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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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秦云昭缝衣服还是会的,而且针脚也缝得细密,想来想去,就决定给沈谦做几条前世那种四角的囊袋内裤,咳,那个身为未婚妻,自然要关爱关爱未婚夫的生理健康嘛。
“内裤?”沈谦瞧着秦云昭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却软软地沁出甜意,“是贴身穿的?”
他马上想起了重寒山一行,无意窥见的身上仅着小衣,从温水潭里跳上岸的秦云昭。
当时她身上的小衣着了水,都湿哒哒地沾在身上,将她姣好的身材都展现了出来,那纤美的腰线下,就是一条半透明的小裤,紧紧附在她滚翘的娇臀上,让他当时就鼻腔发酸,流了鼻血……
沈谦不自觉就放低了声音:“做的差不多了,我来试试合不合适?”
这是贴身的衣物,他居然想在这里试!秦云昭剜了他一眼,转念想着自己虽然…对他的尺寸估摸过,可万一有哪里不合适呢,不如趁早改。
免得这混蛋因为是她亲手缝的,不合适也往身上穿。这么一想,秦云昭转身从一只盒子里翻出一条已经做好的本白色四角裤递了过来:“这是已经做好的,不怕冷你就去试试,要有哪儿不合适,赶紧说出来我好改。”
沈谦笑眯眯地接了裤子,秦云昭忙把他推进内室去了,又怕他不知道怎么穿,小声交待了一句:“开口子的地方,那是前裆。”
前面开口子?沈谦笑着应了,在屏风后褪了下裳,把那条四角裤穿在身上,轻轻系了穿在裤头上的布带,发现尺寸正好,自己的要害,刚好被柔滑的布料给细心托住了,很是舒适。
拨了拨那口子,沈谦马上就明白了开口的用途,不用解下腰带,就可以掏家伙出来小解,确实是方便。沈谦把四角裤褪了下来,拿在手中紧紧捏了捏,小心地放进了前襟内袋里,满心都笑开了花。
男人在里面试内裤,秦云昭针线是做不下去了,佯装镇定地取了本书坐在窗户边看着,见他出来,努力端正着脸色问他:“怎么样?有哪里要改的?”
沈谦伸手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很合适,尺寸很贴身,你的手真准……”
秦云昭臊了个大红脸。她又没给他量过,贴身衣物他说合适,说她的手真准,还不都是意指她帮他的那几回。秦云昭羞恼得牙痒,拉过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沈谦任她咬着,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几乎将她扣进自己身体里:“阿昭,我心里好欢喜……”
“这时欢喜,以后可不许后悔!”秦云昭松了口,将脸埋在了男人的胸前,“以后你要敢弄些姨娘通房的进来,我就……”
沈谦猛地寻了她惹人恼的樱唇狠狠吻了上去。阿昭,他的阿昭,会为了他做女红,给他缝制贴身的衣物,想一想,他就觉得心中有春风拂过,有百花徐徐盛开……
“怎么办,我舍不得放你出去了,怎么办,阿昭?”沈谦碎碎吻着秦云昭的眉眼,呢哝轻喃;若会仙术就好了,他真想把阿昭变小了,随时带在他的身上,等到两人独处时,再把她变回来,任他亲个够,任他恣意怜……
秦云昭双手搂在他脖子上,腻在他怀里,嗓音已被撩得带出了软侬的娇媚:“等我这一趟回来,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我才不想被你养在内宅里呢,会被养废的。”
她虽然过京都来了,但是清荷坊的股份还在,她还有珍琅阁,今后还会有整整一只船队。如今虽然不用再去打猎维生,可是她并不想闲下来。
等到跟沈谦成了亲,两人情浓,她也舍不得他,不出海那就做别的事吧。她已经托四皇子帮她在京都附近寻摸几处好庄子,打算看着合适就买下来;管理珍琅阁的闲暇,在京都边上种点果树,养莲养鱼,养鸡,还要养几只厉害的狗,想来日子也不会过得闲闷。
鼻尖被亲昵地一点,沈谦带了丝哑的磁性声音传来:“野丫头,在想什么呐,心思都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秦云昭不满地一口咬在沈谦的侧颈:“在想我要买几个庄子,继续回去做我的农女,才不要被将军什么的养成笼里的金丝雀呢。”
沈谦哈哈笑了起来:“在想嫁妆庄子了?好啊,还要养只喜欢咬人的小奶狗儿,就像你这样,咬得人心都痒痒的……”
“小奶狗儿”愤怒地爆发了,沈谦带着肩头胸前几处咬痕,乐滋滋地回去了。
他真是杞人忧天了,哪来什么如果、若是,阿昭是他的,阿昭爱的就是他,这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他何须烦恼!
