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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胭血一点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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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流云点了点头,推门进了卧房。
  司马晨风见那两名护卫均目不斜视,垂首立于门外相侯,他等了片刻,便悄然探手抚向腰畔短剑,目中寒光一现……
  司马流云进入卧房,见窗子紧闭,室内光线暗淡,父亲床前帷帐低垂,整间屋子密不透风,显得颇为窒闷。
  他走到床前丈许之处,便顿住脚步,向面前厚厚的锦帐凝目注视,却不上前揭开帐子。
  过了半晌,室中愈加寂静,连帐内外浅浅的呼吸之声均清晰可辨。
  司马流云立于原地,静静倾听,面上渐渐现出一丝冷意。
  便在此刻,帷帐蓦地自内裂开,一道寒光从中疾刺而出,迅如流星,直袭司马流云胸前。
  司马流云目光一凛,双手疾合,堪堪将那剑尖夹在胸前寸许之处,随即左手一转,握住剑身,便欲使力将长剑折断。
  帐中之人已随剑跃出,他见司马流云双手早已戴上乌绡手,双眉微微一扬,左掌飞速击出,司马流云挥掌相迎,两人掌力一触,劲力相交,各自退开一步,对面那人手腕轻颤,已趁势将长剑抽回。
  两人于方才瞬息间的几下较量,均已觉出对方内力浑厚,功夫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心中皆是暗自惊讶。
  司马流云抬目看去,见对方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那男子丰姿隽爽,相貌不凡,眉眼间神色极为冷漠,此刻唇角微微勾起,淡淡道:“司马公子果然不凡,竟能识破我这布局,看来在下还是小瞧了你。”
  司马流云认出此人正是当日前来拜访司马晨风的神秘男子,沉声道:“阁下是谁?为何迫我兄长做出弑父害弟之举?”
  那名男子淡淡一笑,漠然道:“司马公子果然心存仁厚,竟不相信你那兄长是蓄谋害你么?”这人藏身帐中行刺司马流云虽未得手,但自持司马府中早有众多高手埋伏接应,司马流云武功虽高,他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司马流云面色一寒,已自腰间抽出长剑,猱身而上,与他斗在一起。
  司马流云剑法精绝,本在川中享有盛誉,但见那男子剑势凌厉,出招诡异,剑法之妙,确为自己生平罕见,心中不禁暗暗骇异:此人武功如此精妙,为何在江湖中却从未听人提起过?
  那男子心中也自惊疑不定,他想的却是:室中已闹出这么大动静,论理埋伏之人早该现身夹击司马流云,怎么到了此刻,竟无一人进来?
  念头方落,便听房门一响,两道身影破门而入。那男子百忙中向来人一瞥,便听其中一人咯咯笑了一声,一只钢爪已随笑声疾飞到面前。
  那男子面色一沉,随手一挥,将钢爪震飞。他见来人是两名侍从打扮的男子,方才那笑声却分明为女子发出,凝神看去,只见这两人体态窈窕,面部神情僵硬,自是为女子易容所扮。
  只听先前那名女子娇声笑道:“哎呀,这人武功太高,我可打不过,还是洛姑娘来吧,我去帮着对付外面那些。”说着闪身便蹿出了房门。
  那男子与司马流云又斗片刻,见那位“洛姑娘”呆立一旁,并不上前夹攻自己,心下微觉诧异,却不及细想,趁势数剑连出,朝司马流云步步抢攻。他见司马流云向后退了一步,身法忽展,已疾速掠向那假扮侍从的女子身前,反手一剑,倏忽向她心口刺去。却见她双目澄澈明亮,似含惊喜之色,正怔怔看向自己,不由微微一愣。
  司马流云在旁急叫:“当心!”
  云冉惊觉剑风袭来,急忙后跃闪避,手中软剑顺势挥出,只闻一声轻响,已将来剑削断。
  那男子心中一惊,心觉对方竟似熟知自己剑招路数一般,出剑方位与时刻均拿捏得恰到好处,轻而易举便将自己长剑削断,难道这女子的剑术尚在司马流云之上?
