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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史上第一坏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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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不是对手,就算打不过也拼个你死我活!”我始终咽不下这口气,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郑大钱作分析道:“他刚才出拳的速度你也看到了,一看就是职业拳手。我们俩加起来都不够那小子塞牙的,更何况旁边的高个还没出手。我怀疑他比那小个还要牛逼,只是不屑与我们交手。”

  我屁股对着郑大钱侧躺着,保持沉默。电视里传出主持人嘻嘻哈哈的声音,底下的观众也跟着哄堂大笑。但我怎么也笑不出来,肚子上的疼痛跟喝白酒似得,刚开始只是前奏,等后劲翻涌上来,真正的难过才姗姗而至。

  我喉咙一甜,伴随低沉的“哇”的一声,一口血水从内里涌上口腔。我赶忙把脑袋扭到床沿外,把血吐在了地上。

  见了血,郑大钱急了,说了一大堆“要不要紧,没事吧?”之类的废话。

  我越发的感觉全身无力,四肢僵冷,像一条狗似得蜷缩在单人床上吃痛,虚弱的对郑大钱说:“你说的没错,咱们的确干不过那俩孙子。”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没有力气了,吃力的脱光自己的衣服,连内裤也撂在一边——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喜欢裸睡。

  腹部的疼痛还在翻腾缠绕,我闭住眼睛,脑袋里一刻不停的在意·淫着马晓晨,想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左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两条大腿之间的位置。

  她的一颦一笑像3D投影仪一样,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再也把持不住,撸起了管,用意念把马晓晨强·奸了无数遍。

  说起来也可笑,活了十多年,还没有真正地上过一个女人。张倩,韩凯超,马晓晨,这些姑娘曾经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和我发生过许多无限暧昧的事情,可惜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未能让我尝到禁果。

  撸过之后,我的脑袋一片空虚,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有油然而生。想想自己十几年的人生是何等的黯淡无光,似乎做任何事从来没成功过。心中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一年之内绝对要搞到一个女人,让她代替自己的左手。

  但这个宏伟的目标看起来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因为当下我和郑大钱还无法从看守中逃离。

  我睡不着,起来又看了会电视,看到深夜,和郑大钱小声商量着逃脱的计策。商量的结果是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我是被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神曲音乐声闹醒的:“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妈的,又是这首歌!敢不敢换一首!”

  我辗转反侧,头脑昏沉,还想再多睡一会。可这首歌却一直进行着单曲循环,强行灌进我的耳朵。

  想想这首歌曾经红遍全球,这点民族自豪感支撑着我又听完了整整三遍。

  当第四遍唱到“花正开”的时候,我愤愤然把被子一掀,看到郑大钱正对着镜子打理自己的光头。

  我感觉有些饿,好在行李当中还有些零食。正当我把它们从中取出来啃食的时候,房门开了。张凡走进来,后面还跟了个人,瘦弱不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贼溜溜得滚动着。

  我操,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不是昨天被郑大钱揍了一顿的瘦猴么!

  难道他也被张凡骗进了组织?我还以为他至少要进医院躺一个礼拜才能出来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对他的自愈能力感到惊奇。

  瘦猴一见是我们,表情明显讶然了一下,连带着身体哆嗦起来。但他很快恢复平静,说真是不打不相识,还大哥长大哥短的称呼我们。

  “怎么你们认识?”张凡递给郑大钱一根烟问。

  郑大钱说:“何止认识,昨天还偷我钱包来着。”

  “你的钱包真不是我偷的。”瘦猴摇头摆手,解释着。

  郑大钱一把勒住他肩膀说:“我知道不是你偷的。”说完往他脸上吹了口烟,“看你瘦的跟猴似的,就叫你猴得了。”

  这就是我们和猴相遇的过程,从此我和郑大钱从二人组变成了三人帮。

  
 第9章 苗二豆 '本章字数:305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25 09:35:35。0'
  猴的真名叫刘柏志,我曾经开玩笑的问他和张柏芝是什么关系?还说这名字听起来像张白痴,不如改名叫张发财或张有钱来的实际。

