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士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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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还有。。。”
我心想老爷子还是老样子,定是又要开始念经了,于是闭紧嘴巴乖乖的站在一旁。可是我身边有个不识好歹的人,嘟囔着说:“还有,还有什么啊?”
听到胖子接嘴问话,师父便又给了他一暴栗说:“还有就是,也不说声谢谢!”
月儿看到胖子吃瘪,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结果,换来胖子恶狠狠的一计白眼,她只好又端庄的在椅子上面坐好,不敢再嘲笑胖子了。
我俩跪在地上,向师父磕头道谢,然后我一脸献媚的说:“我俩就是孙猴子,蹦达不出你老人家的五指山。请您老放宽心,我俩一定不会再给您添麻烦四处闯祸了。”
只见师父一脸严肃的说:“我是担心,有人不知何故盯上了你俩,你俩又都是心善阅历少,深怕你俩会受骗上当吃大亏。”我和胖子听完鼻子发酸,心里知道师父平常对我俩严厉,是因为恨铁不成钢。而且师父护犊子在盗墓手艺人的行内是出了名的,所以我俩在京城,平时都是横着走路没人敢惹。
师父继续翻动背包里面的东西,看到了黑驴蹄子,拿出来对我俩说:“这是个好东西,以后你俩搬山倒斗带着它,比师父我的符好使多了。”
听闻他此话,我在心里埋怨说:您老还好意思自己揭短。当初下到疑冢遇到青面粽子的时候,那几张破符,差点没害得我丢了小命。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脸上却还是挂着虔诚的微笑,双手接过了黑驴蹄子。
师父接着拿起青铜镂空透雕臂腕,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说:“虽然是个上层之品,可惜用在了畜生身上白瞎了。明天我拿去捐给博物馆。”听完这话我心说:怎么说捐就捐了。我虽然心里不同意,可是嘴上不敢说。而我旁边的胖子不管这套事,嘴特别快,一脸不高兴的说:“师父,那可是我俩拿命换来的,你怎么就给捐了。”
本来以为师父会骂胖子贪心什么的,结果他竟然没生气,柔声解释说:“青铜重器是受国家一级保护,禁止私相授受。把它捐给博物馆,还可以给你俩换个考古工作者的名号挂着,这样也是方便你俩日后进山倒斗。”
听师父说完,我立刻点点头,但是又有些不放心的问师父说:“那您怎么解释这东西的来历啊?”
师父笑着说:“一会在这臂环上面扬点灰,就说修理老宅子在房梁上发现的。反正博物馆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白给的东西谁还嫌烫手。”
说完,师父最后拿起柱形圭对我俩说:“这东西,明天摆在古董店里,自然会有人来买。不过你俩要认真仔细的好好观察来买的人,价钱嘛估计不会低,就当你俩的零花钱。”说完后,并没有拿出紫檀盒子,而是将背包的拉链拉上,直接提在手里,对我俩说:“去好好洗洗,再睡一觉,晚上去鸿宾楼,师父请客,好好大吃一顿,给你俩补补身体。”说完,就拉着罗大胡子走出门去。
我和胖子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心想:这是怎么个情况,那紫檀的盒子和玉片怎么就没我俩什么事了?
这时,月儿突然从后面跳到我俩面前,然后像欣赏动物园里面的猴子一样围着我俩晃悠。
我没闲心理这小丫头,就拉着胖子准备出门,胖子对在我俩身旁转悠的月儿说:“我俩去男澡堂,你别跟着。”
月儿吐了吐舌头说:“哼,有什么了不起,谁稀罕去,我自己在家陪小月儿玩。浴池的水深,要小心哦。。。。。。别淹死。”
一串铜铃般的笑声,在老宅内飘荡着。。。。。。
--------------------------------第一部丶**魅影卷完----------------------------
方老为何不将紫檀木的盒子拿出来查看,难道他深知里面有什么东西?神秘最后没能得手,是否就此罢休手上?
