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男神VS呆萌甜心-第5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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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夏沁对那人似乎没有防备的样子,钱小沫心里十分疑惑。
“是我,林菀白。”
“……”
嗡的一下,钱小沫只觉得自己大脑瞬间空白,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林菀白?林菀白怎么也会被关在这个地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钱小沫心里纳闷得几乎在抓狂,这种感觉比身上的伤口还要痛苦。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钱小沫懵了。
“让我先看看你的伤,事情的经过我们再慢慢告诉你。”
林菀白搀扶着夏沁在一旁坐下,这才又半蹲在钱小沫的面前。
两个距离是如此之近,钱小沫这才终于看清了林菀白的样子,但却更加出乎钱小沫的意料,“你受伤了?”钱小沫几乎是惊呼着尖叫出声的,林菀白的脸上又十分明显的淤青,虽然看不大清楚,但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端倪。
林菀白似乎并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淡漠的一笑而之。
“落在这种怪物的手里,谁又能毫发无损的离开?”
“奎因?他为什么要针对你?”
林菀白抽了抽嘴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也是被关在这里,才从夏沁的口中得知,原来奎因的目标是雷铭。现在我是雷铭的未婚妻,自然逃不过奎因的手心。”
钱小沫木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有千言万语却偏偏堵在嗓子眼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林菀白是不是在指责自己,是不是在怪自己为什么不告诉她和雷铭在一起会有危险。钱小沫心里惴惴不安,看着她,林菀白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在检查她身上的伤。
“雷铭知道你被抓起来了吗?”
“我并不清楚。可能,奎因也想逼雷铭出来,所以才会抓了我来。”
钱小沫垂下眼睑,摇了摇头,“不,我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
林菀白顿下了手里的动作,还未开口,钱小沫已经问道:“我们有没有什么方法逃出去?”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想了很久。”夏沁的声音里很无奈,“但,一点办法都没有。门外一共有多少守卫,我们根本不知道。我只能听见有人巡逻的脚步声,和换岗时候的说话声,除此之外,对于这里是哪里,外面又是什么样子,我们完全不知道。”
“就好像我身上的伤,都是试图逃跑的时候,被抓回来打出来的。”
林菀白说得干脆,好像她身上一点痛楚都没有。
钱小沫咬着唇角,难道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吗?
她来的时候也被蒙上了眼罩,一直到这里,眼罩才被解开,所以她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不等钱小沫再开口,紧锁的铁门这个时候开了,户外的亮光射进来,一时间,三个女人都没有办法适应。
“喂喂喂,起来!医生来了,赶紧的,东家说了,得留活口!”
黑衣人大步走来,一把抓着钱小沫站了起来,粗鲁野蛮,疼得钱小沫一声闷哼。
医生当着黑衣人在场就要替钱小沫检查,她突然睁大眼睛拼命地挣扎。
“你们不出去,我怎么检查?”钱小沫冲那群男人嚷嚷着。
“这是命令!”
“你们在,我绝对不接受检查!”
钱小沫斩钉截铁地低吼,一口咬在黑衣人抓着她的手上,毫不客气,死死地咬下去。
“啊!!”黑衣人尖声尖气的惨叫,一把推开钱小沫,扬手又是一巴掌抽在钱小沫的脸上。
她脚下站不稳,正好撞在了林菀白的身上,她赶紧扶住了钱小沫。
“好你个娘们!给你看医生还敢咬人!看我不抽死你!”
“等等!”林菀白大步冲出来护在钱小沫的面前,“你们东家不是要留活口吗?你想抽死谁?你就不怕回头你的东家就扒了你的皮!”
那人怒目圆睁,咬着牙,只得把手收了回去。
“好啊!今天便宜你们,哼,明天,老子们用鞭子来伺候你们!走!”
乌压压的黑衣人都转身离开,还有人不屑地在嘀咕“这种货色有什么可看的?”。
钱小沫也不在乎,铁门关上,黑暗如海水似的将他们淹没。
医生无法适应光线,刚刚拧开手电筒照了照,“咦,受伤的那人呢?”
