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绝天下--煞世王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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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短暂的寂静外,随身丫鬟的哽咽的声音突然在耳侧响起。心里一直惶惶的感觉突然加剧,害怕的握紧手里的苹果,只觉得头顶的天像是要突然塌下一般。
“小姐······姑爷他······姑爷他暴毙了!”
苹果啪的掉在地上,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天,真的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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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有木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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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打劫!战王妃!
“咕噜噜——咕噜噜——”
回皇城的小道上,一辆装扮朴素却不失华丽的马车奔驰而过,扬起的阵阵尘土飘散在路边的花草上,遮掩住初春的娇嫩。
“车夫,能再快一些么?王妃她快撑不住了。”
依靠在侍女怀中,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大脑处一阵阵的传来,浑身疼痛的像是有数万只小虫同时在咬。喉间也像是掐住了什么东西,难受的让她不停的落泪,可还是苦苦压住喉间不停涌出的干呕,可随着车子的一个颠簸,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王妃——!”
黑色的血迹喷洒在白色的衣裙上,了无生息的身影无力的倒在自己的怀中。秋瑟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泪水哗的就落了下来,怎么。怎么好端端的就这个样子了呢?方才在庄里还没事啊!一把掀开马车的门帘,对着那正在策马的车夫怒吼了起来:“快啊!你难道想让王妃死在外面吗!”
身为奴才,说主子‘死’是一个大忌。而如今这个字从秋瑟口中吐出,到着实让马夫大吃了一惊,顾不得什么礼数回头一看,就看见满车的血污和倒在秋瑟怀中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女子。刺鼻的血腥气迎面而来,竟然他没由的打了个寒颤。
要是王妃这时候死了,他一家老小也别想活了!
晚来的醒悟让马夫忽的出了一身冷汗,狠狠地一抽马鞭,马车便飞快的奔跑起来。
见车夫终于肯认真的赶路,秋瑟不由的微微松了一口气,放下车帘,看着怀中似乎没有一丝气息的主子,刚刚送下来的心又再次紧绷了起来。
“王妃,你一定要撑住,不要留下秋瑟一个人······春晓还在王府里等着你呢。”说完,就抱着怀中瘦弱的身躯嚎啕大哭起来,那悲切的哭声更让外面赶车的车夫心慌不已,抽起马鞭也更狠起来。
“停车!抢劫!”
在马车转过一个弯道时,忽然前方冒出几个赤膊大汉,手拿砍刀一脸凶煞的看着朝他们奔来的马车。车夫脸上一阵惊恐,虽然知晓这条小道不时地会发生强盗抢劫事件,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马车缓缓的放慢了速度,车夫一脸忐忑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咽了口吐沫微微转头对着车帘朝里面说道:“秋瑟姑娘,怎么办?遇到抢劫的了。”
“我怎么知道!”秋瑟心慌的回了一句,刚才的那声大吼她在车厢里自然也是听到了,看了眼怀中的主子,心一狠道“冲过去!”
“不行啊!他们人太多,有十几个,我们完全冲不过去!”车夫焦虑的看着不断靠近他们的强盗,心里的恐惧更大了。
难道真的要让一家老小送死吗?
“那怎么办?王妃她······呜呜······快不行了。”秋瑟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王妃,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的主子?
“哎······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车夫似乎也一下子想通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缓缓的将马车停下。
“几位好汉饶命,我们主子受了重伤急需进城医治,这里有一些银两,还望各位好汉放过我们吧!”车夫想了想还是决定堵上一堵,从怀里掏出一些积蓄,跳下车然后一脸讨好的看着那几个抢匪。
“就这些?”一个人扫了眼那钱带,冷哼一声,然后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你当老子是要饭的吗?”
“好汉饶命啊!那里面可是三百两银子,小的绝没有要要怠慢几位的意思啊!”车夫一听,慌张的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说道。
抢匪们听了他的话,并没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缓缓地移到垂下的门脸上,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丝凶狠的光芒。
“车里面的是谁?给大爷我出来!”