烦恼的是尚夫人。既然得知了三儿的心思,鹅黄必是留不得了,就是当时紧跟在她身后去墨竹院的杨嬷嬷和红杏两个,再是得用的手足,又哪能比得上儿子的名声重要呢?
该断得断!尚夫人只烦恼要如何才能一下子就做得干净。要是寻常,还可以徐徐图之,半年死上那么一两个,并不引人注意。可现在,她半点也捱不得时间,多捱一刻,这事儿就多了一分会传出去的风险!
儿行千里母担忧;尚夫人索性借着三儿了远离赴任的事,因为“忧心”所以病倒了,把杨嬷嬷和红杏两人都彻夜留在了她屋里头服侍。
本来就是器重这两人,这样拘着,任谁也瞧不出不对……
☆、341。第341章 情勿忘
不过两日,尚夫人的病就好了,因着沈瑞要远离京都,又一时心软了下来,想着鹅黄肚子里或许会有了三儿子的骨肉,左思右想,让红杏和杨嬷嬷两个心腹,亲自押着鹅黄去城外一处庄子上先养着再说。
鹅黄乍死逢生,喜不自禁,只当是老夫人顾念三爷,也算爱屋及乌,饶过了自己,央看守婆子打了水来梳洗了,对着春晖院的方向拜了几拜,这才提着早给她打点好的包裹走了出去。
红杏和杨嬷嬷奉命亲自把鹅黄送到庄子上,尚夫人临行前又细细交待了她们几句,让她们不要惊动别人,悄悄儿地速去速回,免得碍了侯爷的眼。
红杏和杨嬷嬷两个自是恭敬应了,尚夫人打发青罗和碧草两个丫头把三人一起送上了马车,听着青罗和碧草回来报禀,一路都远远避了人急急走的,尚夫人这才慢慢安下了心,令人叫了墨梅过来。
姚玉兰被婆婆骂了一顿后,羞愧交加,一时染了几分病气,有些起不了身。任职的告身文书有到任的期限,尚夫人索性作主,让沈瑞先带了墨梅走,姚玉兰留在府中养病,等病好了,再着人送到南城去。
万里迢迢的过去,正经女眷不能随行已经够恼火了,只带一个通房丫头随身算怎么一回事?
为了儿子脸面好看,尚夫人让人知会了姚玉兰一声,就此把墨梅抬为了姨娘,亲自接了她的奉茶,让下人唤了墨梅娘家的姓,称呼为阮姨娘;就让阮姨娘打点好儿子的随身物品。
姚玉兰听到柳绿来报这事,又怄了一层气,更加头晕得起不了床。偏偏明白这人是婆婆专门塞进来堵自己眼的,不敢作声,只得指了姹紫和嫣红过去,开了沈瑞的箱笼让阮姨娘先收拾打点行装。
尚夫人这里也让青罗和碧草开了自己的私库,先翻捡了不少好药材出来。众人正在忙碌,外院却突然报了信进来,说是早上尚夫人叫押了人去城外庄子上那马车突然惊了马,翻到河里去了!
车夫虽然紧急跳了车,可车里红杏、杨嬷嬷和鹅黄三个人却是来不及,被马车带着给栽进了河里。这大冷的天,三人又不会水,等捞上来早已没了气息。
尚夫人一脸悲戚的念了声佛。因在正月里出事,主子忌讳,就让人直接拖去觅了好坟地埋了,各家额外发送了不少丧葬银两,算是厚恤。
等那三家过来领走银钱,还给尚夫人磕了几个响头谢恩,尚夫人这才算是定了心,长念了一声佛,抛开了这事,一心给沈瑞准备好行装来。
寒雨淅沥下了几天,等雨一停,沈瑞就往南城出发了。因为亲戚关系,原来也打过交道,秦思源也来送了行。沈瑞在人群里瞧见他,专门过去道了声“保重”。
秦思源一时有些愕然,他的妹子还没嫁过去哪,嫁过去也就是沈三爷的弟妹,犯得着在这么多人里面专门找了他出来说那么一声么?
沈谦却过来揽了揽秦思源的肩膀,含笑看向沈瑞:“三哥,时辰不早了,该出发了。”
看不到秦云昭,就跟秦思源这里来拉一把交情么?沈谦嘴角挂着笑,看向沈瑞的眼光却带了冷冷的警告;这大舅哥是他的,阿昭更是他的,别想钻空子!