手电筒的光线范围里,只有林菀白一人,后者的脸上是似有似无的笑。
“我说……唔……”
钱小沫踮着脚,伸手从医生的身后将他的嘴死死捂住,一手抓紧了他的胳膊。
“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夏沁站在医生的侧面,手里握着从医生的工具包里抽出的一枚小刀,刀尖对准了医生的咽喉,“杀人这种事情,从来都不要技术。”
“呜呜呜……”
医生吓得满头大汗,手里拿着的手电筒,颤抖了两下,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林菀白走过来,捡起手电筒,刺眼的光对准了他的眼睛。
医生难受的呜呜直叫,摇头晃脑的挣扎,立马闭上眼睛。
钱小沫越发用力捂着他的嘴,夏沁的刀尖已经刺破他的皮肤,吓得医生浑身僵硬。
林菀白拿着手电筒一直照着他的眼睛,冷笑着,“从现在起,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我松开手,你敢呼救的话……”
“我保证他们人还没冲进来,我手里的刀子已经刺穿你的动脉血管!”
医生只得点头,他完全无路可走。
于是钱小沫渐渐松开了医生的嘴,夏沁的刀子却逼得更紧,吓得医生连连说道:“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们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
“这是什么地方?”钱小沫开口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外面是大型的炼铁厂。”
“南西坝的炼铁厂?”夏沁横了横手里的刀子。
医生赶忙点头,“我不知道南西坝在哪里……我只知道,外面很宽敞,没有山……”
夏沁喃喃自语,“是南西坝没有错。”
“奎因准备把我们关在这里多久?”林菀白问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
“喂!老家伙,检查好没有?”
铁门外,黑衣人已经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该说什么,你很清楚!”钱小沫在医生的耳边威胁着。
医生点了点头,咽着吼中的硬物,颤抖着回道:“快了!还需要点时间!”
“老家伙,动作这么慢!”
黑衣人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双手叉腰站在铁门外,食指揉了揉鼻尖,风里都是炼铁的刺鼻味。旁边一跟班贴上来,谄媚地笑道:“头儿,局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儿个头儿可得把昨天输的钱捞回来啊!”
“都这个点了?让他们等着我,我没来,谁都不准先开始!”带头的黑衣人转身一脚踹开了铁门,怒吼道,“丫的,好没有?老子现在赶时间得赶紧给东家交差去!”
有了户外的亮光,林菀白知趣地熄了手电筒的光。
夏沁手里握着小刀,刀背上有触目惊心的血色,脸色煞白地缓缓抬起头来。
“你们在做什么啊?”黑衣人恼怒地一声低吼。
钱小沫却始终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
。。。
第七百六十二章 南方边境
“在清理伤口包扎啊!”
医生的声音在颤抖,手里握着纱布正一圈一圈缠绕在钱小沫受伤的胳膊上。
带头的黑衣人大步冲进来,一把抢走了夏沁手里的刀,“这玩意儿,你可不能随便拿!”
“医生要我帮忙的。”夏沁的声音轻柔和缓,似乎没有任何威胁的意味。
“老头子,是不是啊?”
医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是啊,难道我还不想要老命了?”
带头的人撇了撇嘴,将刀扔给了医生,“好了没?啥情况?”
“都是皮外伤,按时上药就没有问题。”
“没问题就给东家交差去,别耽误兄弟们的时间!”
黑衣人摁着医生的头,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屋子里再度陷入了黑暗。
“南西坝的炼铁厂,你熟悉吗?”钱小沫迫不及待地问道。
夏沁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想到没人能看见,又说道:“熟悉。我曾经跟随组织来过这里,为一个关押的间谍做心理干涉。”
“间谍?”林菀白不明白。
“也算是商业间谍,是奎因的对手派来窃取奎因那些见不得人的地下活动的机密。”
钱小沫着急地追问道:“那你知道怎么逃出去吗?”