  他是从辽宁来的,说是来太原上大学,可一天课也没上过,经常混迹于大小网吧,没钱花了就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他说偷我手机的时候是他的第一次,没想到被我逮个正着,结果却阴差阳错地被丢失钱包的郑大钱痛扁。

  他被揍之后回到学校,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正为早餐发愁的时候,遇到了张凡,然后就被他拐骗到了这里来。

  猴对我们说,自己是新来的,要我们今后多多照应。看来他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是传销组织。

  张凡对瘦猴说:“先把行李放这儿,今后你们三就住一块了。”

  接着他带我们去公司,说是去报道。出了公寓后,看门的那俩货也随我们出来,守在左右,导致我们只能乖乖跟着张凡,去他们所谓的公司。

  一路上张凡都有说有笑,那笑容依旧阳光帅气,时不时以自认为潇洒的姿势甩个头,满头的长发就会随着他的脑袋飘来飘去,我怀疑他用的是飘柔。

  在我看来,那模样无比的虚伪阴暗。他会偶尔回头和我搭讪两句,我则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回答,很想用刀在他干净的脸上刻一只乌龟,或者写上“王八”二字。

  想想还是算了,心说等老子自由了,回临汾随便叫几百号人来,分分钟把你丫弄死。

  张凡看出了我的反常,但始终笑容满面。昨天守门的两个家伙看我们的眼神目中无人,但面对张凡的时候却表现的肃然。我说过,男人崇拜男人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因此我推断,他们三个里面最厉害的恐怕就是张凡了。

  在胡同里兜兜转转来到了闹市区,周围的建筑是那样的中国,那样的随意,高的高,低的低,新的新,老的老。

  我们在一栋楼下的餐馆里吃了点早餐。

  包子,油条还有豆浆,索然无味。

  结了账,张凡擦擦嘴,用手很有派头的指指天花板说:“上去。”

  原来他们公司就在这栋楼上,我们来到第三层,见墙上写着“太原某某生物有限公司”。

  还没进去就能听见一个激情洋溢的男高音从门内传来。门一打开,眼前的场景豁然开朗,就见大厅当中席地坐着无数个人,把整个房间挤的满满当当。对面,一个戴眼镜的秃顶大叔正激情四溢的拿着一罐药瓶作介绍。

  张凡让我们坐下来听课。

  我们脱了鞋,在人群的外围坐下来,地板上铺着红红绿绿的橡胶地板,坐下去还算舒服。在幼儿园上课的孩子也无非是以这样的形式坐着。

  对面的秃顶中年人用一大堆专业术语给我们介绍手中的药瓶,说此物具有怎样怎样的保健效果,而且只卖2998,简直物超所值。

  我不知所云的听了一会,大叔又说我们每个月要发展多少人,发展到上线可以有多少奖金。

  坐在我前面的人直听到双眼冒金光,目光专注,看大叔就像看着自己的亲爹一样亲热。

  忽然,大叔往后一指,众人视线纷纷落在最后排的我们几人身上。

  大叔说:“欢迎新人的加入!”

  他让人们把大厅中间空出一小片区域,然后让我们坐过去。接着在大叔的怂恿下,一大帮人围着我们,开始讲述自己进了公司后是如何发了财,讲的声情并茂,唾沫横飞。

  一个讲完以后,另一个接着讲,完全是照搬同一个故事,无非是换了个主角。讲的无非是一些如何发展下线,收取人头费,发展10个下线就能获利上万,等等等等。

  我意识到这便是郑大钱所说的洗脑了。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个拥有完整独立思考能力的个体,自己的意识是不会被任何人、任何外因所动摇的。即便是我的脸上沾染着一群大老爷们的口水的时候,依旧认为自己的意志是坚定的。

  第二个人说完以后,接着是第三个人,第四个人……。等围住我们一圈的人讲完了,第二圈的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往我们脸上吐口水。

  刚开始我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对他们所说的东西充耳不闻。脑子里栩栩如生的浮想出被小鬼子捉住的八路军叔叔,心中从始至终默念一句话:打死我也不招!

