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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旁观霸气侧漏-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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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战湛反省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令人误解的事。

寒非邪道:“你真的想看冰魄寒蝎?”

“……”战湛终于知道他误会了什么,“想,想看啊。”

“说谎。”寒非邪轻声说完,眸光在他脸上微微一转,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地宠溺。

战湛浑身一激灵,身体像电流通过一样,激起一阵轻微的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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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死亡平原(七) 。。。

在死亡平原;除万毒世家这个不可动摇的庞然大物之外;其他势力好似流星;总是来得猛烈走得迅疾。如酒鬼庄这样屹立数十年而不倒的;已算老当益壮。

只是这庄子斑斑驳驳的外墙难符它的赫赫声名。

战湛看到外墙时,还以为这里不是酒鬼庄;是义庄。“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酒鬼庄里有个鬼字了。”

寒非邪道:“不是因为蓝醇见了蓝醅像见了鬼吗?”

战湛道:“……这样也说得通。”

两人嘴里调侃,脚下却半步不停;轻手轻脚地朝里走去。

朱晚说袁浩飞派人偷袭酒鬼庄,应当不会有假,可是为什么一路走去;连个影子都没有瞧见。

战湛低声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寒非邪道:“杀气。”

战湛紧张地四下张望,“哪里?”

寒非邪皱了皱眉。他的确感觉到杀气,却感觉不出到底是从哪里泄露出来的,或者说,弥漫整个庄子,无处不在?

战湛顺着走廊到花园。花园里花草艳丽,五颜六色,无奇不有。他知道蓝家兄弟是药君,倒也不觉得惊奇。

寒非邪突然抓住他,停下脚步。

战湛吃了一惊,一双眼睛左右地扫来扫去。

前面是一间六道门的大屋,屋门紧闭着,光只照到屋前石阶上,使整个屋子看上去就像一个被光遗弃的阴暗世界。

战湛退后半步,悄悄地扯了扯寒非邪,询问他是否离开。

寒非邪凝眉,眸光突然朝右方看去。

“锵。。”

虽是蚊鸣般的微响,可战湛和寒非邪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里,果然有人。

两人无需交流,非常有默契地同时转身往外跑。

身后传来破风声。

战湛想也不想地回头打出数掌。尽管飞花掌的观赏价值远大于实用价值,但是在大面积防御上,仍有着不可藐视的威力。

就如现在,他几掌拍出,已封死对方的进攻路线。

与此同时,寒非邪也出手了。

若说战湛走得是普遍撒网路线,那么寒非邪就是重点打捞。他的火阳指一共只是弹了三下,三个冲出来的人就都被弹了出去。

战湛收掌,一本正经地看着寒非邪道:“功劳算你的算我的?”

寒非邪道:“我们的。”

战湛不太满意。

“让我沾点光嘛。”寒非邪冲他眨了眨眼睛。

……

战湛捂着胸口心脏的位置,怔怔地眨了眨眼睛,突然又抱头。

寒非邪吓了一跳,“怎么了?”

战湛泪奔,“我记不起苍井空和武藤兰的样子了。”

“……”后面一个一听名字就像女人。他温和地问道:“本来记得很牢吗?”

战湛道:“你问动态还是静态?”

寒非邪茫然。

躺在地上的三个人猝不及防地再次发起攻击。

战湛一马当先,使出削铁如泥爪。这爪子在剑意大会时还没有练熟,所以没机会大放光彩,此时不同,经过剑意大会的淬炼,他已经掌握了爪子的精髓——豁出去地挠、抓、抠!

“未得允许,擅闯我酒鬼庄者……”

尖锐犀利的声音将蓝醅的怒意诠释得淋漓尽致,“终身困于庄内,为狗为蚁!”

战湛浑身一激灵。他话里满满的恶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泛起冷意。

原本与战湛纠缠的三个人突然齐齐跳开去。

战湛后背被撞了一下,转头就看到寒非邪背冲着自己,脖子被蓝醅死死捏住,竟毫无反抗之力!

战湛急了,二话不说挥着爪子就往上冲。

蓝醅冷笑道:“这么早赶来送死,到剑皇级了吗?”他手臂一缩,用寒非邪挡住战湛。

哪知战湛本就是虚招,已经碰到寒非邪后脑勺的爪子突然改变了路线,转而去抓蓝醅的手腕。蓝醅手腕一翻,放开寒非邪,转而去抓他的手。

战湛五指落入他的掌心,犹如抓在铁板上,指尖痛得几乎要折裂一般!

