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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夫君长成之娘子最大-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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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小九闭着眼睛酝酿了许久的睡眠却硬是没有睡着,等到她放弃了,握在楚宁的怀里,看着床上的床帘,不一会儿反倒睡了。

    睡梦之中,楚宁薄薄的红唇,微微的勾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

    四更天的时候,楚宁便醒了,轻手轻脚的挪开了抱住杜小九的手和脚,方才要下床,便见杜小九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

    如秋水一样的眼里波光粼粼,雾气蒙蒙,显然是还没有睡醒,哪怕楚宁的动作很轻,但却依旧醒了过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的清醒。

    楚宁看着她似醒非醒,没了白日里的从容淡定的样子,反倒像是一只无辜的小麋鹿一样,看得楚宁心神微动。

    下意识的便在麋鹿一样眼神混沌的杜小九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天色还早着呢,睡着吧。”

    杜小九困顿的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发觉某人偷香的行为,便一头栽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拿着个后脑勺对着楚宁。

    因为昨晚辗转反侧睡不着,所以此刻脑袋里满是困意,不一会儿便再次的入了梦乡。

    楚宁摇了摇头,迈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原本柔和的脸色逐渐被庄严肃杀冷凝代替。

    屋子外,副手早已经在外面等待许久,府门外士兵们整装待发。

    新的一天的一轮肃杀再次开始。

    ……

    杜小九一直睡到了天色大亮,这才醒过来。

    接过了入画递过来的杯子和杨柳枝,漱口,接过白巾为自己清了脸,擦到额头的时候,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模模糊糊的时候好像被人亲了一下。

    蹙了蹙眉,杜小九在自己的额头的地方多擦了几次,直到擦得额头的那块地方都有些通红了,淡淡的粉红在白皙的额头处分外的明显。

    入画看不下去了,提醒道:“郡主,再擦下去要破皮了。”

    杜小九这才略有些尴尬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白巾。

    她是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楚宁相处,乍一想起那个吻便觉得有些慌乱。

    如果可以,她还是比较希望保持之前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的状态。

    杜小九白日里的时候,想的好好地,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却是有些迷糊了。

    她白天的时候,脑袋一直是清醒的,淡定从容很少会有短片的时候,但也可能是精力都用在了白天的时候,所以晚上只要一挨上了床,她便不怎么记事,惟一的事情便是睡觉,一睡觉,脑袋里就跟装了浆糊一样,很是混沌。

    便是反应过来了,也是在很久以后。

    便如此刻,带着一身湿气的楚宁再次钻进了杜小九的被窝里。

    杜小九睡着正香呢,感觉到有人钻了进来,想都没想,下意识的便朝着里侧滚了滚,在额头磕上了床沿之前,被楚宁拽住了。

    杜小九挣扎了一下,没挣扎过去,倒是把自己给弄醒了。

    “床上不是有两床被子?”

    言下之意是,不是应该你一床,我一床的吗?

    “冷。”楚宁朝她看着,眼神很是诚恳,想了想随即又朝着杜小九补充道:“我怕你冷。”

    啊,杜小九接受了这个理由,随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不冷啊。”

    楚宁伸手搂住了杜小九,将杜小九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里,没有再让她说话,也没再让她反抗:“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杜小九依旧有些别扭的挣扎着,扭来扭曲的像个蚕蛹一样,楚宁一把按住,训斥道:“别动,脚都冷了。”

    说着,楚宁闭着眼睛看也没看杜小九一眼,好像纯粹是真的只是为了给杜小九暖着身子。

    杜小九扭了好几下,见没有结果,而楚宁也不过是抱着她没有其他丝毫的逾越动作,也不由得渐渐地放下了心,最后反倒是靠在楚宁的怀里渐渐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楚宁再次不见。

    如此三番几次下来,杜小九反倒是习惯了楚宁夜间搂着她睡觉的习惯。

    ——

    章府的没落,朝堂的清洗,使得整个大荆都有些飘摇动荡,但对于百姓们来说,只要不打仗,不加税,对她们都没什么很大的影响。

    这端的杜小九日子清净了几日。

    那端的楚宁就忙碌了几日。

    此刻楚宁带兵包围了杨府。

    杨府,边疆的一个运粮小官,其实本与轰动京都的军器走私案并无半分的关系,但是错就错在他受人指使,故意延迟了粮食到达的时间,使得军机延误,从而造成了楚亦欢延误军机这一案。

