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戏冷妻-第2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咔咔”的几声闷响,听着似乎是砖块在四周移动的声音,但只是一会,所有的一切就又都恢复了平静。
南炎睿松了口气,知道第一关已经安全通过,于是马上转身上楼,争分夺秒的进入下一关。
而此刻在天宿殿外,终于忙完的宫人们也渐渐的散了开去。大殿门外,左丘赞一身乌青道袍,不知何时竟静静的站在那里。
可他立了许久都没有入内,就好像在等待着某个特定的时机,然后他就可以……
抬眼,天上的月亮早已成了圆盘,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只要跨过子时,马上就是十五了。
想到这,他唇角不由微微弯起。
谁说一定要戌时三刻?
也只有那个蠢人,才会对他深信不疑。
花天佑一回到寝室,就看到了早已躺在床上的花婉月。
他还真从没有如此宠幸过一个女人,夜夜都让她来侍寝,也不会腻乏。即便知道她其实是……
或许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本是闭眼假寐的花婉月,眼皮微微的睁开了些。此时的她正背对着他,虽看不到他的面色,但他强大的气场,还是让她背脊陡的一凉。
花天佑凝视了半晌,便上前几步猛地将她一把拉起。
她还没回过神,他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她没挣扎,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粗暴和随意,除了每一次接触过后,她都会吐到胃酸空盈。
她对他,永远都只有恨,只有恶心!
花天佑吻够了,突然又一把将她推到床上,二话不说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帷幔落下,那偌大的床发着“吱呀”的声响,桌上的烛火因为风吹忽而灭了,室内,只剩下一片暧昧的旖旎之色。
可是突然,只听“啪”的一声,重重的巴掌落到了女人的脸上!
花婉月被打得金星直冒,那火辣辣的痛觉燃烧着她白皙的面庞,那一瞬她差点以为自己的脸要被那灼热烧毁了。
“贱人!你果然是个叛徒!”花天佑扯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身子拉近,“别以为你背着我和南炎睿达成的协议我不知道,假意接近我,引诱我,还说什么是为了回家?你一开始就很有自信,我会上钩的,是不是?”
花婉月瞪大了眼,心里着实被他这句话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不要忘了,就和你了解我一般,我也很了解你!对,我一开始是被你糊弄过去了,可是直到今天,我总算是知道了真相!”
他一边说,指间还一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缓缓划着。随后,他忽的伸出一手,将她落在床上的腰带拎了过来,扯下那挂在上面的一对金铃。
“这摄魂铃,是谁给你的?你以为,我不认得,国师就不认得吗?”
她又是一惊,心中默默抽着凉气。
“你居然真的用它来套我的话,呵呵,不错。现在,南炎睿倒是真的来了。就在那天宿殿里面呢,这消息,也是你传出去的,对吧?”
他鼻尖轻轻靠近,气息故意吐在她的脸上,却如刀削一般的冰凉,冻得她的心,阵阵的刺痛。
“你看这是什么?”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从床边散落的衣物处,拿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东西。
可是,他差点忘了,她看不见!
“你摸摸看,猜猜这是什么?”他将她的手放在那块东西上,任她手指细细琢磨。
瞬间,她呆住了!
“令牌?”她蓦地喊出了声,这令牌,不是放在天宿殿吗?
花天佑很快就收了回来,“这两块令牌,你以为,真的放在那地方吗?”
“所以,天宿殿里的,是假的?还是,根本就没有?”她终于慌了。
花天佑微微一笑,“当然是有的,可是你觉得,那会是真的?”
花婉月的脸色“刷”的白了!
她几乎是想立即下床,可是,她跑不了!
他并没有打算放开她,反而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几乎是用尽全力,继续着刚才未完成的事。
“花天佑!你会遭报应的!你别以为,他会输给你!他不会输,他绝对不会输!”她边喊边用力推他,可他却像着了魔障,心中越是对她生气,越想报复,就越是狠狠的折磨着她!
