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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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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从那几人身上的装束判断了出来;这几位怕就是那几个皇子殿下了。
  只是……孙慧娴的目光停在了比那几位皇子稍后一臂之距的一名男子身上,眼眶不由一缩。
  那男子身形高大,一袭墨蓝色锦袍装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挺拔,眉眼乌黑修长,一张脸轮廓硬朗,气势凌然,周身却隐隐透出一股煞气。
  孙慧娴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入京三个月,她也跟着京都这边的大伯母赴了大大小小不少的宴席,却始终没有遇见过那人,直到今天,才终于在此处见到了当日在青县声称是那秦娘子夫君的男子!
  看这男子的衣着并非侍卫,又能与几位皇子站得如此靠近……孙慧娴惊疑不定,一双眼只顾向那男子看来。
  沈谦似有所觉,忽然抬眸看向这边,目光竟如利剑刺人。孙慧娴吓了一跳,脸色煞白地连忙低下了头,因此并没有看到对面的七皇子虞泽景似笑非笑地斜睨了沈谦一眼:“平南侯也太不懂得怜花惜玉了,这么凶煞煞地瞪去,倒吓坏了那家小姐。”
  沈谦已经半垂下了眼:“七殿下说笑了。”那女子他并没有半点印象,却直瞪瞪地看向自己,实在是太不矜持了,沈谦心中极是不喜。
  虞泽景还想再说什么,四皇子虞泽弘已经打了个哈哈岔开了话去:“二哥射的这雁掉也巧,倒是洒了别人一脸血,幸好坠下来没有伤到人。”
  虞泽中的箭术不算好,并没有射中雁颈,只射中那雁的胸腹,所以那雁一路扑腾着翅膀挣扎着坠落,倒不是垂直掉下来的,幸好如此,才没有伤了人,只是雁血糊了别人一脸。
  这四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帮沈谦引开了话题,虞泽景看了虞泽弘一眼,淡然一笑,也不再纠结下去。
  他心里虽然怀疑沈谦跟老四走得近,可是暗中却也没揪到两人的尾巴,这时节又不能打草惊蛇,免得将沈谦更推向那边去。
  那女子一看向这边,他就注意到了,若他没有看错,刚才那女子看向沈谦的目光中并非什么爱慕赞叹,而是满眼惊疑,而且沈谦发觉后回视过去时,那女子虽然貌似立即娇羞地垂下了头,他却眼尖地看出那女子的脸色煞白一片。
  有古怪呵……
  虞泽景笑吟吟地看着二哥虞泽中略带些傲慢地陪了个不是后,就拿回了那只雁,上前说笑了两句,与大家纵马离去,只是在上马前给了自己侍卫一个隐讳的眼神,大声吩咐他去八仙楼买一只新鲜出炉的招牌烤全羊来。
  侍卫得了令,策马奔去了。等到一众皇子们游猎尽兴,席地围宴时,裹了香茅的烤全羊刚好送到,众人大快朵颐,赏着春光喝了个酩酊醉归。
  一回到府里,虞泽景本是醉意朦胧的眼神立时变得清明,将先前那名侍卫叫了过来:“可打探清楚了?”
  侍卫连忙答了:“回殿下,已经探清了。那女子是刑部孙侍郎的族亲,护城青县孙氏的人,梧州通判之女。三个月前才从青县入京都,暂住孙侍郎家……按说之前应该不会见过沈都督才对。”
  沈谦再有凶名,那也是在兴州和象南,这位孙小姐生平并未去过这些地方,何以一见到沈谦先是惊疑,后是脸色发白?
  虞泽景沉吟了片刻,突然笑了出来:“去安排安排,我要亲自见这位孙小姐。”
  他先前倒是一时想岔了,只想着迂回打探。这位孙小姐不过是外任小小五品通判之女,来京都还是为着依附族亲求姻缘来的,何须他多费手脚。
  只管避开人眼叫到面前来直接问就是了,他就不信这孙小姐敢有什么隐瞒他的!
  孙惟芳余惊未定却又带了些娇羞地走回来,孙慧娴上前迎着佯作关注地问候了几句,慢慢把话题扯到那几位皇子一群人身上来:“三姐姐,那几位都是皇子殿下吗?难怪气势那么轩昂。”
  孙惟芳虽然心中不耐烦跟这乡下来的族妹说话,但是教养使然,加上有心耀她的见多识广,因此微微抬了抬下巴说了出来:
  “那位亲自过来道歉的,就是二皇子殿下,跟在他后面那几个是三皇子、四皇子……和七皇子殿下。”
  孙慧娴“哦”了一声,又装作心有余悸的样子问:“那位穿了一身墨蓝锦袍的,不知道是哪位殿下,我瞧着他一身煞气好吓人!”