斯文和胖子经历了一番恐怖的历程,是否就此收手,不在踏上倒斗的历程?新出现的可爱女孩月儿,又会与二人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待续。。。。。。。
第一章 鬼故事
'''cp|w:210|h:140|a:c|u:/chapters/201411/30/33189346355295671635'''我和胖子回到京城以后,呼呼大睡了两天,然后,才打开古董店的门开门做生意。
师父和罗大胡子,出去以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丢下个叽叽喳喳的月儿,整天吵得要命,我和胖子俩人都快被她给烦死了。
这天,古董店正式开门营业,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伸展一下睡得生疼的腰,踢踢腿做了一下运动,就来到了古董店。先把窗户上的闸板卸下,然后进入店内把玉圭放在了玻璃柜台里面,再把店面里里外外认认真真的打扫了一遍,敞开门来做生意。
接下来的几天,确实有些人,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风声,相继来店里观顾。刚开始我和胖子见到有顾客上门,还热情的招呼款待,等到后来发现他们都只是随便看上几眼就走了,并没有要买东西的意思,我俩就没了耐心,来了客人也爱理不理,任由他们自己随便看。
就这样,玉圭一直安静的陈列在玻璃柜台内,我们在无聊中度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天店里,一整天都没有半个人来光顾,实在是闲的就快数头上的虱子玩了。胖子待得厌烦了,就闲扯蛋,嚷嚷着要给月儿讲小时候听老人说的鬼故事。
月儿兴奋的对胖子说:“不吓人可不给掌声。”说完,双手拖着脸,一副认真听教的态度等着胖子开口,我也笑着看向胖子,希望他讲个精彩的故事解解闷。
胖子喝了口茶水,装腔作势的压低声音,刻意渲染恐怖的气息开始讲:很久从前,东北的深山老林,树木茂盛,溪水潺潺,幽静的山洞里,传说住着成了精的妖怪。每逢月圆之夜,便会下山到附近的村庄里,找黄花大姑娘行巫山**之事,采阴补阳进行修炼。天亮后,就会有女子**的干尸在闺房内被发现,尸体就像被吸走了全部的精气,如同衰败的枯木一般枯竭而死。而相传那妖怪来无影去无踪法力高强,没有人清楚它到底长什么样子,弄得人心惶恐不安,有未出嫁女儿的人家,为了避免自己的女儿被妖怪盯上发生惨剧,都急急忙忙把女儿许配人家办婚事,或者送到外省寄养在亲戚家。
省城有户金家,富甲一方,金员外有四个女儿,三个都已经嫁为人妇,就剩下一个小女儿名叫烟雨,年方十六待字闺中。烟雨长得眉如婉月面若桃花,貌似天仙一般漂亮,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早早就有名门旺族,踏破门槛前来提亲。金员外格外疼爱小女儿,觉得女儿尚且年幼,而且又舍不得她早早嫁人,想留她在身边膝下承欢几年,凭自己的家世和女儿的容貌,不愁找不到合适的人家,所以一直婉言谢绝各路的说亲。自打闹了妖精的事传开,仰慕烟雨小姐的富家子弟,都觉得机会来了,又开始筹备厚礼,托媒婆去金府说亲事。金员外开始不相信有妖怪,认为是官衙破不了杀人命案,糊弄百姓的说托,并不在意。
后来,有日在好友家作客,却不巧见到好友家的女儿惨死,尸身果然如传闻一样就像腐朽的枯木,好似被妖精吸干了精血一样。这才开始担心起烟雨来,回到家就同她商量说:“现在是非同时期,我不得不将你早早嫁人。虽说是非常时刻,但也不会草草将你嫁人了事,定为你找个才貌双全的公子,谈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烟雨对父亲大人说:“婚姻大事,一切由父母作主。”
金员外见烟雨应允,便委托媒婆放出金家招亲的消息。消息刚放出便不胫而走,到金家说亲的人络绎不绝,金府宅院整日人流不断门庭若市。有些公子哥更是身着盛装,亲自登门到访,比权势拼钱财,甚至连府尹陈大人家的二公子也递了门帖,使得不少人知难而退。府尹飞二公子相貌堂堂才华出众,金员外觉得能攀上这门亲事,是家门的荣幸,便准备应下这门亲事,开始讨论婚期。
就在大家都认为俩家的亲事是板上钉钉不会有差的时候,金府来了一个妙龄女子,扭着水蛇腰款款走到金员外近前,深鞠一躬,双手献上一个方盒,里面是颗鸡卵大小的珍珠,说是她家公子送给烟雨小姐的见面礼,明日会备厚礼亲自登门拜访。众人瞠目结舌的盯着珠子,心想皇上玉冠上的珍珠也没有这么大,哪家的公子这么阔绰,莫不是皇亲国戚显赫一方的贵族。