只要再过这一夜,过了明日戌时三刻,他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南炎睿一行三人上了楼梯之后,居然很顺利的通过了第二第三关。直到进入第四层,看到前方那半透明的水晶原石后,他的脚步骤然停了。
那块原石,仿若一半开半放的花骨朵般,虽然不大,可是里面,却包含着他最最想见的东西!
怎么会是圣教令牌?
“爷,这令牌不是该在第五层吗?”莫无痕同样提出质疑。
“教主,您会不会觉得,我们这次进来太容易了?”上官越亦是皱起了眉,“第一、二、三层,全是道家阵法,这对您来讲,勘破它简直轻而易举。”
南炎睿将夜明珠举到前方四处一扫,终于想通了刚刚进来时那异样的感觉究竟在暗示什么。
上官越说得没错,他们这次闯入,过关实在太容易了!
就好像,是被人事先设计好,然后,请君入瓮。
“不好!我们中了花天佑的道了!不,准确的说,是国师的道!”
南炎睿心知不妙,刚想将那夜明珠收回袖内,以便遮去它的光芒。可莫无痕却在这时往前走了一步,殊不知,他才刚踏入那地砖上明显的界限,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看不到了!
上官越瞪大了眼,还想伸手试图抓住那消失的身影,却被南炎睿拦了回去。
“别碰!那有结界!”
“教主,那他……”
南炎睿最终还是把夜明珠收了回去,同时也示意上官越和他做同样的事。
“越,你现在要谨记我说的话。一会我们进去后,不管看到什么,头脑一定要保持清醒和冷静!”
上官越看了看已经漆黑一片的前方,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教主,那是……迷心阵?可是我们不是……”
他们,本不会被迷心阵所迷。
但南炎睿却摇了摇头,“不,这不止是迷心阵,这是,意幻阵和迷心阵的合体!”
什么?
上官越吃了一惊!
竟有人能把两个不同的阵法,同时混用到一起来?
这迷心阵,是在感知到入阵人心中的秘密之后,再结合天象变化,让人产生实现愿望的错觉,从而永远的沉溺其中。
但这对他们阳魁教的教徒来讲,并不会存在任何影响。
可是这意幻阵,却能知你忧恨,将你心中最害怕的事通过幻觉呈现出来。它会吸收人的能量,直到你慢慢的,慢慢的,被迫停留在那幻境中,直到能量耗尽,虚弱而亡。
“他们果然是事先准备好的,我们真的小看那国师了。”南炎睿微眯了眼,手中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渐渐收紧。
然而就在这时,他胸口骤然一痛,冷汗竟控制不住的飙了出来!
许是发现了他的不对,上官越匆忙扶住了他。
“教主,你怎么了?”
南炎睿额头青筋直暴,那疼痛让他差点就原地跪下!可他还是攥紧了上官越的衣角,故作坚强的摇了摇头。
“是我血咒发作了,没事……”
血咒发作?
上官越不由奇怪,这都还没过子时,他那痛怎么就来了?
南炎睿捂了一阵胸口,好不容易重聚真气,将那全身的疼痛抑制下去。然后,他伸手将上官越推到后方,自己,则往前走了一步。
“你就一直守在这里,无论怎样,你都不要进来!连夜明珠,你都不要用!”
“可是……”
上官越还想再问,可南炎睿后脚已经向前,整个人,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没入黑暗之中,再也,寻不见了。
……
天空,好像突然亮了。
蓝蓝的白天万里无云。
南炎睿向四处一看,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到了这里。
人烟稀少的村庄,路边的稻田,还会随着风吹阵阵摇摆。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他深深一嗅,沉闷的心情,豁然舒畅。
身上的痛,不知何时竟然消了。
他不由觉得奇怪,可试图凝神聚力,却怎么也使不出劲。
突然,身后的屋子,传来了女人疼痛的叫喊。
他匆匆转身,才发现那是他和风千雪拜过堂的闲庭院落。
“用力啊,用力!”
