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神围绕的日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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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洗手间里,一个高挑的金发美女被一个男人从背后压在墙壁上,她上身的衣物凌乱,下身的裙子已被翻至腰部,露出了丰满雪白的臀部。男人心急如焚地往下去扯她的内裤,金发美女有些神志不清,她面部潮红,呼吸沉重地双手趴在墙上,半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好像很期待背后男人即将要对她做出的事情。她的腰肢很是迎合地前后摆动着,男人粗鲁的动作将她的内裤扯得稀烂,大手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摸了一番,很自然地将手滑到了她两条大腿内侧。
金发美女触电般地哼叫一声,却猛然听到一个声音叫了她的名字:
“洁西卡!”
洁西卡清醒了些,本能地用手去退开身后的男人。那男人下身光溜溜的,内裤已经拉到了大腿一下,他见突然冲进来一男一女,条件反射地大叫道:
“肥全!”
守在外面防风的肥全被沈浪一拳打得晕了过去,哪里还应得了他。男人又惊又怒,指着黄蕾和沈浪骂道:
“你们什么人?都给我滚!”
黄蕾没理会他,走到洁西卡身边帮她整理着身上衣物,她看到洁西卡喘着粗重的气,面色越发潮红,便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洁西卡锁骨中央的喉管使劲一恰,洁西卡就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男人怒气冲冲地想上前拉开黄蕾,可沈浪怎会让他如愿?沈浪斜着飞起一脚正中男人的脚踝,让他跌了个狗啃屎,男人的鼻梁着地,抬起头的时候鼻梁骨都歪了。
男人两个鼻孔里的血像是井喷般喷着出来,他用手捂住鼻子,模糊不清地说:
“我是亚洲船王的儿子,外面全都是我的人……”
“船王的儿子?”黄蕾铁青着脸朝他走来,手里提着一只鞋跟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
这只红色的高跟鞋是黄蕾送给洁西卡的,后跟底部的面积就是比寻常药片大上一点点,看上去像根钟乳石岩洞顶上的石笋。洁西卡太高,那男人想用刚才的姿势侵犯她的话明显高度不允许,所以就踢掉了洁西卡的高跟鞋,这时正好让黄蕾捡了起来。
男人的鼻子嘴巴下巴全都是血,说话时血把牙齿都染红了。他面目狰狞地笑道:“我外面的人没有三十个也有二十个,到时让他们轮死你跟那金毛妞……”
话没说完,那只红色高跟鞋尖利的鞋跟就狠狠地钉到了男人的脸上!他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恶毒地骂道:
“CAO!BIAOZI!老子要插烂你!!”
黄蕾没有再对他下狠手,一手提着一双红色高跟鞋,另一手扶起仍旧不太清醒的洁西卡,对沈浪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走。
沈浪心想这男的喊那么大声,如果真是什么船王的儿子,他那些个狗腿子在外面早就冲进来了。沈浪一马当先走出女洗手间,他警惕地注视着过道,却发现除了刚才被他一拳砸晕的肥全外,连鬼影子都没见到一个。疑惑间,他听到一阵奔跑的脚步,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出现在过道拐角。
双方一见均是楞了一下,为首的男人不等沈浪反应过来,就猛冲上去。沈浪猝不及防被他一拳打到腹部,剧痛并未让沈浪退缩,反倒是那男人自以为沈浪会因此而受到影响所以放松了零点几秒,结果让沈浪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浪发力一扭,但那男的迅速地顺着沈浪的扭力让自己身子绕了一个圈,跳起来一个肘击,正中沈浪的有脸颧骨。
沈浪一个踉跄,立刻意识到对方有练过。沈浪力量和速度都不差,吃亏就吃亏在毫无拳脚的底子,无论是沈父还是沈万三都对他尊尊教导:不要说谎,不要打架,要乐于助人。在这般环境长大的沈浪着实连打架都不会。
沈浪双眼冷然地盯着对方,就算不会打架也不要紧,他最不在乎的就是以伤换伤,只要有一个机会让他打中对方,他确信局面必能逆转——上次乔西就是这样在他面前吃了憋。
就在沈浪寻找出手的机会时,黄蕾扶着洁西卡走出了洗手间。西方人身材高挑,洁西卡又神志不清的,整个人压在身高不足一米七的黄蕾身上,她很吃力才出得来。黄蕾只看了一眼过道的场面,就立刻叫道:
“住手!”
