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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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想吃,她这会儿也得忍着,演戏,不演全套怎么行呢?青灵连忙接了话:“月姨娘这会儿得忌着口,等把孙少爷生下来了,想吃多少冰碗不得,太太都会吩咐厨房里给月姨娘做的。”
惜月这一番做作,和青灵的捧脚,果然成功让怜星怄了一肚子气,脸上绷得紧紧的:“月姨娘可千万小心肚子,奴婢先行一步,省得这冰碗化了。”
惜月大度地挥挥手,让怜星先走了,看着她有些气急败坏的身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进了正房,怜星虽然尽量收敛了,脸色上还是带了些痕迹出来。叶兰音因为要服夫孝,头上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戴了几支银钗,正在躺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团扇,张眼看到怜星那一脸忿然的样子,懒懒地问了出来:“怎么了,这府里有谁给你气受了?”
杜杨出去这一趟,回来的却是棺材,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先前自个儿的亲娘过来吊唁的时候,还偷偷跟她说了,说到时要跟她婆母说,她这里既然还无出,就守上三年孝,然后归家改嫁。
谁知道在灵堂上惜月那贱人哭昏了过去,大夫一来诊脉,说是有了身孕!婆婆当时就发了话,把惜月抬了姨娘,让惜月好好养着胎,等生下了孩子,就记到她的名下充作嫡子。
要这样一记一充,那她就是有儿子的人了,改嫁是甭想了,这辈子就得给杜杨守上一辈子寡!叶兰音闷了一肚子气,和她娘两个只有眼对眼看着,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还不到二十岁,大把的青春年华,就要这样耗在这孤寂的深宅里!可偏偏她还不敢哭闹出来,只能这样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没滋没味没意思,看什么都是提不起半点心。
见少奶奶这样心不在焉地随口问了一句,怜星只得按下了心里的那股酸气,轻轻答了:“回少奶奶,也没什么事,就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月姨娘,说了几句话。奴婢看她那轻狂的样子,一时心里有些不忿。”
叶兰音现在这精神状态,是不用指望会帮她出头了的。怜星说了这话后,果然看到叶兰音挥了挥手让自己下去,连忙行了一礼轻轻退了下去。
叶兰音取过冰碗坐起来,有一勺没一勺地舀着吃,心思早就飞到了九天云外。
惜月那贱蹄子,怎么就那么好生养呢?上回明明借着那事让她小产,还下了药,大夫也说是不会再有孩子了的,怎么会又怀上了?
她一听到惜月有身孕的事后,马上就偷偷派了奶嬷嬷找到当时那个大夫去问了,大夫也答得模棱两可,按说是不会有,可也保不住身子好的,还有个万一呢,这就是运气问题了。
叶兰音顿时郁闷极了,她调养了这么久,身子都还没怀上,那死蹄子才弄掉一个,马上又怀上第二个了!真是贱地易长草!
要是以前也就罢了,她还能偷偷动点手脚给弄掉,可现在这情形,婆婆那里可是把月姨娘当做宝贝蛋一样,还专门把自己身边的大丫头青灵给拨了过来,防得死严死严的,府里都知道月姨娘肚子里的是大少爷唯一的一点血脉,又有哪个敢不开眼地去坏事呢?
要用她自己陪嫁的人去做,一是动作太明显,被婆婆发现后绝对饶不了她,绝对不会放她去改嫁,二是她这边送的吃食衣物什么的,惜月那里也绝对不会碰啊。
这贱蹄子以后倒是能指着肚子里那个长脸面了,倒是害苦了自己……一想到自己这花一样的年纪,以后就要在这杜府里守着那个不是自己的孩子过活,叶兰音就觉得这日子过得没有意思透了,连手中冰爽的冰碗也不想吃了,随手就搁回了桌子上。
惜月那贱蹄子,怎么就被她碰到那个万一了呢?唉……
主院的西侧院里,几个下人都被摒退了下去,远远地守在了院子外面。
看到杜鹏走了进来,秦明月才娇弱可怜地轻唤了一声“老爷”,后面那个“爷”字的音儿还没来得及拖完,就被杜鹏一声“闭嘴”给骇得咽回了嗓子里,眼里才酝酿出来的两滴眼泪水也给吓了回去。
老爷这是怎么了?太太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老爷这样一脸嫌弃地看向自己?
