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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风流镖师-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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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春忙接过杯子,热水壶里的开水是满的,不过,掀开瓶塞,总能闻到一股油腻气味,估计是土灶上烧火的时候那口小锅子顺带烧的水,好在水的温度还行,白瓷大碗里各放了一捧清溪玉露,许是量有点多了,季蝶的父亲微不可查地一皱眉,却马上用力深深一嗅,由衷赞道:“好茶……这茶不便宜吧?”
        “自己家种的,你问我便不便宜我还真不知道,”鲁春笑着回了一句,又补充说:“这茶名叫清溪玉露,用我们老家那里的清溪之水泡出来最香了……”说了之后又马上顿住,暗悔这话有些轻浮了,倒好像是嫌弃他们家的水不好似的。
        季蝶的父亲却没这么多心,热气腾腾的茶水闻了又闻,然后感叹说:“记不清有多久没喝过这么好的茶了……”感叹完了却忽然问道:“咱们家的情况你多少知道一点吧……”
        鲁春正要坐下品茶,闻言马上又站好了,说道:“小蝶说起的不多,倒是从周围的同学那里听说了不少。”
        “哦……坐吧,”季蝶的父亲从怀里掏出一包被压得有些扁了的白沙烟,却见鲁春一个箭步冲到行李袋那边,袋子里一个纸箱子的胶带纸“嗤”的撕开之后拿出一条外包装红颜色的香烟。又撕开外包装的塑料包装纸,抽出一包递过去,说道:“爸,您抽这个吧。”
        “软盒中华……”季蝶的父亲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条软中华当然还不足以让他失态,又望了望行李袋子里面的那个纸箱子,从鲁春刚才的动作上分析,估计是原封一整箱子的软盒中华。想了想,季蝶的父亲摇了摇头,晃了晃手里的白沙烟说道:“我还是习惯抽这烟,太好的也抽不太习惯。”
        鲁春为难地说:“我不会抽烟,您要不抽也没人抽了啊……”
        “也不一定非要抽的,还可以送人的嘛,”季蝶的父亲刚说了这句,鲁春已经把一包软盒中华拆了封,抽出一支递了过去,顺便说着:“对了,这烟就是我送您的,总不可能再转手送别人家吧……”
        季蝶的父亲到了此时却是一脸的苦笑,再推脱的话到底还是说不出口,也就拿过香烟点燃之后深深吸了一口,由此可见,所谓的抽不惯毕竟只是一种托辞。
        鲁春本以为经过这么一番公关,季蝶的父亲总应该对自己的观感有所改善了吧,其实却不然,只见季蝶的父亲狠狠抽了几口烟,最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语调沉沉地说道:“不怕对你说实话,你和小蝶的事我是不怎么同意的,”看到鲁春想要争辩什么,打了个手势示意让他先说完,“你们两个的家庭背景相差太过悬殊,现在还好,正处在热恋期,一些细节可能没那么在意,可以后呢?别的不说,就说你的父母家人,能够接受像我这样显得过于老态的亲家吗?还有,你们家的亲戚朋友,会不会因为小蝶的出身而背后说她闲话、甚至轻视她,让她受委屈,真要出现这种情况,你是站在小蝶一边还是站在亲人一边?”说了这么多,好像发现这些话对鲁春的打击太大了,于是把语气放缓,说道:“看得出来,你的家教很好,所以人品方面,还有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可正因为如此,把你养育长大的父母会不会接受出身贫寒的小蝶呢?”
        说一千道一万,季蝶的父亲在话里话外无不表达了这样一层意思,首先对于鲁春他是比较满意的,同时也相信鲁春和女儿之间是认真的,双方是由感情所维系在一起、而不是其他的;然而,另一层意思却直截了当告诉鲁春,他和小蝶之间的鸿沟不在于他的反对,相反却在于鲁春的家庭,你别看那些狗血电视剧里面那些有真爱的男男女女最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毕竟是电视,拍出来专门哄那些小女生开心的,现实永远是残酷的,而他作为父亲,完全有理由为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考虑、而不是一时的快乐。
        鲁春静静听完季蝶的父亲一通长篇大论,完了之后很无奈地把两手一摊,说道:“爸你可能会失望了,我的父母都是山里人,确切地说,都是农民……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小蝶知道的最清楚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她……对了,我们家三代单传,就外公外婆家有四个舅舅,也是山里人,基本上你所说的情况绝不可能会真正发生,再说,我爸妈都对小蝶很满意,尤其是我妈,真把小蝶当亲闺女,喜欢的不得了。”
        这一席话把季蝶的父亲完全给震住了,好半天工夫才结结巴巴说道:“你是说,小蝶已经去过你家了?”
