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戏冷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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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只听水花“哗啦”作响,两人半身浮出水面。
南若寒光着上身,那精壮的胸膛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透着浓浓的性感和诱惑的气息,将她紧紧的围在其中。
他微微低头看她,晶莹的水珠在夜色下隐隐透着光亮,点缀在他的头上,亦是一种别样的风情。而他黝黑的眸,此刻仿佛就像万丈深渊,让她不敢多去注视。
她除了懊悔刚刚的一时心软,此刻再不敢做其他任何想法。
她知道他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她能做的,只有面对、面对、再面对。但是,看他此刻如此……如此不含蓄的对她施展他的男色,这要她怎么消受得了啊!
她只觉自己的心已在剧烈的跳动,而她也只能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暂时,不去看他。
他“噗嗤”一笑,“雪儿,你的脸皮,真的那么薄吗?可我看你今天脱那些人衣服的时候,很是利索呀……”话才刚说完,他立刻悔了。呸!他怎么能拿自己和那些尸体比?看来他今天受的影响果然颇深啊!
风千雪依旧没有说话,只紧捂着那张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慌乱的心暂时平复一些。
可是,这些,都是徒劳的。
南若寒猛地将她压至石壁,双手快速摊开她的藕臂,十指紧握的将她的手按在壁上,让她的上身像个“山”字一般的面对着他。
夜色,因为这一池碧水的微微晃动,而荡出了迷人的旖旎之光。她湿漉的脸,因为他的压迫,蓦地窜上一抹潮红。从耳鬓一直蔓延向下,浸湿的衣裳早已出卖了她的曲线,就连那幽深的沟壑,也若隐若现的在他的视线中缓缓起伏。
他深吸了口气,本来他只想和平时一样逗弄一下她便放开的。可是,自从他知道她接受了他以后,好像是越来越把持不住了啊!
此刻,正是烈火焚烧,精虫堵滞的时候,他要如何,才能顺利的浇灭这份火焰,又不至于劳神伤精呢?
他突然觉得自己碰上难题了。
他下意识的动了动他紧握着的她的手,难道,真要把这第一次,贡献给那葱葱五指?好不甘心啊……
他还在苦苦的纠结隐忍,而她也自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如今已是裆下艰辛,情难自控。于是她完全不敢乱动,只怕这一动,就会让他立即点火烧身,一发不可收拾。
气氛忽然就变得怪异了,两人均是相互望着没有说话,就连呼吸,也变得沉寂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这样撑着太久,风千雪的手微微感觉有些麻了。于是,她手指也不自觉的动了一动,想用内力将血液循环上去。
突然,只觉胸口一阵重重的压迫,浓郁的紫荆香味瞬间潜入了她的口鼻。她避无可避,只能任由自己被他口中的灼热狠狠包围。
她,居然还是,无意识的点燃他了。
他的热情就像风暴,一手将她的头紧捁向他,一手在水中解开她的腰带。她心跳得就要爆开,而那只手早已快速的从水中扔出一样东西。
白色的天蚕丝绸,如被嫌弃的普通布条,歪歪斜斜的落在离岸边不远的草地。她的衣裳在水中散了开来,素白的碎花兜衣在夜中若隐若现。她突然庆幸自己身在黑暗之中,以至于没有太多的窘态表现出来。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那作恶的手,便已趴在了她一侧高耸之上。
她几乎要惊叫,本能的要去推他,可他动作极为迅速,她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已穿过衣物,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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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请闭眼自己yy吧~
感尽力了,之前写多了审核无法通过……
嘎嘎~
希望雪能让寒吃点苦头~嘻嘻~让他多扒扒死人的衣服~
第七十六章 心猿意马
黑暗的洞穴果然是滋生禽兽的地方,风千雪觉得自己是对他太不设防了,以至于一直让他一有机会便得寸进尺。可她又怎能阻挡得了他的温柔攻势?