    欺君满上,延误军机,罪无可恕,帝得知消息时大怒,亲下旨意要监察军器走私一案的楚宁一同查办了杨府。

    此刻,杨府上下满门被人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老弱妇孺无不拿着惊惧的目光看着金刀铁马坐在院子中央的楚宁,就连求情的声音也不敢有。

    偶尔间有害怕呜咽的梗咽声传来,不过一个眼刀子飞过,便吓得别人噤了声音,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却是不敢再发出半点的声音来。

    楚宁一身玄色的锦衣,原本妖孽的五官因着这些时日的人命堆积,渐渐地又煞气凝聚在眉峰,便是不动也让人觉得惊惧非常,犹如一樽煞神坐在那里。

    来自比战场上更多的鲜血的洗礼,使得楚宁身上冷峻的气息愈加的盛了。

    如今,他偶然行在街道上,曾经总是似笑非笑的脸此刻总是带着严肃和煞气,吓坏了路旁的行人,可止小儿啼哭。

    ……

    楚宁坐在碧红漆色的茶椅上,顺手接过了下属递过来的茶,轻轻地拧了一口,眼皮子也没抬的问道:“可是上下老幼,全部统统都在这里了?”

    下属弓着身子,答得恭敬:“启禀将军,确实全部统统在此了。”

    楚宁清淡的“嗯”了一声,连眼帘也不曾抬起便道:“全部捆了送到菜市场去,今日午时三刻由本将军亲自监斩。”

    伴随着他话语的落下,训练有序的士兵们立即便将这些人拖了下去。

    ……

    热闹的菜市场,依旧喧闹,时不时的便有买菜的和卖菜的因为砍价而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场景出现。

    对于菜市场门口,一大队庄严整齐的军队列着队伍,在队伍的中间是带着枷锁走的阑珊的杨府上下人口,老的幼的,男的女的,都有。

    而过往的百姓却依旧神色从容,没有丝毫的异样。

    连着几日,菜市场大门处高悬的石刀下都是监斩的场景。

    打扫菜市场的人从原来的皱着眉扫出几颗滚落的人头,到后面面色平静好像自己又扫出了几颗球。

    便是百姓们从原来的的人山人海,人头攒动,相互簇拥着来看,顺带着拿自己市场上刚刚装满的菜篮子,将里面的东西劈头盖脸的朝着这些迫害了忠臣的人扔过去。

    连着扔了几日过后,忽的发现,奸人太多了,他们实在是扔不过来,到最后也就淡定了下来。

    就如此刻,又是一队士兵面无表情的开路,一旁的百姓们却已经可以做到了视若无睹的继续讨价还价。

    有些时候,买菜的被卖菜不肯喊价的表现的气急了,便随手的从卖菜的那里扯出了一些烂菜叶朝着经过的死刑犯扔了过去,枯黄色的叶子甩在那些人的脸上,身上,挂在上面犹如装饰品一样。

    “呸!奸臣!”

    那人愤愤的喊着,将气撒在了死刑犯的身上,转身又继续和卖菜的讨价还价了去。

    而那些士兵们也假装没有看见一般,推搡着刺客的阶下囚走过菜市场。

    身后的楚宁骑着踏雪,打马而过,但眉宇间却难掩煞气,看着便有些骇人。

    偶然有顽皮的孩子哭闹着,在看到楚宁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吓得噤了声音。

    这时候,大人便一把上前抱住孩子,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朝着这边看来的楚宁,轻声的呵斥道:“再哭?再哭就让楚将军抓了你!”

    原本还有些停不住的啼哭声顿时便停了下来,孩童小心翼翼的望来的眼神使得楚宁不由得有些想笑,但是咧着嘴想笑却看那孩子缩了缩脖子躲了起来,这笑便收住了,倒显得面色更加的冷厉了。

    “玉面阎罗”的称呼便由此得来。

    午时三刻到了!

