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戏冷妻-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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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爷啊!走咯!驾!”那车夫也咧嘴笑了笑,继续赶车前进。
车内三人似是松了口气,总算是顺利的过了一关。可是,就在这时,又听到后面的官兵来了一句:“等等!”
马蹄声重新奔了过来,夜洛尘和风千雪的面色立即不好,景泽也紧张的咬了咬唇,可他毕竟是逃过亡的人,不像普通孩子那般动不动就哭鼻子。
那车夫不得不又停下马车,奇怪的问:“爷,不是都搜过了吗?”
“搜过的是车,没搜过人!”那官兵倒是不容易应付,从腰间抽出了剑,唰唰两下就将阻隔在面前的门帘割了下来!
风千雪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景泽的手,心想,难道他还看出了什么破绽不成?
“那女孩子,出来!我要你,脱裤子,验身!”
听罢,车内三人的面色,瞬间白了!
------题外话------
感突然脑洞大开奉上一则小剧场:
景泽:(一手指着雪平坦的肚子)小样,你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就被我预定了!
受精卵:……
雪:你怎么知道它是男是女,万一是个男的呢?
景泽:那我就勉为其难,这身上的女装,以后都不脱下了……
o(*≧▽≦)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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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还是被发现
验身!
景泽的小手抓得风千雪更是紧了。
“快下来!不得耽误!”那官兵还在喊,甚至将剑朝车内指了进去!
三人沉默了阵,风千雪甚至能感到抓她的小手在微微的颤抖。
冷静了片刻,她终于想出了应对的办法。
“官爷,我家女娃为什么要验身,如果您不说出缘由,我们定是不会从的。”
那官兵眯了眯眼,“缘由?王宫三王子陷害死自己的兄弟姐妹后畏罪潜逃,现在举国上下都在缉拿他!这算不算是缘由?”
“那敢问官爷,三王子什么特征?”风千雪在暗处轻轻的拍了拍景泽的手背,示意他不要紧张。
“琥珀色眼,深栗色发,四岁。”
风千雪笑了笑,“那官爷您看我家女娃的眼睛,是琥珀色的?这头发了天太黑或许是看不清楚,可是,眼睛的颜色总分得清吧?”
“……”
“就这么明显的一个特征都已经是不一样了,官爷您还要我家女娃脱衣验身,敢问我能认为这是官爷您要猥亵我家女娃吗?她才五岁啊!她脱了裤子,您这么看下去,可是会对她负责?”
那官兵被堵得哑口无言,狠瞪了风千雪一眼,真是个牙尖嘴利的村妇!
“行了!咱们走!”那官兵终于不再纠缠,马鞭一扬即刻往他们的后方奔去。
听到那阵阵“哒哒”的马蹄声已是离他们越来越远,车上的人这回总算是真真正正的松了口气。
景泽第一次发觉原来做女孩有这么大的好处!那真是太棒了!以后,他不在乎天天做女孩!
“走吧!我们还得赶时间到武刚,再不快些,城门真的要关了。”风千雪提醒着车夫。
“哦哦,好咧!”那车夫说罢亦是扬起马鞭,不一会,马车又继续向前行了。
“师母,这下子,即使回到龙鸣城景泽也不怕了!”景泽一得意,就没形象的摊着脚,完全没有一点王子的姿态。
可风千雪却摇了摇头,“不,回到龙鸣城,若是不小心碰见了你父王,就必须小心。他不会像那些官兵那么好糊弄,特别是你说话的声音,这是没办法改变得了的。”她想起自己曾经在花天佑面前易过容,可最后还是被他识破了。
“所以我到时候,最好不说话是吗?”他眨了眨眼。
风千雪看了看他,“我还在想,刚才其实还有个地方不太对,现在我明白了。”
“什么地方不对?”景泽非常不解。
“正常的小女孩,在听到要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的时候,不是应该哭吗?你呀,从头到尾都不吭一声。别忘了,你穿了这身装扮,就是女孩子了!哭鼻子,可是女孩子的专长啊!”
什么?做女孩子,还要会哭鼻子的?