  孙惟芳想了想,噗地笑了出来:“难不成是你盯着人家看了?否则人家会吓着你?那位啊,那位可不是皇子,他是去年平定象南之乱的平南侯沈侯爷,身上还兼着中军都督的职呢。
  听说他当年十三岁就上了兴州战场,是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人,戾气重着呢,他可不是那种会对女人假以辞色的主儿,他的妻子定的可是成国公的女儿,据说还有倾城之色!”
  虽然只是成国公夫人的义女,而且还没有嫁过去,可孙惟芳却不打算把里面的细项说清楚,只用一种“你省省吧,快清醒吧”的怜悯加轻蔑地眼神看向孙慧娴。
  以孙慧娴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那样的实权人物?何况人家还定了亲事,虽然孙惟芳不明白为什么那两人还没有成亲,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出手碾碎孙慧娴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孙慧娴要门第没有门第,要姿色没有姿色的,要是想一门心思上赶着去给人家做妾,她孙家的女儿还要不要嫁人了?这三个月她跟在母亲后面出入不少高门大户,可都是带着这个孙慧娴的呢!她孙惟芳可丢不起这个脸!
  孙慧娴怎么会听不出族姐的暗讽,只是依附在她家,还指着她母亲给自己寻门好亲事,所以也只能咽下了这口闷气,讪讪解释了一句:“难怪我瞧着他那气势很吓人。”
  见她还要一口咬定是因为人家气势骇人才问的,孙惟芳轻轻嗤笑一声,语带双关:“既然知道,你不凑上去就好!”
  孙慧娴脸色红了又白,最后还是咬着牙又忍了下来。好歹她不是从族姐这里打听到那男人的情况了么?
  当初在青县时她就不信,这男子气场强大,瞧着不是个居于人下的,怎么偏就娶了秦娘子那么个商户女子为妻。却原来他的妻子真的其实就是名门贵女,而那秦娘子,想也想得到,必是这位沈侯爷养在外面的外室!
  他妻子既是成国公府的小姐,想来权势亦大,这位沈侯爷是怕把秦娘子养在京都被人发现,所以才在知道她有孕后,把她送到了青县来?
  孙慧娴自以为明了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却只忧心一点,她要想个什么法子,才能把秦娘子的事透给那位被蒙在鼓里的夫人知道呢?
  机会转瞬而来,两人一回去就得了消息,侍郎府接了宋大学士的帖子,应了明天学士府的赏花宴。
  宋大学士最喜园林花木,府上景色俨然京都一绝,这场赏花宴京都中贵妇们多会到访。孙慧娴打听得这消息,心中不由一喜,或许她可以在明天的花宴上遇上那位平南侯夫人?
  第二日晨起,孙慧娴早早打扮停当,带了两名大丫环往大伯母这边过来请安,然后等着大伯母带了她和孙惟芳两个去赴宴。
  孙惟芳在垂花门处碰到了她,扫了这位族妹一眼,见她一身雪青色绉纱上衣,烟青色绣玫红蔷薇花的裙子,衣着不是那种抢眼的,细看却是清爽怡人,配上梳得精巧的飞云髻,几样画龙点睛的珠翠,明显从头到脚都下过了功夫的。
  孙惟芳似笑非笑地招呼了一声:“七妹妹来得好早。”这才先一步走了进去。
  孙慧娴在她身后,张眼瞧着前面那一袭大红幻霞光绣金线牡丹的冰蓝缎,认出了这是今年京都流行的新款,没有几十两银子做不下这一套衣裳;不由暗暗从鼻子里喷了管粗气。
  也不知道这位族姐在她面前得意什么,昨天弦外之音嘲讽她是肖想那位沈侯爷,可她孙惟芳又高贵到哪里去了,昨儿个见了那群皇子的时候,还不是摆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不过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而已!

