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镖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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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哦……”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地感觉自下而上直达脑部。猛然间又是一痛,那个地方却是因季蝶的生涩而被她的牙齿给磕碰了数下。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如何还能让他把持得住,一个翻身又把季蝶按在身下,腰一挺,却被一层柔韧之极的纤维织物给挡在外面。
又是一阵连续的手忙脚乱之后,当一层薄薄的膜状物被刺穿,随着一声娇呼,两具躯体再无隔阂。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鲁春只剩下把头埋在季蝶发端的力气地时候,他的思维才算恢复了正常。
微微仰起脖子,入目出,一张雪白毫无血色的俏脸。美目被眼睑覆盖住,长长的睫毛上沾染地一颗一颗的泪珠,似乎在向鲁春诉说他刚才的举动是多么狂野而粗暴。鲁春懊恼的地捶着额头,蓦地却发现他的某一部位竟然还停留在季蝶地体内。
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手忙脚乱,帮熟睡过去的季蝶穿好裙子。自己又穿好衣服之后,鲁春才坐在季蝶身边发起呆。
隔着地板能听见胡柏松与林珞二人爽朗的笑声,鲁春一惊,看来他们两条狗已经重归于好,既然这样,那就说明林珞很快就会上三楼来、或者把季蝶重新装麻袋里搬运到二楼、又或者根本不用麻袋直接扛下去……
哎,思绪全乱了……
抓了一把头发。鲁春赶紧把季蝶负在背上。而此时,睡得昏昏沉沉的季蝶根本不复方才的“神勇”。软绵绵的,别说是抓着鲁春了。就是鲁春反手抓住她,指不定也会因为上半身地后仰而失去控制。无奈之下。看了看床单上一滩红白相间的污秽之物,咬咬牙之后。重新把季蝶平放到床上,然后从被褥下抽出床单地四角捏在一起打成结,手捏着结一甩,把床单包裹着的季蝶给甩到背上。
离开地时候鲁春还是利用了屋面板被击穿的洞口,只不过,因为多了个包裹,如何安全地到达地面成了难题,最后,鲁春还是决定用牙齿把床单四角绕成的结给咬住,这才勉勉强强地从屋顶一路爬到地面。
等到双脚踩实了地面,鲁春才算松了一口气,再度把包裹甩到背上,不敢有片刻停留,撒开腿循着来路而回。
就在鲁春逃离此地地时候,林珞与胡柏松之间的谈判也接近了尾声。
胡柏松自问自从与成*人武当派相互勾结以来,事没少犯,一旦被抓的话,牢狱之灾肯定是跑不了的。而且,以他的警察身份,在牢里要是身份泄露,更有可能半条小命不保,因为有这个顾虑,逃跑也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不过,逃跑的话,没钱可不成,如今的江夏,可能各家银行网点都有便衣在等他取钱,所以,找林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仗着这么多年与成*人武当派相勾结,了解到了成*人武当派的一些隐秘,胡柏松一开口就是三百万,林珞当然不干,咬住十几万不松口,最后双方都急了,胡柏松因为比林珞早急一步,先开枪镇住对方,然后就是艰苦的谈判。
谈判的结果可以说皆大欢喜,而皆大欢喜从另一层意义上来说,实际上是皆不欢喜的另一种表达方法。林珞拿出了一百二十万,自然是心痛万分,而一百二十万对于胡柏松来说,离他的心理预期又有一多半差距,所以,打心眼里也是失望之极的。
不过,谈判到最后,双方都知道,一百二十万是双方都能接受的底线,两方面若是再不妥协,很有可能会让某一方的失控,最后的结局恐怕就是两败俱伤了。
一切谈妥之后,林珞心说你胡柏松也该走了吧,却没料到胡柏松临走之前居然还提出了一个让林珞吃惊的要求。
“珞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弟兄又带了新货回来,珞少尝了头汤之后是不是也让哥哥尝尝鲜啊?”
