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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弃妃女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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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瑾感动得眼眶发红:“姐姐,你对我这般好,我真得无以为报。”
  “我从来没想过你报答我。”清安抿嘴一笑:“我只希望你多陪陪我,深宫寂寞,真得很难熬。”
  “姐姐放心,以后的日子,无论多难熬,容瑾都会陪姐姐一起走下去。”
  她说得真心实意,看来是真的被自己感动了,清安笑了笑,道:“以后只要有我在,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无论是你那刁姨娘,还是苏婕妤。”
  容瑾点点头,吸了吸鼻子,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不会让别人欺负她,她心中只觉暖暖的,母亲一直缠绵病榻,父亲对自己不闻不问,姨娘凶悍,庶弟顽皮,她还要竭尽所能地去维护母亲,维护子妤,这个少女一直是身心俱疲,却是第一次体会到被人保护的滋味,她的鼻子有些酸,清安看她有些想哭,于是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只不过,你可别得罪了丽妃那只母老虎,她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夜叉,得罪了她,她要吃了你,我也没办法的。”
  容瑾噗嗤一笑,清安见把她哄笑了,于是也莞尔一笑,两人执手走回行云阁,在行云阁说了好一会话,清安和她说着话聊着天,竟觉得和她谈话一直以来都让人如沐清风,而且她人又低调温顺,冰雪聪明,真差点就把她当自己好姐妹了。
  只可惜,每当她从心里对洛容瑾产生好感时,就又想起了前世楚桓为了她,是怎样对付如梦和景鸣的,又是怎样将她梁清安弃若敝屣的,不由又有些许恶感浮了出来,冲淡了心中对洛容瑾的喜爱。
  两人聊了许久,清安不由道:“这都多久了,怎么绮雪和子妤还没回来?”
  “是啊,找个帕子,怎么找了这么久?”
  清安点头道:“可别是碰到苏婕妤了,还是让如许去看看。”她刚想唤如许进来,却见如许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不好了,娘娘,绮雪和子妤被抓到昭阳殿了!”
  

  ☆、以权压人

  清安和容瑾赶到昭阳殿时,只见冰天雪地里,绮雪和子妤跪在殿前,两人都冻得哆嗦,子妤年纪小,她已经跪得脸色苍白,再跪下去,只怕膝盖要废了。
  子妤晃了一下,绿蕊喝了声:“小蹄子,你给我跪好了!”
  “不知本宫和洛才人的奴婢哪里得罪丽妃娘娘了,要被拉来这罚跪?”
  绿蕊看到清安和容瑾,屈了屈膝:“原来恭妃娘娘和洛才人来了,奴婢参见两位娘娘。”她站起,眉间傲慢无比:“这两个奴婢刚才撞了我,将娘娘最心爱的观音瓶给砸破了,娘娘只罚她们跪三个时辰,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小姐,我和绮雪姐没有。”子妤急急地分辨:“我是撞了绿蕊姐,但我道歉了,只是绿蕊姐一直骂我,绮雪姐和她顶了两句,她一生气,想过来打我们,没想到一挥手,把她身后姐姐捧着的观音瓶打下来了,和我们没关系的呀。”
  “小蹄子,你不但砸碎娘娘的观音瓶,还敢这般信口雌黄污蔑我!”绿蕊怒骂道,她问向身后婢女:“你们说,是我砸碎的观音瓶,还是她?”
  婢女们齐声道:“是子妤砸碎的。”
  “你们……”子妤又气又急,结结巴巴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子妤,许是你记错了。”清安慢慢道:“当时情况那般混乱,你碰破观音瓶自己也不记得了,对不对?”
  子妤愕然,她睁大眼睛,想分辨什么,却被绮雪拉拉衣袖,她顿时会意,于是眼眶含泪地低下头,一声不吭。
  清安又对绿蕊道:“这两个奴婢已经知错了,还望绿蕊姑娘向丽妃姐姐再美言两句,放了她们吧,再跪下去,这腿要废了。”
  洛容瑾也忍气吞声道:“是啊,子妤这丫头刚跟我进宫,什么规矩都不懂,我会好好教她的。”
  两位妃嫔都向绿蕊低声下气,绿蕊有些得意,她一得意就不知天高地厚起来,嘴巴也没把个门:“恭妃娘娘,洛才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奴婢没规矩,就更要教,绿蕊身为娘娘跟前的大宫女,更有责任教教宫中没眼色的奴婢,否则,今日敢砸娘娘的观音瓶,明日,恐怕就敢砸娘娘的昭阳殿了!”
  她这话说得没大没小,清安皱眉,心中隐隐不快,但丽妃如今是掌管六宫的宠妃,她还是不想得罪丽妃,于是只好继续陪笑道:“绿蕊姑娘这话可就言重了,丽妃姐姐的昭阳殿是何等地方,那是皇上最看重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敢在这造次呢?”