☆、399。第399章 私会男人

  孙慧娴已经吃过了早餐,请安过后,就在大伯母正房边的耳房里等着,孙惟芳陪着自己母亲不紧不慢地吃完了饭,又漱过了口。
  瞧着已经到了巳时,孙惟芳补好了唇脂,这才挽着母亲的手走了出来,让丫环去请了孙慧娴一起上了马车。
  孙慧娴虽然在耳房有大丫环陪着说话,又拿着针线绣件说笑了一阵,还是有些坐僵了身子。见总算差不多到时辰了,连忙站了起来,还要堆出一脸热情地赶上去扶了大伯母的另一只手。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何况瞧着大伯母对孙惟芳要嫁的人家也差不多相看好了几户,只等两边谈妥了,必会给自己接着定好亲事的。
  自己跟大伯母这边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嫁女结姻亲,正是对孙氏一族有助的事,孙慧娴知道大伯母心里清楚,不然这三个月也不会愿意带着自己陪孙惟芳一起出门。
  孙慧娴扶了大伯母坐上马车,与孙惟芳走到第二辆马车里坐了,极快地瞄了一眼孙惟芳那身走动间华云流彩的裙裳,半低了头将视线定在自己烟青色的湘裙上。
  她容貌比孙惟芳稍逊上一两分,却是最得当家夫人们喜爱的宜男相,就是不能与孙惟芳争什么尖儿,在大伯母为三姐姐挑中一家谈妥后,选上剩下的一家,那也是好的……
  孙慧娴自顾自想着心思,浑然没察觉到坐在她对面的孙惟芳正带着挑剔审视着她。
  孙惟芳昨天连敲带打地说了那一番话后,本以为就此消停了,谁知道今天陪着母亲用早餐时,母亲偷偷给她说了一件事。
  昨天她们外出踏青,还在回来的路上时,就有人暗中过来打听了孙慧娴的事。
  要是打听的是外面的爷们儿,母亲倒不一定知道,可打听这内宅的一个闺阁女子,母亲多年掌家主母,自是很快就发现了痕迹,问出了事情。
  早不打听晚不打听,偏偏在她们这一趟踏青后打听。孙惟芳明明记得昨天自己并没有带这位族妹过去与尚公子等人见面,那几位公子也并没有看向这位族妹这边的。
  昨天到底是遇上了谁,这么急吼吼地要来暗暗打听这位族妹的事呢?
  孙惟芳蹙了眉头仔细想着,瞧见孙慧娴正无聊地拿手指头搅着腰上一条深蓝色配白玉的络子上的流苏,心头忽然一定,想了起来。
  昨天孙慧娴问了平南侯来着,但是以平南侯一贯的风评,打听的人应该不是他;莫不是这位族妹实际上在声东击西,实际上想打听的是站在平南侯旁边的人?
  当时离平南侯最近的两位皇子,似乎是四殿下和七殿下。是了,她恍惚记得,好像是有位殿下往孙慧娴那边看了一眼的,难道就是那时看对了眼,所以就暗中打听了来?
  孙惟芳有些狐疑地扫过族妹半低的面庞,孙慧娴忽有所觉,抬起头与她对视了一眼,一张银盘脸儿如满月般丰秀,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酒涡:“三姐姐可是看到妹妹有哪处仪容不整?”
  孙惟芳已经极快地反应了过来,随便地指了件事笑着问了:“我记得七妹妹有只白玉簪子很配这套衣裳的,今儿怎么不戴?”
  孙慧娴亦笑得可亲:“我想着今天是赏花宴,就簪了这支蝶翅簪应个景儿。”
  她昨天踏青才戴了那支簪子,怎么可能今天又戴那重复的首饰?三姐姐这么说,无非是转着弯儿取笑她妆奁不丰,只有几件首饰装门面罢了!
  镂空拉金丝嵌了细小红宝的蝶翅簪子轻灵欲飞,在孙慧娴乌鸦鸦的飞云髻上轻轻颤动,宛如一只金蝶栖息其上。孙惟芳觉得这样一衬,孙慧娴那张银盘脸儿、那个据说能盛福气的小酒涡儿就愈发显得生动可亲起来。
  这样就是宜男相么?孙惟芳暗自忖着,想起那位四殿下和七殿下据说膝下都只有一位小郡主,并没有个子嗣,莫不是……
  这位七妹妹的父亲虽然是外任,大小也是个五品通判,要是为了子嗣纳作侧妃,也不是不可能。那两位,如今可都还空着一个侧妃的位置。
  侧妃虽然也是妾,可那是皇家的妾,她又不是能嫁去当诰命夫人的,指不定以后见了这位族妹,还得给她行礼呢……孙惟芳眸中极快地隐下了一道心绪,晦暗不明。
  学士府的赏花宴果然热闹,桃花如嫣霞堆叠,梨花如天际飞云,园中的红男绿女更是给如画春景中添上一笔重彩,让这一片园景愈加生动起来。
  宋大学士风雅,园中掘沟为溪,将男女客分宴在溪边两侧宴饮,然后领了宾客们玩起了曲水流觞。
  轻巧的木盘子托着酒杯,沿着弯弯曲曲的小溪漂到哪位宾客面前,哪位宾客除了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外,还要出个曲目与大家尽欢一回。
  男子赋诗填词,女子奏乐歌舞,正是未婚男女各展才艺的好时机,一时间溪边欢声笑语,琴悠笛扬,热闹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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