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少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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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又问道:“为什么我小时候,我妈妈告诉我说,你早就死了 !”
教授神情黯然的说起尘封已久的往事:这也不怪你母亲,我长期从事考古工作,没有时间陪她。特别是你外婆死后,她更加孤单。
那时候,我把你母亲放在寄宿中学,一年半年才见上一面。
她心里自然没有我这个父亲。
在她结婚时,我在外地考古,本来答应她回去参加婚礼,却突然间有了重大发现,没能赶回去。
其实,我是有意躲着她,……唉,算了不说了。
教授说着说着,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有些事情他还没有讲出来。
这其中有什么样的隐情,就不得而知了。
教授突然语调一变,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凶巴巴地指着A的鼻子说道:“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外公。以后也不许叫我外公,还要叫我老鬼,知道吗?知道吗?”
A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教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可是,为什么啊?”A有些委屈地说,“我不明白,你是我的亲人,怎么还不能相认吗?”
教授转过身,挥挥手,急促地说道:“快走啊,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永远都不能!”
A悻悻离开教授的屋子,回到自己屋内,躺在床胡思乱想着最近发生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A伸了个懒腰,说道:“唉呀,睡得好香啊。哦,坏了,今天还要去见店老板的老阿婆呢。”
他急匆匆开门跑出去找店老板,问起什么时候去见老阿婆、老神仙,这个时候去是不是有些迟。
小店老板颇为抱谦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不住,我阿婆说今天要见一位贵客,要不明天吧。”
A有些失望,但又一想也没什么,那就多等一天,反正回去也没有什么事。
龟甲的事闹的图书馆的工作也丢了,再者,因为此事,还把小胖给连累了。
他笑笑,说没事,那就再多住几天。
他刚要转身回屋,阿幼朵远远地看见他,喊道:“少爷,少爷,你醒了啊!”
他见是阿幼朵,停下脚步,转身和她打招呼。
等阿幼朵到了旅馆的吊脚楼下,小店老板不等他们两人说话,抢着说:“小阿妹,你们认识啊?你叫他什么?少爷?”
A笑笑,说是小孩子乱叫的,你别当真。
阿幼朵可不干了,说道:“是啊,我们认识。阿哥你知道他是谁吗?”
小店老板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阿幼朵接着说:“那你知道山口河上的那座桥是谁修吧!”
小店老板点头说:“当然知道啊,是B市一个大老板出资修的,听说好像姓龙!”
阿幼朵笑吟吟地指指A不说话。
小店老板一拍脑门,说道:“不会吧,你就是那位大老板?啊呀,你怎么不早说呢,失敬失敬!这房钱我说什么也不能收了,您呢,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A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我可不是大老板,那些钱都是从我老爸那坑来的,呵呵!”
小店老板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们苗寨人的恩人,朋友。”
阿幼朵没有心思听两个大男人在那矫情,打住话头,说道:“少爷,我师傅想见见你。”
小店老板笑着说道:“原来,我老阿婆说的贵客就是您啊,哈哈哈!”
这下轮到A吃惊了,“原来你师傅就是他的老阿婆,之前是她老人拒绝见我,现在又派你来找我,有意思!”
有一些事,你想要的时候得不到。你不再意、释然了,他又上门来找你。
A急忙洗漱完,跟着阿幼朵走了。
阿幼朵的师傅并不住在寨子里,而是自己住在离寨子不远的山上。离群索居,过着修士般的隐居生活。
山间小路上,处处鸟语花香,A边走边羡慕老阿婆的住处,简直像是人间仙境。
转过几个弯,一座古朴的吊脚楼赫然出现在前方。
一位苗族打扮的老阿婆,正坐在门前的摇椅上晒着太阳,腿上放着未绣完的刺绣。
阿幼朵和A走到跟前,阿幼朵小声地在老阿婆耳边低语了几句苗语,老阿婆像是刚睡醒般慢慢睁开眼睛。
她看着A和阿幼朵,然后说了句苗语。
阿幼朵充当起临时翻译,老阿婆常年不和外界生人接触,也不会说普通话。
阿幼朵说:“我师傅说,谢谢你救了我!”
A连忙摆手,说道:“不是我救了阿幼朵,是阿幼朵救了我和教授!”
阿幼朵又将A的话说给老阿婆听,那架势就像是两国元首在谈重大的国际问题。
老阿婆听完后,慈祥地笑了笑,露出几颗稀疏的牙齿。
老阿婆笑完,招手让A过来。
A俯身,半蹲在老阿婆摇椅的左手边。
老阿婆闭上眼睛,把手放在A的头顶。
过了好一会,A觉得老阿婆的手有些轻微的抖动起来。
老阿婆这时收回手,看着A说起了苗语。她说一句阿幼朵翻译一句 :年轻人,你得到了始祖的传承。
得到了始祖的‘无限战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苗寨、乃至苗族的守护者。
你体内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这也是始祖选你做守护者的原因 。
不过这个神秘的力量,很危险。以你现在的修为,决不要轻易使用,否则你将无法掌控!
0025:行炁玉柱,修练之初 '本章字数:259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29 16:56:12。0'
听阿幼朵传达完老阿婆的话,A点点头,想要再问问可有破解之法。
老阿婆却又像是睡着了,坐在摇椅上悠悠地晃动着。
阿幼朵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离开了老阿婆的住处。
A和阿幼朵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另一座小山山顶。
A问道:“阿幼朵妹妹,你说的始祖到底是谁啊?”
阿幼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也行,不过,你得保密才行。”
A点点头,“那是自然!”
阿幼朵接着说:“说了,也许你不会信。我说的始祖,就是九黎之首蚩尤。”
A有些怀疑,“不会吧,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再说,他不是死了吗?”
