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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快穿]实习位面管理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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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把她揽过去放在腿边的小矮凳上,“天这么热,怎么身边的人没有给你打伞?倒叫你一路跑过来?”
  刘萌扯着她的手晃了晃,“不要紧,就这么几步路不热。”
  其实已经快悟出来痱子了,可是又不能脱衣服,好想念短袖吊带大裤衩的日子啊。
  皇后拿着手绢在她额头上擦了擦,旁边立刻就有宫女有眼色的过来给她打扇子,刘萌控制着自己的手不去拽衣领。
  “听说父皇近几日忙的很,没有来探望母后吗?”刘萌好奇地仰着脸撅着嘴,装无知少女真的没有一点负担。
  皇后脸上表情顿了顿,眼里厉色一闪而过,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边境不稳,这几天正商议着呢,怎么?想你父皇了?”
  刘萌撇了撇嘴,直接说:“不想,孩儿有母后就够了,只是久不见父皇过来,所以才问问,边境不稳是什么?”
  现在她可是养在深宫的七八岁小姑娘,边境什么的应该是没听说过的,刘萌装嫩装的很习惯。
  皇后摸了摸她的头,“就是要打仗了。”
  解释的好精辟,刘萌好奇的看着她,“打仗,父皇会去吗?”
  皇后笑起来,嘴角露出两个梨涡来,她好笑的掐了一把刘萌的脸捏了捏,“你希望他去吗?嗯?”
  刘萌嘟着嘴,还煞有介事的想了想才说:“我也不知道,父皇想去吗?”
  皇后松开了她的脸,脸上嘲笑的表情一闪而过,“他可不想去,刀剑无眼,打仗可是会死人的。”
  这明显的嘲讽的语气真的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难道皇帝还能害怕打仗?
  “父皇要不亲自去,那会让谁去?”
  皇后诧异看着她,眉毛上挑,“你还关心这个?说了你也不知道的。”
  刘萌抱着她胳膊撒娇,“母后不要小瞧我,只要您说了,我肯定知道,说嘛说嘛~”刘萌一边忍着心里恶寒一边套情报。
  “你知道什么?嗯?小不点。”皇后捏着她的鼻尖晃。
  刘萌在她手心蹭了蹭嘟囔道:“我都长大啦,不是小不点了,快告诉我吧,孩儿好奇地紧呢,据说将军什么的都特别威武呢。”
  皇后哈哈笑了起来,双手抱着她两腮揉来揉去还笑说:“你才刚八岁,知道什么威武?嗯?这么小就想着威武了?”
  刘萌一点也不觉得被调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而一本正经说:“我听许多宫女都说了,安皇叔最是威仪的,什么是威仪?”
  皇后喘着气,端着面前的酸梅汤喝了一口才说:“对,你安皇叔是最威仪的,这次领军的也是他。”
  刘萌瞪着大眼,心想难道这次穿越的还是男的?穿越古代当王爷,建功立业收罗美人,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人家都带兵准备走了,她一个八岁的小公主能做什么?
  “那皇婶岂不是倾国倾城?”刘萌眨巴着眼,满脸的向往。
  结果皇后娘娘无情的泼了她一大盆凉水,皇后哼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道:“这回又是听谁说得?”
  刘萌嘿嘿笑了笑说:“这倒不是听人说的,不是都说郎才女貌,那安皇叔颇有威仪是个美男子,我想着皇婶长的应该也不差。”
  不过淑妃的诅咒娃娃里面为什么会有安王妃?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好?
  皇后含笑看了她一眼说:“这你就错了,你皇婶最多不过中上之姿,离倾国倾城只怕还远着呢。”
  不知道为什么,刘萌觉得皇后提起安王妃的时候眼神有点不太对劲,虽然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但语气和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这两个人还有过节?
  可是一个是皇后,一个是王妃,不说等级,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妯娌而已,怎么会有仇?
  她纳闷。她不解,她愁的干了一大碗酸梅汤,终于觉得舒爽了一点才从皇后那里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五公主6

  【罪己诏】安王没能满足你?