(。87book。)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心生毒计
更新时间:2009…9…17 :12:38 本章字数:3718
如果鲁春还没带走季蝶,听到胡柏松对林珞说了这么些话,可能就会明白这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独院干的是什么勾当。实际上,成*人武当派的所作所为,简言曾与鲁春说起过一二,但成*人武当派现如今在江夏依旧混得风生水起,不得多说,没有掌握致命一击的有力证据是警方的软肋。
胡柏松这一席话,明着好像是眼馋林珞新弄来的美女,可实际上说的什么话,大家伙都是你知我知。双方虽然都已敲定胡柏松外逃的跑路费,然而,钱还没到手上,他胡柏松就不得不提防林珞一方最后放他鸽子,所以,他这时候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意思无非是说,如果没钱跑路,不介意向警方供出成*人武当派的一些勾当。林珞当然不会傻到听不出胡松柏话里话外的意思,江夏警方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证据,而一旦胡柏松这个曾经的参与者摇身一变成为警方的污点证人,不要说成*人武当派的基业,就是林珞父子二人的小命,最后还能不能保住也是两难。
所以,林珞是愈发的亲切,“如今这个时候,胡队的事儿最大,兄弟哪还有闲工夫流连于美色。如今天色也不早了,若再拖下去,恐怕到了胡队约定的时间这钱一时筹措不齐,兄弟可是罪过大了。”
胡柏松仰天打了个哈哈,“好说好说,既然珞少有心,胡某也不少小心眼的人,只要美刀十万齐备,零头缺个一千两千,老哥我也不会放在心上。”说着话。戒意十足地持枪退回开来的破富康,一打油门,在放肆的笑声中呼啸而去。
林珞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等到胡柏松地车开得没影了,顿时对着红砖破瓦的围墙一阵拳打脚踢,连带着身边的孙干等人也受了无妄之灾,挨了好些拳脚。
拳脚上发泄了一通,林珞却反而觉得邪火愈发旺盛起来,当下一扭头。回屋子去找该找地人。
等不及手下的人把麻袋扛下来,林珞自个儿爬楼梯到了三楼,结果,看到的只是一张少了床单的大床,这还不算。犹为触目惊心的是裸露在空气里的被褥,表面分布着不规则地猩红色,不问可知这是哪里来的。
呆立了片刻,林珞爆发出震天价的怒吼:“我草他吗的王八蛋!”紧接着,凡是房间里能够拿到手上的东西,无一不被他掷了一遍,到最后,即使是那张染血地席梦思床垫,也被他翻了个个儿。
林珞的怒吼当然惊动了还在楼下的孙干等人。四五个人一溜儿小跑来到三楼的房间,却看见林珞正在中央空调的送风口那儿直喘粗气。
见到抗季蝶上楼的那二人也在其中。已经像狗一样喘气的林珞马上又来了力气,跑过去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二人嗷嗷直叫,最后。小三和四哥实在忍不住了,连忙讨饶:“珞少。别打了,我们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林珞的拳头停在半空,猛地又是一阵疾风骤雨:“你们两个兔崽子,学会吃里扒外了啊……”
“珞少。四哥装了针孔摄像头。一查就知道是谁干地……”小三昧着良心把自己干地事推脱到四哥身上。四哥心里明白。却知道这时候再相互推诿只能惹得珞少更怒。只好顺着小三地话说道:“珞少。我和小三装了摄像头。您先别发火。先看看是谁干地吧……”
林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猛地又是踢了躺在地上地小三与四哥。“王八蛋。还不快放。”
二人赶紧爬起来。利落地在床对面地墙角缝里拿出一整套针孔设备。三楼地房间里面电视机。要放还得拿到楼下去。他们二人不敢先走。只好打眼色给孙干。
“珞少。您消消气。先到楼下休息会儿。”孙干一看这光景。没办法。只好自己做这个出头鸟。
或许是林珞打得累了。听了孙干这么一说。鼻腔发出一声“嗯”。孙干连忙过去搀扶他。却被林珞推了个踉跄。“老子揍人地力气还有。要是被老子知道是你们哪个王八蛋干地。非活扒了你们不可!”