  他又见对方手中软剑紫光吞吐,寒意迫人,心知有此神器相助,若是她与司马流云联起手来,自己便决计讨不到好去。心念一转间,当即急掠一旁,一掌击碎窗子,从窗口中跃了出去。
  司马流云见云冉方才举止大异,心知这神秘男子多半与她关系匪浅,当下也不追赶,向云冉温言道:“咱们去看看外面形势如何了。”
  云冉望着窗口仍有些愣怔,闻言强自按捺心绪,低应了一声,便与司马流云先后掠出房门。
  司马流云见内室中躺着数具尸体,转头向云冉一笑,道:“幸得两位姑娘出手相助,在下心中感激不尽。”
  云冉淡笑道:“晚晚收了你五百金,为你出些力也是应该的。”
  司马流云看她一眼,心中默想道:洛姑娘数次出手助我,却视作理所应当一般。司马流云何德何能,能与这样的姑娘结为知己好友。
  原来当日司马流云在客栈与云冉、晚晚商量好对策,便出城与随后赶至的一众随从汇合。这三日之中,他已暗中部署,今日带领众随从一同回府。由云冉与晚晚扮作他身边护卫,两人于卧房外出手制住司马晨风,并将数名埋伏在外的刺客尽数杀死。其他随从进入前厅时便即发难,要知他们人数虽不占优,却均为府中护卫中精选而出研习星云剑阵的高手,一旦发动星云剑阵,威力不可小觑。
  司马晨风在府中威信本就不高,此番夺权名不正言不顺,除了他数名亲信及那神秘男子调来埋伏的高手,府中家丁护卫大半皆心向司马流云。两下相较,强弱立判。如今司马晨风已经被擒,他手下众人死伤过半,其余人见大势已去,相继弃械就擒。
  司马流云与云冉来到大厅,只见晚晚已将司马晨风点了穴道,押在厅中相侯。
  司马晨风见他到来,面色顿时变为惨白。
  司马流云沉默片刻,低声问道:“是你亲自向父亲下的手?”
  司马晨风身子一颤,哑声道:“你……你都知道了?”
  司马流云出言试探之下,便知自己猜测无误,心中却是失望之极,沉声道:“父亲一向视你如亲生骨肉,你如何忍心害他?”
  司马晨风微露讽笑,轻声道:“可这家主之位,最终还是传给你这亲生骨肉。”
  司马流云叹道:“你可知父亲此次派我出去,便是欲将各地产业规整一番,今后交由你来掌管。”
  司马晨风面色变幻,低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要杀我报仇,就动手吧。”
  司马流云缓缓道:“那与你联手害我的男子是什么人,为何你竟一力将此事揽下,半句都未提到过他,莫非是他手中握着你什么把柄,逼你趁父亲病重之时下手?”
  司马晨风神色一变,闭上双目,再无言语。
  司马流云见他妻儿均不在身边,心中了然,上前一步,手中长剑刺出。


☆、君子好色

  夜风微拂,粼波荡漾,司马流云立于乐州城郊湖畔,聆听着湖水拍岸之声,一时思潮起伏,心境竟是久久不能平静。
  忽听身后脚步轻响,他回过头去,见云冉一身杏色衫子,黑发轻挽,自夜色中缓步走近,扬手将一物掷了过来。
  司马流云伸手接过,见是一只酒壶,内中醇香四溢,盛的正是他平日在这湖畔观景时常饮的竹叶青,不由怔道:“你怎知道……”
  云冉淡淡一笑,却不答话。她曾听兄长云逸提过,他每回去到川中,都会带一壶竹叶青与司马流云在这湖畔把酒畅聊,今日司马流云心情不佳,想必是来了此处。
  司马流云重又转头看向湖面,低声道:“从前大哥常带我来这里玩耍,后来大家年纪渐长,志趣不投,倒只有和好友相聚时,才会再来这湖边看看。”
  如今好友已逝,兄弟断义,这片湖景,怕是今后再无人共赏。司马流云微微叹息,在岸边坐了下来,仰首饮了一口美酒,却觉味道比往日苦涩许多。
  云冉默不作声,在他身侧坐下。今日司马流云将他大哥废去武功,逐出司马家,在他心中,这个兄长无异于已经死去。痛失父兄的滋味,她也曾亲历,看向司马流云的目光不觉柔和了几分。
  司马流云与她目光相触,只觉心中一动,却见云冉伸手接过酒壶,放在嘴边饮了一口,转头朝他笑道:“今夜陪你观这湖景之人不会饮酒,不知公子会不会嫌我无趣。”
  云冉向来滴酒不沾,此时将一口竹叶青咽下,微微皱了下眉,苦笑摇头道:“好像是不怎么好喝。”
  司马流云见她红晕上脸,神情尴尬,已知她不胜酒力,微笑道:“你不用饮酒,在这里陪我说话也是一样。”
  云冉将酒壶递还给他,向他歉然一笑。
  司马流云看着她笑靥,原本阴郁的心情为之一爽,只觉眼前这洛姑娘面露赧色,嫣然含笑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娇美可喜,不由自主低声唤道:“洛姑娘。”
  云冉扬眉笑问:“怎么?”
