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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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朱三死后,他家里那些资财就被几家亲戚给瓜分了个干净,那些人可没有做这些事的心思,朱三手下这帮兄弟自然也散了个干净。
施六儿运气好,得到消息后赶在那几家亲戚来之前,把怜姨娘的身契取到了手里,连带着怜玉的一些小小身家和他顺手拿上的几样钱财,都被他卷了去,就在城西租了个小小院子,两个人过起正头夫妻的日子来。
两个都是不会做别的营生的人,而且有什么营生比得过他们原来做得来钱快,不用吃苦呢?眼见着坐吃山空,两人一合计就决定重操旧业,再设美人局,施六儿装作一个成天要在外忙碌的丈夫,怜玉就在街上去下套勾引那些个色鬼,然后再让施六儿捉奸讹钱,倒也来钱快,而且不少;没想到今天竟然被秦勇林撞上了。
施六儿心里暗叫晦气,一边哀求着,一边就把今天讹来的银钱递了上去:“秦二哥,兄弟也是没个正当营生的,做到一回手上就有钱,寻常就是坐吃山空,兄弟手上也就是这些现钱了……”
秦勇林一看施六儿那手上递的也就几十两的银票,和一块成色一般的玉坠子,一把抓在了手里,却仍是不肯松口:“才这点儿,上回你们可是整整讹了我三百两呢!”
其实施六儿藏的还有些,可他哪舍得这么拿出来,今天被秦勇林看破了行藏,万一他回头就去报了官,带了官差来抓自己呢?他还得留着银子跑路呢。
见秦勇林还紧紧搂着晕过去的怜玉不放手,施六儿眼珠一转就想出了脱身的主意:“秦二哥,我是真没银钱了,要不,我把怜玉抵给你吧,她是原来专门受过调教,也值好几十两银子呢。”
怜姨娘?秦勇林心里不由一动,低头看了眼还晕在怀中的怜玉,虽然还是初春,怜玉已经穿了件较轻薄的衣裳,把腰身束得细细的,脖子下露了一片肌肤出来,白晃晃得花了人眼睛。
施六儿见秦勇林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怜玉的胸脯上,就知道这事儿应该是能成个七八分了,连忙把贴身藏着的怜玉的身契拿了出来:“秦二哥,你看,这是怜玉的身契,兄弟现在真是什么都没有了,连这女人都给了你了。”
秦勇林迟疑了片刻,伸手把那张身契也取了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施六儿,见他一脸紧张地盯着自己,也怕逼紧了他会狗急跳墙,想了想就松了口:“我也不是那黑了心肝的,念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这回就放过你一马,下回……哼,别让我再瞧见你!”
施六儿得了他松了口,诶诶答应着,拔脚就跑了,他得回去收拾东西,兴州这里是不能再呆了,跟着朱三混了这么久,难保不会再遇到像秦勇林一样醒了水的人,到时他们可不会像秦勇林这样好说话,他也没有再多的银钱拿出来堵人家的嘴了。
怜玉其实已经醒了,但被秦勇林拿着就一直不敢动,听到施六儿就这么把她给卖了自个儿跑了,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秦勇林立即就发觉了:“醒了?”
怜玉惯是识时务的,连忙抱着秦勇林的胳膊就嘤嘤哭了起来:“秦爷,以前怜玉也是被逼的,秦爷是男人,不要跟怜玉计较这些……”胸前的双峰就紧紧地蹭在了秦勇林的手臂上,“以后怜玉就是爷的人了,求爷……怜惜……”
几回梦里梦见却一直没得入港的人,如今就软软蹭着自己哀求,秦勇林一下子就觉得,人生志得意满不过如此,伸手就狠狠抓了一把怜玉高耸的胸脯:“只要你乖乖的,把我服侍好了,我自然会好好疼你!”
怜玉连忙收了泪,转出了笑脸来,几句哄好了秦勇林,跟了她先往她和施六儿落脚的那个小院子来,果然见院门大敞开的,里面被施六儿翻得一片狼籍。
他们两个虽然凑在一起过日子了,互相还是防备着的,怜玉连忙冲进自己那房间,见好些放在明面上的金银首饰已经被施六儿取走了,心里一头暗骂,一头赶紧翻剩下的东西。
好在衣服虽然被翻乱了,施六儿嫌累赘,没有带上这些,里面藏的几张银票仓皇中也没被他翻出来,怜玉松了一大口气,连忙将自己这些衣物打了个包裹,也知道不会再回这租的小院子来了,又尽量收拾了些东西,与秦勇林两个雇了辆骡车,往他那屋里搬去了。
这几天秦勇林下工得早,刘翠翠已经做好了饭菜,正等着他回来吃饭,没想到男人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刘翠翠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秦勇林将怜玉往刘翠翠身前一拉:“瞪什么,我看你每天在家里忙家务也辛苦,给你找个帮手来。不过是个妾,你是正妻呢,有什么也好使唤她做!”
