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长成之娘子最大-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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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里却依旧不放弃,反而因为荣王爷荣王妃以及杜小九毫不在意的姿态而更加鉴定了原来的决心!
就像是一个固执的人一样,章华夫人的固执开始升起,你不让我这样,我偏要这样!
我觉得你配不上就是配不上,我既然中意苗小琪就必然会把苗小琪扶起来!…
晚间的时候,得了消息的楚宁顾不得自己手头上的一些事情,当即便温顺的去了荣王府,老老实实的负荆请罪去了。
荣王府气的也不清,王妃冷着脸让楚宁在外面站了好几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荣王爷派人请了楚宁进去,两个翁婿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荣王爷的脸色和缓了很多,但还是勒令楚宁解决好章华夫人的破事!
就这样,披星戴月的楚宁踏进了章府!
——
北漠和大荆的交界处。
一轮弯月高高的挂在天际,清冷的月光如水一般冰凉,点缀了整个大地。
荒芜的没有一丝人烟的地方,枯树在地面上映衬出瞳瞳的黑影,枯树上乌黑的乌鸦用鲜红的嘴巴梳理着自己光顺油亮的黑毛,时不时的压着嗓子低低的叫唤两声。暗哑的声音在辽旷的地方悠悠的回荡着,听起来很是骇人。
“驾驾驾!”迎面而来一队急着赶路的马队。为首的人高举马鞭,鞭子抽打在马背上,马儿悲鸣着加大了飞奔的速度,奔腾的马蹄一下而又一下有力的跨越着,一整个马队飞快的卷过荒野,带起黄沙满地。
“嘎嘎嘎”,躲在树上梳理羽毛的乌鸦被犹如狂风席卷过去的马队带起的劲风一卷,一只只的落在地上,随即扑腾着翅膀吃力的飞回了原来待著的树叉上。
荣哲宇对于周身的环境恍然不觉,只把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马上,恨不得快一些,快一些,再快一些!
“驾!”马儿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荣哲宇冷峻的脸上剑眉微皱,刚劲有力的手将鞭子高高的挥起,再重重的落下,狠狠的打开马背上。
本就快步奔跑的马因着这一鞭子刺痛,嘶鸣声极为的凄惨,忍着疼痛跑了几步,忽的软下了身子,连带着马上的荣哲宇也咕噜一下从马背上栽了下来,一头倒在了地上,腿脚抽搐这没了生息。
身后的随从们见状也不由得纷纷从马背上翻身而下,担心的看着荣哲宇:“主子!主子,您还好吧?”
几个人纷纷扶起倒在地上的荣哲宇,不由得微微的叹气。
本来依着主子的身手是不可能躲不开的,但是连着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不眠不休,昼夜不舍的赶路,甚至饭也没有好好的吃,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更不要说主子好好的一个人了!
荣哲宇对于属下的叹息毫无所知,或者是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方才被人扶起,他便挣扎这吩咐道:“再去弄一匹马来,我们继续赶路!”
但是还没等他说完,属下们的一只手便伸了过来,点上了他的睡穴。
一阵疲惫的困意朝着荣哲宇袭来,哪怕他依旧挣扎着,但却还是昏睡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人相视了一眼,将荣哲宇小心的安置好。
就让主子好好的歇息一个晚上吧,明日再赶路好了!
------题外话------
在考虑虐章华夫人还是多蹦哒一会儿?
啊啊啊,好纠结~
话说苏唐下个月左右结文啊,会努力多更,但是不敢保证更多少~
乃们活跃一点,我就比较容易打鸡血〒_〒,一定不要吝啬给我爱抚啊!么么哒!
今天更早了哇!
