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欠你十世姻缘by轻舞-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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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的白溪铭跟乔颇俩个人齐齐冲了出来,看到秦兮此举,俩个人眼中皆闪过一丝诧异,愤怒,白溪铭的眼中还有着那样一抹浓浓的,如何都化不开的伤痛之情,跨出一步,拦住秦兮,后面的御林军看到白溪铭,皆长出口气,长剑归鞘,站立不动。
秦兮望向乔颇,故意忽略他脸上那丝掩不住的厌恶,“乔颇,带我进去,我有办法救风霁。”
乔颇闻听此言眯了眯眼,如果这话是今天之前说,他一定兴奋的跳起来,可是经过了刚刚的事件后,这个世上他最不信的就是这个女人。
“哦?不劳王妃费心,本医令有办法医治皇上的病,王妃还是先回宫休养吧。”
看着乔颇冷冷的脸,听着他比脸色更冷的话,秦兮一抹苦笑在嘴角漾开,眼神看向白溪铭,白溪铭被她这样一看,本来跨出的脚步生生的退了回去,长叹口气。
“你,这是何意?”
秦兮望着白溪铭的眼,“溪铭,不管我刚刚做了什么,请你相信,那绝不是我的本意,我怎么会伤害风霁?”
白溪铭顿了下,看向秦兮的眼有些松动,乔颇哼了声,上前一步挡在秦兮跟白溪铭之间,“那你怎么解释你刚刚的行为?如果不是我跟溪铭听到声音,皇上就被你杀害了,若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风霁,风霁醒了?”
秦兮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看的白溪铭心里一痛,忍不住摇头,也许刚刚真的有什么误会?夕媛怎么会想杀害风霁呢?
乔颇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溪铭此时的表情,发恨道:“溪铭,你不用听她狡辩,看她演戏了,风霁的伤还摆在那,我们再晚那么一会,那剑就刺穿风霁的心了,这是事实,是你我亲眼所见,错不了。”
“也许,乔颇,她是有不得己……”
“住口,溪铭,为了情,你连这样的借口都信?我已经为她检查了,她根本就没有中什么迷惑的药物,一切都是本能行为,是她自己的心想那么做,你还帮她解释?”
秦兮看着前面两个人为自己争执,眼前一花,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她没有时间在这里解释薛暮媛的行为了,手里抓着的茶杯碎片刺入脖子,疼痛让她意识清醒了许多,血沿着手,沿着脖子往下蜿蜒,触目惊心。
白溪铭深吸一口气,“你,想做什么?”
“我要见风霁一面,如果不放心,你可以在一旁看着。”
“不行。”乔颇横亘中间,抵死不让,他清楚溪铭对薛暮媛的情,一百个不放心。
秦兮看向乔颇,“你也可以在场。”
乔颇瞪住秦兮,愤恨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秦兮诚挚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想起被静国围困的那些日子,闭上眼,心里一痛,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相信,曾经愿意为风霁死的女子竟然亲手想要杀死风霁。
尽管不信,尽管有怀疑,可是风霁胸口的伤那么真实的存在,毒未解,又添新伤,他……
不等他回答,秦兮手里的碎片递进,顿时血流的更欢,秦兮迈步往里走,白溪铭忍不住往后退,乔颇也无意识的往后退,退了两步清醒过来,刚想上去阻拦,被白溪铭一把抓住,乔颇愤恨回头。
“乔颇,我真的不信夕媛会做伤害风霁的事,也许她真的是有自己的想法。”
望着溪铭坚定的目光,乔颇也忍不住怀疑,可是……
被溪铭拉着后退,秦兮已经迈步进了大殿,直直朝夜风霁所在的内室奔去,乔颇一甩袖子,抖开溪铭的抓握,不放心的跟着往里跑,白溪铭也跟了进去。
秦兮来到内室,看到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儿,眼泪一下子模朝双眼,看不清前方,恨恨的抹掉眼泪,待看清床上的人胸口缠着的白纱被鲜血浸染时,手一抖,碎片掉落在地,朝床上的人扑去。
黑影一闪,魍抬住秦兮去路,长剑直指秦兮胸口位置,眼神阴狠,一言不发。
白溪铭惊呼一声:“夕媛,小心。”
秦兮看都不看魍,眼神依旧温柔的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一步,一步往前走,魍的剑没有往后撤,于是那剑尖刺入她的胸口,一点一点,魍依旧没有后撤的意思,他可不在乎王妃死活,他的眼里只有主人。
白溪铭眼见秦兮不要命的往前走,再控制不住,飞身上前,一掌拍向魍,魍无奈抽剑回防,俩个人斗在一处。
没有了魍的阻拦,秦兮通往床边的路却依旧是不顺畅,乔颇伸臂挡在前面,护住床上的人儿。
“你到底想怎样?”