此刻,她只感觉他的手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山峰上不停的奔跑、跳跃,时而攀爬,时而下滑,时而赤脚踏过沟渠,时而又仰躺在那倾斜的坡面上。偶尔,还会采摘那路边盛开的花蕊,放在指间细细捻玩。
她只觉得自己残存的理智随着他的手在瞬间土崩瓦解,她所有的抵抗在他环绕之下都是徒劳的,她感觉自己只剩下一具空壳,灵魂,飞了。
他自然也感受了她的反应,那就像是她对他额外的鼓励,允许让他摄取更多。
于是,他的手渐渐向下。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清婉的声音在岸边响起,浇灭了两人正迅速上窜的火焰。
“谁在里面?”
风千雪吃了一惊,急忙阻止南若寒手中正要进行的动作。而那个声音,她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是有人在里面吗?”那人又问了一句。
这一次,风千雪认出了!
那不就是前不久才认识的女子,婉月吗?
这大半夜的,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风千雪心下大骇,这种时候要真是被人认出自己,她的名声啊……难道是报应么?早前还在偷窥人家,现在却被人当场抓包。
而此时南若寒面色也不太好,心中早已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到手的好事被这样硬生生的打断,若不是感受到对方像是个毫无内力的女流之辈,他估计早已出手震开她了。
“我……认识她……”悄悄的,风千雪用手指在他光裸的胸肌上写到。
南若寒骤然明了,于是挥手轻轻一甩,身侧瞬间划出一道水墙,飞溅的水花,打得那岸边的婉月急忙后退。而也就在那一刻,仿佛现出了一道白光,她没看清,因为水花已将目光重重挡住。待那水花纷纷下落,视野重新恢复清晰的时候,她才看见那一道微微泛光的雪青身影,如神祗般的站在漆黑一片的洞口之外。
可那是,怎样一个耀眼的人啊!
他身高七尺有余,雪青的衣袍在浓浓的夜色下依稀绽出淡淡的韵紫。而他此刻长发不扎不束,偶有几缕随着晚风轻轻飘扬,虽然侧着脸,可她还是能看清那惊世绝伦的五官线条,干净的面庞似有隐隐的光泽流动。他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虚幻的人物,那么的,不真实。
婉月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真是被魔障了。可是,他还在。甚至转头,看向了她。
她顷刻愣住,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子,有一瞬,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不可控制的极速下坠。好在他又动了一下,让她心神蓦地收回,面上瞬间恢复常态。
南若寒只是有些好奇风千雪怎么会说她认识这女子,所以朝她走近了些。不过,他后来又想起她曾建议去找一个叫做“婉月”的姑娘,想来,指的应该是她吧?
于是,他挑了挑眉,抬脚一跃便飞向前方更宽的空地。
婉月见他一直冷着脸色,许是对自己无意的打扰生气了!他刚刚一定是在里面洗浴,因为她见地上落下了一摊男子的衣服。
天啊!她居然差点就看到他的……
好在天色昏暗,那洞中亦是伸手不见五指,否则,她真的是……
怪不得他会生气,于是,她也朝他的方向奔了去,只想和他说声抱歉。
风千雪此刻依然躲在洞内,见婉月已经走远,便趁机从水中一跃而出,迅速捡起被南若寒扔落在地的腰带,再用内力蒸干自己身上的水分。
婉月只追到一半,看到他在前方骤然停住,她也便不再继续追随。
“这位公子,恕婉月无意打扰,我不知道这么晚了,还有人在里面……我只是想来这里取些花儿入药,取完便走。”
听她如是说,南若寒转脸看了看她,确实见她手中提着个篮子。
她终于看清了他的正面,完美的,像是鬼斧神工般细细雕琢的轮廓,让她瞬间心慌意乱。于是,为了掩饰这莫名的悸动,她快速转身重新朝那洞口奔去。
风千雪早已藏在暗处,见婉月又回去了,便迈开脚步往南若寒的方向靠近。
南若寒脸色还是不太好,一股热情被人骤然浇灭,纵是谁都会不好过的。
伤身伤肾的啊!
终于,他见风千雪走了过来,眸子忽的闪出零星火苗。
风千雪一抬眸便见他那如狼看着羊的熊熊目光,心中一个警觉,这次,决不能让他得逞了!