######第57章 女主被别人沦陷了
打了沈浪的男人一见黄蕾便是面色一喜,放下了格斗的架势,张口叫道:
“黄二小姐!”
随后对背后的两个男人一挥手:“还不赶快来帮忙!”
KAO,敢情你们还是一伙的!沈浪吃了个哑巴亏,这时就算有机会他也不可能再去打那男的。
两个高大的男人架住了几乎不能自己站立的洁西卡,黄蕾见沈浪捂着右脸,扒开他的手一看,整个右边脸都淤青了。黄蕾带着歉意看了沈浪一眼,说:
“一场误会,马哥是雷叔的人……马哥,这是我公司的副总,我朋友情况很危急,等不到你们来了,没他我进不来。”
被黄蕾称为马哥的人对沈浪一笑,拍拍他肩膀:“对不住了,兄弟不认得,下手重了点。”
沈浪又能说什么,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但不快的情绪很快烟消云散,沈浪也报以爽朗一笑:“我身手差,改日有机会再跟马哥学习学习。”
黄蕾问:“外面情况怎样?”
马哥说:“都控制住了。这小子好像有些来头,他出来玩居然还带着二三十号人的保镖。弟兄们怕坏了纪律,不好亮枪,制服他们的时候砸坏了几张桌子。”
黄蕾把马哥拉到一边,从手提包里抓住一叠厚厚的红钞塞给他,马哥把黄蕾的手推回去,黄蕾低声说:
“洗手间里的人可能是船王的儿子,后续的事情我来处理。雷叔今天没过来,你替我招待一下来帮忙的弟兄……大家赶紧撤吧,就当你们从来没来过。”
黄蕾很坚决地把钱塞到马哥夹克的内袋里,马哥推不过就收了。一行人走出过道来到大厅,沈浪看见连同马哥一道来的人不过七八名,他自己带了两个直冲洗手间,外面只有五个人,但船王儿子的狗腿子却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这令沈浪想起了《杀死比尔》里女主角大闹日本酒场里的一幕。
沈浪随着黄蕾和架着洁西卡的两个人先走了夜总会玄关,马哥朝那五个人打了个响指,那五人随着他迅速撤离,客人和夜总会的看家护院们都是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这支奇兵全身而退。
当下由沈浪开车,黄蕾陪着洁西卡坐在车后座上。她生怕洁西卡不舒服,亲自按动顶棚关闭的开关后才让沈浪上了驾驶座的位子。
“去医院吧?”沈浪问了一声。
黄蕾让洁西卡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用脸贴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说:“不用,她吐了一阵,没事的,回我家……你开慢点。”
沈浪没说什么,按照黄蕾的指示一路将车开回到黄蕾的家。黄蕾住在NN市郊边一个高尔夫温泉别墅区,进去后沿着大路走了好一阵才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栋白色外墙的欧式别墅,停好车后,黄蕾吃力地把洁西卡搬出来。拉扯中洁西卡雪白丰满的胸部露出了大半,沈浪想起二人的关系,又不好上前帮忙,唯有拿过黄蕾手中的感应卡去刷门禁。门开后,他一只脚踏入玄关,整个大厅的灯全都自动亮了起来。
有钱人家就是气派,这不比西门山庄的房子差。
黄蕾好不容易把洁西卡拖到了大厅里一张真皮沙发上,她见沈浪愣在一旁,气喘吁吁地说:
“你帮我把洁西卡背上二楼我的卧室……然后你开我的车回去吧。今晚弄成这样,辛苦你了。咦,你的脸好像没那么肿了?”