  可到了后来,他们所说的我都能跟着完整背出来了,可仍旧没有停止的打算。

  我第一次有了动摇的感觉,当最外围的一圈人也把自己的致富经历讲述了一遍的时候,终于,整个世界清净了。可有一句话仍冥冥不灭在我心里念叨着:发展下线,收人头费。发展下线,收人头费……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一群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我,郑大钱和猴三人傻愣愣坐在原地。

  大叔把我们带到一间相对较小的房间,向我们三个每人收取1000元的人头费。

  他说:“这不仅仅是人头费,也是购买我们公司产品的费用,将来无论是你们卖产品还是拉人,所获得的奖金都比现在的投入高出百倍!”

  我说:“我的钱在宿舍的行李里面。”

  郑大钱说:“我的钱包掉了,身上分文没有。”

  猴说:“我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拿去上网了。”

  秃顶对郑大钱和猴说:“你们俩的钱可以先不交,等你们发展了下线后,从奖金里扣。”

  然后他让张凡带我们回去,收我的人头费。

  我的全部家当刚好1000块,给了他们后成了一个真正的穷光蛋。

  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一千块我迟早要连本带利要回来!

  张凡说:“你们有没有同学,朋友之类的。把他们叫过来,加入我们公司,就能拿到提成。”

  我忽然觉得这是个逃脱的好办法,把郑大钱黑虎会的朋友都叫过来,再加上我认识的一些狐朋狗友,就不信这么多人还干不过张凡他们几个。

  我想到了马晓晨,黄继峰还有李哥他们。他们的实力明显比黑虎会的那些虾兵蟹将强悍,但良心鞭策着我,告诉我不能出卖自己的兄弟。

  就在我和郑大钱暗地里策划叫谁来的时候,苗豆豆突兀地闯入到我的世界当中,从此我正式踏上了江湖的纷争。

  我喜欢叫她苗豆,在不喜欢的情况下,我叫她苗二豆。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阴险,狡诈,腹黑,当我搂住她在床上相拥热吻的时候,她会是一个小鸟依人,恬静温顺的小绵羊。而在她用溜溜球杀人的时候,却骤然变成了一个罗刹女。

  她说:“刚开始走近我只是把我当成一枚旗子,唯一的不同是你这枚旗子的分量很足。”

  我问:“那我是帅还是军?”说完在她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口。

  她故意扭过头去,不让我亲,说:“你只不过是我的一枚小卒而已,永远都是。”

  苗豆出现的情形是这样的:

  郑大钱当天把黑虎会里几个实力不错的打手一通忽悠,让他们带着钱过来。可人还没到,张凡又往宿舍里带过来一个小子。

  她就是苗豆,穿着一件宽大的男版短袖长衫和一件肥肥的滑板裤,一头剪的很短的碎发看起来很精干,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左手戴着一只黑色皮手套,右手上一刻不停地把玩着一颗悠悠球。

  因为她脸上蒙着一张人眼难辨,薄如蝉翼的面具,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个女的。从一进宿舍她就一言不发,因为只要一说话就会暴露她是女孩。

  我没把她当回事,只当她是个不爱说话的毛孩罢了。她也住进了我们这间宿舍,一时间,空荡的房间算是有了点人气。

  张凡离开以后,郑大钱主动找苗豆说话,而她却丝毫不理会,直接来到我面前问:“你叫什么?”

  我一听,怎么是女人的声音?眼神不由在她身上上下扫描,最后落在她的脖子上,那是一段干净雪白的脖子,没有突出的喉结。

  我疑惑的问:“你是女的?”

  她冲我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并且调皮地眨动了一下眼睛,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王小明。”

  她问:”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件很特别的东西?”

  我把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回忆了一遍,除了昨晚用剩下的半张卫生纸之外,什么也没有。

  她说:“你好好想想,行李里面有没有?”

  我警惕起来,问:“你想干嘛?”

  她依旧嘴角挂笑的甩扔着手中的溜溜球,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床上:“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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