怜玉连忙乖觉地叫了声“奶奶”,又把头上的一支金簪见急拔了下来,双手奉到了刘翠翠手上:“怜玉也没什么好东西孝敬奶奶的,只得这支簪子,请奶奶收入,也让怜玉尽个孝心。”
金簪样式并不是很时新,但胜在份量重,入手就是一沉。刘翠翠从来还没有过这样一根金簪子,进了城以后诸事俭省,她头上也只添了一支银簪。看着手里黄灿灿的金簪,刘翠翠忍了忍就闭了嘴,哼了一声:“进去吧!”指了一间房让怜玉去住。
见怜玉提了包裹进去收拾了,刘翠翠这才转过身扯了秦勇林的袖子问:“你今天是做什么去了,哪里有银子买个妾回来?”
秦勇林伸手掸开了刘翠翠的手,抻了抻袖子才略略解释了几句,只是并没有说怜玉就是当时坑他的那个姨娘。
听到是施六儿赔的,刘翠翠这才心气平了些:“咱们家里样事要俭省的,哪里还养得起这么一个妾,你赶紧把她给卖了。”
这还没上手呢,秦勇林哪里就舍得卖了?只含混了过去:“这人都才来呢,要怎么打算过两天再说。”
吃过晚饭,刘翠翠指使怜玉去收拾碗筷,秦勇林草草用过了水,就耐不住性子把怜玉扯进了房里,三两个扒了个精光,直接就扑了上去。
怜玉是个耳朵尖的,先在房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听到刘翠翠跟秦勇林说要卖了她。她也有自己的划算,她手里头还藏得有银子,下半生是不愁的,如今年纪也有一些大了,与其再被卖去跟别人争那点子宠,不如巴好了秦勇林这里,也能过个衣食无忧。
她刚才一进来,就是看到了秦勇林这里的家境,在城里马马虎虎也算过得去了,何况刘翠翠这个大妇是个粗的,长得样貌一般,一看就知道才从乡下来没有心机的,话都说在明面上,要在秦家混,不比在别的那些阴狠的主母手下混要好上很多?毕竟要拢住男人,她自忖是勾勾手指头就能完败刘翠翠的。
见秦勇林这会儿果然猴急地拖了自己行事,怜玉立时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了出来,跟秦勇林两个颠凤倒鸾直勾得他魂儿都飞了出来,恨不得就抱着她做死去。
刘翠翠又怄又怒地在外面听着男人压着怜玉两个在房里快活,气哼哼地回了自己房间,砰得摔上了门。怜玉听着外面的声响,一边娇吟着,一边就攀上了秦勇林的脖子:“爷,你好厉害,怜玉想一直跟着爷,天天让爷……好不好……唔……”
☆、194。第194章 中计与得救
虽然三月初八才正式开始招商会,不过已经有不少从南方远行北上的客商到了界山城,兴州这边的皮毛,和南边上好的绸缎布料,一时摆满了界山城的各处库房。
秦云昭并不懂里面的门道,何花也是十多年没来过了,兴州的同行平常说得上话,这种情形下却是不好跟别人还凑一处了;幸好在这儿碰到了吴经纪,把她们介绍给了熟悉的几个客商,两个人这才慢慢融入了这圈子里来。
清荷坊的本金跟别家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秦云昭和何花也有自知之明,不会像别的商家那样大量吃断一个品种押货,而是宁可让价格厚上那么一些,精心挑选出十来几种花色的布料就好。
同行之间是有互相兑货的,可也仅限于一些大路货,紧俏的花色,是谁家也不会兑出去给别人涨利钱的,所以两个人得把眼光放得雪亮些,尽量地挑中今年可能流行的花色。
参加招商会的商家实在是多,秦云昭跟何花一起看不过来,索性商量着两人先分开了,一左一右各自去挑选布料,然后把各家用作版布的布头拿回来,两人碰了头,细细地挑上一回再定下。
孙兴正站在自家的货柜后面,百无聊赖地看着掌柜跟几个商家谈着生意,眼光在来来往往的客商中逡巡着,忽然眼睛一亮,人群中,一个青衣素裳的姑娘正漫步走来,时而在一些货柜前停下,跟掌柜攀谈几句,或者取上几块版布到手里,然后继续又看向下一家。
这是哪家店子东家的女儿,居然下人也没带一个,就在这市集上来逛?孙兴目光灼灼地黏在那女子身上,心里忍不住动了念头。
这女子虽然穿得极简,头上只缠了几根发带,花儿簪子都没有戴一支,但气质卓然,又是来参加这招商会的,孙兴自然认为她定是哪家参会的小商家的女儿,跟自己倒正好是一个行当的,回头访了她长辈来,纳了这等绝色回家里,每天岂不是赏心悦目得紧?