  连着一个多月没有降雨,有些地方更是严重,土地龟裂都是有的,旱灾来势汹汹,种下去的长出来一个苗之后全都蔫趴趴的旱死了。
  这种情况要是搁到刘萌生活的时代,干旱虽然严重但也不会导致颗粒无收,但这里就不一样了,没有完善的灌溉措施,也没有农业补助,还不能人工降雨,除了祈雨和等救济粮,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
  最重要的是天一天比一天热,太阳一天比一天毒辣,碧蓝如洗没有一点云彩,更谈不上有要下雨的感觉。
  钦天监已经斩了两个人,但是天不下雨这种事,你就算杀人,它也还是不乐意下雨。
  皇帝也越来越焦躁,刘萌就见了他两次,还是隔得远远的听见他在骂人,不是骂宫娥就是骂下人。
  气氛也就越来越低靡,直到最后,皇后劝谏皇帝下一道罪己诏,皇帝大怒,将皇后关了禁闭,任何人不准探望。
  刘萌哀哀地叹了口气,大腿抱的总是岌岌可危。
  皇帝越来越喜怒无常,大家恨不得不带喘气的掩饰自己的存在,但下雨这种事它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自然不会因为皇帝多杀了几个人就下雨了。
  皇后被关了禁闭,谁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但是有一点大家都很羡慕她,因为她惹怒了皇帝,这些天皇帝不去找她自然就不会继续冲她撒起了。
  刘萌还坐在自己寝宫里吃吃喝喝,除了皇后跟谁也不来往,立场格外坚定。
  直到各地都传来流民暴动,开仓放出去的粮食简直就是杯水车薪的时候,皇上怒发冲冠,把龙案上的奏折劈头盖脸往低下砸。
  “你们这意思也是要朕写罪己诏?!”
  下面殿里殿外齐刷刷跪了一片人都沉默不语。
  “你们大胆!”皇帝气的甩袖子。
  旁边站着的言官耳观鼻鼻观心,两只手揣在袖子里怎么也不敢往出拿。
  皇帝还喘着粗气两手按着龙案怒斥:“朕自问,自朕登基伊始从无一日懈怠,励精图治国泰民安,均田地,平战乱,革佞臣,纵是案牍劳形之后享乐,也从未耽搁政事。现如今,不过小小旱灾,尔等便推朕下罪己诏!简直该死!朕何罪之有?!”
  一干大臣默不作声,最后只能齐呼臣该死,但后面紧跟着就会来一句转折,“但望陛下以苍生为念。”
  皇帝怒级,一脚踹翻了龙案喝到:“朕无罪!朕千古明君,岂可因一天灾承罪!”
  整个大殿极为安静,皇帝气急的粗喘声愈发明显。
  这会儿没有人敢说话,生怕触了霉头。之前淑妃的巫蛊事件牵连甚广,父兄宗族为官人等贬的贬流放的流放,紧跟着就是边境不稳,外族屡犯不止,为将的两人都是淑妃娘家人,早成了庶民,无奈只好派安王挂帅。军情未定,旱灾又来,皇帝本来就不太够用的脑子这些日子更显得捉急,不光软禁了皇后,还连杀两位钦天监求雨的官员。
  这会儿更是连龙案都踹翻了,只怕谁说话就杀谁,那可就完了。
  皇帝正准备缓一口气,下面跪着人里,竟有一人跪走出来,一看见他,皇帝脸都青了。
  “皇上说此乃天灾,老臣深以为然,干旱洪涝非人力可挡,与陛下实属无关。”这番话简直说到了皇帝心里去了,但皇帝的脸色并没有因此而好转。
  因为这人接下来就说:“然受灾几郡几州民不聊生,非全罪天地不仁,据老臣所知,民乱最重几郡,尸横遍野易子而食,皆因开仓救济之粮没有发放,反而以郡守县令等为戚者,高台物价,秫米斗值百金……”
  皇帝脸已经不是只有青可以形容了,脸侧的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
  “够了!”
  那人声音一停,头直砰砰的磕在地上,沉声说道:“臣之为臣,以君为命,为君解忧,老臣侍君两代,当以死谏!”
  后面陆陆续续出来几个人也呼呼啦啦跪在他身后。
  “臣以死谏!”
  “你们!真是想死不成?!”
  没人说话,既然说是死谏,那必然是不那么贪生。
  皇帝气的胸闷气短,险些跌坐下去,但这些人他都动不得,牵头的老臣是皇后的祖父,跟着先帝征战半生又辅佐治国,身后弟子众多,倘若真有个好歹,只怕这朝堂要空一半。
  光杆司令有什么好玩的。
  越想越觉得气闷,堂堂帝王,竟然还要被一个老臣牵制,皇帝只觉得连眼前也开始发黑了。
  “好好好,朕如你们的愿!如你们的愿!”
