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明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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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低声说道:“算了吧,皇妹,不要为难皇兄了。”永淳哼了一下,捏着嗓子尖声叫道:“小桂子,你倒是快点啊,误了时辰你能担当的起么?”厚照听到这句话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正是自己私自出宫时,为了不让守卫认出自己扮作太监,又怕守卫搜查身份而让马文成说的一句话。永淳看着呆住的厚照得意的笑:“哈哈,小桂子,本公主命令你带我出宫玩。”厚照甩甩头,回过神了,苦笑的道:“皇兄可不是出宫玩的,如果咱三个一起出宫,很容易被父皇发现,到时可就……”厚照起初私自出宫确实是因为皇宫太过无聊,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在外面自由惯得人,即使在这广阔的皇宫中,也宛如笼中之鸟,所以才威胁出宫采办的马文成带他出宫,但是在看到衣衫褴褛的孩子们时,却由简单的玩变成为那些孩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这种事说给永福,永淳这两皇妹听,他们也不会相信吧,厚照无奈的摇了摇头。 永淳虽然想出宫玩,但是也不想被父皇发现,所以听到厚照的担心时,底下头努力思索着既能出宫玩,又不被父皇发现的方法。虽然弘治皇帝平常对他们兄妹三人特别的宠爱,但是私自出宫是违反祖规的,若被弘治发现他们私自出宫,恐怕他们以后想出自己的房门都会受到限制。厚照看着低下头的永淳,以为她被自己的话吓到了,放弃出宫的想法,放松的呼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父皇来的方向,仍然不见人影,每次都这样,人还在很远,喊话的就到了,每次都要等很长时间。斜眼看了眼先生李东阳,他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微弓着腰,双手垂直,也不怕累,厚照胡思乱想着。突然袖子又被拽了一下,回过头,永淳笑着道:“母后这两日身子不舒服,但是父皇最近朝事繁忙,所以没让父皇知道,也让我瞒着父皇,嘿嘿,明天我便告诉父皇,父皇肯定会去看望母后,那咱们就趁这段时间出去,说不定咱回来后,父皇还在母后那呢,就不会注意到我们了,哈哈,怎么样!”厚照听到永淳说的这件事,想起昨日去给母后请安时,母后的脸色确实是有些难看,下课后一定要去看看母后,厚照默默的想。现在外面流传着厚照不是皇后所生,乃是一宫女所生,但是对于带着前生记忆的厚照来说,这种说法确实可笑,厚照在出生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脸色苍白的皇后,哪有什么宫女。永淳看着陷入沉思的厚照,再次拽了拽他的衣袖道:“皇兄要是不带我俩出去,我就把你上课睡觉,私自出宫的事告诉父皇,让父皇禁你的足,哼~!”厚照愕然:“刚才一时走神,永淳这小丫头还以为自己在想什么借口不带她出去,确实多带两个人出去,难度大增,搞不好会被父皇发现,得找一个好的借口。” 厚照在苦思用什么借口不带这两小皇妹出宫时,不远处传来尖尖的喊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四章 亲身说教
厚照抬头一望;弘治正下了辇车,慢慢上这边走来。站在走廊两旁的侍卫纷纷下跪,口呼万岁。 “微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李东阳顺势跪下大呼。 “皇儿拜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厚照和永福,永淳正要下拜,弘治虚空一扶道:“免礼,都平身吧!” “谢皇上!” “谢父皇!” 厚照刚直起身,就看到一个身影迅速从身边窜过,吓了他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永淳跑到弘治那,扯着弘治的衣角撒娇道:“父皇,皇兄今天……”永淳故意拉着长调看着厚照。厚照心里一揪,冲着永淳微微点了点头,算是但应她了,看着永淳欢喜的转过头,放心的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弘治还等着听永淳的下文呢,永淳说道这就停了下来,正好把他的好奇心吊了起来,他对着永淳催道:“你皇兄怎么了?”永淳继续撒着娇道:“皇兄今天好厉害哦,今天先生刚开始讲《大学》,皇兄就会背了呢,父皇,皇兄是不是很厉害~!” “哦?”弘治看了一眼厚照,摸着永淳的头道:“是啊,很厉害,可是你背过几段了?”永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是笑着看着弘治,没有再应声。弘治被她动作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毕,弘治衣袖一挥道:“尔等退下吧,朕与太子还有几句话要说!” “是!”