沈浪赶紧说:“我的脸没啥。车你留着,我走出去自己打车吧。”
沈浪将洁西卡放在黄蕾卧室的床上后,就走了。其实他一直想找机会跟她道歉,但那时刚开口,洁西卡的求救电话就打了过来,如今洁西卡还昏迷不醒,这会说起那话题也不妥。
黄蕾想送沈浪下楼,沈浪说不用。因为沈浪坚决不开红色闪电走,黄蕾就打了小区电话让保安开着电瓶车来接他出去。她在二楼卧室的窗口看着沈浪上了电瓶车,还看到沈浪抬头跟她挥了挥手。
黄蕾舒了一口气,回身去准备给躺在床上的洁西卡换衣服。洁西卡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少地方都被撕破了,定然是被船王的儿子逼迫她就范时挣扎弄破的。
事实上,这段时间洁西卡跟黄蕾没太多的交流,上班后也是各干各的活,像洁西卡那样的皇牌设计师,只要她把门一关,没有吩咐的话一般不会有人去打扰她。黄蕾与洁西卡一同在法国巴黎求学多年,深知设计师需要独立空间和时间的道理,况且,自从沈浪出现后……
黄蕾一颗颗扣子地将洁西卡的贴身套裙解开,从锁骨到腹部一共八颗扣子,洁西卡每露出一寸雪白的肌肤,都让黄蕾想起她和她一同在巴黎渡过的那段浪漫甜蜜的日子,不由得脸上就飞上了两片红霞。就在黄蕾神游之际,忽然被洁西卡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呼,猝不及防地被洁西卡一拉,整个人就趴到了洁西卡的身上。
“你,你醒了?”
黄蕾一手撑在床上想起来,却被洁西卡随手一拍,那只撑着的手就被怕掉了,她再次一下子趴倒在洁西卡的身上。洁西卡趁机紧紧地搂住她:
“小蕾,别离开我。”
“不要这样……”
黄蕾挣扎着还是想起来,但西方人的体格本来就比东方人要强,论力气,娇小的黄蕾万万不及洁西卡,挣扎了一阵,反倒让洁西卡翻身一转,将她压到了身子下,洁西卡的长直发如同金色瀑布般泻落在黄蕾的脸上。
二人四目相对,洁西卡虽然从黄蕾长睫毛的大眼睛里看到了不情愿,但身体反抗的力度却在渐渐减小。洁西卡试探地将红唇吻了上去,黄蕾贝齿紧闭,但随着洁西卡的进攻,她的嘴巴也失守了。
两条温热的香舌缠搅在一起,洁西卡用湿粘温热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黄蕾的耳垂,雪白细长的脖子,然后是胸部,腹部……最后口手并用地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无不催发起黄蕾身体的本能,她深呼吸了一口,终于闭上了眼睛……
当白亮的光线让黄蕾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和洁西卡都是浑身赤裸地缠绕在一起,地上七零八落地扔着她们的衣服,床上散落了好几样情趣玩具。
这时,洁西卡吻了她的嘴巴一下,注视她的眼睛,像是个胜利者般笑道:
“小蕾,到了最后你还是我的。”
######第58章 烂桃花
“我们不能这样继续下去。”黄蕾说。
洁西卡拿起一个情趣玩具:“你心里没有我,就不会留着我送你的这些东西。”
黄蕾不说话,她掀开被子,翻身起床,光着身子在衣柜里找换洗衣服。洁西卡从背后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脖子,轻声说:
“你心里有沈浪,他心里未必有你。”
“这是我的事。”黄蕾说。
“那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洁西卡说,“你去巴黎那段时间,你妹妹几乎每天都来公司找他。你不会跟你妹妹争的,我太了解你了,小蕾。”
“如果她喜欢她就拿去,就算没有沈浪,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那昨晚我们算什么?”
“就当是告别吧。亲爱的洁西卡,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黄蕾转过身,很冷静地吻了一下洁西卡的红唇,然后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她没有看到洁西卡注视她背影时的不甘和妒火,也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相比之下沈浪则是一夜无梦。昨晚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他一觉醒来自觉神清气爽,照例给猪刚鬣上了三注黄香,对着神台上那个扛着钉耙憨态可掬的八戒哥闲扯了一番昨天他的经历,最后说:
“猪爷啊,西门家的人有些好有些坏,昨日初见,我也不大分得清好的人是不是真的好。我跟他们地位悬殊,估计他们也不会再来找我,您老就保佑我跟他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吧……”
话没说完,手机就响了。沈浪以为是崖海渡又用公司电话催他上班,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没见过的手机号。
“喂,你好。”
“醒了没,浪哥?”
说话的是一个女声,沈浪狐疑地又看了一眼号码,他想不起有哪个女的会对他这般称呼。
“咳咳,刚醒……您哪位啊?”
“你猜?”
玩是吧?沈浪觉得大概是公司的哪个女职员,平时喜欢跟他逗乐的要数莫夏晶,但这个声音又不是她的。他故意说:
“露露?芊芊?不不,你一定是潇潇!”
对方一阵沉默,然后幽幽地说道:
“我,我是西门雪……”
沈浪汗了一下:“可你昨天不是这样叫我的……”
“人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