        鲁春不敢表露出得意之情,可这么一来,点头承认的时候难免显得有些沉痛,说道:“就在考完试以后去了一趟……”
        “那,你们有没有……我是说,小蝶有没有……”
        鲁春知道季蝶的父亲想问什么,忙摇头说:“没有,我们是当天去当天回,小蝶说过,我们俩之间的事一定需要得到您老人家的同意。”
        听完鲁春所说的一切,现在换作季蝶的父亲一脸的沉痛,连连苦笑,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的确如此,女儿都已经和眼前的小伙子回家见父母了,也就是说,现在横亘在两小之间的唯一障碍就是他,那么,要是他继续在反对下去,是不是连父女之间的感情也会破裂?这一点却是季蝶的父亲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的后果。
        长长一声叹息,指了指行李袋里那一箱子的软盒中华,问道:“这些烟你又作何解释?”
        “我不抽烟……”
        “我知道你不抽烟。”
        “所以这多买的烟就来孝敬您老人家。”
        “可你说你父母都是山里人……”季蝶的父亲又开始怀疑起来,怀疑鲁春是不是在家庭背景方面对他有所隐瞒,话虽只说了一半,但潜台词无疑是指一箱子的中华烟太大手大脚了,就算是像对方所说的,其中的一半是女儿的好姐妹家的表姐结婚,婚礼上当作喜烟用的,可这顺便多下来的二十五条,按每条六百块钱计算,那也要一万多,山里人攒一万多那得需要多长时间。心思一动,又忽然问道:“你不会还是学生吧?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一个月工资啊……”鲁春想了想,很无奈地说道:“忘了……”
        “忘了?”
        “我的工资卡都放在小蝶那儿的,一个月有多少也只有小蝶知道的最清楚,”蓦地对着后面灶间里头叫了一声:“小蝶,你来一下。”
        “来了,”季蝶从应声到出现几乎连一秒钟时间的间隔都没有,可见她一定在隔着门缝偷听她生命中两位最重要的男性之间的谈话,也不用这两个男人发问,她直接就熟门熟路报出了数字,“正常情况下一个月有一万六千三百,一月份稍微多一点,因为有双薪,可能下个月还会有一笔年终奖金,如果加上高温费、节日费以及其他名目的收入,一年估计也就是二十万出头吧。”
        季蝶毕竟还在担心父亲是不是还会阻挠,对于鲁春每个月打到卡上的工资刻意多报了一点,按正常来算的话,二十万可能要缺一点,说出来却变成了二十万出头。不过,不管是二十万缺一点还是二十万出头,对于季蝶的父亲来说,这两个数字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当即便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惊道:“这么多……快赶上沈萍家的男朋友了。”
        鲁春知道季蝶的父亲所说的是潘书仁,忙问道:“沈萍和潘书仁他们两个复合了吗?”刚说完却发现季蝶在捅他的腰,马上转口说道:“他们两个上回冷战了有三天吧,呵呵……”回头一看季蝶嗔怪的目光,干笑数声遂不再多说沈萍和潘书仁之事。
        这边厢鲁春还在想着为沈萍隐瞒她和潘书仁之事,而季蝶的父亲却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这之间的关节,他倒是很想说,你一个男人家怎么可以让钱捏在女人手里,可话到嘴边却又使劲咽了下去,总算明白这话不能说,所谓的女人可不正是他女儿么,说了倒好像鼓动女儿的男友外出花天酒地,那么,换一个角度来思考,至少在这一点上,眼前的小伙子还是保留有山里人特有的淳朴。

  (。87book。)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好酒好酒
     更新时间:2011…3…30 14:45:29 本章字数:5582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好酒好酒
        季蝶报完数字之后马上就回灶间却帮倪珂。于是接下来的场面还是需要鲁春来应付。
        鲁春想着是不是把季蝶在公司兼职的事说出来,可又不清楚季蝶的态度,这方面他还是很尊重季蝶的,于是就忍着没说,倒是有些冷场了。
        这其中鲁春和季蝶的父亲之间还有一个误会,那就是季蝶的父亲一直认为鲁春已经是踏上社会有了一份工作的人,对此鲁春也不准备澄清,说实话也没办法澄清,除非你打算花一晚上的时间把所有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一遍。
        不过,鲁春不准备说,并不代表季蝶的父亲也不准备问,一番冷场之后,季蝶的父亲忽然问道:“小春……是叫小春吧,你是搞哪方面工作的?”