“如果这里真的是南西坝的炼铁厂,我们真的不用计划怎么逃出去了。”
“为什么?”钱小沫和林菀白异口同声。
夏沁笑得无奈,语气里都是绝望,“因为这里是魔域,我们根本逃不出去。”
“……”
钱小沫和林菀白都浑身一僵,瞠目结舌得无话可说。
夏沁将南西坝的环境和周围的地势娓娓道来。因为这里是奎因最庞大最根基的军火库,所以看守也比其他基地多上数十倍,巡逻的黑衣人更是交织成网,就连大树树冠上也有奎因安排的人埋伏在那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如果不是怕暴露自己,空中还会有直升机巡查。想要逃出去,就算会遁地,也会触发奎因埋在地底下的警报器和地雷。这个地方,是奎因亲手设计,易守难攻,哪怕是内部人员叛乱,也绝对冲破不了这里的重重防御。所以……”
“更何况是我们三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林菀白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夏沁怀着身孕,我和小沫姐身上都是伤,能冲出这个房间也是死路一条。”
“我们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了。”
夏沁唉声叹气,双手爱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心里凉透了大半截。
她总归还是保不住自己和简念的唯一血脉了。
简念……
她将以何种脸面和他在阴间相会呢?
夏沁苦笑,一行眼泪骤然滑落她的脸颊。
“既然逃不出去,我们就不逃了。”钱小沫忽然开口,语气里丝毫没有妥协和绝望。
夏沁和林菀白都看着她,不明白既然逃不出去,为什么钱小沫还如此充满战斗的精神?
“你在盘算什么?”夏沁问道。
“既然逃不出去,我们就留下来看看,奎因的目的和他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钱小沫呢喃道,“虽然这样很危险,但也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了。而且,保不准以后还会有机会逃走。我不相信,奎因抓我们来,就是为了一辈子关我们在这个地方。”
夏沁和林菀白两人沉默良久,钱小沫说得很对,至少这是她们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结果,事实证明,钱小沫的确说对了。
第二天,三人还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之中,铁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不等钱小沫她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群五大三粗的黑衣人已经冲进来将她们五花大绑,手脚粗鲁的给她们帮上了眼罩。三个女人开始惊声尖叫。
钱小沫挣扎着被蒙上了眼睛,她的双手被人抓在身后却猛地强行抽了出来,胡乱找挠着,竟然还真的抓破了一个人的脸,“你们想要干什么?放手!”
“丫的……疼死老子了!闭嘴!”
一团什么东西塞进了钱小沫的嘴巴里,她呜呜咽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双手被人猛地一拧背在了身后。不过一两分钟,钱小沫、夏沁和林菀白三人都被捆成了粽子,只有两条腿还能勉强走动,被黑衣人硬生生推了出来。
“东家,都准备好了!”
奎因坐在外面,头顶是灰蒙蒙的天,他却笑得异常诡异。
“女孩子们,我们准备了一场长途旅行,你们可要好好享受啊!”
话音落地,钱小沫三个人嘴里被塞着东西只能呜呜直叫,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奎因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立刻押着她们三个分别上了三辆车。
奎因和钱小沫坐在同一辆车里,他上车的时候,钱小沫立刻嗅到了他浑身血腥味的气息。
车子开动,一路坎坷颠簸,钱小沫却专注地默默在心里以心跳的速度来粗略估计时间。
结果,他们坐车走了并不远,大约十多分钟,车子又停下。
钱小沫她们又被押下车,脚底的感觉,柔软,很像是草坪,钱小沫还在猜测奎因意图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嗡嗡嗡超级刺耳的轰鸣声。她被推着朝前走去,轰鸣声越来越响,充斥在耳朵里就像是超大号的数十台割草机在同时运转。
还有迎面扑来的风,十分强势,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衣服全部都牢牢地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