蓝醅避开寒非邪的火阳指,眼睛微微眯起,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下手突然快起来。

战湛只觉得肩膀一阵刺痛,右臂便像灌了铅一样,一直往下沉,连带人都站不直,弯着膝盖跪了下去。

蓝醅抬脚将他踢到一边,又去抓寒非邪。

寒非邪眸光冰冷,整个人像变成了一座冰山,一点情绪都无,只是不断地发动攻击。但是他的火阳指又如烈火,每次射出,都有一阵热风穿梭。

蓝醅两次差点中招,不禁收取轻蔑之心,右手手掌泛起一层如油漆般的墨蓝,向寒非邪的脖子抓去。

战湛如今是半壁身体不能动,但嗅觉仍在。他闻到一股极为怪异的腥味,脸色微微一变道:“小心,掌上有毒!”他这个判断完全出于多年武侠小说的浸淫,那些修炼毒功的人大多都有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因此想也不想地说了出来。

蓝醅闻言却是大吃一惊。要知道他的“千毒掌”是根据万毒世家的“万毒千影”自创的,掌中有毒的事他从未对第二人说起过,没想到居然被战湛一口道破。这倒叫他越发小心起来。

他打得谨慎,让寒非邪压力稍减,脑袋全力开动。现在,他肩负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命,还有战湛的命,更不敢行差踏错。

眼见蓝醅耐心渐失,出手越来越重,寒非邪脑海猛然闪过一道灵光,突然转身往后跑,边跑边喊道:“护法!我顶不住啦,你快出来帮忙。”

蓝醅在他往里跑的一刹那下意识地跟了几步,直到他冲进屋子才有意识地放缓脚步。

寒非邪站在屋子里,转身看蓝醅,眸光充满挑衅,仿佛在说:你敢进来吗?

蓝醅一进酒鬼庄就知道庄内埋伏了不少人手,看到寒非邪和战湛反而有些意外。因为在他想来,这个时候出现的不应该是他们,而应该是赤虎盟的人。

他的想法与寒非邪不谋而合。寒非邪看之前三个人跑出来又跑进去就知道埋伏在这里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才想出祸水东引之计。他笃信以蓝醅的骄傲,就算明知是陷阱也一定会踩进来,就好像当初蓝醇当着他的面告诉战湛和自己来酒鬼庄救他一样。对他这样的人,再没有比简单粗暴的激将法更好用的计策了。

果然,蓝醅微微一笑,抬起脚朝里走来,“你说的护法,是郎野,还是牟晸。”

寒非邪一路退后,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打开盖子,朝蓝醅泼了过去,然后将桌子抬起,从上往下地砸向蓝醅的脑袋。

蓝醅举起拳头一击。

桌子四分五裂。

寒非邪趁机绕过去往外跑。

蓝醅眼神一凝,却不追击,而是朝另一个方向挥出一拳。这一拳他并没有打到实处,而是用剑气崩向墙角。原本空无一人的墙角突然显现一个人影,双手交叉着硬生生地挡下这一击。

蓝醅冷笑道:“隐介藏形,郎野。”

那个人影靠着墙,微微喘着气,显然刚才的那一下子让他很不好受。他道:“酒鬼庄只剩你一人,独木难支,何苦挣扎?”

蓝醅走了两步,看着他的眸光就像看着老鼠的猫,“到我被你逼到墙角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你再说这种话才有说服力。”

郎野面色一冷,吹起口哨,顿时,屋子四面八方跳出十几个人来。

寒非邪已经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战湛还躺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小眼神炽热得像两颗小太阳。

寒非邪扶起他,“哪里难受?”

战湛道:“右边动不了。”

寒非邪凝眉,《天芥神书》告诉他,战湛是被蓝醅的剑气封锁了穴道,只能靠剑气慢慢地化解。

战湛听后,眼睛一亮道:“能不能吧蓝醅的剑气化为己用?”

寒非邪有点佩服他了。这个时候还能想着占便宜。他干脆将战湛背起来,打算往外走。

战湛道:“往里走,现在正是救师父的好时候。”

寒非邪不大愿意。他与蓝醇非亲非故,救他必须是在自己和战湛生命安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

战湛低声道:“都已经到这里了……”

寒非邪叹了口气,跃上打斗激烈的屋子,踩着屋顶朝四下张望。他道:“赤虎盟的人说这里只剩下蓝醅,就说明没有发现蓝醇的踪迹。蓝醇应该是被藏在什么地方。”

战湛道:“密室?”