景泽郁闷了,郁闷了,郁闷了……
他们终于在子时之前就赶到了武刚,有了刚刚的查车经验,这一次,他们已是应付自如,不一会便顺利的进了城门。
深夜的街道倒比在渡安的时候要热闹多了,还有些营业得较晚的店家依旧敞着大门,像是在等待着最后一批的顾客光临。偶尔,路上还是会遇见一些行人,但大多都是从青楼或酒楼里走出的欢客,有些是被家中的人发现,拧着耳朵扯出来的。
寻了几处,风千雪他们便在一家方位较正的客栈落了脚。
“几位客官,您们这是要几间房?”店小二弯着眼看他们。
“三间上房。”夜洛尘道,顺便掏出了一甸银两。
“好嘞!三间……”
那店小二还没喊完,赶马的车夫便插进了嘴。
“爷,老朽这就不同你们住上房了,老朽随便一间就行。”
这车夫是他们买马车的时候一起租下来的,想着他是迦兰本地人,对路况还是比较熟悉,也顺便给他们当个向导。
“那就两间上房,老先生您看上哪间,直接进去就行了。”夜洛尘也不勉强。
“好嘞!”那店小二收了银两,刚又想吆喝一句,却又被楼上下来的人给止了声音。
“上房只剩下一间了,刚前面那几位爷,本说要一间的,后来又临时变了主意,说要两间。我钱都收了!”说话的人,看着像是这里的老板娘。
“啊,那不好意思啊,上房只剩下一间了,你们看……”店小二有些为难的看了他们一眼,这一男一女一小,看着就像是一家人,怎么要两间房呀?
“那就一间吧,师兄,我们也不找了。”风千雪手拉着景泽,见他已经在打呵欠了,也就不想再多纠结。他们刚才去了几家客栈,都是满人。想来这武刚城也算是一个人口较密集的地方了,毕竟也是个边城,估计来住店的,大部分都是想往南陵那去。
“好吧,就要那间。”夜洛尘于是点头。
进了房,风千雪便让景泽上床睡了。
这是一间搭配着浴室的套房,看着挺大,家具也全,就是只摆了一张大床。
“你和景泽上去睡吧,我负责守夜。”夜洛尘轻拍了她,怕她拒绝,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小腹,提醒着她不管怎样都不要累了她腹中的孩子。
她点着头,还替他张罗了一个简易的床,那是用房内所有的椅子拼成的“床”,虽不能让人完全躺下,但坐着伸伸脚也是行的。
“千雪,去睡。我自己会弄。”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
被他这样紧握,她突然想起了她离开前的那夜,他那情不自禁的吻,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于是也不再坚持,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缩回,转身往景泽躺着的床铺走去。
夜洛尘替她拉了床幔,然后将室内的烛芯捻灭了些,只留了最弱的一盏,并将它提到窗边,尽量远离他们的床。
刚一入客栈,外面就下起雨了。
据说再往迦兰境内的方向走,天气就会变得越好。迦兰大陆中部一年都四季如春,常年无雪,下只下雨,而且一般到了白天便会放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的气候,他们一路过来都见到很多卖花的店,那里面卖的花,在南陵国有些都还没盛开。
不过,风千雪喜欢梅花,这里好像,没有梅花。
夜洛尘一直坐在窗边,看那朦胧的细雨慢慢将视线掩盖,然后他微微低垂了头,从袖中掏出今天景泽送他的画。
上面,一男一女一小,他们三人并排,小的被他们拉在中间,每个人的脸上,好似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他自己也会画,他也曾画过几幅逼真的人像,送过她,送过自己。可是,都没有如今这幅,给他的感触这样深。
那是孩子心中最天真的愿望,也是他最遥远的梦想。
他心中一叹,倍加珍惜的将那画卷收回袖中,然后转脸朝床上望去。
夜间的风会不时的吹动床幔,隐隐约约的,他透过那被吹开的缝隙,看到了她侧躺着的恬静睡容,还有她耳边的几缕黝黑秀发,像是非常顽皮的都贴到了她的唇上。被她在一呼一吸之间,带入唇中。
他还是禁不住站了起来,往她的床边走去。轻轻的掀开那一角幔纱,他蹲坐在地,伸手替她将那几缕入嘴的发丝抹去。
