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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江山如歌,萱草忘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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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一阵敲门声把她故事的重要情节给掐断了,这个敲门声干脆而果断,门本就是开着的,慕璟却还是敲了门,无疑就是警示她不许再说下去。
  含笑和忆萱都望了过去,门口的慕璟面无表情道:“本希望你们能早些熟识起来,但是忆萱你未必太快了些,这才多久,就把陈芝麻烂谷子给往外搬了。”
  忆萱就像是只因为一个人进来停顿了一下,看了一会儿慕璟,顺便忽视掉他说的话,又转头对含笑说:“然后哥哥就被罚站了一天,哥哥小时候最怕爹了,就像……”
  慕璟径直往这边走来,忆萱抬头给他说:“女子闺房,男子慎入。”
  慕璟有些哑然,也没搭理她,毫不顾忌地就走了进来,坐在了他们对面,在桌案上看了一圈,抢在忆萱前面拿起放在桌案上的清霜玉笛,右手拿着玉笛敲着左手:“继续讲下去,我也想听听。”
  正当忆萱准备开口之际,慕璟又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这几年不想用剑了,准备换个兵器,山庄里没人能抢到我手中的东西,除了爹。”
  忆萱愤怒地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开始小心地说话,尽量把自己往角落里贬低:“就像我怕我师父一样,爹比师父仁慈,罚他是站,师父罚我是跪,所以师娘留给我的东西,如果不小心给弄丢了,师父要罚得我站不起来。”
  慕璟还是没什么表情,伸手把清霜玉笛还给她:“这个故事挺不错。”
  忆萱咬牙切齿地千恩万谢接过。
  含笑没想过他们兄妹竟然是这样的,看了看他们也笑了出来,慕璟也笑了笑,起身伸手拉含笑,温声道:“我们回去吧。”
  含笑点了点头,忆萱送他们至门外,看着他们已经快走出院子了,大声喊道:“嫂嫂,哥哥小时候怕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说完这句也不敢多说赶紧关门,因为慕璟的轻功也容不得她多说。
  慕璟无奈摇头,没再说什么。
  含笑看了看慕璟,轻声笑了出来。
  慕璟把忆萱没讲完的给讲了下去:“那时候是我第一次敢反驳爹,站了半天又跑出山庄,还想找那个人一较高下,结果没找到那个人,就被爹给带回来了,又罚了一天,这一次,是跪。”
  含笑心惊看他:“跪一天怎么能受得了。”
  慕璟微笑道:“其实这对我们习武之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那时候尚且年幼,确实有些受不了,后来忆萱给爹求情,可是爹没答应,她就来陪我站着,她知道要是跪了爹就觉得是威胁于他,我也不一定能免得了这顿罚,她就站到我旁边,爹问的时候她说是看我的好戏,那时太阳很大,爹看到我们俩时,也就心软了。”
  含笑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表达她的诧异了,慕璟笑了笑,语气不复方才那般轻松:“我从小便有些争强好胜,后来你也是因我如此而受伤,从那之后,我才知道,很多东西争得没有什么意义,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有什么遗憾。”
  含笑抬头看着慕璟:“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慕璟点了点头:“我也会。”
  慕子俨近来越加不理庄中事,基本就交给了慕璟和忆萱,随风堂堂主说起江湖现今多有异动,因为五年一度的武林盟主争夺即将开始了,而动的最为厉害的是释溟门。
  虽然江湖上基本没有看出他们有什么不寻常的,但是随风堂绝不是空有虚名不干实事的,慕子俨自多年前便承诺不再夺盟主之位,但是如今慕璟的呼声实在不能忽视。
