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溶心傲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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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夫人俯首站着。
“罢了......”贾母转了转眼睛“先这样吧,这府里上上下下没个省心的,你给我看紧了,再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进了院子,别怪我在你家老爷面前不给你脸!”
“是,只是那宝玉......”王夫人实在是按不住宝玉的撒疯卖泼。
“你且告诉他,林妹妹将来必定是咱家的人!我会让林府主动去找皇上退亲!”
王夫人倒是如那三九天一盆冷水泼下,木木地“如何会退亲呢?那可是太子啊!”,“让你去你就去,别问那么多!”贾母冷声道,王夫人方退下去了。贾母不禁气结,自己的女儿竟然敢如此无视自己!将来也别怪她心狠了!却又想起那焦大托人带信来,说一时找不到,算不好回来的时间,真真让人可恼!等他办完差事,定然灭了口,一如当年的秦可卿!
大年除夕,王夫人用了贾母典当古董得了的银钱,倒是也把府里弄得团花簇锦,一片喜气洋洋。一大早,王熙凤正在看着一群群丫头婆子准备下晌祭祀的东西,忽然平儿过来在她耳根轻语:“奶奶,快过前边去吧,宁安王妃来府里了,老太太叫奶奶快些过去帮衬着!”
王熙凤吓了一跳,最近因贾琏身上不好,更恨王夫人落井下石,也没怎么去老太太屋子里,弄不清楚情况。知道问平儿也问不出什么,便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匆匆奔到贾母上方。因见着王妃已经上座了,便站在人后,没有吭声。
只见王妃笑眯眯地说:“大过年的,在家里混呆不住,出来逛逛,没想到闭着眼睛走到这里来了!真是打搅了!”
贾母忙道“王妃驾到,蓬荜生辉!这府里欢喜还来不及呢!”心里却有点打鼓,秦可卿死了两年多,四皇子府却一下子辉煌起来了,这是之前千算百算没有算到的。如秦可卿在世,则是一门贵戚。可是如今秦可卿死了,还是自己命王夫人和尤氏合力勒死的,想到这里,不禁有了些许冷汗。
“听闻府上姑娘伶俐的很,不如老太君使人请了出来与我瞧瞧?一起乐乐也热闹不是!”王妃笑得很和蔼可亲。
“却是应该的!”贾母连忙命鸳鸯去叫几个姑娘来!自己则与王妃说笑一番,邢王二位夫人坐在下首陪笑。
不多时,三春已至,规规矩矩地一齐上前磕头问安。王妃赶紧免了,唤她三人上前叙话,贾母一一为她介绍。当惜春缓步上前施礼时,宁安王妃眼前一亮,果真是个冷清秀美的小丫头!只亲热地拉着她的手问她几岁了,读些什么书等等。惜春虽不喜迎来送往的俗事,却也应对得体,言语有度!
“老太君,我原也有一个女儿,如今却没了。若您舍得,这惜春姑娘便与我做了女儿可好?”王妃笑得十分灿烂,又转向惜春“你说呢?”
惜春十分震惊,不明其中缘由,却只好回答到“蒙王妃不弃垂怜,惜春父母均不在了,便只能由兄嫂做主。”
贾母亦是疑惑,却不想失去一个将来可以算计其婚姻的嫡小姐,却也不想失去眼前与宁安王府拉关系的好机会,便道:“王妃疼爱,本不该推辞。只是这惜春丫头无父无母,自小在我身边混闹惯了,恐怕礼数不周冲撞了王妃。不若那探丫头,很识得大体,必是个能讨欢心的!”
探春闻言心中一喜,赶紧上前跪倒:“探春定当孝敬王妃娘娘,不辜负老太太的重望!”
四周人闻言均深切鄙弃,这三姑娘真真是个攀高附势的主,自己亲娘还站在院子里呢,却想着巴巴的孝顺别人去了,也难怪她平日里只跟从那王夫人,本性既是如此,改是改不了的……
宁安王妃笑容转淡:“莫非偏我看上的姑娘便是那不懂事的?下面这位却也没见得多懂得。四姑娘尚且懂得父母不在便听从那兄嫂之命,这位姑娘难道也是父母双亡不曾?你的兄嫂可是应了?”几句话说的王夫人顿时白了脸。她可是探春的嫡母,即便那赵姨娘和贾政死了,探春也不可以被说成是父母双亡的,这宁安王妃张嘴便乱说,可见是个没有教养的!