此刻的她早就恢复理智,而且,她很冷静,她不会再被他诱惑住的。
果然,他见她近了,一把抓住她的藕臂,纵身一跃,两道飘然身影,便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夜,也着实让人容易迷醉。
婉月出来的时候,本来手里是提着灯笼的。可是因为风太大,她手一个不稳,将那灯笼拿得歪了,风趁机蹿了进去,将那烛火骤然吹灭。
可她此时已经走到半路,实在是不愿回头重新取灯,也只有摸着黑继续前进。
没想到在这洞口居然撞见了那一身雪青的翩然男子,还好她手里无灯,否则真真是罪孽啊!她长那么大,除了自己的哥哥,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身子。哦不对,还有一个人的,那便是她的隐卫——宇文飞。
糟了!她还得抓紧时间给他捡药!想到这,她赶紧提着篮子跳入水中,慢慢的游向那石壁旁。
那上面的含笑花,听青城真人说可是消除炎症的绝佳良药。都怪她平时不喜医书,以至于到现在她不得不求着那青城真人救下她的隐卫。
很快,她将一篮的含笑花都摘了下来,再托着篮子游回岸上。衣裙尽湿,可她也只是随手拧了拧,便小跑着奔回自己的屋子。
简洁的卧室,一张床,一张椅,没有别的。
想这青城真人也真是抠门,很多东西,能省就省了。不过,对于诚心拜访的门客来讲,这样也便知足。
宇文飞如今是身负重伤,好在还留有一条命在,怎么说,都还是有恢复的希望。他如今只希望自己能好得快点,否则哪天她又惹出什么事来,他就不好保护她了。
燃烧的烛火,忽然被门外一阵疾风吹得歪歪斜斜,一缕清幽的女儿香从门外袭入,他知道,是她回来了。
婉月关了门,朝躺在床上的他看了一眼,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
他目光有些微微错愕,看她衣衫已然湿透,心中忽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公主……”他轻轻唤了她一声。
“嘘!都说在这里不要叫我公主!”她嗔他一眼,然后起身将篮子里的花朵弄碎。
他只觉心底一阵暖流淌过,看她不顾自己一身湿泞只为了让自己能早点用药,喉间忽的有一丝哽咽。
飘忽的烛火下,她背对着他,未干的衣裳已是将那地板滴湿,浅浅的,倒映着她的窈窕倩影,让他双眼一时朦胧。
他身子动了动,缓缓的从床上坐起。
她发觉了他的动静,急忙转身看去。
“宇文飞!你要干什么?给我躺下!”她有些责怪的制止住他。
宇文飞被她的声音喝住,不敢在动。
她插着腰,一副凶凶的模样,“你是不想好了?尽给我添麻烦!这样等回了迦兰,我要禀报父皇,将你换了。”
他脸色马上不好,赶紧重新躺下。
她见他乖了,又继续给他磨药。
他只能在床边静静看她。她花婉月,迦兰国最美丽又最聪明的公主,他从她小的时候起,就一直跟在她身边了。
他犹记得,但花钦王第一次把他派给她时,她六岁,他十岁。
她从不把自己当下人,一直喜欢叫他哥哥。后来渐渐大了,她终于知道人有尊卑之分,意识到自己公主的地位,意识到她不能随便喊人家哥哥,于是,她改口,一直叫他“宇文飞”。
他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她,只要一有空闲下来,他便专心练武。于是他的时间是这样分配的:睡觉、保护、练武,如此循环,三点一线。
她喜欢惹事,喜欢冒险,不像其他公主那般久居深宫,甚至连战场都去过!
她丢的烂摊子他来收拾,她惹的麻烦他来解决,她若受伤的话他一定比她伤得更重。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习惯了保护她,习惯了眼里只有她,然而,他也只是她的隐卫罢了。
可有一天,他竟突然发现,那些习惯,竟可怕的成为一种情感,并且早已在心中生了根,发了芽,无法拔除。
他,爱上她了。
但,他不能说,他,没资格。
迟早有一天,他会看着她嫁给王公贵族,可他,却依然只能在身边保护着她,直到自己终于死去。
或许这样,也够了。
只要她不赶他走,他就满足。
他不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