  虽然慕璟从未表过态,但保不齐武林大会那天,也像慕子俨当年半路杀出把这盟主之位给夺去,各大赌局也已经开盘下注了,只是很多人还是见风才动,没有看到真正的实力,不敢轻易下注。
  武林盟主的赌局早在多年前就成了惯例,非百两以上不能下注,因而每个想以此赚一大笔钱的人,都处在观望期间,赌局也还是冷冷清清。
  慕子俨有把山庄交给后辈打理之意,这个人选在其他人看来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慕璟是长子又常年协助打理大小事务。
  慕子俨却让忆萱跟白无幻回隐月堂,以了解隐月堂的运作情况,白无幻对慕子俨这个决定很是不解,正欲问出疑惑,慕子俨竟把庄主才能持有的令箭交给了他,白无幻明白慕子俨此中的含义,便也没有多问。
  忆萱骑马一路疾奔,到了隐月堂之后,下马竟然有些头疼,这些天忆萱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想打雪仗便打雪仗,不想回房就在雪地里站上很久,吃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本来在打雪仗之后生了一场病可还是不长记性,经这冷风一吹,感染风寒比先前更甚,强撑着身子把慕子俨交代的任务办好,病情就又拖了两天。
  白无幻不会细心到注意忆萱是否不适,忆萱也不想在隐月堂里病倒,她知道这样就是辜负了爹的信任,让隐月堂的人看着大小姐病体孱弱会作何感想,只会把这些认为加到临云山庄头上。
  忆萱在隐月堂的两日,一切都没有被人瞧出端倪,事情一完,她就急着辞行。
  辞行之后也没有急着回山庄,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想在马背上颠簸半日,就在汾城当地选了一个客栈住了进去,顺便再去附近的医馆开了几服药。
  从小到大,忆萱就没怎么生过病,在怀水山的时候也只生过一次病,师父还丝毫不关心她,强逼着她跟他练了一天的武,比平常长了很久。
  可是当她浑身大汗,终于可以休息之时,竟然发现根本没有多么明显的生病迹象了,师父对此事的说法是:他不仅是个武林高手,还专治疑难杂症。
  武林大会吸引得不仅是各路豪杰,朝廷的人也常常会有人来观看,江湖上的事对朝廷也会有诸多影响,以前每一次皇帝也会派人来,这也是新皇帝登基之后的第一次武林大会。
  江湖和朝廷虽不能相容,但是表面上江湖绝对是臣服于朝廷的,如今江湖也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朝廷持有的态度也是置之不理,不过重要的场合还是会有人出现,以此来宣告这个天下还是掌握在皇帝手中的。
  萧翊此次来这里却不是奉命而来,而是轩王自身的喜好,坊间传闻轩王娶妃之后,并没有为了王妃而常留在王府。而恰恰相反,不留的时候反而更多了。
  人人都说轩王萧翊与渊国公主的婚事是一桩实实在在的政治婚姻,当然这些传言只存在于安阳之内,这些皇家私事又关乎两国联姻的事,也没有谁敢大张旗鼓地宣扬出来。
  

  ☆、阴差阳错,死水微澜2

  山外青山楼外楼,清风明月两相融,冬日的天暗下来得很快,薛涵低声问道:“天色已晚,少爷是否要在这里住下?”
  萧翊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家客栈,微微颔首应下了。
  下月将要开始的武林大会也让这家客栈生意异常好,萧翊和薛涵赶得很巧,老板说:“就只剩最后两间房了,刚才两个客人打架,一气之下竟然把房间给退了,说要出去好好打一架。”
  薛涵忙付下定金,“这两间房我们要了。”说罢请老板带他们上去,一个小二莽莽撞撞地端着一大篮子花瓣,由于篮子太大,看不到前面的路,一路说着“让一下,让一下。”
  转身过来的薛涵没有注意,刚好撞上了,一整篮子的花瓣竟然全部撒了出来,小二看到也慌了,老板看他们两人的穿着也知道是不能得罪的人,忙抓住小二给他们两人赔罪:“对不住,对不住,楼上那位客人非要吃桂花糕,催得又紧,我们实在没办法。”
  薛涵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听到老板的解释又不禁纳罕:“这个时节,哪里来的桂花,而且你们用的不是白梅么?”
  老板一摊手,也很是无奈,“谁说不是啊,我们这种江湖客栈,哪来那种东西,可那个姑娘就是不让步,我们找不到桂花,就只能用其他花代替。”
  一直没有说话的萧翊,突然问道:“是个姑娘?”