“姑娘有礼了。鄙人姓孙,单名一个兴字。”
秦云昭刚伸手搌了搌柜台的布料,柜台后面就传来了一声自我介绍。秦云昭只当是这商家热情,抬头看了一眼,孙兴旁边的掌柜赶紧介绍了出来:“这是我们大元通的东家。”
秦云昭随意就略福了一福,道了一声:“孙东家好。”又继续看着柜台上摆放的几种布料了。
人长得美,声音也好听,秦云昭站得近,孙兴就放肆地拿眼打量她,见她肌净瓷白,莹润透粉,一双杏眼黑亮亮、水蒙蒙的,唇色嫣妍,正在翻看布料的一双玉手也嫩得像根根新剥葱白一样。
这样的颜色,何止是赏心悦目,闺阁床帷之中不知会有多销魂呢。孙兴心里立时就爱煞了去,只恨不得即刻就把这姑娘搂进怀中带回房里去,连忙清了清嗓子问道:“姑娘贵姓,不知是哪家商号?”
秦云昭先还在仔细看着布料,心里细细对比着,突然之间有感抬头,正听到孙兴问话,那双因为性好渔色而略有些浮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脸上;秦云昭心里反感,立时就放下了手中的布料转身走了。
孙兴连忙从柜台后面绕出来追了上去:“姑娘别走啊,你要看中了哪款,我可以给你个最低价。”
一路行来问价的商家,也不是眼瞎的,虽然看到秦云昭的颜色都惊赞了一番,可那也是在心里,并没有当面就做出什么失礼的事,就只这孙兴刚才目光淫邪,秦云昭心头生恼,也不愿他追在后面引人注目,转头就回绝了:“我没看中!”
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众多商家眼下,孙兴也不好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是悻悻站住了脚,眼睁睁看着秦云昭走远了,回头就把自己的小厮叫了过来,让他去打听。
小厮到晚间就带了消息回转了来:那姑娘是兴州清荷坊的秦东家,与何东家两人合的股,如今正下榻在安记客栈;倒是没见有什么年长的人随同,应该就是两名女子前来的。
听到只是两名女子结伴来的,孙兴心痒难熬,立时就换了衣服往安记客栈跑,马车才驶到路口,打车窗里正看到秦云昭和何花两个手挽着手地往外面走。
小厮坐在外面的车辕上,自是也看到了,小声扭过头提醒了一声:“爷,就是她们两个,清荷坊的秦东家和何东家。”
孙兴却不出声地任马车驶过去了,到了前头就直接叫了打道,又回来了。一回到房间就把小厮又派了出去:“你去跟兴州城来的人打听打听,兴州原来有个何家布店,是不是不做了?”
小厮应了一声连忙又出去了,孙兴这才坐回了椅子上,一边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额头,一边喃喃道:“怎么是她?”
他视力甚好,刚才一眼就看到了,跟秦姑娘手挽手一起走的那个,正是当初兴州刘宏文刘秀才要拿来赔他过一夜的正妻何花,他依稀还记得何花开着一家何家布店来着,怎么换了名头改成清荷坊了?
而且跟秦姑娘一起合了股,还跑到界山城这里来参加招商会了?刘宏文那性子,怎么可能放他妻子这样抛头露面地出来,而且还出了兴州城?
这回小厮倒马上就转了回来,实在是刘宏文那事发生在年边,目睹的人多,本身又因为他是秀才,整个案子更引人注目。
原来那个软骨头的刘宏文居然杀了人,而且因为年节下当街因故杀人,影响不好,开春就判了斩立决。孙兴唏嘘不已,这才知道何花在那次被刘宏文暴打之后不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刘宏文休了她还发还了她的嫁妆铺子,转手就跟秦姑娘合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