  司马流云望着她秋水般莹亮的眸子,心中一阵悸动,缓缓道:“在下似乎……”
  忽听湖畔树影间传出一声轻响,司马流云与云冉同时起身,齐声喝问道:“什么人!”
  那人笑了一声,轻飘飘自树影间跃出,云冉低声讶道:“齐漠?”
  齐漠唇边似笑非笑,朝两人拱手道:“在下本无意打搅,还望两位恕罪。”他向云冉深看一眼,便转身飞掠而走,倏突间人已在数丈之外。
  云冉见齐漠深夜忽然现身此处,心中惊疑,只恐他仍欲对司马流云不利,当下转头道:“司马公子,你先回府,我去去便回。”不待司马流云答话,便已飞身直追齐漠身影而去。
  齐漠察觉她自后追来,目中微露笑意,足下却不停顿。两人一前一后,片刻间奔出数里,来到一片树林之前,齐漠方才止了脚步,含笑转过身来。
  云冉一阵疾奔,突然停步,竟觉有些头晕目眩。她暗自调息,压下不适之感,蹙眉问道:“齐大当家为何会在湖畔出现?”
  齐漠见她神色,已知她心中所疑,淡笑道:“云姑娘又以为在下藏身湖畔,是为对付那司马流云?”
  云冉凝目看去,见他脸上虽带着笑意,但目光深邃莫测,自是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齐漠见她咬唇不答,摇头笑道:“在下好端端在湖边观赏夜景,不想也会被你误会。齐某早已答应过你,不会对司马流云出手,莫非在云姑娘眼中看来,我齐漠是那种食言小人不成?”
  云冉想起齐漠借马同行,雨夜相慰,乐州城内赠自己绝杀令,似乎近日来他所做种种,都是出自一片好意,但不知为何,自己却总对他存有提防之意。想到此处,脸上微微一热,心中对他略觉歉疚,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齐漠见她脸颊微红,樱唇轻启的为难模样,不禁低笑一声,上前两步,垂头轻道:“云姑娘冤枉了在下,齐某是不是又该罚你了?”
  云冉一惊,已被他一把扣住脉门,拉入怀中。只见齐漠深眸幽黑,定定向她凝注片刻,嘴角轻轻勾起,缓缓俯首,两片唇随之贴了上来。
  云冉心中气急,偏偏此时酒意上头,又感一阵眩晕,慌乱之下,只觉唇齿间被他温软的舌尖探进,一番追逐挑逗,吸吮撩拨,竟令她在恍惚中似有了回应。一时之间,静谧的林中只闻两人微微喘息之声。
  过了许久,两人方才轻喘着分开,齐漠垂眸看去,见云冉双颊醉红,软软倚在自己怀中,神情又羞又恼,却不似平日那般冷漠,不觉满意而笑。
  云冉见他笑得狡黠,心中气恼之极,连忙将他推开,只听齐漠笑道:“这回银货两讫,云姑娘不用担心齐某再会反悔,去刺杀那司马流云了吧?”
  云冉微微一怔,想起当日齐漠答允放过司马流云时,在她耳边悄声说出的条件,不由又是一阵羞怒。虽知齐漠有心逗她,还是气道:“你!”
  齐漠想起方才搂着她时,似未闻到夜迷离的香气,低声笑道:“你的夜迷离是不是用完了,回头我送你一盒,当做赔罪。”
  云冉转过了头不再理他,齐漠微微一笑,忽又说道:“司马流云那对头手段高明,你最好离司马家远点,别再惹祸上身。”
  云冉听他话音似是知晓那人身份,嘴唇一动,本想问他,但想起方才他的可恶行径,终于生生忍住了问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齐漠笑了笑,忽听远处一声尖锐的呼哨声传来,他双眉微扬,说道:“在下有急事先行一步。”说罢展动身形,向那呼哨声传出的方向急掠而去。
  云冉见他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抬手摸了摸脸颊,只觉触手滚烫,脑中仍觉晕晕沉沉,心中不由暗自懊悔,为何方才喝下了那口竹叶青。
  齐漠奔行一阵,将手探至唇边,打了一声呼哨,过不多时,便听不远处呼哨声相应,又过片刻,两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阿萝与谢枫两人。
  他二人见了齐漠,面上均露出喜色,齐声唤道:“大当家的。”
  齐漠目露笑意,问道:“你们如何也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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