  绿蕊得意道:“我家娘娘的宫殿自然是皇上看重的,不像有些奴婢,自家娘娘的寝宫跟个冷宫一样,也敢上杆子得罪丽妃娘娘,若不教训教训,真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了!”
  这狗奴才真是狗仗人势,清安更加不快,她刚想说什么,却听身边一冷冷声音道:“绿蕊姑娘说谁寝宫是冷宫呢?”
  绿蕊见是洛容瑾呵斥她,这个刚入宫的小才人居然敢呵斥她,她可是丽妃娘娘身边最得宠的宫女,绿蕊一恼,越发口不择言起来:“奴婢可不敢说冷不冷宫,只不过,洛才人和子妤这小蹄子是刚进宫,没规没矩的尚可说声没见过世面,行云阁的恭妃娘娘可是身居妃位,却也不知道教教刚入宫的人……”
  “你大胆!”洛容瑾打断她的话:“你是什么身份,区区一个奴婢而已,也敢公然讽刺皇上的妃嫔!”
  洛容瑾脸上怒气隐隐,如冰降雪霜,绿蕊望之为之一惧,但她马上就为自己的生惧而着恼,眼前不过是个入宫两月还没见过皇上圣颜的小小才人而已,自己怕什么?她不由挺直腰杆道:“洛才人不要吓奴婢,奴婢虽然只是个小小宫女,但也是丽妃娘娘的宫女,做错事说错话,自然有丽妃娘娘罚。”她顿了顿,又怪声怪气地说道:“这昭阳殿,还轮不到洛才人呵斥奴婢。”
  洛容瑾一字一句道:“这昭阳殿是轮不到我呵斥你,但这昭阳殿也是属于楚宫,在楚宫,我和恭妃就是主子,你就是个小小奴婢,难道你想说,这昭阳殿,只是丽妃的昭阳殿,不是皇上的昭阳殿么?”
  绿蕊一呆,分辨道:“奴婢没这么意思!”
  “你区区一个宫女,我和恭妃娘娘喊你一声绿蕊姑娘,是敬丽妃娘娘面子,你却口不择言,尊卑不分,我看你是想进掖庭呆呆了!”
  绿蕊又气又急,被呵斥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洛容瑾则面无惧色,字字如刀,清安有些神情复杂地站在旁边,这个少女这两个月在她面前一直是柔顺温婉的形象,没想到也有这样一面,也是,如果她真的只有柔顺温婉的一面,日后如何统领后宫?只是没想到洛容瑾初入宫就有这样的胆量,倒是出乎她意外。
  “都在本宫这里吵吵嚷嚷什么?”一脸愠色的丽妃缓步走出,绿蕊如逢救星,赶紧迎上去,委屈道:“娘娘,洛才人在责骂奴婢呢。”
  “哦?”丽妃眼刀子飞了过来:“一定是你做错什么了,洛才人才会责骂你的吧。”
  “奴婢只是劝洛才人和恭妃娘娘让手下人多学点规矩,免得又砸坏了娘娘的心爱之物,洛才人就说奴婢讽刺她和恭妃娘娘……”
  绿蕊看似十分委屈地小声说着,洛容瑾却福了福身子:“丽妃娘娘,非是臣妾在这边吵吵嚷嚷,只是绿蕊一介奴婢,公然讽刺我和恭妃姐姐,不但说我们行云阁是冷宫,更说我没规没矩,我虽然只是五品才人,但也是皇上的妃嫔,岂能被一个奴婢侮辱,丽妃娘娘公正严明,想必自会处理。”
  丽妃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本宫自然会公正严明地处理,不劳你一个五品才人教本宫怎么做。”
  绿蕊听罢,知道自己这个极为护短的主子今日护定自己了,不由得意洋洋,丽妃瞪了她一眼,绿蕊赶忙低下头不敢做声,丽妃又道:“你们谁听到了绿蕊说行云阁是冷宫,说洛才人没规没矩了?”
  昭阳殿的奴婢都齐声道:“禀娘娘,奴婢没听见。”
  子妤一听大急:“丽妃娘娘,奴婢听见了,绿蕊的确讽刺了我家小姐。”
  “你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丽妃不耐烦道:“绿蕊,给我去教教她什么叫分寸!”
  绿蕊得意道:“是,娘娘。”
  她缓步走到子妤跟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子妤脸上顿时多了五个掌印,她雪白的脸颊红肿,嘴角乌青,绿蕊准备再打,却见子妤捂脸瞪着她,绿蕊看到她的眼神,竟吓得手一滞,心里想这个小丫头眼神倒挺倔强犀利的,但她复又一想,自己怎么会被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吓到,于是不由又恼怒一起,手一挥就准备打下去。
  “住手!”洛容瑾呵斥道,绿蕊不由停了手。
  丽妃着了恼:“这是本宫的昭阳殿,你是什么东西,岂容你指指点点!”