阿幼朵有些急,道:“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早知道这样就不告诉你了。一些事不是你想当然的那样,还会有很多隐秘。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原本进山三天,可我家人却说我已经离开十天。这你能解释吗?”
A淡然地说:“这个好说,是因为山中古墓里有时间隧道,里外的时间不一致产生了时间差,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阿幼朵不理会A的说法,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扔到A的怀里。生着气跑下山,跑了几步,回头不甘地说:“少爷,你欺负我没文化,我说不过你。你不相信我,我不理少爷你了。”
A着急地刚想去追,却不知怎地,被眼前的这本书吸引住,使他双眼、双脚都无法移动。
他看着手里薄薄的一本小册子,大概有十多页。册子的材质非常奇特,刚一到手里摸起来坚硬如铁石,在手里放了一会,却又变得如兽皮似的,非常柔软。
这些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上面的一行古文字:《行炁玉柱经》。
他有些觉得不可思议,阿幼朵一个苗家的小姑娘,从未出过大山。
她的手里怎么会有《行炁玉柱经》这小册子,要知道,这《行炁玉柱经》在天津历史博物馆里珍藏着,轻易不会展出。
《行炁玉柱经》雕刻在一块古玉上,此古玉为十二面楞的柱状体,每面上刻有三个字。
几乎历代名家都对此玉做过研究,将此玉称之为国宝,篆刻史上更是将此古玉尊为神品之器。
他不再想阿幼朵为什么会有这本书,而是慢慢翻开第一页:行则下,天定上,地固生,逆兀死。神炁蓄,巡天长。天基本,臼在上。地其本,臼在下。长则退,退则復,復则天……
按照天津馆藏古玉上的《行炁玉柱经》,只有短短的三十六字。而这本小册子上,九页上则共有近千字。
他学的是历史系,自然在古文方面有相当高的造诣。他将小册子读完,深吸一口气,觉得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口好像全都舒张开来。
有风,从身体内流动着。
丝丝凉气入体,忽然,那种感觉一下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法把握,难以捉摸。
他觉得这《行炁玉柱经》深奥无比,博大精深。
像是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神秘世界的门,可就是刚刚打开了一条缝隙,让你瞧上一眼,却又突然把门关上。
让人心急难耐,又无可奈何。
他从未相信过道家的修气炼丹之法,不过,现在他信了。似乎他手里是一本完整的《行炁玉柱经》,并且此书还是一本关于修炼天地间‘炁’能量宝典。
他压抑不住自己心中兴奋,若是此经可行,那么,他现在体内的神秘力量是不是就可以很好的控制了呢。
他再次研读起来,一直到天黑,那种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是哪里出了错,还是自己的理解有问题。
他百思不得其解,带着书悻悻地下山。
小店老板正坐在门口发呆,手里的蒲扇扇扇停停,似是在想着心事。
A把书贴身放好,他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这本书一定不能让任何知道。“怎么今天生意不好吗?在这儿愁眉苦脸的,不是有一帮小鬼子住着吗?”
小店老板见是A回来,强打起精神,说道:“唉,你没看电视新闻吗?现在国际上闹经济危机,国家也在整治腐败,旅游的人马上就要少了。”
A笑笑,说道:“俗话不是说吗,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小店老板一听乐了,笑着说:“听您说话,就知道您是有学问的人,劝起人来几句话就能把人说活。得,听您的,要不晚上咱哥两喝两口。”
A有些不好意思,问道:“这方便吗?不影响你做生意吧!”
小店老板说:“唉,方便,自己做生意不就这点好处吗?自由!您等着我啊,简单准备下,一会我叫您。”
一天没见着教授,他推门却是怎么也推不开,敲了几下也没有人回应。
他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教授在里面搞什么。
“老鬼,老鬼,快开门!”他边拍门边大声喊。
过了一会,门终于开了。出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子,大叫道:“叫叫叫,叫个鬼啊。你找谁?”
A 一看不是教授,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的一个朋友上午还在这儿,这会儿他可能走了。”
秃顶男子狠狠瞪了A一眼,恨他打搅了他的好事。
“唉呀,干爹,快来嘛,人家都等不及了!”屋里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声音促催道。
A在男人关门的一瞬间,向里望了一眼,里面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斜卧在床上。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蛇,又白又长的大腿,细细的腰枝。
砰!
门重重地关上,里面又响起‘战斗’的声音。
A笑笑,好一个干爹!
不一会,店老板招呼A过去喝酒。
只见一桌子的酒菜,腊肉,油炸糍粑,酸汤鱼,还有各种应季的山野菜,啤酒是当地的牌子。
A也不客气,此时再客气就显得有些虚伪和矫情了。“有心了,来,我敬你一怀,祝你的生意越做越旺,红红火火。”
气氛一下就被A带动起来,两个人喝酒,若是没有气氛,那酒喝着实在是无味。
小店老板举怀回敬,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两个陌生人,借着酒劲互诉衷肠,相谈甚欢。
“我的那个朋友什么时候走的?”A问起教授,他知道,教授再一次不辞而别。
他到底在躲避什么?他又在害怕什么?
店老板这个苗家汉子有些不胜酒力,口齿不清地说老人家中午走的,还给你留了封信,在我屋里床上。
说着,店老板起身,晃晃荡荡地就要回屋取信。
A忙起身扶着他,店老板说不让A扶,他没有喝多。
A打开信,在一旁看信。
店老板倒在床上,嘴时不住地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丽花,你为什么不跟我回来。为什么啊,为什么?
A看完信,回到自己屋内。
教授的话,让他久久不能平复,更不能入睡。
那个秃顶男人和她的干女儿正好在A的隔壁,呻呤声吵得他心烦意乱。
他穿上衣服,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