见秦明月还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杜鹏忍下了心头的厌恶,把手一伸,接过身后陈雪娘递给他的那套衣服,刷地一下在秦明月眼前抖开:“这后背都被刮烂的衣服,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秦明月开头还不明所以,等看清那衣服后面被蹭破勾丝的那一片后,只觉得血都涌到了脸上,老爷知道了?老爷竟然已经知道了?难怪他对自己会是这样一副态度!
秦明月“咚”地一声跪下来,就抱住了杜鹏的腿,哭得哀哀婉婉:“老爷,妾身也不想的,是大少爷他,他硬逼着我……”
“住口!”陈雪娘几乎是跟杜鹏同时喝了出来。
☆、247。第247章 不认账
当初他怎么就瞎了眼,还以为秦明月是个烈性的,结果抬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进府!
杜鹏忍了又忍,才没有抬腿一脚将秦明月踹开,杨儿已经过世了,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还不是由得秦明月来说?秦明月既然有胆子跟杨儿私下做出这等事,还敢在后园子里就风流快活,她这时咬死了不认账,将责任全推卸到杨儿的说法,又怎么能让他相信?
不仅不信,而且还对秦明月这样的行径鄙夷到了极点!杜鹏已经气到了极点,胸口起伏着一时说不出话来,脸色狰狞得可怕。
秦明月本来还想借着柔弱搏他同情,一看杜鹏这模样,分明是想生噬了她一样,想起被活生生打杀的张氏和千儿,顿时吓得身子一软,跪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先前抱着杜鹏的手急忙撤开,连哭都忘记哭了,哆嗦着赶紧澄清:“老爷,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老爷的啊!”
杜鹏的身子一直没有养得大好,陈雪娘见秦明月这时候还敢说出这话来,生怕杜鹏受到什么刺激会有个什么万一,连忙走上前轻轻给杜鹏抚着胸口顺气:“老爷,大夫说过切勿动怒。”
见杜鹏慢慢平静了下来,陈雪娘先把他扶在椅子上坐了,这才转身亲手把秦明月也扶了起来:“月姨娘,事已至今,什么也不必多说了。我既是当家主母,也不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你既然说你怀的是老爷的孩子,等你生下了,我就让这孩子跟老爷滴血验亲,到时真相大白,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处置。”
秦明月的心里立时升起了希翼,其实她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跟杜鹏怀上的,还是跟杜杨怀上的,可不管怎么说,滴血验亲,验的就是血亲,杜杨已经死了,自然是用杜鹏和肚子这孩子的血来验。
这孩子是他的儿子也好,是他的孙子也好,只要是他杜家的种,那肯定血会融合到一起的!秦明月心里已经安稳了下来,试探着看向陈雪娘:“太太,妾身肚子里的真是的老爷的孩子!要是滴血验亲验明了真相,太太你……”
陈雪娘差点没冷笑出来,张口就打断了秦明月的话:“要真是老爷的孩子,自然是认到我的膝下,我也不会为难月姨娘,就让你去城外杜家的一处庄子上住着就是。”
她说的是“要真是老爷的孩子”,就放秦明月到庄子上去住,其实她和杜鹏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也早就决定了秦明月的结局,谁让这孩子还真不是老爷的孩子,而是他的孙子呢?
秦明月却没有听出陈雪娘的弦外之音,她先前被杜鹏那脸色骇得要死,又发现自己与杜杨私通的事被杜鹏发现了,想起张氏和千儿被活活打杀的情形,赶紧拿肚子里的孩子当救命稻草。
见陈雪娘答应滴血验亲后就送自己到庄子上去住,这救命稻草好歹是保住了她的命,秦明月不由大松了一口气,她再也不想再经历一回那种被灌药的事了!
陈雪娘见秦明月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心里暗嗤了一声:“当着老爷在这里,这事就这么定了,月姨娘你只管放心,也别想些有的没的成天见地吵着要见老爷,省得影响了老爷养伤;你只管安心养胎就是了,要生下来是个哥儿,以后也有的是你的好日子!”
秦明月觑了杜鹏一眼,听他轻轻哼了一声,知道这是答应陈雪娘的主意了,自己到庄上去住,怎么也是捡回一条命了,连忙给杜鹏和陈雪娘磕了几个头:“谢谢老爷太太恩典,妾身一定好好养着。”
秦明月再不敢拿绝食来威胁什么了,陈雪娘才松了一口气,转眼就接到了哥哥的来信,脑袋嗡地一声响了起来;哥哥来信说,他把柳儿送回来了,先报信来,人过两天就到。
这是怎么回事?上回杨儿那丧事上,她不是跟哥哥说过了,既然柳儿出了这事,怎么着也要那李明业负责的,这种事宜早不宜迟,就让哥哥在那边做主,把柳儿趁早嫁过去的,怎么现在却是要带着柳儿回来了?
