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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异士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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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把背包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两三包食物,一把带鞘的短刀,几发猎枪的弹药,出发前癞头子塞给的高粱酒,还有一瓶女士用的发胶。

    我拿起短刀端详,短刀的刀鞘是牛皮裹着杂银制成,没有修饰任何的花纹装饰,刀把也是普通的钢制。当我拔出短刀时,发现刀身却是精铁烧炼而成,泛着青光,让人觉得冷艳的同时感到胆寒,我不由得惊呼出声:“好刀啊!”可以看出此把短刀的刀鞘和刀把都是后配的,没有什么出奇。但是刀身,却安然冷静的述说着自己的故事。仿佛千年前,它陪在主人身边征战沙场,千军万马,横尸在短刀之下;又仿佛看到,长须青衫的仙人矗立山巅,握着它,斩杀妖魔鬼怪力保一方太平。

    见我一脸痴迷的样子,胖子担心的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说:“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对他说:“既然,这地下通道这么诡异没法找到出路。那么咱们就另辟新径,不走寻常路。”

    胖子不解的问我说:“什么意思,在哪里另辟新路?”

    我用手指了指头顶,对他解释说:“就在这顶上,我们在这上面挖出一条通道。先从头顶这里开始挖,如果不行,我们再挖通道侧面试试。”

    两人明白了我的用意,纷纷点头赞同,盗墓手艺人没有不会打洞的。而且精练的手艺人打出的倒洞,想要方形就绝对不会挖成圆的,可以堪称一绝。

    用短刀挖土这种体力活,全权交给了胖子来解决。我发现我的右肩,隔上几个时辰,就会兀的疼痛,就像伤到神经那种奇异跳动的疼痛,仿佛肩膀上有颗心脏,不时的会犯心绞痛,毫无章法的乱跳疼痛。心里虽然觉得伤口的疼痛方式有些奇特,但却没有往心里去。

    挖掘洞顶的工程进行了很久,坑洞的高度已经让胖子无法再站在地面上就能触及到了,他只好跳上头顶的土洞,叉开双脚支撑在坑洞中,继续进行挖土。

    不一会,胖子就满头大汗的跳下来休息,而月儿就学着胖子的姿势接力,叉开双脚蹬在洞内挖掘泥土。而我只能坐在地上干瞪眼看着满头大汗的二人,心理暗叹: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他俩就这样交替着进行施工,眼见上面的直洞达到三丈多高了,胖子从上方的土洞内滑落,脸上都是汗水和泥土混成的泥浆,他用衣袖擦了一把脸,然后提着短刀对我说:“奇怪了。”

    我问他说:“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

    他犹犹豫豫,有些迟疑的说:“我觉得上面的洞好像已经挖通了,可是又好像没挖通,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不解的问他说:“这话怎么说?”

    胖子接下来解释说:“之所以我认为挖通了,是因为虽然感觉上还是在挖土,可是已经没有土块土渣下掉来了。不过,话说要是挖通了,应该能上去上面才对。可是直洞的顶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不透光亮,也上不去,就好像有个无形的黑色东西挡在了上方,即没办法移走,也没办法上去。”

    听完胖子的话,月儿举着火把,攀进了上方的土洞内,不一会,她便跳下来说:“我用火把察看洞顶,上方黑乎乎的确实是土的样子。我试着用刀挖了两下,真的没有土渣掉落,是挺奇怪的。”

    我对他俩说:“先休息一会,讨论一下现在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说完,突然感觉右肩的伤口痒痒的。心说:伤口不可能这么快就愈合了,怎么会发痒?便叫身旁的月儿帮忙解开左肩上的绷带,想查看一下伤口的状况。结果,月儿听到我的话并没有动手,反而看向她身旁的胖子,好像在征询他的意见。我看着他俩彼此交换眼神,心里感到莫名其妙,就自己动手把绷带解开了。

    结果,发现伤口竟然愈合了,只剩下几道墨绿色的疤痕。心中诧异,伤口怎么会愈合的这么快,而且这疤痕的颜色,也真够古怪,竟然是绿色的,我又不是植物,怎么会产生这种眼色的疤痕。于是,我好奇的用手摸了摸伤口的结痂处,手指触及到的疤痕突然感觉奇痒无比,我只好用手抓了几下,结果伤口的结痂处越发的瘙痒难耐,手指忍不住不停地抓挠伤口,直到将已经结好的伤疤上面的皮抓破为止,鲜血也从伤口处又流了下来,这下子伤口的结痂终于不痒了。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眼角余光瞄到一旁的月儿和胖子,则是一脸紧张担忧的表情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十分的蹊跷。

    我一心考虑出路的问题,不疑有他的对他俩说:“我们现在继续开会讨论土洞的情况,你们俩觉得那直洞上方是怎么回事?”