众人依次退下。 弘治冲着厚照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屋里,厚照紧随着弘治走进课堂。弘治找个位置坐了下来,厚照走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弘治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坐下吧!”厚照应了一声,坐到了弘治的对面。弘治看着厚照道:“皇儿,《论语》学到哪篇了?”厚照道:“为政篇。”弘治点了点头道:“背于父皇听听。” 厚照恩了一声便背了起来:“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厚照一口气背了下来。 弘治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恩,不错,父皇像你这么大时,《论语》都不曾读过。甚好,甚好啊!”说完,看着远方陷入茫茫的记忆中。 厚照看着这个实际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弘治,也陷入自己的记忆中:“前些年的父皇,身体虽然虚弱,但是精神却是十分好的,这两年父皇却渐渐的胖了起来,身体更加的虚弱,走路有些蹒跚,生病的次数也逐年的曾多,才三十几岁就有白发了,好像历史中弘治在位是十八年,今年是弘治十七年,难道……”厚照正为弘治担心着,耳边传来弘治的声音:“皇儿,你的眼神好悲伤,想起什么事了?”厚照摇摇头道:“没什么。” “哦?”弘治没有再问下去,移了移身子道:“贝贝怎么样了?”贝贝是厚照养的一条狗。厚照愣了一下,没想到弘治会问起它,忙答道:“很好呢,一顿能吃一成年男子的饭食。”弘治“恩”了一声道:“父皇上次见到它时,它还不及父皇的膝盖高,现在应该很大了吧!”厚照搬到东宫去住后,弘治起初还去看看厚照,随着厚照渐渐长大,在加上政务繁忙,弘治就很少去,有事就召见厚照去乾清宫。厚照点了点头道:“恩,想在很高了,力气也变大了,有的侍卫都不是他的对手了。”弘治“哦”了一声继续道:“它可曾听皇儿的话?”厚照迟疑的看了一眼弘治道:“它很乖,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弘治听到这脸上露出了笑容问道:“皇儿是如何让它听你的话的?”厚照想也没想答道:“他要是不听话就饿它一天,等它饿的不行的时候,就乖乖的跑到你的身边,然后在摸摸它的头,给它点东西吃,他就会照着你的意思去做了。”弘治听完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背着厚照道:“如果皇儿碰到不听话的人,该怎么做呢?”厚照不解的看着弘治的背影,没有答出来。弘治转过头注视着厚照道:“皇儿就用训练狗的那套方法即可。”厚照更加不解的看着弘治。 良久,弘治看着越来越迷惑的厚照道:“皇儿以后就会明白的,皇儿,你说什么是正直之臣,什么是奸罔之臣。”厚照信心十足的道:“这个皇儿知道,正直之臣就是对君上忠诚,如果君上做错事就劝谏,不怕君上的发怒。奸罔之臣就是君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对与错,总是拍君上的马屁。”弘治听到“拍马屁”时笑了起来,转过身道:“好一个拍马屁,哈哈!回答的很好,虽然没有说对,但也不错了,就让父皇来告诉你真正的答案吧,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正直、奸罔之臣,只有忠与不忠之臣,只要忠于君上就是一个好的大臣,至于你说的拍君上马屁的臣子,试问哪个臣子没拍过君上的马屁,哪个臣子不猜测君上的心思?那些致死劝谏的臣子只不过为了一个名声摆了,他们也是在君上心情好的时候才敢这样做,生命和名声比起来,还是前者重要,何况他们认为对的就是对的么,皇儿,记住父皇的一句话,只要自己觉得自己的决定有利于天下百姓,能使自己心安,无论有多少人劝谏,都不要妥协。”厚照呆呆的看着弘治,从开没有看到过这样严肃的弘治,没有见到过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厚照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窒息,呼吸也急促起来。 弘治走到厚照的面前,一只手拍着厚照的肩膀道:“皇儿,以后你要是亲政,一定要保证有劝谏你的臣子和你所谓的怕马屁的臣子,知道了么?”弘治看着疑惑的厚照,心里叹了口气:“哎,皇儿思想单纯,不知以后能不能驾权臣子,若是自己身子好些就好了,最近身子觉得越来越沉,精力也不济,批着奏折竟能睡着,看来时日不多了,希望今天说的皇儿能够听进去……”想到这,弘治又拍了拍厚照的肩膀。 正处于迷惑状态的厚照被弘治这一拍,却恍然大悟:“原来父皇是在教我帝王之术啊!”这时肚子“咕嘟”发出了巨大的声音,正好打断陷入沉思的弘治,弘治抬头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下了,弘治笑着拉起厚照道:“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陪父皇一起去用膳吧!”