“咣当——”一个首饰盒从车厢里面扔了出来,一些金银首饰和少数碎银滚落了一地。接着,俩面就传来一个微微颤抖的声音“这些是我们此次出行的全部积蓄,还望各位好汉放过我们,我们家主子受了重病实在是耽搁不起了!”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各位还嫌不够的话,我们可以立下字据,到时候各位可以拿着字据到皇城战王府领取银票。”
“战王府!”抢匪一听这三个字,眼中的凶狠更深了一层,隐隐的蒙上一层杀气,将插在地上的长刀拿起来,朝那马车走去。
“竟然是战王府!那么马车里的主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战王妃了!哼,今儿个我就要看看战王妃究竟有多么厉害,竟然连我们国家最伟大的战王给克死了!来啊兄弟们!杀了战王妃为战王报仇!”
抢匪们突然间气息大变,手里挥舞着寒光凛凛的砍刀朝马车跑去,车夫吓得屁滚尿流的滚到一旁,眼见那马车就要被抢匪们的砍刀给刺成马蜂窝,谁知里面突然飞出一只茶盏,直朝为首的抢匪的门面飞去。
“啪——”
“嗷——”
“大哥你怎么样!”后面的人见大哥被一只茶盏击倒在地上,慌忙的围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一道血红顺着他们大哥的鼻梁流了下来。眼底不由呈现出一丝的惊恐,这力道,绝不可能是一般人扔的出来的!
“谁!出来!”几个人立刻手持砍刀将马车给团团围住,面目严肃的看着他们中间的马车。而一旁的车夫早就吓得浑身颤抖不止,瘫软在地上汗如雨下。
这是一辆在过于普通不已的马车,没有过于华丽的装饰,只是垂落的绣着繁琐花纹的门帘才让人在这细微处察觉到不易让人发觉的奢华。马车四周的顶盖上悬挂着四个小巧的金铃铛,用红色的丝带系着,马车行驶起来会发出零零的响声。由于战王刚刚过世三月,所以马车的装饰一律都用较为低沉的黑色和灰色,给人以沉闷压抑的气息。而这种感觉,在随着一阵微风拂过之后更胜了一筹,因为所有人都明显嗅到了那从马车中飘散出来的淡淡血腥,再配着那铃铛清脆的声响竟让人没由的从心底升起丝丝的冰寒之意。
“咳咳咳——”忽然,一阵细微的轻咳声在那铃铛声月中响了起来,丝丝缕缕飘渺不定,如同亡魂之音,让马车外的强盗均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握着长刀的手暗暗紧了紧。布满杀气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不时被微风吹起来的门帘。
路边的花草随风轻轻摇曳,空气里飘散着静谧与紧张恐怖的气息,车夫抹了一把从额头上的滴落下来的汗珠,刚想趁强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马车的那刻偷偷溜走时,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车夫!你要去那儿?还不赶快赶路?王妃甚至还虚弱着呢。”接着,又是一阵轻咳声传来。
令人压抑的气息被打破,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又重新集中到车夫身上了,让他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再次瘫软在地上。暗暗在心底责备秋瑟姑娘的察觉,不过却对于她突然镇定下来的语气而感到惊愕。
“走?哼!今儿你们哪都别想走!”强盗中的老大再次开口。抹了一把还在流血的鼻子,往地上啜了一口,在心底叫骂自己差点被一个臭娘们给吓得失了魂。
“哦?是吗?”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略微冰寒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宝剑立在他们身后,额前细碎的头发被风吹的微微扬起,露出了一双布满讥讽的眸子。
“惊雷!”
刀剑交加的声音传入马车内,叮叮当当的极为好听,只是那空气中的血腥气愈发的浓重。秋瑟害怕的往梦倾绝身边靠了靠,却不经意间对上了她平淡似水的眸子。
“主子。”
点了点头,虚弱的对她笑了笑就重新闭上了眼睛,立耳倾听外面刀剑划破肉体的声响,直到一声剑入宝鞘的声线,她才重新睁开眸子。
“属下惊雷,护驾来迟!望王妃赎罪!”