046:十年之后,十年之前
就这样披星戴月的楚宁踏进了章府。
在章府管家的带领之下,楚宁进了章府的大门。
本是凉秋,按照道理这个时候万物都早已经枯黄,但章府之内却依旧宛如春季一般,绿叶扶柳,百花齐放,花香幽幽,想来也是花了不少的心血精心的伺候着,才会有如此反季节的东西的存在。
楚宁的目光凉凉如水的略过章府内的景色,不动如波。
这里景色依旧,如同他十年前跟着母亲来过的样子。
仰着鼻孔看人、来来往往的仆从们面色冷淡的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偶尔经过的假山,瘦骨嶙峋,高峻逼真。
路过亭台水榭,朱阁玉栏,小桥流水,景色清幽。
一切似乎宛若十年前,那时他年少天真,万事无忧,跟在母亲的身后,牵着妹妹的小手,怯怯的踏进这个从未见过的,碧丽堂皇,金碧辉煌,犹如仙境一般,甚至带着烟气的地方。
在这里,他第一次踏入章府的大门,门里的仆从们纷纷昂着高傲的鼻孔,经过,那般从容地姿态,看得让楚宁心生难堪。
在这里,他见到传说中的外祖。
那个不苟言笑,扬言这辈子都不再人母亲为女儿的外祖,在十年之后,进入垂垂的暮年,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再一次看到曾经优雅端庄贤淑,他引以为傲的章家嫡亲的大小姐。
母亲在征求过父亲的意见之后,终于还是抵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亲情血脉的召唤,带着自己和妹妹,踏入了章家。
这是母亲和章家决裂十几年之后的第一次再见。也是自己出生十年之后,第一次知道外祖。
在还未踏进章府之前,楚宁甚至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有外祖,而且外祖还是个高不可攀的勋贵。
在进入章府之前,母亲在颠簸的马车上为自己和妹妹讲述着过去的事情。
身为寒门的父亲,因为在一次花会之中,被身为世家女的母亲的温婉高贵优雅的气质吸引,一见钟情,并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特意的去求了当时名声极大的媒婆——金牙子。金牙子一向只接,只保勋贵之间的媒,所以对于父亲的第一次请求,金牙子看也不曾看过便让父亲吃了好几个闭门羹。
世家与寒门想来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便是颇有身份地位的金牙子,也是绝对不敢保这个媒的。
但是属于青年的意气风发使得寒门的父亲不愿意轻言放弃,三番几次的骚扰,使得金牙子被其感动,遂上门保媒,却不料被认为是在侮辱章家名誉的老祖派人将其打了出去。
断了几根肋骨了的父亲依旧不死心,日日去章府和当时的母亲表白,阐明心迹,为表慎重,日日都添加了聘礼请求章家主能够将女儿下嫁与他。
章家从原先的一见便打,到了后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道年轻人不晓事,总有一天自己便放弃了。
再说了,世家向来注重血脉的纯净,只与身份同样高贵的世家通婚,便是皇室弟子求娶世家女,世家也不一定愿意将其嫁出去。
更何况这是一个白身的寒门?
堂堂章家嫡女,多少儿郎求娶不得,岂能够随意的嫁给这种下等的寒门学子!
原本章家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父亲自己放弃了便好,谁知父亲却一日更比一日的顽固,硬是坚持了许久。
就这样,看笑话的人多了,尤其是当时章家正打算将母亲与常家议亲,因着父亲的缘故,被常家婉言的拒绝了,京都中看笑话的人也多了,章家便有恼羞成怒了起来,不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父亲第二日再来的时候,外祖命人狠狠得招呼着父亲,父亲被打的身受重伤,吐血不止,但外祖却依旧不解气,就要派人将父亲扔出京都的荒郊去,索性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
看他还敢肖想章家的嫡女,也不看自己的身份配得上,配不上!
就在这时,久居深闺之内、从未出于人前的母亲却在众人意外的眼神里出现了。
日日听着府里人的议论,本就是少女怀春的心思的母亲,当下不由得对自己的爱慕者怀了几分好奇的心思,此刻见那爱慕者被父亲毫不客气的派人打了个半死,一股子怜惜便涌上了心头。
一向从容,优雅,温婉贤淑的章家嫡女第一次向众人展露了她的倔强和反抗:“父亲!您不可这样子对他,有违我世家的风骨。更何况,女儿愿意嫁给他!”
来自世家女的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表态简直惊了一地的下巴,原本就气的不轻的章家家主也因此而气的几欲昏了过去:“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就凭他,也配得上我章归泾的女儿?!”