'正文第五十二章大闹贾家(二)' 贾母无言以对,只得尴尬的笑笑,虎着脸对探春:“还不快下去!小孩子家,不成个体统!”,探春脸色涨紫,慢慢起身,咬着嘴唇退到一旁站立,双手紧紧抓着手帕子,难不成庶出的身份便要限制死自己一辈子吗?实在不甘心!。宁安王妃轻蔑地看了探春一眼,把惜春搂在怀里,对贾母笑道:“既如此,还不快去把这是姑娘的兄嫂请来!却不知道是哪位?我也好当面询问。”尤氏一听,赶忙敛裙上前跪倒拜王妃,门口另有小厮飞快地去传贾珍了。
“见过王妃,妾身便是四姑娘的嫂子,娘家姓尤。”尤氏跪倒在地,心里突突直跳。
“尤?”宁安王妃眼神一凛,忽又平和下来,近一年来派出打探消息的人回报,卿儿的婆婆便是宁府尤氏,却因为卿儿名义上为秦业家养女,身份不高,便整日价不给好脸色,人死之后竟然连丧事都不管,只说是犯了病的。可报说贾珍特别厚待卿儿,使她最终也没有与贾蓉圆房,不知是否有别的心思存在,现如今人已经死了,也无从查证了。
“既云长嫂如母,我要认这惜春为女,不知可行否,还请这位奶奶给个痛快话。”王妃满脸笑意。贾母却暗暗给尤氏使眼色,让她拒绝,尤氏进退两难,一边不想得罪老太太,另一边也不能也不敢得罪王妃,就在这踌躇不已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既然王妃如此高看我妹妹,贾珍允了!”,说完便跪在外堂叩拜问安。贾政贾赦等男人们听说王妃要认女,也都赶到了,只能坐在外堂。
王妃命贾珍进来回话,贾珍进屋里来,复又跪下请安。王妃笑着说道:“既然你同意了,如今这贾家便再无四姑娘了,惜春姑娘就是我的女儿了!”
贾珍一拱手:“我这妹子自小失去了爹娘,哥哥嫂子也并未尽到关爱之心,如今王妃肯垂怜爱惜,便是她的福分。贾珍在这里有几句话禀告王妃!”一顿,续又道:“我这个妹子是个不同的,不若府里其他人那般,便是我那过了世的儿媳也对她疼爱有佳!我枉为姑娘兄长,却不能时刻维护于她,今后还请王妃多加疼爱!贾珍多谢了!”说罢,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他若没有点能力又如何能担当这贾家族长的位置,早在老太太硬将秦可卿聘为自己儿媳的时候,便暗中调查了,几次派人跟踪秦业家的。结果却心惊的很,这秦可卿竟然是四皇子的女儿!虽不能妄言却也多加照顾,日子一久,竟然生出了种种情愫,便想尽办法阻止儿子与她圆房。万万没想到人忽然就没了,打死都不能相信,平日里温柔和善、天生贵气的可卿,会去偷老太太的东西,一个普通缠金镯子!不知道今天王妃来是不是报仇。看起来她这女儿也是定要认的,与其说留下惜春将来任由老太太她们买卖,不如赌一把!就赌可卿疼爱的人王妃也会爱屋及乌!
王妃心里却是一亮,这个贾珍却是个聪明的,竟然能把自己的来意猜对了几分!不由得满面春风道:“这是自然的,我们娘儿俩如此深厚情缘,定待她如亲女儿一般!如此,还得烦劳您走一趟,我叫府里人带着王爷的印子与您去趟衙门,今儿就办了!贾家宁府四姑娘从今儿起入水姓,更名水惜!”说完,竟从袖子里取出了王爷的名印,交给了身边的大嬷嬷,与贾珍同去了。惜春不知是福是祸,只能应了,却未料到王妃竟然如此着急,她心中不免忐忑不安。
贾母被贾珍气个半死,看到王爷的印章方猜出今日王妃是有备而来,定要弄个丫头去,去干什么呢?难不成知道了秦可卿的死因,因为没有证据便要拿贾家女儿折磨?转念又一想,即便是折磨又能如何?岂能用一个小丫头牵制贾府,便是死了府里也不会管的,因此竟放下心来。
衙门一听是王妃认女,连忙办了,不过半个时辰便回来了,还了印章,贾惜春的名字也从贾府的名簿上勾了去。其实有关的也就是那么一两笔,族谱里是没有的,姑娘家终究是要嫁人。
宁安王妃叫过随身的王府下人,并排跪倒,称二姑娘,又严令若有敢不把二姑娘放在眼里,当即打了半死撵出王府!探春指甲几乎要掐进了手里,低着头咬着嘴唇,满以为王妃会给老太太面子选她为女,没曾想最终还是让那个总和自己做对的惜春抢了!虽同穿着姑娘的服饰却永远也比不上她!如何能甘心。听得王府丫头婆子拜见姑娘的声音,只觉得犹如银针般刺耳,渐渐地,面部竟然痛恨的扭曲起来。
宁安王妃命婆子在自己身边置了垫子,搂着惜春坐了。慢慢言道:“如今,这女儿我也认了!接下来,咱们很该算一些账了!”脸色由明转暗。贾母唬了一跳:“不知王妃说的是什么帐,老身糊涂,还望王妃指点!”心想,众人皆知你女儿是因偷窃而死,谅你也不敢说出来!