秦兮的目光缓缓移动到乔颇的脸上,“乔颇,信我,我来救风霁。不管你信不信,刚刚的不是我。”
乔颇仰头大笑,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一般,他的笑声让那边打斗的俩个人纷纷停了下来,看着这方,魍见秦兮离龙床已经很近,一剑朝秦兮刺去,白溪铭一掌将剑击飞,俩个人又斗到一处。
秦兮望着大笑的乔颇,伸手入怀,将那朵扶摇花托在手中,乔颇如迷雷击,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那朵只在祖师爷的医书中看过的传说中的扶摇仙花。
“扶摇花?”
秦兮见乔颇竟然知道扶摇花,先是一愣,继而微笑。
“好,既然你知道扶摇花,乔颇,那风霁,交,交给你了。”
身子晃了晃,向一旁歪倒,乔颇惊呼一声,上前一步扶住秦兮,见秦兮脸色苍白,双眼微阖……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192章 生死
乔颇惊呼一声,上前一步扶住秦兮,见秦兮脸色苍白,双眼微阖,急急唤道:
“暮媛,薛暮媛,你别死。说说这花你怎么得来的?祖师爷说这是仙花啊,这世间没人看到过的,你哪里得来?难道你前些日子投湖为的就是那个传说?而你真的得到了仙花?那你前些日子为什么不拿出来?”
秦兮唇瓣含笑,忽略乔颇一大串的问题,“那你又认识?难道你不是,不是人?”
秦兮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刻竟然还能调侃乔颇,乔颇第一次对秦兮的调侃混不在意,其实不是不在意,而是太震惊,忘记了去在意,全部身心都在那花上,传说中的仙花,传说中的起死回生的花,竟然能在暮媛这里,风霁有救了,别说只是中毒,就是死了,这花也能让你重新复生。
“暮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兮的眼不舍的望着床上的人儿,瘦削的脸上,紧闭的双目,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般遮挡了那原本俊美眸子里的一切光彩,那双眸子若是睁开,会令天地都为之失去颜色的,世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那双眸子争辉,那双眸子曾舍着笑意说:
“你若喜http://。欢,我为你建造一个那样的小镇。”
那个小镇是个美好的梦,她不可能实现它了,那梦想中的天堂,其实并不是她的向往,她没告诉他,其实有他的地方,就是她的天堂。
笑容在唇边扩散,她从来没有告诉他,她爱他,爱了十世,甚至比十世还久,那次的不小心打破泥人,扯断红线,就真的只是不小心吗?是吗?
她笑,风霁我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我,我们终究抵不过宿命,我们终究也只是过客,来来往往中,你做你的人间帝王,而我,烟消云散后,是否就能给这份情画上句点?
结束了,属于夜风霁跟秦兮之间的感情落幕了,薛暮媛,我将风霁还给你,希望你好好珍惜这份属于你的缘分,好好珍惜他,给他幸福,请你,请你一定要给他幸福。
缓缓的阖上眼,秦兮用尽最后的气力,却也只是蠕动了下嘴唇,缓缓说出一句叮嘱的话:
“乔,乔颇,风霁交,交给你了,跟,跟他说,对、不、起。”
双眸阖上的瞬间,秦兮只觉身体一震,灵魂已经漂浮在空中,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看到薛暮媛满脸的狰狞,惮恨之色,眨眼即逝。
秦兮望着下面白溪铭听到乔颇的喊叫,第一时间冲了过去,第一时间将薛暮媛的身体抢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呆呆的望着她的脸,喃喃的说着什么。
她看到魍提着剑,第一时间冲到床边,紧紧注视着夜风霁的动向,横眉冷对周遭的一切,有他,她想薛暮媛不会有机会伤害到风霁的。
乔颇手里拿着那朵扶摇花,神情呆滞,跌坐到地上,久久不语。
秦兮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撕扯,疼痛让她意识涣散,最后入耳的一句低唤好像是金童的,期间好像还夹杂着师傅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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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国,丞相府里一阵骚乱,丫鬟跌跌撞撞的推开丞相府书房的门,颤抖着声音叫:
“老,老爷,不,不好了,小姐,小姐她……”
慈眉善目的老丞相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带翻了一旁的桌案,成拳的双手抑制不住的抖动,声音里含着万分的惊惧和担忧:
“熙儿,熙儿怎样?”