    管时辰的人一声喝下,满脸横肉的刽子手便大步的走上了前,先是端过放在旁边的烈酒,大口的含在嘴里,“噗”的一声,喷洒在手中的大刀上。

    晶莹的水珠滴落在大刀上,在阳光下折射着寒光,寒光凛凛,凉的让人背脊发凉。

    伴随着楚宁扔出的行令签,刽子手们整齐划一的高举自己手中的刀,齐齐砍下,顿时别是满地轱辘的人头。

    连着几次,杨府上下便只剩下其家主,杨明一人。

    面无表情的一个士兵随后拎住已经闭着眼,痛苦不已的杨明放在最中间的那一个凹槽里。

    头顶在凹槽里,满脸横肉的刽子手里的头往前走了一步,正要高举大刀行刑,却被楚宁拦了下来:“慢着。此人,由本将军亲自行刑!”

    银色的长枪在日光下散发着寒光,那磨得犀利的枪头微微挑起,便将杨明德头颅挑了下来。

    楚宁没有异色的上前拎住杨明的头颅,朝着岭南的方向跪了跪,一杯烈酒撒在地上。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庄严肃穆。

    这是将军在朝着魂灭南疆边疆的亲人告祭,以安其怨念。

    ……

    巍峨的宫殿里,坐在明黄色、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利的龙椅上皇上很是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楚宁,神色里满是欣慰:“你做的很好。”

    楚宁跪在下首,面色宁静从容,眉宇间依旧带着些许从刑场上带下来的肃杀:“是皇上廖赞了,为人臣子,本就应当为皇上分忧!”

    听着楚宁掷地有声的声音,高位上的皇帝不由得满意的的点了点头。

    此次彻查十几年前的军器走私一案,在军武官方面牵扯众多,一半左右的武官落马,使得他龙颜大怒。

    经过一轮的肃杀,不少官位空了出来,虽然他又提笔补上了空缺,但到底是雏鸟不如老鸟,那些落马的官员怎么说也都在沙场上饮血了二十几年,又哪能是如今的这一茬官员能够轻易补充得上的。

    是有几个出众的,但是却并非个个都撑得起位置。

    官员使得不称手,他这个皇帝就不好用。

    他观来看去,观察了楚宁良久,也就觉得唯有他好用。

    虽然楚宁要求彻查旧案,使得他曾经断错案的错误被迫摆在了前面,他心里到底是有些疙瘩的。

    但是转而念到,若是现在没有查出来,等到他百年以后再暴露出来,岂不是连他死后的名声也累了?

    他在位三十几年,战战兢兢,不说功劳也有苦劳,虽然没有值得史书大书特书的千古伟业,但是他的英明睿智却是存在的。也并非没有名留千古的资本。

    若是他最后留下了好的继承人,便是史官也不得不夸赞他慧眼识人。

    但是不知道荣哲宇是怎么回事,他隐约有向荣哲宇提及过自己驾鹤西归之后,皇位由他继承,。

    但不知怎的,他却委婉的拒绝过自己,说是要去封地里当个闲散的王爷。再说有太子摆在那儿,他至多只是辅佐。

    唉,想到这里,年迈的老皇帝不由得叹息不已,太子若是能够扶得上墙,他便是再宠爱荣哲宇,也不会将皇位越过了自己的儿子给他。

    也不知是为什么,自己膝下子息不封,这一身统共就只有十个孩子,但都身子不好,活下来的就两个。

    平阳和太子。

    也怪不得他将这两个孩子如珠如宝的疼爱。

    一想到太子,皇上只觉得自己的脑仁又开始疼痛了。

    一旦自己身去后,如狼似虎的似家岂能不劫天子以令诸侯?

    到时候,便是小宇愿意坐上皇位,这皇位也必要动荡一番才可。

    而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想到这里,坐在上面的皇上不由得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疲惫的脑仁,再放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楚宁的时候,眼睛里便多出了一些锐利。

    他想要一把刀,指哪打哪,锐利的刀。

    这把刀,要孤傲,不与人结交,心甘情愿的做一名孤臣,而他有意使楚宁成为这把刀。

    就是不知道,楚宁到底识不识相!

    楚宁跪在地上,心平气和,没有一丝的波澜,甚至连眉宇也不曾皱过一分,任由皇上的打量着。

    打从他接下了调查军火走私的案子以后,打从他亲手砍掉了除了眼前依旧端坐在高位上的人之外的仇人之后,他的心境就一直很平和。好像之前近乎了癫狂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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