  老板点头:“那个姑娘出手非常大方,只要一份桂花糕,但是小店实在没有,就试着用梅花做了,把颜色上做得像一些,没想到竟然骗过了那位姑娘,她晚上还是只点了桂花糕,所以才这么着急。”
  萧翊淡淡道:“领路吧。”
  忆萱从来不会弄混桂花和梅花,可以说没有几个人会弄混这两种东西,而且想在吃食这上面骗过她谈何容易,但是忆萱病重食不知味,哪里还分得清是什么。
  病中的她尤为不讲道理,点了桂花糕就一定要吃到桂花糕,看到老板百般推辞不肯做的样子,她就觉得是骗她,山庄里做个桂花糕都是很容易的事,客栈怎么可能没有,一定就要看到桂花糕才肯罢休。
  小二端着刚刚做好的桂花糕,敲开忆萱所住的房间,里面却久久没有回应,小二继而喊道:“姑娘,您要的桂花糕好了。”
  又过了很久,门才被慢慢打开,她没有几分精神的样子,声音也来得很轻很缓:“抱歉,我刚才没听到。”
  听说是个极为厉害的姑娘点的桂花糕,没想到却是个弱女子,小二都快怀疑是不是送错了,听她说,“放进来吧”才反应过来。
  放下之后,不由为她担心道:“姑娘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忆萱笑了一下:“我记得让你们帮忙煎药来着,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送来。”
  从没有看到这样不把身子放在心上的人,连生病了也说得毫不在意,小二忙道:“小的这就去催催,可能是人太多给忘了。”
  小二刚走不一会儿,又一个人来敲门,点头哈腰地道歉,忆萱疑惑他到底要做什么,小二才说出来因:“今日有两位客人都让我们煎药,不小心把药给混了,不知具体是什么症状,小的马上重新给您抓药。”
  忆萱无奈,“你就说头痛伤寒就行了。”
  安置好之后,薛涵再来把所有关于武林大会的事说了一遍之后,说完之后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立在一旁小心地问:“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因为那个要桂花糕的客人,少爷是不是想到了慕姑娘?”
  萧翊拿起一本书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另外说了一件事:“帮我写一个方子,最好能一步到位的。”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药才送来,忆萱喝完药竟是一觉睡到第二天巳时,或许是药起作用,或许是睡得太久,竟然觉得头不似昨天沉重,有了好转的迹象,忆萱对这个情况也有几分欣慰。
  “姑娘不是说要住好几天么?怎么这就要走了。” 
  忆萱笑着把店老板打量着:“我点的桂花糕,敢问老板给我送的什么?”
  “这,姑娘,实在是您这要求……”
  忆萱打断他:“好了,我知道我是无理取闹,昨天是特殊情况,要求苛刻了些,我确实是想走了。”
  老板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干干地笑,把多下来的房钱退给了她,忆萱接过,带着随身的笛子很快就离开了。
  萧翊和人谈完事情,也走下楼来,看到的又是一个人端着一大篮子花瓣,便就示意薛涵停了下来,等那人走后再走,薛涵笑问店老板:“那位客人又改主意了?”
  店老板见是他们两人,又想起昨天的场景,也笑着说道:“说也奇怪,那位姑娘昨天明明没看出来,今天却又来责问我。”
  薛涵顺口说道:“听你说的应该是位很挑剔的姑娘。”
  “那倒没有,这个姑娘还向我道歉是昨天要求太苛刻了,刚才店小二说我才知道昨天病得太厉害,才非要桂花糕。”说完了却又加了一句,“说句实话,我开店这么多年,还从没有看到像她这么美的姑娘。”
  萧翊没什么反应,却是薛涵首先问道:“这个姑娘还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忆萱的特征很好记,店老板想都没有想就说出来了:“一身蓝色衣裙,拿一支笛子。”
  薛涵立刻转头看向萧翊,“少爷,她是……”
  萧翊出声打断他:“我知道。”
  薛涵大惊:“您知道?那您让我开的方子也是?那您为什么不见她呢?”
  薛涵一口气问出了几个问题,萧翊淡淡一笑:“她肯定不愿意见我,知道是我也没什么意义。”
  或许是误打误撞,也或许真的是心有灵犀,在萧翊听到店老板所说的之后,他总觉得很像她,纵使他知道阿萱不会那么强逼他人,他也知道她绝不会分不清桂花和梅花,但是他曾记得她说过梅花桂花都是可以的,他知道当时只是戏言,但是记住了。
  他还是向店小二打听了,虽只有几句简单的描述,但是他已确定就是她。然后再令薛涵写下方子,薛涵的医术他才能信过,她随便在一个医馆抓的药不一定对她有帮助。
  药是他亲自抓的,也是他亲自熬的,若是可以,他很想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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