“就凭我愿意嫁给他,他便配得上我章荷!”母亲直视着外祖的眼睛,不避不退,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决心。
“混账!”外祖气的拂袖,临走之前啊还不忘吩咐其他人带离这个让他觉得丢人现眼的女儿。
“逆女,给老子滚回你的房间里刺绣赏花,不许再出房门半步!来人,送大小姐回去!若是大小姐再出来了,我便唯你们是问!”
“是!”恭敬的奴仆拉下了倔强的大小姐,半点不带拖泥带水。
父亲像只狗一样的喘着气,章府上下的人不过是冷冷的看着,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安搀扶。
良久,总算有力气爬上来的父亲,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子,一步一挪的离开了。
半年之后,原本以为被打死了的父亲再次出现在章府的门前,一身红衣,气宇轩昂,面色红润带着喜气,少了文人的斯文,多了武者的粗矿:“我楚家亦欢,求娶章家嫡女章荷,恳请章家主同意!”
喇叭热热闹闹的吹打着,聘礼十担,虽然不多,但却已经是楚亦欢所有的家当。
金牙子喜气洋溢的站在旁边,笑意暖融温和喜庆:“章家家主,大喜啊!”
十里长街的人全都围了过来,看着这略带寒酸的迎亲仪式。
金牙子中肯,让人听着舒服的声音在这喧闹的街上响起,投掷有力:“莫看楚公子年纪不小,但却是个文武双全的,想来日后的成就必然非凡,家主为何不同意,成人之美,日后也好铸成一段佳话呢?”
在各式各样眼光下,外祖沉着脸从排开了阵仗的章府内走了出来:“带着你的聘礼给我滚,我章家女儿绝不下嫁寒门!”
笑话,真是笑话!
想他章家贵为四大世家之一,岂能将女儿下嫁给这种身份低贱之人。
章荷要是真的下嫁给她了,他章归泾的脸还要不要了?章家成了世家的笑话,日后还怎么在世家之中立足!
闻言,原本意气风华的父亲不由得黯了黯脸色,但却依旧坚持着:“章家主,我楚亦欢可以保证,若是章荷下嫁与我,我必不会让她吃半分的苦,也会尽全力保她这辈子衣食无忧,绝不后悔下嫁与我!”
“保证?”外祖轻蔑的看了一眼哪怕是喜服,料子却依旧简单粗糙的父亲,鼻子冷冷的轻哼:“你那什么保证?我章家的女儿,从来都是娇养的,吃要吃山珍海味,喝要喝琼浆玉露,住要住朱阁玉宇,嫁要嫁世家贵人,便是身上穿的也要珍贵无比的天蚕锦!你哪一点能够做到?”
外祖的责问使得父亲半点儿也答不出来……
外祖满意的看着父亲哑口无言的样子,轻蔑的睨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这一番话,我不只同楚亦欢说,也与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说!我章家女子绝不低嫁寒门!”
“楚亦欢,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下次若再来我章府坏我章家女郎的名誉可别怪我不客气。”
父亲一言不发的看了一眼,在外祖出来之后紧紧闭着的大门,挥了挥手正打算让所有的人将东西抬回去。
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的抗争,这次过后,他便会把章家女郎深埋心底,日后娶个温柔善良小意的女子。
“慢着!”玄色的府门忽的打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母亲一身大红色,艳如晚霞一般的穿着鲜红色的嫁衣,缓缓从中走了出来。
时间好像在那一刻停止,好像在地面铺开了一卷水墨构成的大道,母亲裙裾逶迤,步履缓缓。
两相凝望间,才子佳人,再入不得其他!
父亲曾说过,母亲那时一身红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颜色,从此以后再见过多少红色,始终也比不上那日母亲大红的嫁衣,似火一般的唇。
母亲曾说过,父亲的一身红衣衬得他面如冠玉,芝兰玉树,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儿。
两个人你望着我,我看着,那一刻似有天老地荒的错觉。
周围的一切喧嚣,再也不见,唯留空寂在心头。
“放肆!混账!逆女!”外祖怒不可解的声音在嫉妒的愤怒下更是若洪钟一般,震得让人耳膜深邃:“你胆敢,你竟胆敢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
外祖的声音拉回了母亲的心绪,也坚定了她的决心:“父亲,章荷愿意嫁于楚亦欢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