她应该是睡着了,并没发觉他的动静,只是微微的颤了颤眼睫,随后缓缓的转了个身。
他似乎也不打算离开,她之前替他摆好的椅床他也没有去睡,只静静的趴在床边,看她背着他的身子均匀的起伏,不久,也渐渐的入了梦境。
清晨时,他们又是被官兵的查房吵醒的。
风千雪急急忙忙将新的鱼眼膜放到景泽眼中,而他昨夜入睡时又没换过衣服,所以此刻的他,怎么看也仍是个女孩子,就是头发上沾染的黑色,有些脱落了。
夜洛尘将她要用的染发的罐子拿了过来,替她将做好的发剂在梳子刷间一一抹上,再递给她。
“谢谢。”她道了声谢,开始给景泽绾头。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撞开,一群官兵走了进来,看到正在绾发的四五岁大的女孩,双眼一亮,即刻朝他们走去。
“几位官爷这是……”夜洛尘故作惊慌的走去,却被最前面的官兵伸手挡住。
风千雪刚想紧紧的抱住景泽,却不想,这小家伙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主动转身抱住了她。
“头,这是个女娃,走吧!查下一家!”有人在后面拉了一下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官兵。
那官兵瞪了景泽一眼,似乎是看到了他瞳眸乌黑的颜色,这才转身随其他弟兄继续查看下一间房。
夜洛尘待他们都离开后不久便关了房门,景泽立时就不哭了。
风千雪有些想笑的低头看他,这孩子果然是一点就通,还长记性,而且,演技也是不错。
景泽心里又乐了一回,原来,装哭也是一件极好的事啊!
“看来此地也是不宜久留。花天佑应该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派过来的兵力越来越多了。我们今天必须出城,越是往龙鸣城的方向去,才会越安全!”夜洛尘说着就又开始收拾东西。
街道上人潮拥挤,就连留给马车行驶的路都显得分外的寸步难行。才一大清早,就能看到许多挑着担子的人匆匆的往城门那去。
“怪不得这城门白天要比晚上多好几队的官兵驻守,许是这些担子大军每天都要出入城门。”夜洛尘一边掀着窗帘,一边道。
那车夫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也熟络的接了一句:“他们都是做贸易生意的,每天都会在渡安接货送货,把小商品发到南陵国。”
风千雪也掀开了窗帘一角,如果不是因为有要事在身,她很想下去好好的走上一走。
就在这时,前方像是又来了一大队人马,甚至有官兵挡在车道上以武力开路,将所有的牛车马车都拨向一旁。风千雪他们所乘坐的马车也被逼到路边,因着人多,已是没法再前行一步,只能等这抢道的官员路过,才能继续驱马向前。
不过一会,果然见有一匹骑着黑色骏马的青年男子风尘仆仆的从远处驰骋而来。他驶过之处,身后的人潮车马才又聚拢,而面前的道路,却还在为他敞开。
“驾!驾!”
终于,那男子骑着马快速飞过了他们的马车,可风千雪却觉得手腕一紧,回头竟发现景泽俊秀的小脸一阵苍白。
“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
听她如是问,景泽抿唇用力的点头。
“师母,师父,他是我父王的护卫,叫做无刃!他很厉害的,如若我身上不是戴着母妃给我的驱虫花,我早就被他放的蛊虫嗅到气味了!”
“驱虫花?”风千雪竟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花,“你是说,在你逃亡的时候,之所以没被他们抓到,是因为身上有……”
“是这个!”景泽于是将脖子上系着的香囊取出,倒了一些干花在她掌心,“这是我母妃在我临走前的一个夜晚交给我的,她让我时时刻刻都要带着它,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它摘下。所以我猜,这定是驱虫用的!”
借着窗外射来的明媚阳光,风千雪细细的打量着散落在掌中的少许干花,再取一枝近鼻尖嗅嗅,蓦的想起了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