'正文第五十三章大闹贾家(三)' 宁安王妃嘴唇一挑,脸上却无半点笑意。“老太太!老太君!”抄起身边的茶碗“啪”地摔在地上!“我儿卿儿知道了你什么秘密,居然活活把她害死!”。屋子里的人见王妃发了怒,登时全都跪下了。这与贾母估计的完全相反,只嘴硬道“老身不懂王妃在说什么!”
“你不懂?哼!”宁安王妃把惜春交给身边的嬷嬷,自己站起身径直来到尤氏面前,双手用力一把抓起尤氏的衣领:“我那卿儿究竟如何碍着你了!你竟那般不待见她!活着不给好脸子!对死人你还要摆一道!呸!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留着你这张脸有何用!”说完便几个大嘴巴子直扇了下去。宁安王妃圈禁时做过多年粗活,身强体壮,又心中带着满腔恨意,几巴掌下去把那尤氏打个鼻口飞血,脸也被护甲划出了几道血口。尤氏登时懵了,只捂着脸趴在地上往后爬,一脸的惊恐,连哭都忘记了。把一屋子的女人唬得不轻,还有几个丫头吓的失声尖叫。
王熙凤只低头站在后面女人堆里,也不上前。这阵仗,自己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又想起贾琏满身伤的回来却什么都没捞到,虽百般责他帮人算计自己姑姑是活该遭天谴的,却难免心疼自己的丈夫。想起王夫人的无情无义,想起素来与自己交好的秦可卿死的不明不白,想起贾母算计自己亲生女儿的心狠手辣,素来高傲的心气凉到了底。因此,竟一言不发的只站在那里,心里却在计较如何能避免巧姐贾府女儿的悲惨命运。
王府小丫头递过沾湿的手帕,王妃接过来擦了擦手,又用力掷到尤氏脸上:“你们一个个给我听好了!那秦可卿就是本王妃与王爷的亲生女儿水卿!当年被你们老太太以要告发圈禁的孩子逃离作威胁,硬聘了去,如今却不明不白死在贾家!今天,如果没有个说法!本王妃便不会轻易离开,这个年!你们一个个也甭想过了!”
一屋子人惊得浑身直冒冷汗,那小蓉大奶奶竟是如此显赫的身份!如今人家娘亲来了,虽说当初是定了罪的,人家娘不认同又该如何是好!王夫人想起当时的情形,恐惧加紧张的把手里那串念珠都要拽折了。贾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番局面,只定了定心神,便底气十足地说道:“若王妃将这事情捅破,老身也不必再替王府隐瞒,贾府当年可是对那蓉儿媳妇一点子差错也没有的!只是她自己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缠金镯子被发现才羞愧自尽的!如何怪到我府上?想必是圈禁时的日子并不宽裕!”她故意揭王妃的疮疤,以便让人觉得秦可卿是贫穷日子过惯了的,难免看见金子银子会动心。
“呸!”宁安王妃一口啐在贾母脸上,贾母自己都没想到王妃会给自己如此没脸,条件反射般向后仰去,鸳鸯赶紧过来扶住。满屋子人心都揪拧在一起了,因着这老国公的面子,几乎场面上的人的都尊敬着她,便是身份高于她的也免了她的拜礼。如今竟被人大口啐了,真真是天塌下来了。
贾母用袖子擦了脸上的口水,脸色铁青,也不管什么面子了:“王妃自己的女儿做了贼,又来闹这府里所为如何?闹到朝廷上去,王爷脸上可是没有脸面的!”
“哼!”王妃轻蔑一笑“贼?我看老太太自己才是那贼人,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又诬陷她是贼人,好在老天有眼!竟让我得了卿儿的荷包并遗书!你们这起子小人的嘴脸才大白于天下!一屋子的男盗女娼,下作蹄子养的孽障!”
一个嬷嬷取出秦可卿的遗书高声念了起来!满屋子人听的心脏快要从嘴里跳了出去。贾母脸色苍白,却仍然嘴硬道:“这定是王妃捏造的,如何能肯定是秦可卿所写?无非是混淆黑白罢了!”贾珍却冲过来抢过遗书,激动的胡子都在抖动。贾母以为他要毁灭证据,刚刚要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