金员外接过礼盒,看着府尹家的陈公子不知所措,陈公子则笑着大方的对女子说:“只有真正的好男儿,才能博得如花美眷。烟雨小姐视金钱如粪土,有钱不一定能取得烟雨小姐的欢心。回去转告你家公子,明日我要和他在真才实学上比试比试,输的一方将自动退出此次的试亲。”金员生怕得罪府尹家的二公子,听他说完这番话,松了一口气,急忙附和道:“陈公子是老夫心中乘龙快婿的最佳人选。肯屈尊比试,真是心胸宽广令人折服,不愧是府尹大人家的公子。”旁边人也是赞叹声不绝于耳,陈公子也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不由得喜形于色。
翌日晌午已过,也不见昨日所提的公子前来比武招亲。金家府内的众人议论纷纷,都说:那人定是得知竞争对手是府尹家的公子不敢前来了。陈公子听闻自是一脸的洋洋得意,觉得自己不战而胜抱得美人归,可以安心的准备和烟雨小姐的婚事了。就在这时,金府的大门咯吱吱的敞开,驶进来两辆马车,一辆是遮蓬的轿车,其后跟着一辆装载货物的平板马车。车夫挺稳马匹,跳下马车掀起车门帘,从马车内跳下一位翩翩公子,貌似潘安异常俊美。他命马夫将平板马车赶到近前,伸手打开马车上的红色朱漆木箱,阳光折射着满箱珠宝的光芒,闪得众人纷纷执袖遮目不能直视,当众人放下手臂时,来人已经近在眼前,冲金员外抱拳作揖行礼,自称姓白,是破落的贵族,车上木箱内装载了无数的珍宝,是迎娶金家小姐的聘礼。
陈公子看到众人贪婪的望着马车上的珠宝,心知自己先输了气势,但见来人是个弱不禁风柔弱的公子,不待金老爷回话,就将比试招亲的事情说了一遍,来人爽快的答应,俩人决定先比文再比武。陈公子是饱读诗书之人,又跟着府内的武师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并没有将看似阴柔的白姓书生看在眼里。结果没想到,白书生文韬武略都略胜一筹,比武时,他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姓白的书生摔翻在地。陈公子很有修养的抱拳认输,带着家丁辞别了金家。
金老爷见府尹家的二公子认输离开,又对出手阔绰的白姓书生甚是满意,便急急忙忙定下了婚期,将女儿嫁到了白家的府上。婚宴当日,新郎在前厅院内饮酒陪客,烟雨在婚房内满怀期待的等待自己的夫君。她先前听丫鬟和他爹不住的夸奖新姑爷才貌双全,是难得一见的如意郎君,心里不由得喜滋滋幻想着日后相夫教子的美好生活。戌时过半时,新郎白书生推门而入,烟雨隔着红色透明的头纱看着新郎,果然生得俊俏,红色的喜袍衬着白皙的脸庞,美貌绝不输给自己,就是走起路来的姿势有些奇怪,一扭一扭的好像煮熟的面条一样。但她自我安慰的心说:估计是喝多了,走不稳的缘故。烟雨怕他酒醉走不稳跌倒,于是就自己揭开头纱,脱掉凤冠霞帔,照顾白书生躺下就寝。
半夜子时,在烟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出嫁前,她娘已经对她教导过周公之礼,她害羞的假寐。结果,新郎不住的用舌头舔她的脸,而且将她越抱越紧,使得她都喘不过气来,她不由得难受的张开了眼睛。却见一条白色的巨蟒,将她紧紧缠绕,灯笼大的双眼半眯着,分叉的舌头嘶嘶的上下晃动着。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对尖锐的毒牙,对着烟雨的喉咙就咬了过来,吓得她大叫一声,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胖子讲到这里突然收声,张牙舞爪的向月儿扑去,他想吓唬月儿,结果反被月儿伸腿拌了一跤,头直接撞在了柜子上,痛得他咧大嘴,痛叫出声。看着他的蠢样,我和月儿在旁边忍不住捧腹大笑。
胖子一脸不忿的对我:“你心眼大大的坏掉了,看到我跌倒也不扶我一把,哪有你这样做兄弟的。”说完,他站起来身,拍拍裤子上的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喝起了茶水。
月儿调皮的问胖子说:“故事的结尾是什么?新娘后来怎么样了?”
胖子对月儿说:“你还想听啊?”月儿立刻点点头,胖子便忘记了额头上的伤痛,神神秘秘的接着讲故事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