手底下几个人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跟在林珞身后。到了二楼。林珞往沙发上一躺。。眼睛则死死盯着还没有影像地电视机。眼里冒出地怒火如果是真火。电视机恐怕早已灰飞烟灭了。
磁带复位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即使是不长的时间,也足够让林珞骂骂咧咧抽打一番,直到电视机画面一闪出现图像,林珞才算安静了下来。
针孔摄像头的清晰度并不是太高,不过,这并不妨碍林珞看清了鲁春这张脸。
“停!”林珞赶紧喊停,看着电视画面里鬼鬼祟祟的鲁春,林珞的思绪却飞到了别处。
胡柏松之所以被逼跑路,说到底就是为了画面里的鲁春,而且,从胡柏松话里面漏出的一星半点,这个鲁春的来头还不是一般的大。林珞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莫非,这个鲁春的真实身份是便衣条子?想了想,林珞随即把这个念头抛开,即使是便衣条子,这级别也是有限,断不会逼得胡柏松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林珞断断续续想着,可随着盗摄内容的展开,怒火重新充斥林珞心头,特别是肉戏上演,更是把林珞惹得操起跟前的烟灰缸使劲扔了过去。
一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只剩下林珞的怒骂声。作为林珞手下最得信任的孙干,在几个伙计连番打眼色催促之下,眼下只好由他担负起抚平林珞心头创伤的重任了。
“珞少,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咱们也只好在这个基础上想想办法了……”
“你他吗想做官想疯了,再打官腔小心老子抽你丫的。”
孙干脸色一僵,赶紧直奔主题:“这事咱不是手上有带子嘛。咱可以两手准备,一方面,告诉那娘们。手下有她的性&爱光碟,敢不听话,磁带转成光碟,全江大散发,看她还敢不敢硬气,而且。这也有个好处,头汤喝不到,好歹还能喝个二道……”
“啪!”孙干脸上挨了一巴掌,“老子喝二道?”林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气呼呼说道,不过。说完之后却无可奈何地一叹,如今地情况,最后的结果也是二道了,摆了摆手,让孙干继续说下去。
孙干捂着挨了一耳刮子的脸,哭丧着说道:“这另一方面,咱也可以把磁带内容稍稍剪辑一下,邮递给市公安局,不管怎么说。市局地警员出现在性&爱光碟里头充当主角,这警察他也别想再做下去。到时候任凭珞少怎么收拾他。”
林珞张了张嘴,想说这人还是江大一年级的新生。可又一想,还是不能完全排除他卧底的几率。也就点着头不发表意见,只让小三把录像重头再放一遍。
这一放。又发现了问题,从肉戏的展开再到**一直到结尾,鲁春与季蝶的脸再没有出现过一次,而且,因为角度关系,他们二人暴露在镜头里的身体部位极其有限,不客气地说,整个过程连三级片都算不上,光看见鲁春的两瓣屁股,有屁用,屁股上又没刺鲁春两个字。
这回连孙干都是目瞪口呆,而始作俑者小三和四哥照例又是被林珞一顿排头,直斥连偷*拍都不合格,以后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
事情到了这一步,林珞应该是没辙了。不过,看着电视画面,犹自不甘心的林珞眼里却依旧闪着寒芒,一闪又一闪,瞧得其他人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林珞还在想着法儿对付鲁春,而鲁春这时候却也失了方寸。
背上背着个大包裹,鲁春一路走走停停,借着路边树木的掩盖,总算有惊无险地接近了市区。不过,也仅此而已,让他就这么背着个大活人回酒店或者回学校,他是万万不敢的,更何况,与季蝶之间所发生地一切,更不是他敢于坦然面对的。
偶尔在街头看见公用电话亭,兴冲冲走过去,却发现大多数都是插卡式的,鲁春身边没有电话卡,钱包里倒是有几枚硬币,奈何就是找不到投币电话。
彷徨无助之际,鲁春只能躲到路灯照不到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叹自己犯了错误连一个容身之所也没有。
床单裹着的大包裹有了轻微的动静。鲁春觉察到之后心跳蓦地加速,一面是因为季蝶有可能苏醒过来而惊喜,不过,惊喜却并不是主要的,担忧才是他此刻最大的心事。
解开了扎着四角的床单,穿戴整齐地季蝶还在闭目沉睡,长长的睫毛、俏生生地脸蛋,几乎吹弹可破的肌肤,即使在黑暗中,还是给了鲁春相当地震撼,一想起这么个艳若桃李的冰女郎,第一个男人是他鲁春,惊惶之下,没来由地产生了一丝自得。
“唔……我这是在哪里?”
冰女郎终于醒了过来,一双妙目满是茫然之色,使得那股子深入骨髓地冷傲被另一种娇憨之态所替代,被一旁时不时偷窥的鲁春瞧在眼里,心跳又是加速了不少。
鲁春偏着头看着不知何处,嘴里却不能不应着:“季蝶……同学,你,醒了啊……”
季蝶皱了皱眉,想不起来怎么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