屋内,好像传来了稳婆的声音,而里面的女子却还是痛得难受。
南炎睿似是想到什么,几步冲入屋中,想看清躺在床上受苦的是不是自己的女人。
风千雪一身是汗,敞开双腿,两手紧紧的握住床沿,那本是滑嫩的纤纤玉手,此刻却是绷得不能再绷,关节与关节接合的地方,几乎全部突了出来。
“雪……”他快步上前,试图抱住床上疼痛难忍的她。
可那手刚一碰到,就好像透明一般,轻易的就从她身上划了过去。
他面色一青,是啊,他差点忘了,这是自己的心魔,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幻境,一切,都是假象。
但躺在床上的是他心爱的人啊,她为他怀胎十月,直到今天终于临盆,他又为何会害怕呢?
他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看到她生产的场景,他只能蹲在旁边,揪心的继续看着。
“夫人,再忍一忍,她很快就能出来了!”稳婆不停的用热水清着风千雪的下身,同时换了一张又一张的褥垫。
血流了好多,不一会又将一干净的褥垫沾污了。
南炎睿看得难受,可他无论怎样去抱,都抱不住一丁点她的身躯。
“啊——”风千雪突然一声大叫,浑身闪过一个抖擞,瞬间就这样晕了过去。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哎呀,真是遭罪!”
那稳婆却是只看下面,没看上面。
南炎睿心疼极了,可他又无法帮上任何忙,也只能朝那稳婆手伸的方向看去。
可是,这不看还好,一看,他惊呆了!
那孩子好小,小得都不足他整个手摊开般大。更甚者,她一点哭声都没有!
一个新出生的孩子,怎么会没声音呢?
他还想起身看清一些,却见那稳婆将那孩子连同褥垫一起打包,就直接放进了身边的一篮子内。然后,她又再拿了一张褥垫,将它重新垫在那被鲜血沾污的地方。
南炎睿有些瞪大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那稳婆摆好了物品,又继续伸手探向风千雪的下身,好像在撩着什么。最后,一块血淋淋如胎盘样的东西就从风千雪的体内滑了出来。
“唉,终于好了。真是可惜,都五个月了。孩子怎能说不要就不要?”那稳婆摇了摇头,匆匆收拾好物品,再将东西端了出去。
这句话让南炎睿更震惊了!
五个月,孩子不要了?
那一刻他面色苍白如纸,看了看晕过去的风千雪,又看了看那稳婆手里拿着的篮子,随即起身跟着稳婆走了出去。
只见那稳婆走到厅内,便将那包裹着孩子的褥垫打了开来。
南炎睿实在不忍直视,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已经发育成型的胎儿,看着真的是个女孩,身上的皮肤还布满红色的微微血丝,那小手小脚,是那么的可爱,还有那张脸……
可她不动了,一动都不动。
那口唇,似有淡淡的紫色。
这沉睡过去的婴孩,都还没来得及开眼见见自己的父母。
南炎睿心中好痛,那一瞬他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愈来愈模糊。他实在无法再继续看那咽了气的婴孩,只能步步后退,回到风千雪躺着的房内。
她还没有醒来,苍白的脸仿佛毫无一丝血色,他甚至能看到她眼角挂着的泪痕,晶莹的,可那光芒却让他感到格外的刺眼。
“雪儿,为什么?那孩子……”
他好想握住她,想问她为什么会放弃了自己的孩子,五个月了,五个月……
那个时候,他自己,又在哪里呢?
他才刚重新蹲下,就发觉那床上,好似有愈来愈多的暖红流了出来。他惊得跳起,急忙冲到屋外去找稳婆。
“大婶,大婶!你快进去啊!”
他拼命拉她,可那手怎么也触不到人!
那稳婆一边给那死胎擦身,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是在替那孩子超度。
可南炎睿真心想掐她!
他们怎么会找来一个那么不靠谱的稳婆,活着的人还在床上呢!她怎么就不分下轻重呢?
“大婶!”他又叫了一声,几乎用尽毕生气力。
那稳婆的动作突然一滞,像是真的听见什么,转身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