小丫鬟凌儿见老爷如此模样,知道是自己吓坏了老爷,慌忙摇头,仿佛觉得摇头还不够,两只手在胸前乱摆:
“不,不是那样的,老爷,小姐没,没事,只是……”
听到丫鬟说女儿无事的时候,老丞相一屁股瘫到椅子上,方觉出额头被冷汗覆盖,胡须抖动,手指也抖着。
“混账奴才,早晚被你们吓死。”
凌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委屈的眼眶里噙着泪水,她知道自从上次小姐在房间里自缢事件发生后,老爷时刻提防着小姐再寻短见,可是以她看,小姐根本就不会再寻短见,虽然退亲事件刚发生不久,可是她看的出小姐自从死一次后,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压根就没把太子殿下退亲的事放在心上,反倒心心念念的想要出府,想要去芷离国。
撇撇嘴,凌儿磕头,“老爷,奴婢来是想禀告老爷,小姐她收拾了一个包袱说要离家出走。”
“什么?”
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丞相苏穆远勉强站起身子。
“可有通知夫人?”
“有,夫人已经去了,可是拦不住小姐,是夫人让奴婢来寻老爷的。”
苏穆远长叹一声,花白的头发胡须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二十岁,想想自己为国尽忠,为皇上分忧,可到头来却落的被太子殿下退亲的下场,也难怪他那一向知书达礼的女儿想不开,寻短见,他又哪里想的开?
可是静国上下,有谁敢忤逆太子殿下的?有人私下底传宁得罪皇上,勿得罪太子殿下,可见太子的淫威,咳咳,不是,是太子的威武有多么的深入人心。
苏穆远为自己刚刚在心底侮辱了太子而羞愧,他这一头白发,白须都是前几日女儿寻死一夜之间想的,尽管女儿的命大被救了回来,可是有些事还是无法改变。
长长的叹息一声,却无法将那腔郁闷放逐,苏穆远双手负在身后,无奈的摇头。
“前面带路。”
小丫鬟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在前面引路,苏穆远在后面紧紧跟随,一路上不停追问他那苦命女儿近两天的情况,小丫鬟一一回答。
位于丞相府最后的一处女子闺阁里,二层小楼在竹林掩映下忽隐忽现,风吹过,竹叶飘摇,仿若人间仙境一般。
此时丞相夫人柳雯正坐在床边垂泪,虽然贵为静国公主,可是自从她嫁给当朝丞相苏穆远后,她一心一意辅佐夫君,并没有公主的娇奢任性,反倒是出了名的贤惠,体贴。
这一次她也不明白一向喜http://。欢熙儿的殿下银琪为何无故退亲,她是看着银琪长大的,那孩子虽然任性,为所欲为,可是却不是像外人传的那样冷酷无情,她是银琪的姑姑,有些事她看的比旁人更清,听静柔说银琪是有了心上人,可是她都能退而求其次的去求银琪,哪怕让熙儿做侧妃也未尝不可,当娘的岂会不知女儿心意,从女儿懂事起,就已经将银琪放在心上,如今太子退婚,这世间有几个女儿能受的了这般羞辱的。
可是她又无法去怪银琪,叹了口气,将手覆上躺在床上的女儿的脸上,女儿瘦削的脸上犹自挂着两行泪痕。
“熙儿,娘知道你的心,可是你若走了,你让娘跟你爹怎么活?”
再说不下去,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背对着她,外面传来脚步声,片刻后苏穆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挑帘子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发妻垂泪,苏穆远心头大恸,缓步走到床边,将妻子的头纳入怀中,看着床上背朝着外面躺着的女儿。
“熙儿,你,怎能让你母亲如此伤心,她的身体不好。”
床上的人仍旧不动,柳雯听闻丈夫所言,摇头,“不是的,跟熙儿无关,老爷,您……”
话没说完,就听外面有人大叫:
“妹妹,妹妹,你起来,哥这就带你进宫去找银琪那厮算个清楚,他凭什么退婚?他是看不上丞相府还是看不上你,今日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