沉稳雄厚的声音透着门帘传入耳中,瞥了眼一脸兴奋的秋瑟,隔着那门帘低声道:“无碍,走吧。”
平静的声音让惊雷忍不住抬头朝马车望去,可就在他欲抬头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有两道炽热的目光隔着门帘朝他看来。那真实的感觉让他心底忽的升起一阵压抑,仿佛王妃正隔着门帘静静地看着他,于是微微抬起的头颅又重新垂下,恭敬道:“是!”
马车继续朝皇城奔去,惊雷手持着马鞭面无表情的赶着马车,身边坐着依旧瑟瑟发抖的车夫。而马车内,面色惨白的女子轻轻地将身子依靠在车壁上合上双目,忍痛咽下那从喉间涌出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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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神医温子竹
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黑暗里,楚子筱临死前的说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那么轻柔又是那么的坚定,如同他的怀抱,温暖的让她最后忘记了爆炸带来的疼痛,只知道自己陷入一片白光之中······
是穿越了么?
再次醒来,看着面前雕花垂帐大床,梨木桌椅,古铜黄镜,以及屋子中央摆放的紫金香炉,身上穿着的长裙服饰,兰若雪无奈的笑了。
没想到这时髦的潮流她也赶上了。
“嘶——”大脑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兰若雪紧闭双眼重新躺下,身体忍不住紧绷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放松,缓缓睁开双眸。却发现一个长相清秀的丫鬟正一脸担忧的立在床头看着自己,见她苏醒过来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王妃,你可算是醒来了!”当时她一身血污的被惊雷抱回来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呢!
王妃?兰若雪微微一怔,然后才露出了自嘲的微笑。可不是,她可是一名王妃呢,只是大婚当日夫婿就死了而已。不过这样,才对得起她丧门星的称号。
“王妃,神医来了。”见兰若雪没有说话,丫鬟春晓(由亲子菡翊亲情出演)以为她身体还不舒服,便放低了声音。
“让他进来吧。”支撑着身子坐起来,然后让春晓掀开垂落下的床帐,而粉色的床帐刚刚掀起,兰若雪就看见一道挺拔的身姿掀开五光十色的珠帘走了进来。
来人身穿一件青色画墨竹的长衫,腰佩白色玉佩。长眉若柳,身如玉树,面肌如雪,瞳眸若水。五官清丽柔和,似飘散着点点的流光,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与冷漠。乌黑如墨的长发只用一根青色的丝带松散的系在脑后,身上背着一个桃木做的大药箱,站在那里,映衬着背后零零作响的珠帘,如同画中走出来的山中隐者一般,顿时让人眼前一亮。而脑海中,也突然闪出一首世人对此人的说法:
气若谷中兰,形如山中柳。悬壶济盖世,神医温子竹。
气若幽兰,形如垂柳,性如紫竹。只是一个人,竟然就占了四公子中的两样,没想到刚穿越过来就被人惊艳了一把。
神医看病时不喜吵闹,而兰若雪也是个性子凉薄的人。将手腕朝床边轻轻一搭,然后就轻阖上了双眼。温子竹也没说什么,上前两步将药箱放在一侧,就伸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冰凉的触感从手腕处传来,让兰若雪的睫毛忍不住微微一颤,可终归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直到那冰凉的手离开自己的手腕,才轻轻地睁开了双眸,看向了他。
“毒,已解大半,按时服药,三日可绝。”神医的另一大特点,就是话少但是字字皆精。一旁的春晓还听得云里雾里,可是床上的兰若雪却已经全然明白。同样淡漠的眸子毫无波澜的看向他“可问神医我中毒多久了?”
“十日。”温子竹回答的不能再简单。
对他点点头,然后就转头看向了春晓“去随神医取药吧。”
兰若雪如此淡定的态度到让一向平静的神医温子竹心中有些小小的诧异,见她一袭白色的中衣,不施粉黛长发倾泻的坐在那里,淡定的如同山林中看管云卷云舒的雪松,心里忍不住朝她多看了几眼。而她却在说完那句话之后重新闭上了眼睛,眉宇间丝毫看不出得知自己中了毒之后该有的惊愕与恐惧。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