        闹了半天老丈人连自己的名字都吃不准,鲁春大感泄气,随口应道:“服务行业……”
        “服务行业?”
        “没错,和萍姐,也就是沈萍,是同事,”鲁春这话也不完全瞎掰,和沈萍的确是同事。只不过他这名所谓的员工从来不去上班倒是真的。
        季蝶的父亲一张老脸却阴沉了下来,沈萍是做什么的他虽说不是很清楚,不过,村子里的风言风语或多或少听到一些,即使他不好八卦,听得多了,难免会疑神疑鬼,而鲁春他说和沈萍是同事,又是服务行业,那么,有些不怎么美妙的联想就开始产生了。
        季蝶和倪珂在灶间很快就忙得差不多了,来之前因为家里也只有菜田里的蔬菜,所以一些肉类禽蛋类的食品都是在江夏买好以后塞在冰箱里面,奔驰斯宾特的酒吧间也有冰箱,塞此类食物却也勉强够用。倒是季蝶的父亲没有料到季蝶和倪珂端上来的一盆一盆菜式里面多的是荤菜,还在纳闷,怎么今天一桌子的菜里面都有肉在里面,就连一道炒青菜,辅料又是蘑菇又是肉片,其中青菜的量却是比往常少了许多。
        据季蝶所说,她父亲的酒量很厉害,一般来说喝七八两白酒眼睛都不带眨的,然而,自从母亲卧病在床之后就鲜有碰酒杯的经历,即使是碰上亲友家的婚丧喜事,也因为家里有需要照顾的人,基本上喝一两口就完事。痛痛快快醉一次却是再也没有过。
        鲁春回到车上抱下来两个大坛子,也幸亏四坛子清溪玉液比较沉重,所以季蝶和倪珂都没去动那几口坛子,那一口箱子里的软盒中华已经搞得他很被动了,要是四坛子酒在临走前有两大坛子重新搬回车上,这种事情做出来那就丢脸丢到家了。
        季蝶的父亲一开始看见鲁春抱着两个大坛子进门的时候还不怎么上心,等到鲁春把陶瓷坛子的封口拍开,见到散落一地的干泥巴而不是市场上常见的水泥封口,一双眼睛的瞳孔马上就剧烈收缩,目光再也落不到别处去,就连季蝶把家里为数不多的豁口玻璃杯放在他面前,他都好像没有留意到似的,只是非常专注地看着鲁春的一举一动。
        季蝶看在眼里,没来由地一阵伤感,又看了看鲁春也是同样专注的神情,又有些欣慰,静静坐在倪珂一边,面带微笑欣赏起鲁春的飘逸动作。
        鲁春的动作的确带了点飘逸出尘的味道,一个大大的坛子,里面的酒加上陶瓷坛子本身的重量,估计分量差不多快要三十斤上下。而鲁春却只是左手单掌托着坛子,稳稳的,并不见任何的勉强,相反却似乎还有余力,右手轻轻拂去没有散落到地上的黄泥碎屑,又背对着几人吹了一口气,然后才伸手拧断缠绕在坛子口的稻草绳。经过将近二十年的窖藏,稻草绳一触即散,封口的牛皮纸随即被慢慢揭开,鲁春的动作很小心,像是在揭开新娘子的红盖头,偶尔会和季蝶的目光接触,接着发出会心一笑,又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早在封口的黄泥被拍开之后,一股浓郁的酒香就已经隐隐有钻入人的鼻孔的势头,到这时,牛皮纸一经掀开,仿佛整个屋子里都撒满了酒液,就连东屋子里的季蝶母亲都在问话,“季忠,是不是酒都撒地上了?”季忠却是季蝶她父亲的名字,鲁春直到现在才知道。
        “没呢,”季蝶忙替她父亲回答,“是小春正准备倒酒,酒坛子的封口刚掀开。”
        “哦……”一阵沉默之后,季蝶的母亲哽咽着说道:“难得小春来咱家一趟,你就陪着小春多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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