沈瑞垂眼掩去眸中复杂的神色,转身上了马车。
这一去山长水远,等他回来,阿昭已为人妇,已成了他的弟妹,那个夏夜中如洛神一般行来的女孩儿,那个递给他一只莲蓬解酒的姑娘……沈瑞的嘴里泛出了浓浓的苦,如同细嚼了几粒莲芯。
秦云昭今天去了城外的庄子。
她想得很清楚,四皇子虞泽弘毕竟生于天家,虽然此时倚重自己几分,心里还会有些不踏实,只有越请他施恩,他才会对自己越放心。
果然,她一提出请四皇子找人帮忙给她相几个庄子,虞泽弘就很是欣悦,立即暗中让人去看了,给秦云昭挑了两处上好的庄子来,不仅位置连在一处,价钱也合适。
秦云昭笑眯眯地谢过了,爽快买了下来,昨天办了交接,趁着今天有空,就带了人过来仔细看看。庄头忙不迭地接待新主子,特意从庄子果林里摘了专门留着的红橘下来。
红橘经了雪,现在吃起来特别甜,秦云昭嫌银沙几个走得慢,自己抱了那一篮子红橘,边吃边走,听着陪在身边的庄头介绍这一片田地和往年的收成。
庄头正说得起劲,一队车马已经沿路一拐,从一片树林子后驶了过来,庄头连忙招呼秦云昭:“姑娘,靠边站一点,小心车轮碾过泥水溅湿鞋子。”
连下了几天的雨才停,路上还有积水,秦云昭听庄头招呼得殷勤,轻轻一跃,跳到路旁的田坎上站了,笑着答了一句:“不碍事的,溅不到我。”
刚刚碾过去的马车里突然有人急叫了声“停”,车窗帘子刷地被扯开,沈瑞惊喜的脸露了出来:“阿昭!”
“沈大人?”秦云昭微微一怔,习惯地先唤了一声,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离京去南城的日子,哥哥早上来说给他送行来着,这样当头遇着,他又是远行,总不好再给人家甩冷脸;于是冲他颔首微微一笑,“沈大人是今日出发?祝你一路顺风,再建功业。”
沈瑞揪着窗帘子的手猛然握紧,几乎想把秦云昭看得刻进心里去,脑中却突然响起了母亲的声音:“她是你弟妹!”
要是可能,他真想把阿昭抢进车里来,带了她一路而去!沈瑞心中黯然一痛,脸上勉强笑了笑:“阿昭,多谢你的吉言。对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秦云昭不想让人知道她在这里买了庄子,只笑着敷衍了过去:“跟着朋友过来玩。”怕他多问,把手中那篮子红橘举了举,“那个,你要不要吃红橘,路上吃点橘子,可以防止晕车。”
沈瑞垂眼看着她手中那篮鲜灿灿的红橘,清俊的脸庞突然扬起微笑,声音柔如扑面的春风:“是送我的程仪吗,谢了,那我就收下了。”
秦云昭怔了怔;她本意只是为了岔开话才随口一说,以为他顶多会顺手取上一两只,没想到沈瑞竟然会把这篮红橘当作程仪。
也不过一篮子红橘而已,话都这样说了,难不成还不送么?秦云昭轻巧跳到路边,把那篮红橘递到了车窗外,沈瑞伸手提了进来,紧紧护在自己胸前,看着她明明想说很多很多,最后却只吐出了一句:“阿昭,我走了,你…保重!”
“嗯,你也保重。”秦云昭回以礼貌一笑,冲他挥挥手,见马车辘辘启动,连忙又跳回了田坎上,抬眼见马车窗户上的帘子已经放下,静候着这一队车马过去了,才继续和庄头问起话来。
马车内,沈瑞将篮子放在自己膝上,痴痴坐着不出一声,半晌才慢慢低了头,瞧着篮中还有半只被掰开的橘子,想来是阿昭先吃了一半的,见着人来,就先放回了篮子里。
沈瑞伸手把那半只红橘先捡了出来,取了一瓣塞进嘴里,橘瓣的果肉被咬碎,清甜的橘汁瞬间充斥在唇舌间。莲芯苦,橘汁甜,这一生,为何偏偏让他遇上了阿昭……
清幽的静室里,四皇子虞泽弘含笑将摊在桌面上的一纸情报推了过去。
秦云昭看了他一眼,拿起那张纸细细看了,心中忍不住赞了一声,这位四殿下真是好快的手脚,这么短的时间内,竟是将一支船队准备得七七八八了,算着时间,等自己到了白城,略歇息两天就可以出航了。
“如此就好,明天我会跟我兄嫂一起,按原定计划坐船去白城。殿下的大喜,我是赶不上了,只有先送一份贺仪谨表心意了。”秦云昭放下那纸情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