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属狂潮(惊爆危机)-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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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空条久美呆呆的注视着那样说话的孝太郎。
“孝孝太郎君?”
“切。不要喊得那么亲热。”
不高兴的说着,他把枪丢回给宗介。
“请,请原谅。我刚刚,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别说了,这个蠢女人”
孝太郎突然怒吼起来。
“呜”
“我很讨厌你啊。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啊,傻瓜。去死吧!”
说完,他大踏步离开了现场。
宗介和信二在后面跟着他。
“小小野D”
信二说道。
“什么啊”
“总觉得现在的小野D,有点伟大的味道哦。这就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么表现的不错嘛”
“只是丧家犬的最后挣扎而已”
“啊,我也有那种感觉”
“吵死了!你们给我安静点!”
抑制着眼中的泪水,小野寺孝太郎喊道。
结束联谊的回家路上。宗介,孝太郎,信二三人,肩并肩的走着。
“到最后还是一事无成呀”
“啊啊”
“实际上,与年龄是不关系的啊”
“啊,也有那种可能啦”
“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不知千鸟会说些什么哪”
“狠狠嘲笑一番,然后大肆宣传吧”
晚上的井之头车站前,在Party上的醉熏熏的学生,东倒西歪的走着。分开拥挤的人群,孝太郎他们来到了2好月台的前面。
在那里——
“啊。没想到啊,是他们哦”
“啊,真的呀!喂——,小野寺君!”
听到后面传来的喊声。后头一看,穿着私服的千鸟要与常盘恭子就站在那里。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孝太郎问道,小要搔了搔头说。
“啊——。宗介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和你们去泡女孩。有点担心所以跑过来看一下”
“是啊是啊。都知道相良君是个炸药包啦。不过看起来,你们好像没什么事嘛?”
“总之,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最好的了。你们啊,总是干些蠢事出来。结果看起来,是我们白担心了?哈哈哈”
恭子这样说道。在三人面前,小要露出了一个很舒心的笑容。那个笑容,是无论哪个画家画的女神画像中,都不具有的。
但觉眼睛一热,孝太郎呜咽着说。
“呜对,对不起啊”
“?”
孝太郎跪倒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傻瓜啊!”
“什,什么样?”
“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我会重新做人的了。我会改过自新的了!!不再说些什么像个大人之类的蠢话了。所以所以,不要抛弃我啊!”
“呜哇哇哇”的痛哭着,孝太郎把离他最近的恭子抱在怀里。
“等小野D怎么回事啊?”
“常盘啊!你比她们要好几百亿倍啊!昨天的事对不起啊!原谅我吧——!”
看着面红耳赤困惑不已的恭子和哭泣的孝太郎,小要面色古怪的问道。
“这家伙,发生什么事啊?”
“发生很多事啊。各种各样的”
在一面奇怪的她的身旁,宗介感触良多的说道。
“大人的女性是不易应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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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应该抛弃当他20几岁时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因为20几岁的男人无钱无事业一无所有,一切都是刚刚开始
以上为翻译结语
短篇七 不能安心的七道具 老兵们的赋格曲
【老兵们的赋格曲】
虽然被授予了“上校”这样一个军衔,但归根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而已。面对“秘银”的作战部长的权谋术数和老奸巨猾,根本就不可能抵抗得了的。
真是,说起博塔(前译博达,总之和深渊君统一)提督谋划得那叫一个好啊!
她身边的一切,都在向能让她把“一月九号还有十号”给空出来的方向运转着。一一列举的话——
由各个战队的上级将校举办的机上演习的预定,根据提督的裁量延期到了下周。这是为了把本来应该因为准备而十分紧张的演习的前一天——八号给空出来。
本来基地的警备系统所必需的材料的上缴预定日应该是能赶上九号的,但是本部的补给负责人却说“对不起。请十一号以后再来。”
心里想着,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利用自己的权限,把强袭登陆潜水艇的航行测试挪到九号看看好了。可是不凑巧,研究部的技术人员来打探说“为了我们这边的方便,希望能在九号进行TDD…1的反应炉的检查”。本以为这是个好机会,以此为理由,泰莎正想推说“九号我的船有检查,没法休息”,但是……就在临近的时候,研究部又把那个预定给取消了。
这下真是没棋走了。
他耍阴谋的技巧简直就堪称艺术。
这甚至让人觉得,恐怕“秘银”的所有部队都——不,不仅如此,乃至整个西太平洋地区的国际形势都——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让泰莎能够取得新年的休假这一目标,有机而有效地运行着。
“……所以说啦,泰蕾莎。”
电话的另一边,杰罗姆·博塔提督用夸耀胜利般的语气说道。
“明天和后天有空吧?想隐瞒也没用哦。我已经知道了。马度卡斯和你的秘书也都没否认。重要的工作可是一件都没有。所以呢,再加上,我以所持的所有权限,还有和你的交情,来命令你,恳求你。——来一趟关岛吧。派对在等着你哟。”
因为她一直在逃避这纠缠不休的邀请,从某个时候开始,他们突然再也不提这件事了,她本来还以为“大概是已经放弃了吧”。然而,在去年的圣诞节风波平息之后,又突然“为了你所以延期到一月了。地点也转移到关岛了。所以,来吧。”这样提了起来。
“…………”
泰莎气呼呼地不说话,而博塔提督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那种沉默算什么嘛,喔……你生气也是没用的哟。因为我已经跟参加的那帮人说好了啦。总之要来哦!?行吧!?”