这回陈雪娘不敢再瞒着这事了,急忙就拿着信跟杜鹏去商量了。杜鹏看了信后心里就是一沉,觉得事情怕是不好,只是这时也只能等着大舅哥登门了,左不过是两天工夫。
夫妻两个在家里寝食难安的,总算在第三天把陈大舅一行给盼来了,陈大舅一进门,顾不得一路风尘仆仆,让人扶了杜柳下去安置了,自己直接就进了书房,把门都关紧了,跟杜鹏夫妇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原来杜柳出事时,因为当场被撞破时是李明业在行事,所以陈大舅揪着这事,想压下李同知应下了这桩婚事,先前送了杜杨的灵柩回兴州时,也是跟妹妹陈雪娘商量好的,关于杜柳的事,一定要与李家做了亲,把这事遮掩过去。
李明业当时被人撞破时还没觉得怎么着,等后来知道封良玉死在杜杨身下的事后,着实唬了一跳,紧急就先避了出去。陈大舅的心力当时又全在杜杨的事上了,跟李同知知会过一回,李同知以儿子去了外家,等回来再细问的缘由,暂时给搪塞了过去了。
等杜杨的事一了,李明业也被人点醒了,自动跑回了曲城跟他爹说了,是那杜柳水性杨花,明明是一党子男人去喝酒,她非要凑着过来,后来见他和王庭辉两个喝醉了,还故意挑逗的他们。
他和王庭辉两个也是酒后一时被挑得把持不住,这才上了杜柳的当。别看当时是他被撞破了个正着,可之前王庭辉也挤了一条腿进来的,这样的人,怎么能娶做他的正妻呢?当个妾还差不多!
李同知知道了这情况,当时心里就定下了,这女子绝不能当他李家嫡子的正妻,只是到底还是儿子占了人家女孩儿便宜,说推说妻子那边已经给儿子寻了一户人家,杜柳要进李家门可以,不过只能委屈当个贵妾了。
杜柳可是正五品千户的女儿,又怎么愿意去给五品同知的儿子当个贵妾?一时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在陈大舅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本来杜杨被封家弄这一手硬生生在陈大舅眼皮底下给送了命,陈大舅就觉得没脸见妹子,何况上面还有个老娘见天儿地哭着逼着呢,哪有这种吃干抹净就不认账的理!
陈大舅咬牙决定了,哪怕撕破脸面也要逼着李同知应下这事,李同知被逼得紧了,一时着恼,毫不客气地就把王庭辉也抛了出来:
“要不是你家那表姑娘浮浪轻薄,硬要凑去跟着一党子男人去坐席,怎么会出这种事?何况你家那表姑娘还是先勾得王守备家的公子做下那事,后来又才勾得我家明业呢!这样人尽可夫的女子,怎么堪做我李家嫡子的正妻?”
陈大舅原来只知道杜柳这边是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这一下被李同知抛了这么一个大炸弹出来,还一派言之凿凿的样子,当即被炸得快晕了过去。同僚为官,这种事要不是确有其事,李同知怎么会这么肯定地说出来呢?
陈大舅只觉得几十年的脸面都丢尽了,气咻咻地回了府,让妻子把杜柳叫来追问当时的详情;可杜柳当时是被灌醉了的,哪里还说得清楚个一二?
这事,眼见得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它也是屎了。别说李同知了,就是王守备那里,谁家也不会要这样一个连番失身的女子去当正妻的!
陈太太恼恨杜柳为人轻浮,谁家的好女儿会跟了一党子纨绔去酒楼里喝酒?杜柳身边带的有丫环有家丁的,她要不乐意去,喊出那么一声,把事情闹出来,她就不信那些个纨绔还会在大街上敢强拉了她去!
偏偏杜柳蠢头蠢脑地被哄着去了,不仅去了,还被灌醉被人趁机占了便宜,不仅被人占了便宜,还是被两个人占了便宜!这事,搁谁身上谁也不乐意就拿一床被子盖了来遮丑啊,还平白影响了她自己儿女的亲事,真是……无妄之灾啊!
妻子这枕头风一吹,陈大舅也不想兜这事儿了,这种事他可做不了主了,杜柳也是不能再留在曲城了,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