  洛容瑾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丽妃:“臣妾的奴婢不过插了一句话,娘娘就要掌嘴,可娘娘的奴婢讽刺妃嫔,那又该受什么刑呢?”
  “谁听到她讽刺你了?”
  “臣妾,还有臣妾的奴婢。”
  清安张口欲道,还有我听到了,洛容瑾却拉了拉她衣袖,示意她不要说,清安心中迷惑,她这是什么意思,想把这件事自己一力承担么?
  丽妃生起气来:“你们俩算什么证人?”
  “娘娘若存心想偏袒绿蕊,臣妾无话可说。”
  丽妃差点没气晕:“你竟敢说本宫偏袒?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小才人,也敢指责本宫?”
  洛容瑾眼神澄澈:“臣妾只觉得,理不在身份高低,越辩越明。”
  丽妃大怒:“本宫掌管六宫,今日若不治你这个五品才人,以后如何服众,来人,给本宫掌嘴!”
  洛容瑾轻笑:“娘娘罚臣妾,臣妾领了就是,只是臣妾虽领了责罚,但心中不服,娘娘掌管六宫,更应该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而不是以权压人。”
  丽妃当了皇妃以来,还没人敢在她面前这样说话,就算她昔日在军营,敢当面指责她的也一个都没有,她气得两眼发黑,手指哆嗦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还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掌这小贱人的嘴!”
  

  ☆、谁是主人

  清安一见这阵仗,心想洛容瑾这下估计要糟,如今她和自己姐妹情深,自己如何也不能独善其身啊,只好先得罪丽妃了。她咬牙赔笑道:“丽妃姐姐,这洛才人才刚刚入宫,什么都不懂,臣妾身为妃位,没有好好教她,是臣妾的错,希望姐姐今日饶了她吧。”
  丽妃早已气得牙痒痒:“你不过是个前朝余孽,再多言,本宫连你一起打!”
  洛容瑾只是轻笑:“丽妃娘娘说臣妾口不择言,但娘娘此话,岂非更不妥当,后宫各妃嫔都为姐妹,何为前朝余孽?恭妃姐姐请不要再为容瑾说话了,免得牵累姐姐。”
  丽妃简直要气晕了,她咬牙切齿道:“还不给本宫打!”
  清安也差点没晕,不知为何今日洛容瑾一再牙尖嘴利,挑衅丽妃,自己想回护她,看来已是力不从心,这时几个仆妇强行将洛容瑾压着跪下,绿蕊的手高高扬起,洛容瑾只是嘴角挂着浅笑,眸中毫无惧色,绿蕊手堪堪要挥下时,只听到一声低沉冷冰冰的声音道:“这是做什么?”
  昭阳殿瞬间黑压压地跪了一片:“参见皇上。”
  清安和丽妃也福了福身子,这是清安重生后,第一次和楚桓面对面,她有些恍惚,楚桓还是那般高大英俊,只是他已从昔日俊朗的少年变成了金戈铁马独霸一方的一代帝王,她心中有些酸楚,有些难受,但更多的却是恨意。
  若非这个男人,自己怎么会受那么多年的苦。
  她咬着唇,偷偷抬眼,但楚桓却没有看她,而是目光凝视着跪在地上,发髻散乱的洛容瑾。
  果然,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的眼光,永远都是在洛容瑾身上,就算自己比洛容瑾早遇到他,就算自己爱得比洛容瑾深,自己还是输得一塌糊涂,清安的心,忽然多了更多的恨意。
  恨楚桓,恨洛容瑾,恨丽妃,恨所有人。
  楚桓沉声道:“洛才人?”
  两个月来,他再一次见到了洛容瑾,当初采选会上侃侃而谈的少女,如今已梳起发髻,一派宫妃打扮,她外表不算美丽,只能说是白皙秀气,现在虽是狼狈不堪,但那双剪水双眸仍是一片澄澈,无畏无惧,宠辱不惊。
  自己这两个月来,只宠幸苏婕妤,但是没听到行云阁一声抱怨的声音,其他妃嫔或多或少都要么以泪洗面,要么在他常出没的地方徘徊,希望能见到君颜,只有她,一直安安静静呆在行云阁写字作画,这个少女,倒是有不同于年龄的沉稳。
  是的,只有这样宠辱不惊的人,才能用“桃燃锦江堤”对得出他的“烟锁池塘柳”,才能写得出“花开花落终有时”这样云淡风轻的句子,才能将一手簪花小楷写得那般漂亮灵秀。
  洛容瑾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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