噗哧。嘟——、嘟——、嘟——……。
泰莎把电话听筒放在桌子上,转而盯着在她办公室里的两名部下——副长马度卡斯中校和秘书维兰少尉。
两个人都齐刷刷地直立不动。
“我只是将事实传达给了提督而已。舰长”
马度卡斯说。
“在留守期间,就请交给我们吧,上校大人。”
维兰说。
两个人分别就后天的事情顾左右而言他。
“…………叛徒。”
“那么,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先失陪了。”
“叛徒!!”
马度卡斯等人挺直后背敬了个礼,之后慌慌张张地逃离了她的办公室。瞄准那扇已经关上的门,泰莎用尽全力地将手中的笔记本砸了过去。
过了年之后的第二个周末,相良宗介回到了美利达岛基地。
这是为了重新磨练在东京的都市生活中,很容易变得迟钝的丛林侦察技能。扛着装备,在美利达岛的密林地带来回转悠一阵的话,不知不觉中变得薄弱的直觉和嗅觉,可能也能恢复过来吧。他甚至觉得自己射击的手法也生疏了,AS的操纵感觉也正在下降。
这事态可严重了。不马上重新锻炼自己不行。
因为这样,他才毅然拒绝了小要她们去打保龄球的邀请,飞了好几千公里回来的。
经过六个小时以上的漫长旅程,破旧的螺旋桨飞机好容易才刚刚着陆。宗介扛着大大的行李包,走下了舷梯。
“…………?”
泰蕾莎·泰斯塔罗沙正站在天盖之下的停机坪上。
不知为什么,她穿的是便服。长长的连衣裙还有开衫毛衣。银灰色的头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
在圣诞节事件那会儿,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之后,还没有认真地和她说过话。单纯地彼此都很忙也是一个原因,而且,果然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宗介毕竟干脆地拒绝了她的爱慕之情啊。
可是,这当然不是说他就讨厌泰莎了。他既觉得她可怜,也很尊敬她,也还希望能助她一臂之力。可以的话,他也一直都想着,希望能和以前一样地交往的。可是这种男人自作主张的说辞,不如说结果更会伤害到对方……对于所有这些,他到底还是没有理清楚。(插花:不,他能想这么多就是进步了!!想想之前,好大的进步啊……)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才算合适,宗介总之就先僵硬地挺直后背敬了个礼。
而她也草草地回了礼,然后看不出有什么大的隔阂地开口说道:
“相良先生。有任务。”
“哈?”
“护卫任务。跟我来。”
“是。可是,之前没听说啊。我在演习场有训练——”
“取消它。好了,快点。”
拽着宗介的袖子,泰莎大步流星地开始走。简直就是不由分说。
“上……上校大人。这是去哪儿?”
泰莎没有回答,离开了宗介刚刚乘坐的螺旋桨飞机,向在它近旁待机的,正在等待升空的中型喷气式直升机走去。涡轮那尖锐的轰鸣声和激荡着大气的螺旋桨声在附近一带回响。
拽着不明就里的宗介,她爬上了登机的舷梯。
“对不起,上校大人。可是我不太明白。这架飞机现在是——”
“请不要多嘴,坐上去就是了!”
她的语调极其生硬。虽然似乎原因并不在宗介身上,但是看她的样子,好像正为其他的什么事情而气得不得了。
“上校大人?这是……?喂等等,斯坦利一等兵。为什么关门呀。我才刚刚到达基地啊。”
被硬生生拖进机内的宗介向基地的航空设施要员抗议道。那个一等兵淡淡地说了句“走好啊,中士。”之后——还是喀嚓一下把舱门给关上了。
泰莎不停步地走向机舱深处。
“快点坐下。把安全带系好。”
“不,可是,我——”
继续无视他这句话,泰莎取下挂在粗糙的坐席旁边的耳机,告诉操纵席上的机长:
“让你久等了,桑托斯中尉。”(伊娃·桑托斯中尉,秘银的直升机驾驶员,在O中牺牲。T_T)
“了解,上校大人。现在马上起飞。……美利达控制中心,这里是第二强袭运输队零三号机ALPHA,代号‘Gebo9’。美利达控制中心,请回话。……Gebo9请求短程起飞许可。飞行任务为TSF02。飞行计划为A…0351……”
直升飞机的机长开始和基地的控制室通信。引擎的轰鸣声愈发高亢。机体慢慢地前进,逐渐进入了直升飞机用的起飞区域。
“上校大人。请等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比起这个来,我的行李还在外面啊……”
从飞机的窗户里看着被丢在停机场的地面上没人管的自己的行李,宗介说道。
“那里面,有星期一要交的数学作业——”
“中士!请你坐下,把安全带系好!”
机组成员在怒吼了。而泰莎只是一味地板着脸盯着窗外。
“可是,我的作业。而且还有训练——”
“你没听见吗,中士!?”
“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宗介所乘的直升机已经迅速地从美利达岛上起飞了。
对于像宗介这样出现场的下士官和士兵来说,在还满脑子浆糊的情况下,就突然被丢进战场的情况时不时也会有的。作战的大局啦背景啦什么的,军官们几乎就不给说明。“到那边去,像这样去撵敌人”啦,“确保那边那个山丘,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一定要守住”啦。就类似这种程度。作为宗介而言,对于这种突然的没道理的命令,他已经很习惯了。
可就算如此,这也实在太唐突了。他会觉困惑也不是没道理的。
直升机在西太平洋的上空飞行着。
泰莎还是一成不变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好像在闹别扭般地嘟着嘴,时不时地还忿忿不平地自言自语几句。宗介唯恐触了她的逆鳞(这句话是从日语直接翻过来的……说实际的,用北京话比这个还要难懂,因此就这么写好了……就是触怒啦。),差不多三十分钟都忍着没有说话,但是不久还是下定决心试着问了起来。
“上校大人。我有问题。”
“什么?”
“那个……这架飞机要飞到哪儿?”
“很近的地方。关岛。”
“秘银”的基