  皇帝这话,让原本就失望的阮远山更加觉得心凉,任人为亲不为贤,逃避责任,不分好歹,长此以往,必将国不国。
  软远山撑在地上的胳膊抖了抖,可惜孙女还在宫里,否则辞官也可。
  第二天,皇帝的罪己诏就出来了,他板着脸,因为一夜没睡眼下有点发青,显得精神更加阴郁。
  “张官设吏,原为治国安民。今出仕专为身谋,居官有同贸易。催钱粮先比火耗,完正额又欲羡余。甚至已经蠲免,亦悖旨私征;才议缮修,乘机自润。或召买不给价值,或驿路诡名轿抬。或差派则卖富殊贫,或理谳则以直为枉。阿堵违心,则敲朴任意。囊橐既富,则好慝可容。抚按之荐劾失真,要津之毁誉倒置。又如勋戚不知厌足,纵贪横了京畿。乡宦灭弃防维,肆侵凌于闾里。纳无赖为爪牙,受奸民之投献。不肖官吏,畏势而曲承。积恶衙蠹,生端而勾引。嗟此小民,谁能安枕!……”
  一干大臣跪倒在地,皇帝念得手抖不止,咬牙切齿但有语速非常快,天灾人祸本不是人为可以避免的,何况皇帝并不认为这和他的政绩有什么关系,最多不过任人不明,把贪慕的钱粮收回重新发放就是。
  跟他有什么关系?
  出了大殿,皇上脑门一热差点跌倒在地,还是身后的宫人及时伸手扶住才没倒地。
  “叫太医!”
  皇帝瞪着眼眨了眨,一把推开身后的人,“不必!朕无事。”
  “皇上!”
  一群人跌跌撞撞迈着小碎步在后头跟着,皇帝一人脚步虚浮往前走。
  “不必跟着。”
  后面的人都犹犹豫豫停了下来,不知道是听皇帝的话还是以皇帝的身体为重,还是大总管叹了口气说:“都不必伺候了。”
  这才定了心。
  皇帝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往御书房去,外面的小太监赶紧行礼小声说:“人已经来了”
  皇帝嗯了一声推门进去,小太监在外头手脚利索地关上门。
  屋里只站了一个穿着天青色衣衫的小太监,算得上是眉清目秀,不过从他身量上来看前凸后翘的有些丰腴的样子来看,倒不像是小太监了。
  “皇上。”他喊了一声,揉身过来,但也不往皇帝身上贴。
  从这声音身形来看,“他”应该是“她”才对。
  “你怎么来了?”
  皇帝兴致不太高,从她身边绕过去疲惫的窝在椅子里。
  “妾身听说皇上近来头疼,实在忧心才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站在椅子背后伸手在皇帝头上按摩,素手无骨贴着头皮按摩,力度适中,看样子是常做这件事的。
  皇帝也舒服的眯了眯眼,脖子往后仰了仰喂叹了一声,“我那皇弟不在,你得闲了?”
  那女人嗔了一声,粉拳在皇帝肩膀上敲了一记道:“妾身何日不得闲?只要皇上你要,都是闲的。”
  皇帝顺手就握住了她准备收回去的手放到嘴边贴了贴。
  “怎么今天没叫你,你就来了?”
  女人弯腰凑到皇帝肩窝,脸颊贴着皇帝的耳朵蹭了蹭,“妾身这不是想你了嘛,谁让你这么久不来找我的。”
  皇帝扭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一只手捏着她的拳头,另一只手顺着衣领就划了进去。
  女人上身软了软低伏在他肩膀上,吐气如兰,原本的平常姿色这会儿因为眼梢春色倒显得艳丽了两分。
  “你和淑妃认识?”皇帝紧贴着她的耳朵悄声问。
  女人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妾身与后宫的诸位嫂嫂都是见过的,皇上说的认识是指哪一种?”
  皇帝伸在她衣领里的手捏了捏,换来女人哼了一声。
  “学会拈酸吃醋了?”
  女人哼了哼道:“那怎么敢呢?”
  皇帝手上动了动,女人从后面转过来坐在他大腿上,两只手吊在他脖子上。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气息交织在一起,一个下腹略紧,一个胸口轻喘。
  “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女人不满地站起来,腿脚还有些软,眼带春色的横了他一眼说:“这便不要奴家了?”
  皇帝站起来整了整衣服,伸手在她浑圆饱满的挺翘上揉了两把笑道:“安王威仪强健不能满足你么?嗯?”
  女人贴着他的手靠在他胸口上娇喘,“妾心中只有皇上一个。”
  两人又腻歪了半响,皇帝叫了一声,外头进来几个太监,一会儿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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