燕皇面色沉冷地喝道辶。

    “陛下,王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擅入东篱园,还请陛下与王爷商议之后再来。”管事微躬着身,语气却是不急不徐,不卑不亢。

    宸亲王府的人只效忠一位主子,别的人管你是朝中重臣还是九五之尊,都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要做的只要执行主子的命令就是了。

    “任何人?包括朕?”燕皇怒声喝道澌。

    管事地淡淡抬头望了一眼,平静回道,“是。”

    尹三夫人焦急地随在燕皇之后,东篱园守卫如此严密,看来他们的猜测果然不假,她可怜的女儿,如今还不知怎么样了。

    “朕倒要看看,朕再往里走,你们能将朕如何?”燕皇说着,便径自往园子里面闯。

    管事的虽然不愿起冲突,但又不得不执行主子的命令,一抬手便要召人阻拦,墨银快步从宸楼赶了过来,“慢着。”

    管事的闻声望了过来,看到他挥了挥手,便回身道,“都让开吧。”

    燕皇回头望了望黑银带着单喜和尹家几人快步进了园子去,管事的步上前来道,“墨总管,他们去了,怕是会……”

    尹侧妃如今这般状况,那时去的一个个都是心细如丝的人,岂会察觉不出端倪。

    “王爷让他们进去,自有他的道理,你不必多管。“墨银说着,朝东篱园内望了望,淡声道,“你只要记得,尹侧妃只要一天还是宸亲王府的侧妃,她就一天不能离开这东篱园,即便是死。”

    管事的闻言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是。”

    “你带两个人随我去宸楼吧。”墨银扫了一眼,随手指了几人,道,“王爷在休息,吩咐睡醒之前不许任何人打扰,明白了?”

    “是。”几人随着墨银一道赶往宸楼外护卫。

    宸亲王说了要休息,不许人打扰,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他们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人踏进宸楼一步,这是规矩。

    一进东篱园,尹三夫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君臣礼数,快步跑进了尹沉香所住的暖阁,焦急地唤道,“沉香,沉香,你怎么样了?”

    可是,没有人,屋里哪里都找不到人。

    玉锦跟着来,也在屋内里里外外地找着,“二小姐,二小姐……”

    燕皇眉眼冷沉地扫了一眼屋内,朝身后的单喜道,“带几个人,在园子里仔细找找。”

    “沉香,沉香……”尹三夫人找不到人,声音都带着哭腔。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只要能让她过得好,她什么都愿意做,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她的女儿竟是落到了这步田地。

    所有人把东篱园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单喜带着人进来回话道,“陛下,外面都找过了,没有尹侧妃的踪迹。”

    “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燕皇沉声问道。

    单喜微一怔,随即转身吩咐道,“再到园子里找一遍,杂物房,水井,湖里所有的地方都再搜一遍。”

    尹三夫人一听,不由打了个寒颤,为什么要搜那些地方?

    沉香,沉香,你到底怎么了。

    正在众人寻人之际,屋内的大衣柜传出一些细小的声音,尹三夫人轻步走了过去,拉开衣柜这才寻到窝在柜子里的削瘦女子,顿时哭了出来,“沉香,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过去拉她出来,沉香却抱着手中的空襁褓,惊叫道,“别过来,别过来,不要抢我的女儿,不要抢……”

    尹三夫人愣愣地站在柜子外,颓然地瘫坐在地,哭泣着唤道,“沉香,你这是怎么了?”

    “大夫说,三小姐是抑郁成疾,太过想念孩子才会这样。”玉锦过来,哽咽着声音说道。

    燕皇走近前来,看着瑟缩在柜子里的女子,对单喜道,“去把世子带过来。”

    尹三夫人也只是以为她是因为孩子一出生就不在身边,又平日少见面,才会成今日这般,听到燕皇派人去带孩子过来,连忙道,“沉香,快出来,禳儿一会儿就过来看你了,快……”

    她伸出手,想要再次将她从里面出来,尹沉香却惊恐地躲避着伸过来的手,惊声叫道,“不要过来,不抢我的女儿,不要害我的女儿……”

    燕皇再一次听到她说这样的话,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冷,缓缓踱步上前,站在柜子外,道,“没有人害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叫什么?”

    尹沉香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望外面的人,低头望着怀中的小襁褓,恍然可以看到孩子稚嫩的脸庞,喃喃道,“她叫明珠,小明珠,娘的小明珠……”

    尹三夫人闻言僵硬地愣在那里,一股寒意自心头升腾而起,惊恐地望了望面色沉冷如冰的燕皇,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妄自开口。

    明珠?