寒非邪看着连绵起伏的房舍,皱眉道:“这里房舍众多,怎么找?”

他正说着,就看到东北角冒出浓烟来。

不要战湛说,他已经朝东北角跑去。

烟起得很快,他们到时,已经看到屋子里头跳跃的烈火。

战湛豁出去了,反正蓝醅和赤虎盟的人都看到了他们,这时候也不需要再掩藏行迹,干脆大声喊道:“师父!徒儿来救你了!快点出来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寒非邪:“……”

“师父!”战湛往屋里凑了凑,可惜烟大,熏得他眼睛发红,直淌泪水。

“师父……”

寒非邪看他整个人往里凑,不放心地将他拉到背后,抬手朝屋里劈出一掌!他掌中带着剑气,倒将火焰压了压,随即,两人都看到火光中隐约有一道暗门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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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死亡平原(八) 。。。

战湛还在犹豫进还是不进;寒非邪已经背着他踏过火焰钻入暗门中。踏过火焰的刹那;战湛看到一道浅色金光萦绕在寒非邪身体周围;好似保护膜一般。

“七彩神衣?”他震惊地喃喃。

寒非邪侧头;“什么?”

战湛道:“我看到你身体周围有一层金色的光……”

“火阳甲。”寒非邪解释道,“用火阳之气形成的盔甲。”

战湛感慨道:“火阳之气真是好东西啊。”

寒非邪抓着他的小腿;想了想道:“回头我帮你找一套好的功法修炼。”他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战湛等级太低;《天芥神书》里的功法和武技都练不上,像火阳之气这种功法又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条件太苛刻;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提高他的修为。他既想着变强,又想着与战湛在一起,自然想过让战湛变强,只是最近事忙,把这件事耽搁下来。他盘算着回去之后把这件事提上议程。

暗门里一片漆黑,外头火烧得再剧烈,也烧不到里面。战湛和寒非邪借着外面的火光,看到脚前五尺是一条向下的石阶。

“嘶嘶……”

石阶下方传来细碎的拖拽声。

寒非邪顿住脚步,全神戒备道:“谁?”

对方立刻不动了。

战湛试探道:“师父?”

对方没做声。

战湛在包袱里翻找火折子。

法拉利咬着火折子给他。

战湛感动地摸摸它的脑袋,“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火折子?”

法拉利傲慢地仰起脖子,一副“休要小看本大小姐”的样子。但它忘了,室内很暗,战湛以为它在求抚摸,手指敷衍地挠了两下,“脖子痒?回去给你洗澡。”

法拉利:“……”人类的思维模式真是简单粗鄙!

战湛吹亮火折子。

室内光线骤然亮,刺了下眼睛,战湛眨了眨眼睛才适应,就看到石阶尽头,一个人提着裤子,半僵在那儿。

即使很多年之后,战湛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尴尬的事情之一。

“师父?”

战湛艰涩地喊道。

蓝醇抓着裤子的手抖了抖,才慢慢地抬起头,惊讶道:“你们来了?”

寒非邪:“……”太假!

战湛:“……”NG!

蓝醇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点夸张,飞快地系上腰带,“我,我是……”

寒非邪背着战湛下来。

走到下面,战湛敏锐地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像是……他狐疑地看着蓝醇,联想他之前匆匆穿裤子的举动,顿时恍然。

空室孤男,自己找点乐趣也是难免的。

他见蓝醇扶着墙站起来,暗暗吃惊,没想到师父冷静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如此狂野的心,自己改天必须含蓄地提醒他,撸管要长久,护肾必须有!

他揉了揉鼻子,佯作不觉,就见寒非邪蹲□子,举掌往地上拍去。

只听一声脆响,地上一根链子就断了开来。

战湛这才注意到蓝醇脚上竟然拴着一根粗长的铁链,链子另一头没入墙中,不知源头。

蓝醇松了口气道:“多谢。”

战湛颤声道:“他一直锁着你?”环顾密室,只有一张石床,一个马桶……简直就是最简陋的监狱!

蓝醇眼眸微垂,“他要出去,不能时时看守我。”

战湛道:“你们是兄弟啊!”

蓝醇嘴角一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底翻腾起一阵滔天的愤怒和憎恶。他连着冷笑两声,却比哭更凄凉,“是啊,我们是兄弟,他竟如此对我。”

战湛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蓝醇是他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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