第五章 出宫
太子东宫 厚照独自坐在亭子内单手扶着下巴,眼睛望向远方,脑子里全是弘治昨天说给他听的话,作为再世为人的他,怎么会不明白弘治的意思,只是当时没有往深处想罢了,自从重生于这个世上后,厚照就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把前世收藏在记忆的最深处,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逍遥太子的生活中。昨天弘治的一番话,唤醒了他前世的记忆,他再次用前世的思维从弘治的话中分析一些隐藏的信息。 “父皇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一番话呢?”厚照叹了一口气,想道:“以前父皇只是来询问自已学的是否用功,昨天却说了一些帝王驾权之术。难道父皇已经病入膏肓了。”厚照被这个想法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站起来在亭中走了几步,想挥走脑中混乱,但是不自觉的又陷了进去:“前世的写着父皇应该是在弘治十八年病逝,现在才弘治十七年,莫非自己的出现,产生了蝴蝶效应,父皇难道要……”厚照赶紧摇了摇头,赶走这不祥的想法,脑海中出现了和弘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厚照用左手抚摸着右手喃喃道:“记得第一次写字的时候,总是写不好,生气的把毛笔扔掉,还是父皇检起来,握着我的手亲自教给我……” “皇兄,原来你在这呢!”永淳拽着永福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打断了陷入回忆的厚照,厚照向他俩挥挥手道:“你俩怎么来了,找皇兄什么事?”永淳不高兴的道:“哼,昨天还答应今天带我出宫玩呢,就过了一晚上就忘了。”厚照才想起今天要出宫的事,昨天说与马永成听,他虽然面露难色,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对于马永成来说,不想答应也不行啊,皇上就有一位皇子,得罪了未来的皇帝,以后自己的日子怎么过,再说有这个接近太子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是以厚照拍了拍额头道:“哦!那先生布置的作业可曾做完?”今天本来该由先生刘建来讲课的,但是好像政务繁忙,布置了抄写十遍《论语》学而篇的任务后就匆匆的离开了,所以厚照才有空在亭子中胡思乱想。永淳一听厚照有带她出去玩的意思,马上点了点头道:“当然写完了,不信你问皇姐。”厚照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永福,永福点了点头。永福比永淳大了一岁,也比永淳懂事多了,所以厚照比较相信永福,看到永福点头后,摆了摆衣袖道:“好,皇兄这就叫刘瑾去叫马永成。”说罢,欲去寻刘瑾。永淳却拽住了厚照道:“马永成在东宫外面候着呢,只等皇兄一句话,我们就能出去了。”厚照愕然的被永淳拽出东宫。 “奴才马永成拜见太子殿下,长公主,二公主。”厚照刚伸出手,想要让马永成免礼,永淳就跑了过去,把欲下拜的马永成拽了起来道:“不用拜了,快走吧!”被拽起来的马永成不知所措的看向厚照。厚照冲他点了点头道:“把衣服给两位公主吧!”马永成解下身上的包袱,拿出两件太监衣服,捧到永淳,永福面前。永淳不耐烦的道:“怎么还要换衣服啊,真麻烦!”厚照无奈的两手一摊道:“这也没办法,你也看到皇兄出宫也是穿着太监的衣服,我们这可是私自出宫啊,难道你想让全宫的人知道我们出宫!”永淳想想也是,接过马永成手中的衣服,拉着永福跑到一个转角处去换衣服。马永成服侍着厚照穿上了太监衣服,躬身在厚照身后等着换衣服的永福、永淳两位公主。趁着这段时间厚照对着马永成问道:“都准备妥当了么,不会出什么差错吧?”马永成弓着腰道:“殿下放心吧,老奴已经准备妥当。”厚照“恩”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少顷,永福和永淳从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