    月儿首先发言说:“我觉得这种异常的现象,有可能是“幽灵土”在作怪。”

第八章 地下城

    我们和胖子月儿三人在漆黑的地底迷失了方向,都认为是空间错乱所导致的结果。于是,我想出挖通头顶的土地钻到地面上这个办法,毕竟挖盗洞是我们盗墓手艺人最熟悉的逃生手法。可是,在工程进行中,我们发现头顶的土洞内出现莫名怪异的状况,没办法再继续工程,只好坐下来商量对策,找出原因,然后想办法解决问题。

    讨论的途中,月儿冒出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听她说完,我笑着说:“我就听说过“幽灵船”,这“幽灵土”是个什么玩意?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月儿甩甩额头上的刘海说:“老人不是常说,物件老了就会成精。蒲松龄的书不是也写,金银有魄,久之能幻化成形。既然会有幽灵船,那么理所当然也会有幽灵土,不过这幽灵土,不一定就是真的土,而是某些东西的魂魄,看上去和泥土一样,而并非就是真的土。”

    我否定的摇摇头说:“哪可能这么玄乎!这也太偏离正常思维的轨道了。”

    胖子发表了他的想法,依然是他的那套定论,就是有鬼怪作祟。

    我十分不赞同的对胖子说:“咱们能不能从科学的角度讨论问题,也许上面就是还没挖到顶,又或是被什么类似土的东西罩住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说完,我站起身,将火把伸进头顶的直洞内,然后抬头看向头顶的土洞的顶端。

    胖子和月儿坐在地上都坚定的摇头说:“就是在挖土的感觉,却没有土渣掉下来,用科学的角度怎么解释。既然不是空气,那可以挖动的东西,定会掉下残渣物屑。如果是钢铁等坚硬的物体,那自然不会掉下残渣,单凭手感,就知道不是无比坚硬的东西,这两种情况都不是,你说是什么?”

    我听到空气二字,有股电流瞬间闪电般的穿过脑海。我急忙蹲下身,招呼他俩靠近,趴在他俩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有鬼。”

    他俩听我说有鬼,惊讶的张大嘴,胖子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忍不住四处张望,然后小声的问:“真的,你怎么知道有鬼?”

    我悄声的说了三个字“障眼法。”

    听我说完,月儿赞同的点点头。胖子悄声的对我说:“我就说有鬼吧!你还不相信,现在印证了我的英明。接下来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把外套掀起,将腰上系着的虎眼文石扯了下来,放到了眼睛上,透过宝石观看四周。四周除了闪烁的火光,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禁有些失望的放下虎眼纹石,心说:难道自己猜错了。但是,我不死心的又将虎眼石罩在眼睛上,先看了看地面,然后又抬起头看向上方。结果,就见头顶上方胖子他们俩挖掘的直洞内,有一只蛇一样诡异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我立刻惊慌的大叫一声:“胖子。”

    坐在地上的胖子立刻举起冲锋枪,冲着头顶上方的直洞内扣动扳机。

    枪声响过,上方的直洞内,传出“嗷”的一声鬼叫,掉下来一个东西。独眼尖嘴,身体似狼似狐,脖子上长了一圈刺猬的刺,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而细长的四肢却长着青蛙的蹼脚。这鬼东西一定就是我和胖子之前遇到,能变化成人形的毛脸怪,它诡计多端的一直悄无声息的跟随在我们身后,伺机下手迷惑毒害我们。