    楚荞死掉的那个女儿不就叫明珠吗?

    为什么沉香……

    燕皇又是何等睿智的人,就凭着这几句话,再想到燕祈然这些的种种怪异行为,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念头,陡然间浮上心头,让他都不心手脚发抖。

    他微微一个踉跄,借着手中的拐杖方才勉强稳住身形,一语不发地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一双眼却直直地盯着瑟缩在柜子里的尹沉香。

    单喜带着人急急赶了回来,上前小心翼翼禀报道,“陛下,世子他……不在府中。”

    “不在?”燕皇声音沉冷地可怕。

    单喜望了望他的面色,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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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冬刚至,岐州便下了第一场雪,前线的战火并还在继续。舒虺璩丣

    后方在楚荞和诸葛无尘的联手整顿下,已渐渐趋于稳固,只是诸葛无尘秋日里染上的风寒,一直都未痊愈,让人忧心不已。

    燕禳在这边也渐渐对楚荞没有那么时时盯着的,早上下了雪,楚荞跟诸葛无尘还在书房忙碌,她就跟着沁儿和泷一一道出门去逛街,玩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到王宫,怀里抱着大包小包的吃的。

    小家伙迈着小短腿进了屋,看到楚荞还在忙着,也不过来打扰,自己乖乖地爬上软榻在那里剥栗子吃。

    楚荞正与几名大臣商量着这个月的粮草筹备和运输,诸葛无尘正坐在软榻对面的书案后看着前线送回的加急文书,听到榻上的小家伙一直念念叨叨,不由抬头望了过来嫘。

    燕禳自己窝在榻上剥栗子吃,他剥了一个自己吃掉,又剥一个放到案几上,嘴里念叨着,“禳儿一个,荞荞一个,禳儿一个,荞荞一个……”

    楚荞还忙着,他就剥好了给她存在这里。

    诸葛无尘不由抿唇笑了笑,朝楚荞那边望了望,楚荞不经意望过来,看着他指了指燕禳,不由也望了过去,听到他嘟囔的话,不由摇头失笑污。

    半晌,楚荞跟几位大臣交待完事情,看到燕禳已经给她剥了一堆栗子存着,不由笑着走了过去,“今天买了什么?”

    “好多,有炒栗子,有白糖糕,还有核桃……”燕禳一样一样地给她拿出来,仰着小脸问道,“你要不要吃?”

    楚荞坐到榻边,拿起他剥好的栗子吃了几个,只觉满口暖暖的香,笑了笑说道,“要不让沁儿带你出去玩,你一个人在这里怪无聊的。”

    小孩子这个年纪,正是贪玩的年纪,这小家伙却是在这里出奇的乖巧听话。

    “不用了。”燕禳摇了摇头,笑道,“我跟爹爹在一块也这样。”

    爹爹不太多说话,但经常会陪他玩,不知道他现在在上京做什么,好想爹爹……

    楚荞抿唇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燕禳望着她愣了愣,感觉有些奇怪,每次他在荞荞面前提起爹爹,她的目光总有些奇怪,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荞荞,我说错话了吗?”他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楚荞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燕禳还在小,而她与那个人的曾经种种已都成为过去,何必再向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提及。

    “可是,我每次说起爹爹,你都不高兴。”燕禳眨巴着大眼睛,咕哝道。

    楚荞笑容微僵,却矢口否认了。

    诸葛听到孩子稚气的话语,微微抿了抿唇,朝着两人望了过来,她终究……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每一听到那个人的一点一滴,总还是心潮难平。

    温如春端着诸葛无尘的药过来,放到桌上道,“左贤王,你的药。”

    “这些日麻烦你了,温大夫。”诸葛无尘搁下手中的文书,微笑言道。

    温如春只是淡淡笑了笑,不经意瞥见坐在榻上说笑的楚荞和燕禳,面色沉了下去。

    楚荞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肉,可是他明明白白地知道,每每在这里看到这个孩子和她在一起,他就想到沉香和那个夭折的孩子。

    他不明白燕祈然为何要这般处心积虑的向楚荞隐瞒这个孩子的身世,可是每每看到这个健康成长的孩子,他总会忍不住心生恨意。

    他不恨楚荞,因为那个孩子楚荞确实视为亲生,她曾拼命不顾一切地挽救过,也曾为她的死痛不欲生过,那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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