    怪物受了枪伤,流出绛紫色的血,一只独眼恶毒的看着我们。我不禁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得向后倒退了一步,胖子举起枪正要再次射击,那四不像的毛脸怪物,用它的青蛙脚蹼黏住土壁,迅速的蹿跳到顶上的直洞,“咻”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这时我们才发现,上方的直洞已经挖通了,还投下微微的光亮。胖子怕鬼东西在上面伏击,就先背着枪一马当先的攀进直洞。他谨慎的将头探出直洞外,并没有发现怪物的踪影,便双手撑地,跳了上去。紧接着月儿将包跨在肩头,然后轻盈的跳起,攀上直洞爬了上去。而最后只剩下了我这才是真正的大问题,我只能无措的站在地面上。我的右臂受了伤,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不知为何,身体却越发的没有力气。

    已经从地底出去的胖子和月儿,他俩站在上方的洞口处,脱下外套绑在了一起,然后将系在一起的衣服从直洞上方垂了下来。我踮起脚尖,伸出左手缠住抓紧衣服,他俩一起用力将我拉进上方的土洞内,我双腿蹬踢着直洞内的土壁,攀了上去。

    当我攀升上去站在上方的地面后,我们三人这才举着火把打量四周,看到眼前的景象,完全惊得说不出话。

    只见面前竟然有座古城楼,庄严的石板路,盘龙石柱树立两旁,巍峨的城墙上有五个城门,上面还有青砖碧瓦的城门楼。

    胖子一边往前走去,一边赞叹的说:“好家伙,地底下的**。”

    月儿赞同的说:“是挺像**城楼,前不久,方伯刚带我去看过。”

    等我们走近了才发现,中间最大的城门旁,有兵俑在把门站岗。胖子看着兵俑说:“这么气派的城门,怎么摆放这么矮小的石俑,像秦始皇的兵马俑那么高大,显得多气派。不过这石佣做的真够逼真的,面部表情跟真人一模一样。”

    我对胖子解释说:“古时候,人都比较矮小,估计这石俑偏向于逼真的写实风格。”

    我们三人步入到城门里面,发现城内竟然布设了真的市井街道,商贩游客样子的石俑穿街过巷到处都是,场面如车水马龙一般热闹非凡,月儿不禁惊奇的迈步向前,走动着四处观赏。

    进了城门以后,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头晕晕的好像是贫血一样,不由得头重脚轻的跌坐在一个石凳上休息。而我身旁的胖子也是一反常态,没有追随月儿一起去观赏,反而面色紧张的守在我身旁,关心的问我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怕他担心,勉强笑着对他说:“大概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时,跑到远处的月儿,突然大声惊呼。我心里一惊,该不会那毛脸妖怪又现身了?于是,慌忙站起身和胖子迅速疾跑到月儿身旁。到了她近前才知道她惊呼出声,是因为她不小心撞倒了一个石俑,石俑摔在地上,断成了两节。

    胖子不悦的对月儿说:“不就是摔坏个石俑,知道你大呼小叫的吗?,孩子都被你吓掉了。”

    月儿撅着小嘴反驳胖子说:“你又不是女人,也不是孕妇,哪里来的孩子。”

    我低下头拿着火把照向摔坏的石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里是什么石俑,分明就是真的人俑,完全是在人的身上漆了一层类似水泥的培土,拿人制成的土俑。我拾起一块摔碎的土坯块,放到鼻子下方闻了一下味道,有股刺鼻的药草味,应该是某种药水和着泥土混合制成。我蹲下身,用手戳了一下土俑身上的培土,感觉十分的柔软一点也不坚硬,很难从人俑的身体上剥离,已经完全和土俑内人体的皮肤融为了一体。而摔坏的石俑断处,还涌出一堆如呕吐物一般的内脏,恶心的我胃又是一顿翻搅。

    胖子这才看清土俑里面竟然是人体的尸骸,忍不住破口大骂,“谁这么缺德,把死人弄成石俑,摆在这里当摆设,也不怕半夜去敲他家房门。”

    看着地上摔碎的人俑,我心里有些犹豫,先是看了看月儿,然后又看了看胖子,这才缓慢的开口说:“这些石俑,应该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就制成了。是先将人灌入麻药以后,再从脚底向上抹上培土,当人醒来的时候,身体以下的培土都已经干了,而面部的培土却还没有干透,于是图培内还活着的人,便不断的争扎着呼吸,所以土俑的面部表情才会如此生动又狰狞。”

    听我说完,他俩恶心得急忙跳开,月儿有些愤慨的说:“这城是谁建的?太缺德变。。态了。”

    我对她说:“再往里面走,估计就会遇到这变。。态的城主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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